作者:银发天然卷
[系统小姐,时间到了。]
[好哒0v<☆~]
不知为何,当听到库洛洛的那句话瞬间,无名的慌张之意在希拉心里顿涌,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几分。
“那就去死吧!”
希拉准备赶在库洛洛真做出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先一步下手。
但就在她举起能轻松刺穿人心脏的钉子准备刺向库洛洛的胸膛时——
噗呲。
哐当——
长钉落地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希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双快要被削断的双手。
她双手被一圈一圈透明的银丝缠绕,比她那钉子还要锋利的线只是轻轻勒在她手上便已深入血肉之中,划出道道伤痕、带出血线。
她身体里的血液就像输液瓶上的输液管里的液体顺着那一根根银线快速流出,然后一滴滴滴下。
不只是她的手,在那一瞬间,她全身都被那银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如同被控制住的提线木偶。
被不知何物刺穿的腹部后知后觉传来疼痛,她缓缓低下头,发现一条剑骨般的尾巴从她后腹穿过,在她的前腹露出了短短尾尖,混着从身体里带出的鲜血。
这一刻,她察觉到她身后出现了一个让她本能颤栗的怪物。
而这时,她注意到距离自己非常近的库洛洛甚至无视穿过他骨头将他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微微挣扎着向前,凑近她的耳边。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带着缱绻的柔意,对她说: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把原著的一些还未有明确设定的剧情二设了,包括希拉为什么会出现在窟卢塔族,很多猎人粉推测大概有两种,第一是真的意外(有合理的解释但感觉有些勉强),第二种就是故意为之,和幻影旅团有很直接的关联,阵营或许是和旅团相反,或是是内应。
另外,按照富坚关于旅团过去事情的叙述,窟卢塔族的灭亡可能真的和旅团无关(有关或许也不是直接的),但以防被认为是洗白,另外旅团原本的定义也确实是‘恶’,所以目前设定还是依照‘旅团是直接杀死窟卢塔族的凶手之一,但有隐情’的推测来写的。
比如:在酷拉皮卡追忆篇里提到的最后文字叙述内容“窟卢塔族屠族事件的新闻在六周后在世界范围播报,播报内容:发现者是一名在森林中迷路的女性……(具体描述窟卢塔族的内容)……在尸体附近找到了被认为是凶手的留言是‘我等不拒一切,故勿从我等身边多一分一毫’”
所以这里设定故意放出消息的是希拉。
关于希拉的黑白人设,这个说法更多。
大致分好人和坏人,好人的话就是当初不想和决心成为恶者的旅团继续为伍,坏人的话……设定就多了,有些人甚至说希拉是帕里斯通的变性(因为神似,哈哈哈有点好笑)。
然后我私设就是希拉是恋爱练习曲的真正拥有者,在四王子手底下做事时将墨莲娜变成了自己的人。
设定来源就是,她的神情和墨莲娜如初一折,就是空洞无神,带着假笑的那种。
以及原著里墨莲娜掀起杀人狂潮的初衷是想要毁掉这个一团糟的世界,这点和希拉在流星街待着的那段时间所见所闻所想很一致,所以私设希拉也有差不多的目的,包括杀死四王子这件事。
我的很多私设都是基于对原著剧情的推测,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因为很容易被打脸,无需带入原著(双手合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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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库洛洛的智斗好费头发啊(瘫倒,休息休息)甚至都不知道算不算智斗了[爆哭][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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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记在文里补充了,这里补充一下。
算是解锁与库洛洛个人线——“主”
“主”是加了引号的[害羞]
第148章 “那就地狱再见吧”(双更第一更)
别看尤尼亚莉出现得如此及时,事实上她找痕迹彻底消失的库洛洛找了很久。
虽说如果造成‘消失’一事和念能力有关的话那么总有对应的反念能力来破解,但前提是需要该念能力的具体原理,否则,哪怕是尤尼亚莉也做不到无所不能。
她只能放大自己的感知能力,一遍遍细细感受船上所有生命的气息,但无论她如何调整感知能力,也找不到关于库洛洛的任何气息。
按理说库洛洛应该是最容易找到的那个人,因为他身上带有她的气息(交友模式的部分系统功能),这就像单独一个特殊标记,甚至能作为她移动的地点,然而现在她失去了访问这个地点的权利,就好像……
那人真的被抹去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痕迹。
听幻影旅团的其他人说,最初库洛洛的单独行动是他自己要求的,并且在和他们分开前所下达的最后的旅团命令是‘活着从这里出去,无论用何办法’,以及‘别找他’。
光听这两个命令,任谁都觉得他离开前是抱着某种必死的意志,所以在尤尼亚莉和众人说了自己感知的结果,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结果,并和尤尼亚莉坦言了他们出现在这黑鲸号的另一个目的——复仇。
他们认为库洛洛选择独自行动应该是猜到了什么,觉得唯有同归于尽才能完成这个目标,为了将损失降到最低,把旅团放在首要位置上的他便决定单独完成这场复仇。
所以在库洛洛这场单独复仇行动上,唯有这次,不管是旅团优先者还是团长优先者,都选择尊重库洛洛的个人意愿(赴死),这也是当初玛奇会生气西索那话里话外暗示库洛洛其实是独自逃了的主要原因——觉得是在侮辱他们在为萨拉萨报仇一事上的决心。
不过在这点上,尤尼亚莉和旅团这些人的想法相左,她不认为那个能毫无负担算计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男人真会被人逼到以同归于尽的方式达成目的。
尽管幻影旅团的人对库洛洛的熟悉程度绝对远远高于她,但她对此总有莫名的直觉,直觉库洛洛这么做是想骗过什么,这是这位欺诈大师惯用的手法——以真假参半的方式让自己的真实目的隐藏于人人信之的谎言之下。
所以,将所有人都转移出去后,尤尼亚莉又回到了快要彻底黑暗生物化的黑鲸号上,等待着。
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等待什么。
在那十三道勉强能阻断黑鲸号怪物化的气息消失后,黑鲸号内部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血肉化。
待在黑鲸号里的其他人都在黑鲸血肉化中化为它的养料,被渐渐愈发明显的肉壁、食道、器官等等等等‘活物’吸了进去,腐蚀、消化,连带尤尼亚莉身上的裙子也被黑鲸身体里充斥着的腐蚀气息腐蚀得一干二净,只得放弃这条他人为她织的裙子,转头又套上用蜘蛛丝织的破麻袋。
此时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在黑鲸号彻底变成真正的黑暗生物之前将这怪物抹去,阻断黑暗大陆从此处入侵的可能性,但这么做会连带不知藏在何处的库洛洛一同被杀死。
是的,尽管感觉不到一丝属于库洛洛的气息,尤尼亚莉依旧直觉库洛洛还在黑鲸身体里,藏在一个连她都察觉不到的地方。
她想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等到所有人都化为了黑鲸的养料。
等到黑鲸‘睁开’了那原本应该是高处瞭望台的眼睛。
等到黑鲸那本应该是密封着的二层透明观光台渐渐出现裂缝,似要分裂出能吞尽万物的嘴巴。
等到……尤尼亚莉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或许这位欺诈大师真如旅团的人所说那样选择了同归于尽……毕竟她也并不是那个最了解他的人,不是么?
她应该猜错了。
但就在尤尼亚莉觉得自己的判断有误,决定赶在错误不可逆转之前吞噬这只怪物的那一刻。
那个特殊标记点突然在她的感知里亮了起来,在那一汪全是‘死’物的感知海里跳动着‘生’的火焰。
几乎是行动先于意识,还未确定具体位置前她就移动到了那个标记点,并下意识用丝线束缚住了准备用长钉刺穿库洛洛心脏的陌生女人。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了何处——一个独立空间,一个时间流速和外界完全不同的‘小世界’。
应该是什么人的特质系念能力,就和她的空间背包一样,只不过空间过于狭小,只有一间卧室大小,并且需要依附在一定的现实造物上才能成立,如果尤尼亚莉没有感知错的话,是在鲸鱼的心脏位置。
在思考中,尤尼亚莉也没闲下来,用银丝缠住库洛洛身上那一根根穿骨钉将其拔下,斩断拴着脖颈的锁链,束缚一解开,虚弱的库洛洛就摔在了地方。
然而就在尤尼亚莉想着给这个浑身是伤失血过多快要休克的家伙治疗时,他对她摇了摇头:“先等等。”
尤尼亚莉不知道库洛洛想做什么,但不妨碍她遵从他的意愿。
于是她看见这个手骨腿骨都被穿透留下一个血窟窿的男人还能凭借意志颤颤巍巍起身,缓慢走向那个被她一尾穿腹甩到一边的女人。
那个人还没死,只是腹部被贯穿,手死死按在受伤处想阻止血和肠子流出,脸上写着不甘。
“她……就是你的底牌?”
当看见尤尼亚莉的那一瞬,希拉就明白了库洛洛的底气为什么那么足。显然,这个如她一般坏事做尽该下地狱的恶人得到了他本不配拥有的‘幸运’,先她一步得到了那个世界的强大生灵的庇护。
希拉虽没去过黑暗大陆,但和很多黑暗生物打过交道、相关资料烂熟于心的她怎会察觉不到尤尼亚莉身上那种特异的气息?显然是比‘火红眼’还要强大的存在,更何况,先前留意酷拉皮卡的时候,她见过这个这个人,有点印象,但当时忙于其他事情没有过于关注。
库洛洛并没回答希拉的问题,只是捡起一旁先前希拉掉落在地的长钉,缓步走到希拉的面前。
希拉知道,当牌局彻底被翻转后,沦为砧板上的鱼便是她。
看到库洛洛打量着手里的长钉,希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不甘和震惊过后留下的是出奇平静:“你想亲手杀了我?”
“显而易见,不是么?”
手掌也被穿了个洞的库洛洛险些没拿稳金属制的长钉,看着手背上的窟窿,库洛洛甚至无端联想到自己的伙伴里剥落列夫。
剥落列夫浑身都是孔洞,这源于他们少数民族的传统习俗,从幼儿时期就会被扎上孔洞,风吹过他们身上的那些孔洞还能发出各种声音,原先库洛洛无法理解具体的感受,而现在,他甚至能感受从孔洞中穿过的冷意,这种特别的体验还真是……微妙。
反应过来眼下算得上是严肃的场合,而自己却已经惬意到能分神思考其他无聊的琐事,库洛洛没忍住轻笑了出来。
见库洛洛笑,希拉觉得那是对自己的嘲弄,本就因失血而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笑什么。”
希拉本以为库洛洛会说是因为可以亲手了结她,或者是干脆不回答她的问题,却不曾想,对方张了张口,吐出一句废话。
他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件开心的事。”
希拉:“……”
她觉得自己是被轻视了,连带她竭尽全力活着的一切努力都被嘲弄了。
这个认知让她情绪再次失控:“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情绪激动之下,她甚至都没管腹部的伤,攥紧拳头怒视着库洛洛:“是!我承认当初为了自己能活下来出卖更多人这种事无法被原谅,哪怕我之后杀了当年参与儿童贩卖的所有人也都没办法赎罪,但你以为你们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希拉知道,在那天与‘恶魔’做了交易后她就没了上天堂的资格,之后每一次的教堂祷告她也再没参加过。
最初她是想赎罪的,想通过报仇的方式献祭那些‘恶魔’的灵魂还清自己的罪孽。但报仇的第一步就是得到与之对等的权利,为此她得走出那个被剥夺一切权利的废弃之地。
为得到权利,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可当完成了最终报仇以为自己能得到救赎时,她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早已沾上了更多的人血,自己也变成了‘恶魔’的一员。从那一刻起,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本恶,她本来就是恶人。
但她还有来自幻影旅团的‘慰藉’。
她的‘恶’是迫不得已,被逼的,但幻影旅团不是,他们是主动选择的。明明有机会以正确的方式复仇,但他们偏偏选择了最恶的一条路,主动染上无辜者的鲜血。
这个对比让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最恶者,这些人才是。
“你以为你们打着为萨拉萨报仇的旗号就能掩下你们所做的恶事吗?以萨拉萨的名义做尽恶事才是在羞辱她!”像是意识到自己已无活下来的可能,希拉说话更加肆无忌惮,脸上笑容恶劣无比,声音里带着嘲弄,“你们只是在为自己的‘恶’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见库洛洛脸上的笑容收敛,希拉有了一丝畅快,接着道:“就算没有萨拉萨一事,你们这帮烂人还是会走上这条路的。若你们本性不恶,做法应该和那个视你们为仇人的窟卢塔族少年一样,只对真正的敌人下手!”
希拉有关注那个她为幻影旅团树立起来的敌人。
会留意酷拉皮卡的情况,一方面是想知道对方能不能有杀死旅团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想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经历‘恶’之后都会变成‘恶’的伥鬼。
她是这样。
幻影旅团的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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