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汤芥菜饭
他瞳孔涣散,有点不理解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一想到关于奈落塞酒店的事情他就心里郁闷,于是又说:“把我住过的房间清理一遍,所有的东西都清理掉,变成没有人入住过的样子。”
说完这些后太宰治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挂了电话又打开手机的相册。
有很多他现在觉得莫名其妙的聊天截图和一张像是女生腿部的照片。
他点开看了看,没有明白,于是按了删除,又去了后台格式化。
曾经觉得甜蜜的回忆如今也只是占内存的垃圾而已。
太宰治闲得要死,把手机上能删的东西全都删了,连通讯录都没放过,什么联系人看都没看就按了一键删除。
做完这一些后,他才觉得心情舒畅了起来。
又喝了一杯酒,太宰治已经连睁眼的力气了都没有了,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还像是习惯性地去拿了手机,接着又点开相册,但这次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照片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照片来着的?
是谁的照片呢?
心里突然烦躁起来,太宰治将手机摔了出去,砸在酒瓶上引起了连锁反应,酒瓶子全都倒了还有不少砸在了他身上。
他也感觉不到疼痛,什么也没管就靠着沙发闭上了眼。
第406章 放弃
太宰治是被叮叮叮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他眯着眼,皱着眉头在四周摸着,摸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而手机被昨晚的他扔在了酒瓶子堆里。
“我是太宰治。”太宰治在铃声快消失的时候才找到自己的手机,而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有些熟悉的号码,并不是什么备注。
电话那头传来森鸥外的声音:“太宰君,来总部一趟。”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太宰治觉得有些奇怪,他记得自己是有给森鸥外备注的,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
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情发,换了满是酒气的衣服后就赶去了总部。
不是什么大任务,抓到了几个人需要他审讯而已。
但加上一些杂七杂八,还有最近被他翘掉的任务,等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胃里空空,已经痛到没知觉了。
太宰治懒得回公寓,找了一个还开着的居酒屋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又去了附近最近的酒店。
他抬头看了看,觉得有点眼熟。
是那个情侣酒店。
不过今天来的人只有他一个就是了。
靠着假证,太宰治再次成功地开到了一间房间。
洗了个澡,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床上。他觉得有些累,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异常得消沉。
闭上眼睛却睡不着,再累也睡不着,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可惜他已经没那个心情去买酒,也不想叫任何人送酒上来。
太宰治辗转反侧,忍不住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又打算像以前那样看看关于在奈落塞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回想去年夏天和秋天的一点一滴。
打开相册,里面只有一行字。
[这里什么都没有哦~]
原本萎靡的精神瞬间清醒了起来。
照片呢??!!!
他的聊天记录和小荣嘢的照片呢?!!!
???!!!
垃圾桶,没有。
后台,没有。
云端更别提了,他根本不用那种东西。
太宰治心态崩了。
他想起今早关于备注消失的事情,连忙打开通讯录,发现里面一个联系人都没有。
“……”他想骂人。
太宰治忍住想要杀了昨晚的自己的冲动,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那串忘不了的号码,再认真地填上备注:[小荣嘢]。
这是唯一能恢复的东西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太宰治哪还有什么休息的心情,退了房之后就匆忙地赶回自己住的公寓。
积灰的电脑又被启动,太宰治给自己的手机接上数据线,试图恢复删除的照片。
但不管在后台怎么找,连删除的通话记录都找出来了,可那些聊天记录就跟从来没存在过似的,怎么找也找不到。
“……”太宰治不理解昨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喝了多少才会干出那种事情。
删了就删了吧,还去后台格式化。
他气得不行,坐在座椅上一阵委屈。
他不死心,不停地查看后台,死死地盯着一行行文件夹的代码,但无论哪一个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好好的为什么会去删相册??!
太宰治调出自己的通话记录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电话号码……
他又去邮箱找,恢复了删除的邮件后又是一阵心哽。
“还想和你穿情侣款来着。”
声音连同画面一起出现在脑海中。
他的情侣睡衣!!
还是小荣嘢买的!!!
“嘟……嘟嘟嘟……”电话被接通,传来和昨晚一样甜蜜的女声:“您好,这里是港口黑手党分部。”
“我是太宰治。”他眉眼阴鸷,带了不自觉的沉重问:“昨天我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您是指清理房间内的所有物品,还有邮寄来的那件睡衣的命令吗?”前台说:“我们在您下达命令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清理了,都已焚烧完毕,请您放心。”
太宰治:“……”
“我知道了。”他铁青着脸挂了电话。
什么都挽回不了、守护不了、维持不了。难道是注定就要让他放弃吗?
是不是真的从一开始就不合适?所以醉了之后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太宰治点开通讯录,盯着里面唯一的联系人的备注发呆。
他看了很久,久到再次动起来的时候骨头都发出“咔哒咔哒”声。
他长按那个名字,却舍不得松开。
[是否删除联系人?]太宰治动作迟缓地按了[确定]。
[无联系人。]系统这么显示着。
该放弃了。
第407章 下午四点半
山崎荣嘢最近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每天都是两点一线。
除了星期六要去福利院之外。
大概十点钟到福利院,帮忙准备中午食堂要吃的东西,打扫卫生,和小孩子一起学手语这种简单的东西。
虽然说简单,但山崎荣嘢可烦死手语了。
根本学不会啊喂!
语法不一样,还要配合表情和口型一起用,每天学多了她就会忘记之前学的。
山崎荣嘢觉得自己再学就要自闭了。
现在她的水平也就大概是能磕磕绊绊打一遍字母表的级别,还有一些日常问候语。
[我真的学不会啊QAQ。]她绝望地在本子上写下这一行字。
安卡斯拿过笔:[没有谁一开始都会什么的,我刚开始学的时候也觉得特别难。]
[大概要学多久才能流畅的和人沟通啊?]
[如果每天都练习手语的话,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
每个星期只学一天的山崎荣嘢:“……”
要不放弃吧,大不了自闭呗,然后让学校给自己安排心理医生。
见她满脸绝望,安卡斯不由写道:[如果你下午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每天下午四点半都会去遛狗,你可以跟我一起。]
比起什么特殊补习,山崎荣嘢更感兴趣的是那条狗。
[你养的是什么品种的狗呀?]
[德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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