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汤芥菜饭
Ankas:[亲亲.emoji]
Ankas:[明天一起去逛集市吧?我好想你。]
Ankas:[我们三天没见面啦。]
SR:[圣诞集市已经过了吧?]
SR[我也好想你wwwww想抱你QvQ]
Ankas:[是另一种集市啦,有好吃的东西还有热可可。]
Ankas:[Wwwww是什么意思?]
SR:[想你想到哭了的意思。]
SR:[不过这星期我不在奈罗塞,我们下个星期的周末见面吧。]
…
…
…
“只和我做好不好?”太宰治几乎是祈求般地说:“不要和安卡斯好不好?”
山崎荣嘢打字的手一顿。
她转过头,发现他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红血丝,十分憔悴。
她没有开口,只是在静静地凝视着他。
就像是他怀疑她的那样。
太宰治去吻她的手背。
“太宰治,看着我。”
他猛地抬起头来。
山崎荣嘢半抬起身,前倾着贴近他,微微张口咬住了他的唇,并不是吻,而是用了力气的咬,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她才松口。
薄唇上的鲜血不断涌出,顺着纹理染红下唇又流到下巴,画面看起来血腥又刺人眼球。
太宰治在期间甚至没有躲一下,哪怕到山崎荣嘢离开了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在专注地盯着她。
明明他很怕痛。
山崎荣嘢将自己唇上的血抿干净,嘴里一股金属味,她还以为异能力者的血味道会有什么不同。
好难喝。
她抬手将他脸上快要凝固的血液抹开,给他没什么气色的脸上添了一分颜色,而后笑了出来:“真好看。”
山崎荣嘢放下手,不再有动作,就靠在床头注视着太宰治。
他像是获得了什么信号似的,缓缓靠近,眼睫微颤,想要看她的眼睛又怕看到什么抗拒的神情。
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一片影子,他下巴微微抬起,最后贴在另一对温热的唇上。
刚开始是轻柔的,试探性的,后来是索取式的,侵略性。
太宰治撬开山崎荣嘢的唇,右手向后支撑着她的脑袋,同时上了床顺势将后者放倒,整个人压了上去。
黏腻的接吻声,衣物摩挲的声音,空气里弥漫开来的气味,滚烫的肌肤,隐忍地喘息。
第654章 事后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山崎荣嘢闭着眼睛休息,气息还有些微喘,眼角到脸颊都晕开一片红色,鬓角汗湿。
她沉溺在还未消退的快·感当中,眉眼间尽是欲·望被满足后的疲惫。
太宰治坐在她身侧,抬手将她粘在额头的发丝捋到一边,期间碰到了她的肩膀,又是引起一阵颤栗。
山崎荣嘢睁开眼睛,双眼迷离,还没有回过神来,整幅身躯连同大脑都被刺激地罢工了。
她抓住他的手,滚烫的肌肤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而她却是张口咬在他的虎口处。
力气都用尽了,咬的也不是很痛,远远比不上她咬唇时来得疼。
太宰治仍由她去,用另一只手给她盖上被子,挡住赤·裸着的肩膀。
山崎荣嘢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现在对外界的感知极低,只是嘴巴痒,想啃咬些什么。
力气用完了就松嘴了,看到上面有一个红色的牙印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太宰治仰着头,脑内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的黑发,她的肌肤,她的汗液,她的声音,她的喘息,她的拥抱。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的牙印良久。
舌头舔过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依稀还能尝到血腥味。
“ごめね…”
“有这个心思果咩果咩的,回奈落塞多喝两碗羊肉汤吧。”山崎荣嘢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累,便连眼睛都没睁开,“说这话真是太虚伪了。”
太宰治想去触碰她,但又怕她嫌烦,只能注视她。
“樱花弟弟和樱花妹难道都一样吗?一直感到不安不安的,别人也就算了,你不安又是什么鬼啊?要不安也是我不安得快要死掉吧?”
山崎荣嘢半抬眼帘,睁着半只眼睛看着太宰治:“再有下次我真跑别人床上了。”
她不爱被拘束,但却经常拘束他人。
更让人可气的是明明知道她是什么类型的人,但还是臣服于她的掌控之下。
心甘情愿地被套牢着,内心期待着能够被喜爱,最好是偏爱。
太宰治太清楚她在感情中玩的把戏了,只是他已经逃脱不了了。
他此刻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会因为失去山崎荣嘢而感到害怕和恐惧。
或许爱够不上,但是他明白自己是喜欢她的。
“不会了。”太宰治说:“不会再因为怀疑小荣嘢的意图而感到不安了。”
山崎荣嘢眉毛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当没听到。
“几点了?”
太宰治拿起她的手机看:“八点五十三分。”
距离出发去看极光还有好几个小时,山崎荣嘢继续呆在床上趴菜,她怀疑自己上辈子应该是水母蜗牛之类的动物,这辈子还没适应有骨头身体所以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
当人真累。
要活着要学习还要钓凯子,凯子还怀疑她想要谋财害命。
山崎荣嘢更恹了,她现在觉得太宰治是什么狐狸精,做完后精气都被吸走了,不然她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正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股热源就靠近了过来。
明明也过了应该有十五分钟了,太宰治身上还是那么烫。
他抱了过来,肌肤贴着肌肤,身上粗糙的皮肤磨的山崎荣嘢痒痒的,她蹭了几下,碰到了什么,脸□□:“把你那玩意拿开。”
太宰治委屈道:“它就长在那里。”
第655章 X瘾
山崎荣嘢摆烂了,她出了浑身的汗都懒得去洗了,下半身也黏糊糊的,但这个时候懒癌发作,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
她暗叹着当男人就是好啊,套一摘人一躺就好了。
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转头问:“你第二针打了没有。”
太宰治顿了顿,小声道:“忘记了。”
“啊??!”山崎荣嘢不敢置信地抬起身:“我可是打完了的,你没打完和我做?”
她狂躁道:“我白打了。”
他默默挽了挽她的手,辩解道:“间隔时间是0-2-6,九价疫苗我十月才打的,现在才十二月…所以,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山崎荣嘢想一头撞死自己,她重重地倒在床上,无力地说:“你现在可以开始祈祷我不会得什么妇科病了。”
不然第一个就杀你。
女性在生理方面总是吃亏的,大多数的性病男性只是携带者,而女生才是真正遭殃的那个。退一万步,就算没有携带病毒,卫生习惯也会导致女生患上其它妇科疾病。
虽然戴了套,但是有些病戴套也防不住。
太宰治知道山崎荣嘢在怀疑什么,内心有些恐慌,“我没有和别人做过,平时也认真清洗了的,这次是我的第一次。”
他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没有,相信我好不好?”
山崎荣嘢从小就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说的鬼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这不是对太宰治的怀疑,而是她怀疑男性的本能。
她太清楚男人是怎么哄骗人的,她也见过无数愚蠢的女人掉进陷阱里过。
所以她不会信男人的话。
无论是谁的。
现在做都做了,再怎么责骂也无济于事,山崎荣嘢也就放弃了。
她尝试拽回自己的手臂,但很显然,在力气方面她是比不过的。
太宰治得寸进尺的将她拉进怀里,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说:“我承认我确实是十分混蛋,也确实动过那种恶心的想法……但是我真的真的没有和别人做过,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这件事情…”
“解释什么啊…”山崎荣嘢闭着眼睛懒得动弹,“能不能先抱我去洗澡啊?有点男主的自觉好不好?”
“哦。”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我先去放水。”
太宰治掀开被子起来,走之前还不忘亲她一口,后者脸都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在嫌弃还是迷惑他的操作。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山崎荣嘢望着暖黄色的灯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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