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竦斯
“这种情况多吗。”
斑若有所思,常有这种
情况的话,就必须出手进行整顿了。
“个别,不过没有敢过多纠缠的,因为葵前辈的「后援团」会出手制止。”
“?好像听到了个不得了的名词。”
岛睦子自觉失言,便埋头不再说话。
“睦子小姐,你好像挺清楚这个所谓的后援团的,不会你也是其中一员吧。”
起初泉奈只是试探着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他就敏锐地发现岛睦子身体僵硬了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他能肯定他刚才说的话绝对正确。
“不清楚,不知道,没参与,工作很忙。”
“……”这心虚的表情快不打自招了啊喂!
一时间室内格外沉默只余书页纸张的摩挲声。
“有考虑过再招些人来分担吗?”
“有,半年前就招过一批,虽然工作福利很好,前辈们也很温柔美丽,但是目前只留下五人。”她就是五人中的一个,如果不是有葵前辈,给她再多她都不会继续干下去的。
扉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就是他们几个负责的部分其实已经是经由宇智波葵及其下属筛选过的精简文件。
这么大的工作量,真的很难想象这人是以什么样的毅力坚持这么多年的,小到蔬菜涨价,这人都会派人去调查一番。
全然透明化,真的不只是说着好听,目前忍宗能和谐平缓地发展到现在,她们综合管理属简直居功至伟。
但是,属实有些非人类了这工作量。
但同意人去休假是其共同的决定,即使再后悔也不肯能「出尔反尔」。
“不行,再叫点人来,把你们家那些没事干的长老们都叫来,他们还年轻,还能创造「奇迹」。”
“宇智波泉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话。”
“那你帮我把这些都做了。”这是已经开始无差别拉人开卷的宇智波泉奈。
“我去叫人。”这是也濒临破防境地的的千手扉间。
“斑哥!”
“已经让忍猫去传达了。”这是早就开始摇人的宇智波斑。
然后是一边陷入阴暗长蘑菇状态一边审核文件的千手柱间,“……顺便把水户她家的长辈们也叫来吧,他们经验也挺丰富的。”
岛睦子:哈,葵前辈果然是最强的。
至于为什么不用分身术,这么大的信息流最后全到一个脑子里,不烧坏都算他们身体好,还是要秉承着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来推进工作的。
……
-
你到了水之国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三尾矶抚,或者说是它的分体。
它的另一半自然是在忍宗基地。
基于波风水门拆分九尾查克拉的做法,不用想,你也知道这项削减其战斗力,增加其安全性,甚至可以说是让各国放心下来的计划是谁提出的。
你站在湖面上,脚下范围直接冻结,冰柱一般延伸到湖底。
不过片刻,湖面便泛起层层波纹,一看就是有大家伙出现。
“你叫人的方式还是这么特别。”矶抚冒头。
“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不过这段时间总有人类误闯。”
你嗯了声,“辛苦你了,我会再加固下迷阵的。”
它欲言又止,刺刺的外表怎么看都不该如此温吞踌躇。
“之前也来了个宇智波,是你的朋友吗。”
“……”
你突然沉默的样子,让矶抚有些茫然。
“难道不是认识的人吗?”
你的手突兀变化,看也没看,旋身刺出,血肉被挤压撕裂的细微声响同时响起。
他没避开,甚至还攥住了你的手,企图继续深入。
“就是他。”矶抚这下连头都没下水,只留一只眼睛看着你们。
“松开。”
“好。”
第117章
你抽回手,指尖到第二节指骨间染着血色。
“这算是「监视」吗。”
带土盯着你垂下的手看,“不,我想你需要个向导。”
你笑了声,语气听不出喜怒,“那还真是多谢了。”
“葵要走了吗?”矶抚在水下吐了个泡泡。
你侧身。
“对,加固完外围的封印术就走。”
波纹渐深,矶抚慢慢下潜到湖底。
“……”
你率先离开,他亦步亦趋跟在你身后,对于他的伤,你们「默契」地都没去管。
加固并不麻烦,毕竟这是个会令人迷失方向的简单术式。
你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有部分人这么喜欢去陌生的地方「旅游」,在你眼里,其实都大差不差,没什么区别。
“这里的话,水景和楼阁交相映衬,不过最好的观赏时间其实是晚上。”
带土的声音从你背后传来。
你嗯了声,“先去旅店。”
“好。”
你们的装束其实和路上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是是你一直冷脸看着有些「危险」?
总有人盯着你们看。
你往后扔了瓶伤药,“虽然不是什么重伤,但放着不管也不太好,药送你了。”
他没吭声。
直到你们到了要暂住的旅馆,他才欲言又止地垂眼望着你。
你挑眉,又从他手里拿过伤药,“彳亍。”
他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说轻也不是能在短时间内痊愈的,毕竟是你动的手,这点还是清楚的。
但你没想到他居然在你止劲之后还想让这伤更重。
伤口在锁骨下方,即使你极其粗暴地给他上药,他也没有一丝反应,只是专注地凝眸望你。
“……”你蹙眉,心中徒然浮现一层暴戾之气,手指直接按在了那处已经快成贯穿伤的位置,伤口处血肉翻起,刚才清理时,和衣服都有了些粘连。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警告他。
“……什么样的眼神。”
你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让这双酷似他多年前的眼睛彻底闭上。
你动了杀心。
你有几次确实想杀了他,但都没有这次来得强烈。
落差感,虚幻感接踵而至。
“你故意的。”
你后退一步,平复自己的情绪。
“是。”
他垂眸,再抬眼与你的视线接触时,眼中黑沉,情绪浓重到几乎无法让人与他对视。
你没有动,“其实,我从来都没怪过你,「恨」和责怪并不能等同,这点你应该清楚吧,你之前做得不是很好吗,不与我接触,不出现在我眼前。”
“所以现在为什么改变呢。”
他站起,身高体型带来的差异让你完全笼罩在了他的身影之下。
这种感官上带来的「压迫感」让此刻的你异常具有「攻击性」。
他停在了一个能让你直接出手并一击毙命的距离。
“因为你。”
你冷笑,对此相当嗤之以鼻,“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三个」不才是真正的「同伴」吗,我一个「附属品」,也值得您关注。”
你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带土能看到你眼中的讥诮。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待宵,我不会对自己犯下的罪孽做任何辩白。”
“在我心里,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
“你是我见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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