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一两
如果能和太宰治穿着和服拍一组照片或是画画像留作纪念就太好了,上一周目我一直很惋惜没有留下影像供太宰治回忆,如果他会怀念我的话。
“嗯,好哦,雪纪喜欢的话。”
太宰治答应了,我高高兴兴吃掉一口鸡肉,在太宰治的鼓励下把一盘子菜都吃干净。
然后,感觉身体显著发生变化。
确实是兴奋剂没错,但好像兴奋的地方不对。
在我吃饭时推脱已经吃好了一直给我夹菜,然后又说想去洗澡的太宰治早已不见踪影。忍着兴奋的劲找到卧室,太宰治早已自觉躺平。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换好新床单,洗白白的太宰治躺在床上如是说。
我:“……神经病啊哪有给女朋友下这种药的,我要报警让你进橘子。”
“因为我回忆了一下,咱们两个里雪纪主动的次数比较少嘛。”
太宰治睁开眼不服气道,“再说我也想尝试一些奇怪的play,比如说掉下悬崖染上情毒成为对方解药的男女主之类。”
“我的小说里应该没有这么狗血的情节,你是在哪看来的啊。”
无法抵抗美色的诱惑,因为和森鸥外的对话回忆起的往事都忘在九霄云外。
主要身体上的反应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看到太宰治躺在床上时,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止不住的兴奋。
不会有后遗症吧,也不知道兴奋的原因到底是那道菜还是因为太宰治主动求爱。
倒在他身上时,听到太宰治满足的叹息。
“不管工作上有多不顺心,只要拥有我心情就好起来了对吧。”
“我会用身体好好抚慰你的。”
第121章 i人被狐狸精迷倒了
i人被狐狸精迷倒了
*
抚慰什么的,还是太意乱了。
太宰治这张嘴,真是多难为情的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我想让自己变正经一点,但在药力的作用下事与愿违。不如说药给了我乱来的机会,很少有药物能让我不省人事,只是借着勾人意动的药释放自我。
心照不宣。
我坐在太宰治的身上,他半直起身子勾住我睡裙的裙摆,那裙摆恰好落在他的胸膛,把我们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很难不怀疑太宰治买这条长裙时就想着干坏事。
如欧洲贵妇们的裙下掩藏的秘密,“裙下之臣”从象征比喻变成了客观意义上的词汇,客观意义上的,他钻进了裙子里。
等我发现想揪住他的头发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我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腿上,加上药物的作用浑身瘫软神经兴奋不已,所谓制止不过是欲拒还迎……没错就是药物的作用。
有时很奇怪太宰治怎么会那么有服务意识,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位置面对的不是手下九十度鞠躬后像只大虾弓起的脊骨,就是同僚后辈们敬佩的眼神,太宰治有时自轻自贱的过分了,和成长轨迹完全不相符嘛。
喘息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大脑运作的声音。
然而很快,强烈的感官刺激打断了我的思考,某个部位传来撕心的疼痛,被某人下了狠口叼住的红晕,用力向外撕扯连和身体相连的缝隙都感受到从领口灌进来的冷空气。在我吃痛照他脑门来一下之前,太宰治复而乖觉地把它含在嘴里,舌头研磨尖部。
吃出声音了。
啊啊,大脑不会转了。
确认再怎么舔舐也吃不出汁水后,太宰治才慢腾腾从领口钻出来。
是睡裙,不见客的,所以领口也格外宽大,不然出门时不会特地套件风衣穿上把扣子扣起来。
哪怕是宽大的领口容纳第二个人的脑袋也有点麻烦,太宰治好不容易钻出来,嘴里嚷嚷着:“哎呀失策了,本来买这件衣服是想着随时随地都能埋头苦吃……唔唔唔!”
被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的太宰治泪眼汪汪。
“雪纪,不专心。”
“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好像我随时有可能抛弃他似的。
怎么会呢,我永远不会抛弃他,相反该担心的人是我。
“我真是太、满、意、了啊。”
感觉那个部位明显肿大了,还有点疼,让人家明天怎么穿胸衣啊。
把这问题反馈给太宰治,他竟然说:“没关系啊不穿不就行了,在家里不要拘束。”
然后又钻了回去。
我想把睡裙脱掉,也被他拦住,“这样很有偷/晴的感觉,不敢耽误时间的主妇不能脱下衣物尽情释放自己,只催促着情人快点在裙子里面干坏事,自欺欺人仿佛看不见了就没有背叛丈夫一样。”
“看来我不该脱衣服呢,应该西装革履的站在墙边把雪纪按在墙上,只拉开裤子拉链就行,偷/晴时把床褥弄脏是在给主妇添麻烦。”
在裙子底下的人这样说话,嘴里还含着东西,声音都模糊不清。
……无论多少次对他口中的词句都接受不了,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好了,好了,不要弄了。”
忍不住求饶。
有点不服气,明明上一周目的故事里是我把他搞得乱七八糟,重开后对他太心软了。
心里这么想着,对太宰治的小动作愈加放纵,柔顺地让对方抱起来,倚在墙与窗户的拐角处。
“喂,你干什么。”
“偷/晴的话,在丈夫临下班回家的前一个小时是最好的时间。”**挂在他的腰上,固定好姿势后太宰治从容地亲亲脸。“已经发短信告诉妻子在等电车了,妻子竟然没和往常一样回复马上开始做饭,丈夫不由得多问几句但短信通通石沉大海……只好安慰自己妻子在厨房忙着家务事所以没时间看手机。”
“其实妻子正在和人亲密交流中。”
随着令人难堪的词汇从他口中说出,猝不及防的顶撞让人眼前一黑,一点没有过度适应的意思,摇晃的裙摆像汪洋中漂泊无依的小船。
他怎么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了。
“催促着情人快一点的太太,下半身徜徉在无尽的欢愉里上半身精明地注视着窗外,在窗帘的缝隙之间。还要小心不要叫得太大声,邻居老奶奶是个爱嚼舌根的人。”
听他说,身体自然而然地靠向窗帘那一边,好像真的怕有熟人经过似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太宰治兴致愈发高涨,将两条腿都缠在自己身上,仿佛真的在对从丈夫手中抢来的恋人低语。
“太太,看好窗外哦,万一让旦那抓个正着就不好了。”
猛地一抖,令人难为情的反应滴滴答答肆意流淌,现在无需药物的借口靠太宰治的三言两语就已经达到顶点,太丢人了,太恐怖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可抑制地,听太宰治叫“太太”时产生了心虚的情绪,怎么回事根本用不着心虚啊,太宰治真是蛊惑人心的天才。
“嗯,雪纪真的代入进去了吗。”
在享受失神的快意时,太宰治鬼使神差地减缓了进攻的速度,轻声问:
“是我的话,哪怕背叛丈夫也无所谓吧。”
言语中的疯狂不言而喻。
等不及回答,宛如芭蕾舞演员飞扬的裙摆再次在两人的双腿上跳跃。
幸好现在是上下班时间,附近的住宅区应该没人抬头看看楼上,奇怪的窗帘也不会被人发现。
如果恰好丈夫拎着公文包走到楼下,望向家的方向该怎么办呢。
这么想着,我彻底走进太宰治的剧情里,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不要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次后不要再见面了,求你。”
结果显而易见,我的话犹如在他的脸蛋蒸上一层薄汗,更具美感。说了那么多结果被我一句话就刺激得溃不成军,直到放下软绵绵的我,太宰治才从愉悦和杀意中解脱。
刚才那个狠劲,好像我真的在和他发展不伦恋一样。
被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瑰丽的眼睛深处是阴翳的黑羽,仿佛受伤后呜咽的小动物,还要势在必得的强势。
不会放手,会一直纠缠下去直到你和丈夫分开,眼睛这样说。
好在结束后恢复正常了,松开手任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蹲下来用裙摆擦了擦地板上可疑的水渍。
飘逸的真丝睡裙摸起来湿哒哒的。
还有胸口,也很不舒服,看上去凸出来一块。
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啊,还有最后五分钟,正好让太太清理一下,把体内的东西挖出来。”
“不然陪丈夫吃饭时流出来就不好了。”
他笑着刮开一道腿间的液体擦在脸上。
“好了,我要在电梯里和丈夫先生擦肩而过了,带着太太的气味。”
这个混蛋。
——
回想起我在上一周目把他关在屋子里时,两个人无聊就做这种事,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改行当青色小说家了。
不如换个马甲?
连载没有写完,因为进展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文学的力量作为先锋的号角了,大家自发地从一张张报纸的边角里找到各种各样语焉不详的新闻通告,并将这些企业负责人的死亡,股票崩盘,房价上涨,以及连年攀升的死亡率和组织联系在一起。
我换了马甲,改写评论类文章。
《死神的钟声》
在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基地,连首屈一指的涩泽家都是这个庞然大物的马前卒,内阁成员换届时先要向那位大人拜码头,签订的某个毁掉全国经济的协定更是黑色组织在推波助澜,包括终于走进人们视野的“异能者”,也不过是长生不老计划中的产物。
事实如此,本来全世界登记在册的异能者就那么些个,每年都有新一茬的异能者冒出来,很难不认为是组织的手笔。
故意放出来的,我和阿阵自己逃出来的,以及原本的异能者,游荡在横滨寻找着什么。
一个能实现人的任何愿望,包括长生不老的东西。
普通人看来这个结论实在太过荒谬,他们唯一能看懂的东西就是,组织的存在妨碍了他们的生活,异能者和他们一样是被利用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