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一两
这就是他之前把我关小黑屋的代价呵呵。
我大无畏地点头。
“好玩,下次还玩。”
“好,真好。”险些维持不住风度的太宰治磨着牙说,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拽就把针织开衫的扣子解开,一口咬在棉纺连衣裙的露肩部位。
“啊!”
“小声点,让你的倾慕者听见了多不好。”
太宰治抬眸眼中带着惩戒的意味,却加大了嘴上的力道。
“为什么我们不玩点更有意思的游戏呢。”
第92章 要好好教育i人
要好好教育i人
*
啊哦,好像玩脱了。
被禁锢在玄关这小小的方寸之间,身后是冰冷的门板身前是生气的男友,似乎无处可逃。
强硬的北风呼啸着拍打脆弱的玻璃,听得我的脑袋跟着隐隐作痛。想起来方才在外面那么久还没戴帽子还觉得雪花落在鼻尖上很好玩,一开始不觉得冷,进屋里被暖气一吹就感到一阵眩晕,头痛欲裂。
绝对,不是被吻得缺氧的缘故。
只是感冒了,嗯。
抵在胸前的手被人抽出勾在他的脖子上,一个脆弱的完全敞开的胸怀就展现在他面前。不过太宰治不着急,他似乎立志要把我的嘴唇亲得异常肿胀,方便晚上在餐厅吃饭时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水声,衣服的摩擦声,交叉的喘息,手指穿过头发时吃痛的闷哼声。
难为太宰治贴心地手指托着我的后脑勺不让坚硬的门板给脑袋撞出个大包,我投桃报李往后拽他的头发不过分吧。
软软的蓬蓬的头发,五指完全深陷进去时自然弯曲指尖用力,将头颅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只要我想,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他就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了。
太宰治的眼睛竟然比我先湿了,泪水浸透的羽睫扑簌着一眨一眨,我见犹怜。
“唔,雪纪。”
小动物一般的声音。
“雪纪,好喜欢。”
终于舍得松开被凌虐的嘴唇,太宰治埋首在我颈窝喘息,呼哧呼哧的热气化成水珠落在锁骨上,我突然觉得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力气,慢慢地另一只手向下滑落至他纤薄的肩胛骨,两个人默契的告一段落。几分钟后他抬眸时双眼狡黠,“雪纪其实喜欢我粗暴点吧。”
松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揪住太宰治的衣领,跨步迈向太宰治前方扭身把人摔在门板上,这回轮到我凶猛地恶狠狠亲上去。
“混蛋,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粗暴!”
……
再说一次这是在玄关小小的方寸之间,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走廊的声音。
这家旅馆不大只有十几个房间,我们这一排的房间有私汤,对面和二楼没有,一楼尽头就是公用的温泉。我们的房间差不多在走廊的中心位置,左右前面都有人入住。
格拉斯住在我们隔壁右边一间,毛利先生和小学生柯南的房间在我们的正对面,他的女儿住在格拉斯的正对面。
现在,我们左边的房间也有人入住了。
猫似的脚步声非常轻巧,如果不是我们俩在玄关亲热加上太兴奋导致感官无限放大绝对听不出来。
说到感官灵敏,我似乎还隐约听到毛利先生喝酒发疯的豪言壮语,影影绰绰地传来。
……隔音不会这么差吧,要死了。
我当即闭上嘴死活不张开,任由太宰治怎么求都不管用。
“别闹了,我怕他们听到。”
打掉太宰治在腰间乱动的手,我小声道。
但我低估了太宰治的变态指数,那双常年失去高光或者温凉审视芸芸众生的眼睛“biu”地一下亮起来,和他每次恶作剧时一模一样。
太宰治一面手伸进衣服里掐我的小肚子,一面刻意贴近放大他的漂亮脸蛋企图迷惑我的神智,嘴巴一张一合宛如埃及艳后向恺撒大帝谏言时花瓣般的嘴唇,用极致的美色和智慧勾起人的欲/望野心。
太宰治说:
“听到不是更好吗,雪纪叫起来很好听哦。”
啊!
他往哪摸呢!
我差点真的叫出声了,幸好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要了不玩了,我疯狂向后退要走,谁知他早就准备好眼疾手快捞住大腿勾着腿弯往他身上拉。
就这么扑到他怀里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摔倒,幸亏我扶住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做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愤慨的注目是最好的兴奋剂,包着一汪水的眼睛湛蓝如旅馆公路外的大海,太宰治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他突然不着急了,放任手中纤细有力的小腿磨磨蹭蹭往下掉,然后在对方以为能跑开的时候再猛地往前一拉,顺理成章地就把足以把手指深陷进去的软肉抓在其中。
大腿根部,格外敏感的部位。
现在我只有一条腿站立支撑重心,太宰治的一条手臂从后方松松揽住,紧张刺激不亚于雪崩时从悬崖坠落。
在这个地方,能依靠的只有身边的人。
更紧密地依靠在对方怀里,两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泫然欲泣。
“治君,你抱抱我,我害怕。”
“哦?我不是已经抱着雪纪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种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哈,雪纪的演技退步了,就不能多装可怜一会儿吗。”
太宰治大笑,松开捏着后腰的手后身体后倾、后倾——
“啊!”
泪花彻底落下来,簌簌地流着泪,太宰治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我哭,男人的恶趣味。
“我不喜欢坠落的感觉,你别这么玩。你,你讨厌死了。”
失重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好像我真的抓不住这颗救命稻草要倒下去了,然后在尖叫的刹那太宰治又拽着手将我拉回来,这回变成了双腿环在腰间的姿势,他还顺势又把我抵在门板上,手在身前的部位大力按摩着,毫不留情。
糟糕的姿势,但我已经顾不得有多暧昧多粘人了,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藤花爬上了花架。
“你现在真的很缠人呢,和自大的口气完全不一样。”
长腿抵在前方承受女朋友的重量,太宰治腾出一只手替惊魂未定的森雪纪擦干眼泪,不能嘴硬时的雪纪真的乖巧极了,哭得像只小花猫。
没办法这就是他惯用的手段啊,让犯人精神崩溃吐出他想要的情报,连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用上呢。
砰砰砰,有人敲门。
撞击透过门板传达到我的后背,就好像那人站在我身后敲击我的后背似的,而前方是太宰治,我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
“喂,森小姐在吗,我听见有女生尖叫的声音,你还好吗。”
是格拉斯,他听见了。
太可怕了,太丢人了,我还没沉稳到这种地步,饶了我吧。
“啧,真是魅力四射的大明星啊,走到哪都有人嘘寒问暖鞍前马后。”
一股浓浓的酸味,我却来不及嘲笑他。
因为太宰治说着撤回支撑我全身重量的那条腿,直挺挺地站立,这下我真的只能全靠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双腿交叉缠在腰间,不得不更用力自然也更明显察觉到变化,偏偏太宰治好整以暇地一脸好笑的望着我,连双手都插进口袋里。
这下真的只能全凭我自己才能不跌下去,而门后该死的格拉斯还在不知死活的敲门。
“森小姐,你没事吧。”
有事,太有事了。
太宰治你这是趁人之危。
那里开始湿润逐渐变得一塌糊涂。
终于受不了,森雪纪痛哭着奋力往他身上窜,却怎么都躲不开攻势,妥协着崩溃出声。
“求你,求你了治君我错了,让他走吧,我再也不玩了,你快点让他离开。”
“真的吗,不会舍不得吧。”
两根手指。
“呜——真的,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对不起。”
这样才乖嘛。
两个人有再多矛盾也不能牵扯到旁人,和恋人有什么说不开的呢。如果非要引来第三者,他会很生气很生气,所以务必一次就给足森雪纪教训,让她再不敢犯。
要有充足的二人世界,不如说让她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任何风吹草动,觊觎的眼神和陌生的朋友通通铲除。
太宰治微笑着加入第三根手指,另一只手也在前方揉捏起来。
要好好教育一番呢。
“啊,雪纪刚才不小心摔倒了,没关系。”
他竟然开门了,虽然插着防盗链只有一条缝,但他开门了!
我疯了一样的拼命往后躲,太宰治的手臂却青铜柱一样箍在腰间叫我不要轻举妄动,他侧开身将我们俩的身体都藏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和格拉斯说话。
“不用看了,我自会照顾好我的女朋友,嗯?”
“……哼,但愿如此。”
格莱斯悻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