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aQ
“银桑,小心!!”
在新八的大喊中,洞爷湖和紫色的伞在空中擦出火花。
“用不着你来指责松樱战斗的方法。”阴影下,神威的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寒如冰刃。
“哈?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就要给别人做主了吗?”银时的表情也很阴沉。
只有失去过,才会知道有多痛。
生命这个东西,只有一次啊。
他们的头顶突然都压下了一只手。
松樱同时胡噜两个人的头发:“好了,不要吵架。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话明显还是偏心银时,神威死死地盯着她,一副不接受的样子,还把兔耳朵发箍拿下来了。
松樱点了点他的眉心,抓着他坐下,真是只不好哄的小兔子。
“啪嚓”一声,他们才发现,那个金佛碎掉了一部分,裂痕刚好贯穿了那张慈悲的面庞。
“怎么感觉有点恐怖啊,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新八有些忌讳,神乐却说:“不管怎样,金子就是金子阿鲁!”
“你就是松樱小姐吗?我是冲田总悟,我姐姐的病多谢你们了。”
“我是土方十四郎……多谢。”
松樱认识了真选组除了近藤外的两个大将,而神乐却贴在她耳边说:“那个吉娃娃是个超级抖s阿鲁,和神威那家伙讨厌的程度不分伯仲,松樱姐姐别被他迷惑了。”
“喂,我听得到。”总悟瞪了她一眼,又在三叶的注视下努力装乖。
神乐忍不住笑出了声。
“松樱小姐,我们都准备好了。”姗姗来迟的茂茂终于出现,“松平拟定计划花了不少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好,那我们都准备出发吧。”
信女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直到她发现松樱在往她的方向走。
“你叫信女吗?剑术很厉害,不过有些地方可以再……”
那人耐心地指导着她,握着她的手纠正了一些姿势。
原来这就是老师吗……
十年前,她是负责关押吉田松阳的看守,那人在狱中教了她识字诗书,还有做人的道理。
但她从没像银时他们那样,被他指导过剑术。
「我也是吉田松阳的学生。」
她在心底,第一次如此坚定地告诉自己。
几艘飞船都停在了吉原的上空,神威现在不爽的心情快要到达顶峰。
——但他还是决定先不爽那个叫冲田总悟的人好了。
神威向总悟露出一个充满杀意的友好笑容:“真希望暗杀将军的时候可以找到你在的分队啊。”
“我也期待杀了你,宇宙的海盗。”
两个战斗狂互相跟对方释放杀意。
只有神乐快乐的世界达成了。
浑身是伤的云风对着第七师团的飞船喜极而泣地招手:“副团长——我想死你们了——!!”
阿伏兔撑着伞,双目无神:“是吗,我怎么感觉假期结束得太快了。”
不用带孩子的日子,即使被工作塞满,也十分的轻松。
为什么吉良松樱不能带神威一辈子?!他好想让时间倒流。
而且他怎么看团长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心的样子……不会吧,不要把火气撒到他身上啊……松樱小姐快做点什么,救救他和第七师团的所有人……
船梯被放下,神威黑着脸要走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神威,过来。”
其他人都在将军那边。春雨的船前只站了一个身影。阳光下,吉良松樱正在向他招手。
于是他又折了回去。
“怎么了?”神威疑惑地问,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事。
下一刻,他的眼睛睁大。只见松樱微微偏头,拔下了自己的一根长发。
“伸手。”
他机械地伸出手,像听话的小动物一样。
松樱将那根亚麻色的头发系在了他的小指上,“其实你们完全不用配合我的计划,但你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谢谢你。”
“我相信你的实力,不过这次行动很危险,所以答应我,要活着回来。”
银时的话启发了松樱,让她再次意识到,即使是再强的人,生命也只有一次。
她不希望任何人死去,包括面前的这个第一个祝福她不死的少年。
松樱勾住神威的小指,笑得比阳光还要温暖、耀眼:“说好了?”
夜兔不喜欢太阳。
但他喜欢这个笑。
神威记得,这好像是吉原的什么东西来着……真情证?
「我的……只属于你。」
「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那些旁听来的誓言模糊不清,他也没有刻意去记。但在他往后的生命中,都不会再忘记此时此刻。
神威用了更大的力道,紧紧地回勾住她的小指。他低下头,盯着那双玉一样的眼睛,用伞和自己的阴影覆盖住她的全身,不让一丝一毫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拖入自己的世界、那个只有血和战场的地方。
“说好了。”
“那等把将军杀掉,我回来后,就一起去烙阳吧。”
好想、好想和她去那里。
好想、好想跟她打一架。
赐予我一场灭顶般极乐的战斗,把我的骨血和灵魂都撕裂吧——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美知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快要晕过去了。
第34章 婚车?炸掉!!
不对劲。
十分不对劲。
阿伏兔忍不住再次偷瞄神威,对方从上船后就一直非常安静,安静得让他有些害怕了。
不知道出发前吉良松樱对他说了什么,当时神威的伞把她的身影全部挡住,回来的时候,他们原本黑着脸的团长就笑容满面,没有再找他们麻烦。
“云风,快给我们讲讲团长和大姐头的事!!”
在飞船的另一边,好奇到极点的夜兔们已经把云风团团围住。第七师团狭小的医务室从没来过这么多人,而这里唯一的伤患就是船医自己。
云风惨兮兮地换着伤药:“吵死了!谁好奇下次就负责去地球保护大姐头好了!!”
“但是大姐头根本不需要人保护吧。”
“你去地球公费度假,回来给我们说点八卦怎么了!”
云风愤怒地把绷带生生咬断,在手上打了个结:“你们以为这个工作很轻松吗?只要团长在大姐头那里碰壁,我就会被当成撒气筒啊!”
夜兔们互相对视一样,发出意味不明的起哄声。
“团长……碰壁了啊!”
“无敌的团长……终于有能压制他的人了,嘿嘿……”
“我还是忘不了救团长那次大姐头给我们开路的英姿……”
“云风,你怎么这幅表情?”夜兔们突然发现他们的船医表情像吃坏了东西一样扭曲。
他们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瞬间像是被抽干了魂一样,根本不敢转过身。
“团长在我们后面吗?”云业发出像是被门板夹了的声音。
云风三分目不忍视七分幸灾乐祸地点点头。
云业和其他夜兔们绝望地闭上眼。
“团长!我们错了!啊啊啊——”
“再也不说了!真的再也不说了!求求您绕过我们——”
阿伏兔站在人群之外,看着瞬间鸡飞狗跳的医务室,莫名还有些欣慰。
回来了,都回来了!
他刚产生这样乐观的想法没多久,神威突然在把所有人都打趴在地上后笑了起来。
阿伏兔惊恐地盯着神威因为笑意颤动着的背影,还有那个一耸一耸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中、中邪了??
最终,责任心战胜了恐惧、好奇心战胜了胆怯,阿伏兔走到神威身旁问:“团长,发生了什么事吗?”
然后他就看到,神威反手将微蜷的指节贴在唇边,只有清泉般的笑声从指缝间漏出。
阿伏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缠在团长小指的指根上。
那是什么?!
“你说这个吗?”神威向阿伏兔伸开五指全方位展示:“是松樱给我系的哦~”
那根亚麻色的长发并不醒目,需要仔细观察才能看清。宛如一根游丝虚飘飘地牵系在夜兔少年的手上,却有比镣铐锁链还能拘束他的力量。
神威还特意将系结的位置调整到指腹,这样握拳的时候,就能把它好好保护在掌心,不容易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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