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洋熙
第177章
“你突然在说些什么啊?!”
肩头的白色毛巾花落,黑尾双手捂住**,面露惊恐连连后退。
高中时期就养在身边可爱的蓝眼小黑猫,怎么突然基因突变成通体金黄的橘猫了!
反而倒是坐在床上的望月佑子一脸淡定。
“放心吧,绝对能让你**。”
黑尾大为震撼:“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没有人教我,但是之前我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相信我吧,黑尾学长。我的技术已经很娴熟了。”
望月佑子语出惊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向他伸出手。
“而且,黑尾学长你就不想要么?”
听到这句话,黑尾心脏猛地一颤,刚才通红的脸开始降温。
意思是……她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么?
高中和大学时期他知道她没有和谁交往过,那可能是初中时期的事情。
想到这里,黑尾的鼻尖微微泛酸,指骨发白。
……但他确实想要。
因为喜欢,因为爱,所以也能接受她的过去。
琥珀色眸子缓缓合上,黑尾沉沉吐出一口气,做出自己的选择。
结果,下一秒,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就响彻整个屋内。
刚洗完澡的顺毛几乎要因为疼痛,炸成平时的黑色鸡冠头。
“我的手法不好么?”望月佑子一脸无辜,又薅了两把。
黑尾被弄得疼得受不了:“停停停!请问你对手法好的定义是什么啊!”
面对质疑,觉得好心没好报的望月佑子气鼓鼓地回应。
“当时一群人给我鼓掌,夸我手法好,这还不够?”
黑尾呆住:“一群人……?几个?”
望月佑子一巴掌抽上去:“你在想什么?”
虽然对方没说明,但绝对不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忘记啦?上个月,社团农学院的朋友邀请我去参观他们实验室。”
“当时她师兄在做猪的人工受精课题,我正好去参观,他们养的实验公猪膘肥体壮的,一群人薅半天都薅不动那只猪,还差点被踹飞出去。”
“然后我寻思要不自己去试试,结果三下五除二就弄出来了,一群人鼓掌夸我手法好。”
“哦对了,他们说下次有这事还找我来,有时间再教我阉猪。”
说完,她忍不住得意地哼哼两声,沉浸在新闻系天降猛女拯救弱小农学生的快乐之中。
黑尾铁朗呆住:“那只猪多少斤?”
望月佑子回想了一下:“呃……。大概四百多斤?”
“那我多重?”黑尾指着自己继续问。
望月佑子上下扫视他:“呃……大概一百五十斤?”
“你知道就好。”黑尾看着她呵呵直笑,“不过说起来,你确实蛮有天赋的,刚才说得一下子就做到一半了。”
他指的是刚才望月佑子打包票,“绝对会让你**”这句话。
望月佑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真的吗?其实当时那只猪嗷嗷叫,我还以为用的劲有点大……刚才其实还蛮心虚。”
“真的。”
黑尾干笑了一声,继续说:“我现在欲死。”
望月佑子:“……”
于是,默默举起自己的手,有点不高兴地
反问。
“那我手上的是什么?”
黑尾铁朗:“……”
然后无比嘴硬地给自己找补:“这叫痛并快乐着。”
随后,红着脸开门观察北信介是否睡着,蹑手蹑脚带望月佑子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
一切草草的结束,望月佑子伸了个懒腰,准备往床上一扑,即刻入眠。
可下一秒,周边的光亮骤然一暗,和自己差距甚大的身体突然压了上来。
望月佑子尝试着挣了挣,神情不虞:“你要干什么啊?刚才不是说我弄得你疼到想死么?”
可面对抗议,压在上面的人却没有一丝介意的意思。
“没事的。”
随后,线条紧实的手臂撑在身侧,黑尾声音低哑醇厚,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我来教你。”
……
………
黑尾当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抖擞。
反而被折腾一晚上的望月佑子,勉强从被子里冒个头,还是睡眼朦胧的状态。
清晨被强制开机,还处于说什么问什么,都是无意识哼两声的状态。
黑尾看着她的样子,没忍住又把她的脸当橡皮泥揉捏起来。
嗯……反正刚开机的时候意识不清,干什么都不会遭到反抗。
捏到心满意足后,黑尾换好衣服下楼,意外地发现北信介坐在客厅。
按照正常的时间安排,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田里了。
虽然北信介说过房间是免费借给他们,也不需要给自己帮忙,但黑尾还是打算洗漱完就去田里。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都没去,像是在等他的样子。
“早啊。”黑尾率先打个招呼,快步下楼。
“我马上就洗漱好,你稍等我一下。”
黑尾三两步跨下楼梯,快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打算去帮忙。
可等他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北信介依旧坐在沙发没动,甚至茶几上摆上两杯热茶。
一杯茶摆在他自己面前,一杯放在等人落座的沙发前。
黑尾犹豫着在他的对面坐下。
“你今天不去田里么?”
北信介轻轻摇摇头,捧起茶杯,蒸腾的白色雾气盖住他的眼睛。
“昨天的问题,黑尾君是真心的吗?是真的不喜欢排球吗?”
他抿了一口茶,说话声色平淡,但却似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回答过了,你问多少遍也是一个答案。”黑尾说,“不喜欢。之前打球也是无聊玩玩而已。”
“那为什么昨天阿治说话的时候,你露出那样的表情?”
铛地一声,北信介将瓷制茶杯放在木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黑尾铁朗不明白自己碰到对方哪片逆鳞了。
“那很正常吧?打过球的人知道能成为职业多么艰难,毕竟排球的王国只对属于有天赋的人开放。”
说着说着,原本一直死死压抑在心中的复杂情绪涌出,越说越激动,黑尾站了起来。
“只有特别的人,才有资格继续留在球场上!”
是啊,进入职业的人们还在打着最为纯粹的排球,而只有被拒之门外的他,却要忍受这份不甘,看着不入流的人垫起那颗球。
“确实。”北信介没有反驳,“我们或许都只是窥见这场妖怪盛宴的凡人。”
他抬起眼睛,仰起头看着黑尾,神色依然平静。
“但非要是职业选手才可以吗?只有职业选手打得排球,才是排球么?”
“我可不这么认为。”
“在乡下,在比这里还偏远的乡下,也有人爱着排球。他们可能是在电视机里看到某场赛事,被某个人吸引,义无反顾爱上了这项运动。”
“所以,即便没有排球场、没有伙伴,甚至连一颗像样的排球都没有,但依旧因为自己的热爱,哪怕是拿一颗漏气的排球也要对着墙练习。”
“你要否认这不是排球,否认这份对排球的执着与爱吗?”
北信介缓缓地说着,眼神像是在回忆一个悠长的故事,将所有的情绪浓缩成一句话。
“只有被选中的人才配打排球吗?对于你来说,排球是这样的运动吗?”
黑尾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无处可逃,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两年的窘迫被一眼看穿。
看向职业赛场、大学赛场时,那份无比沉重黯淡的心情,被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看穿了。
“那你呢?北。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他指向挂了满墙的荣誉证明。
能有这样的成绩,不该在偏远的当一个每天劳作的农民。他应该去更好的大学,拥有更好的生活。
可北信介却斩钉截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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