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卧喵
“所以他到底什么情况?”
悟靠近了,小心翼翼道,“你的表情可不太好看啊……难不成没救了?”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
杏里摇摇头:“他的情况好像跟我的有点像。”
“诶?”
悟瞪大眼睛,“——你和那个宇智波斑也是‘私定终身’?”
“……我说的不是
这个!”
“那是什么?”
“是主体和客体的关系——不是死去的恋人诅咒了忧太,而是忧太诅咒了自己的恋人。”
“原来如此,问题出在忧太身上啊。”
悟点点头,也顺势蹲下来,戳了戳忧太的眉心——那里皱巴巴的,一看就睡得不安稳。
“难怪里香的咒力与忧太融合的这么彻底,原来诅咒的源头就是‘被诅咒者’,嗯嗯,真是有意思的发现。”
“其实就是‘灯下黑’,只要他想明白了这点,决定放手,很快就能摆脱诅咒了。”
杏里低头看向忧太,又侧头看了眼五条悟,问道,“需要唤醒他吗?”
“那就唤醒吧,算算时间,里香也差不多要醒了——如果她看到忧太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估计会当场暴走。”
“……姑且问一下,你是怎么让醋意这么大的过咒怨灵安静下来的?”
“哦,很简单。”
他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一个她很熟悉的动作,“就是开了‘无量空处’——没事的,就几秒,像她这种等级的‘诅咒’,睡上十来分钟就好了。”
“……”
……这根本就是违规操作吧?
如果用水系形容,那么里香的咒力和忧太的其实是紧密相连的,要是一个没控制好,很可能就是忧太中招了。
夜蛾校长……真的没问题吗?让这家伙当老师?
杏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对了——”
悟站起来,轻轻一跃,坐在了旁边的护栏上,看向杏里,“其他人去哪里了?”
他指的是另外几个麻烦人物——包括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和夏油杰。
这次的仙台出差,可以说是一次“特级”的小团建了。
本来,杏里是不建议带上夏油杰的,但悟说,杰降服了漏壶,这次去的又是仙台,正好可以利用它散播残秽,把剩下的咒灵——特别是“真人”引出来。
他相信,在失去了重要同伴——兼四分之一的战力后,真人领导的“咒灵团伙”一定会主动加深与缝合线女人的合作。
这么一来,只要能成功抓住真人,他们就能获得更多情报。
于是,杏里也没有过多反对,同意了这次的出行安排。
“说是去后山摘水蜜桃了。”她道。
这个温泉旅馆的后山有一片果园,种满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现在这个时节也正是收获的时候。
“哈?水蜜桃?”
悟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水果一样,发出了近乎跑调的尾音。
他抬头看了眼昏黑的天色,眉毛都扭成了“八”字:“如果这是冷笑话,倒是很有创意。”
“好吧,”杏里耸耸肩,说了实话,“其实是带土和夏油又吵起来了,斑就把他们拖到别处冷静了。”
“他们冷静了多久?”
杏里思考了一下自己泡温泉的时长,再加上刚刚谈话消耗的时间:“有半小时……也不对,大概四十分钟吧。”
“……哇,这已经是需要收尸的程度了吧?”
“放心,没那么吓人。”
她笑了,眉眼弯弯,语气还夹杂了一丝幸灾乐祸,“只要宇智波斑不掺和打架,还负责控场,那么带土和夏油就是整出了‘洲际导弹’级别的麻烦,都能被一巴掌摁回去。”
“可是这也太安静了吧?就是有人控场,也不至于这么安静——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的话。”
“他们应该是去带土的‘神威空间’打架了,那里算是‘异次元空间’,闹得再大,也不会影响到外面。”
“……异次元空间?”
“嗯。”
“杏子姐。”
“嗯?”
“太狡猾了,我也想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异次元空间’嘛!”
“……你还是先把乙骨忧太的事情处理清楚吧。”
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空气中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咒力波动——那个藏身于忧太影子中的过咒怨灵应该快要醒来了。
第78章 一个人的烦闷爱情并不真实存在,卷事……
一切的起因,严格来说,也确实与水蜜桃有关。
傍晚时分,带土接到了津美纪的电话。
他们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小姑娘随口提到了最近上市的水果,带土便想到了旅馆后山漫山遍野的水蜜桃,说要给她带上一些——反正旅馆的住宿费也包含了“自由采摘水果”的农活体验。
等挂了电话,他就要去摘水蜜桃。
夏油杰看不惯他那“唯命是从”的态度,挖苦了一句,好像是“萝莉控”什么的,然后两人就闹了起来。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准备泡温泉的用品,就连在隔壁挑选护发精油的杏里都被吸引了过来。
“青春期吗?”她在门口探头。
“谁知道。”
老实说,斑也不确定带土对于津美纪的偏爱,是不是出于“萝莉控”——但他知道,肯定不单是“萝莉控”。
津美纪的性格其实和野原琳有些相似,都是愿意包容和照顾“废物”的滥好人,而且年龄也差不多,带土或许是产生了些许移情,所以才会像一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斑不打算评价这种行为是否正常,毕竟带土的脑子本身就不太好使。
但如果他真的作出了类似“萝莉控”的越界行为,那斑可就头大了。
再怎么说,津美纪现在的监护人是五条悟,而五条悟的姐姐是杏里——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带土要是真成了“萝莉控”,那简直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砸。
“那我就先去泡温泉了。”
杏里摆摆手,并不打算参与这里充满汗臭味的争执,厚脸皮地当了个“甩手掌柜”,“斑前辈,这两个人就交给您了。”
“为什么是我?”
斑其实也不太想管。
他倚着门框,手里还抓着块木制脸盆——里面已经装好了各类洗漱用品,甚至还有一会儿泡温泉用的木碗和酒壶。
老实说,他并不想为了这两个笨蛋,把预定的行程改了——就是不会算数的草包,都做不出这么亏本的买卖。
“这家旅馆的蟹肉料理很出名。”
杏里双手扶着门框,与斑的胳膊仅有一寸距离,臂弯处还搭了件旅馆提供的素色浴衣,“他们若是失手把房子砸了 ,我们可就吃不成了。”
“你就那么想吃吗?那个蟹肉料理。”
“小时候吃过一次。”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侧头,视线移向逐渐泛红的天边,仿佛在注视着天边外的某个锚点,“算是难得记忆犹新的一次体验吧。”
说到这里,她笑了,但又好似没笑,只是在斑的幻觉中弯了一下嘴角,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像是天上那懒洋洋的云彩,在微微向晚的霞光中,不知不觉抚出涟漪一般的纹路。
“……我知道了。”
话一出口,斑就后悔了。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答应。
不……他想,我或许是想到了,但暂时还没能整理好心情,就狡猾地避了过去。
思及此处,他烦躁透顶,看向已经从“言语辱骂”逐渐升级为“动手动脚”的两个晦气家伙,忽然找到了排解烦闷的方法。
他屈了屈手指,比了个印,正打算“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忽然听见杏里道:
“——那就麻烦您啦。”
他顿了顿,回过头,只见她潇洒地挥了挥手,离开门扉,木屐发出清脆的踏踏声,丝滑地融入了浮光潋滟的晚霞中。
斑就这么沉默地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方才冒出的坏念头,毫无预兆地被一阵无形的风,勾一勾手,吹灭了。
……好没道理。
他想。
但他也确实偃旗息鼓,没有心思再去教训那两个傻小子了。
他就这么赖在门边发呆,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看过她穿和服浴衣的样子。
有一说一,杏里虽然喜欢低调,但她并不适合素色,以和服为例,斑认为,那种花团锦簇的艳丽纹样,或许更适合她。
当然,他也知道,如果当面提出来,自己大概率会被对方指责为“老土”。但他相信,只要她肯乖乖穿上,绝对能在即将到来的盂兰盆会上大放异彩。
说不定……她曾经就穿过。
他想,毕竟五条家一直是个讲究传统的老式贵族。
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应该找个借口,翻翻衣柜。
虽然这是件不折不扣的蠢事,但他就是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啊啊……不行,果然还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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