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165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在琴酒给平野惟说这些的时候,俨然是没有把平野惟当成柔弱的小女孩来看待,而是在教她面对这种危机时该如何应对。

  但听到平野惟说琴酒不让她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基安蒂显然是误会了。

  基安蒂倒吸了一口气,露出夸张又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使劲搓了搓,低声咬着牙怒骂道。

  “肉麻死了!”

  显然,平野惟娇弱又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声音,搭配上她略有歧义的话,很容易就让基安蒂误会了。

  在基安蒂设想的画面里,琴酒圈着女孩儿,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对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给陌生人开门,也不许去见别人。”

  而柔弱又娇小的女孩儿就只能被琴酒抱在怀里,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点头。

  真是没想到,琴酒那个性冷淡的家伙看上去无欲无求,背地里却找了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而且此前从来没有参与过犯罪事件,手上没沾过一点儿血,干净的和白纸一样的女孩儿。

  不仅如此,他还将这个女孩儿圈养起来,不让她见其他人。

  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

  果然人就是天生会隐藏自己的生物,琴酒看着跟冰块做的一样,实际背地里玩的还挺花。

  基安蒂懒得再浪费口舌,语气强硬道:“都说了我和琴酒认识,我也知道你,平野惟是吧,赶快给我把门打开。”

  和外面女人对话的这个短短几句话,平野惟已经差不多摸透了这个人的性格和脾气。

  脾气暴躁,几乎可以说是一点就着,而且耐心极差,以及……好像不怎么聪明。

  这倒是和平野惟认知中的组织成员不太相同,在平野惟接触过的几个组织人员里,琴酒冷漠强大,贝尔摩德神秘妩媚,就连看上去最平易近人,脾气最好的安室先生,在正事面前都十分可靠。

  但门外的那个女人很情绪化,当然 ,也可能是因为她完全没把平野惟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懒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被人看轻了,但平野惟并不觉得生气,相反,如果敌人觉得她很弱小的话,就会放松警惕,从而露出更多的破绽,也就更利于平野惟转守为攻。

  就像此刻外面的这个女人,恐怕已经把自己想象成柔弱又不堪一击,只能依附着琴酒生活的小白花了吧。

  平野惟保持着惶恐不安的声音,对着外面的人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随便相信你……我还是先问问琴酒吧,麻烦您在外面等一会儿。”

  听到平野惟要给琴酒打电话,基安蒂立马出声:“等等!”

  平野惟抱着臂,观察着外面女人的表情:“你为什么不让我给琴酒打电话,难道……你是琴酒的仇人?”

  门内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害怕极了,也让基安蒂头疼极了。

  所以说啊,这种任务为什么要交给她,她擅长的是杀人,是享受鲜血迸溅的快感和人们惊恐的尖叫声,而不是为了在这里和这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周旋。

  但偏偏今天的任务是朗姆交给她的,让她要把琴酒身边的女孩带出来。

  如果平野惟给琴酒打了电话,那她也就别想着把平野惟带走了,以琴酒对平野惟的重视程度,到时候说不定他真会卸了自己的胳膊。

  之前胳膊上的擦伤还没有好,此时想到琴酒更是隐隐作痛,基安蒂暗骂了一声,拿出手机,翻出一个视频对着门口。

  “这个总能证明我不是琴酒的敌人了吧。”

  手机上的视频是在一个房间里,看上去像是会议室,长桌旁坐着好几个人,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安室先生,以及门外的这个女人。

  “如果还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贝尔摩德,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

  确保里面的人看到了视频后,基安蒂才收回手机。

  “当然,你也可以给琴酒打电话,但我避开琴酒来找你,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干来找你的麻烦。”

  基安蒂歪了歪头,露出一抹笑:“这可是组织的意思。”

  “琴酒在外面养了小情人这件事,组织里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一些上层。而就我所知,似乎已经有人对琴酒的做法不满了。”

  被琴酒的枪指过几次,甚至琴酒还真的对她开了枪以示警告,基安蒂自然知道平野惟不是琴酒的情人,琴酒对她是认真的。

  但出于某种恶趣味,基安蒂还是一口一个“小情人”。

  “毕竟琴酒为了你耽搁了好几次任务,这可是让组织上很是不满啊。”

  基安蒂说的有一半对,也有一半不对。

  琴酒确实有几次因为平野惟而将任务交给了伏特加,不过那些任务基本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就算随便交给一个组织成员去做也完全OK。

  而组织对琴酒不满这一点是真的,倒不是因为所谓的“琴酒因为平野惟耽误了任务”,而是boss和朗姆发现,平野惟的出现让琴酒改变了。

  以前的琴酒像一把锋芒毕露,过于锐利的匕首,他是组织的top killer,并且对组织和boss十分忠心,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叛变。

  boss十分满意这样的琴酒,冷清冷意,不在意任何事,他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组织。

  但自从琴酒身边有了平野惟后,琴酒就有了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琴酒是将整个命都拴在组织上,那现在的琴酒就已经在渐渐失控了。

  以前组织里的人都觉得琴酒太过于疯狂,他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命,就算死在某次任务中似乎也毫无关系。

  不只是组织里的下层成员这么想,就连其他有代号的成员包括boss也是这么想的。

  琴酒并不是boss最喜欢的成员,但却是最让他放心的那一个。

  如果有一个必死的任务需要交给一个成员去执行,那boss会选择琴酒,并且他相信琴酒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就算知道会必死无疑,琴酒也不会叛逃或者背叛他。

  但现在,boss不能确定了。

  就算是现在,琴酒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都是尽心尽力。

  而其他成员也会在任务快要结束时,将收尾工作交给下面的人来做,自己先行离开。

  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毕竟组织的底层成员很多,但有代号的也就那几个,要是每个人物都那么上心的话,有代号的那些成员恐怕会累死。

  也就是琴酒,他的警惕心很高,不自己盯着就不放心,所以才会亲眼看着收尾工作,直到整个任务都结束才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底下成员每次都盼着不要分到琴酒手下的原因,因为如果是和琴酒出任务,那基本从头到尾都要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干活。

  直到现在,因为家里有了人在等,每次晚上回去,琴酒都能在沙发上找到一个或歪着头、或蜷缩着睡着的平野惟,所以才将那些不重要的收尾工作交给了手下的人。

  先不提其他人怎么想,反正跟着琴酒的那些成员是深深松了口气,因为总算没有琴酒这个大杀器盯着他们了。

  每次琴酒不带感情的视线望过来时,他们总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搬运尸体的手都忍不住地颤抖,甚至还有新来的直接摔了尸体,然后惹来琴酒更冰冷一个度的眼神。

  实话实说,琴酒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是玩忽职守,但boss总觉得不放心。

  在平野惟来到琴酒身边之前,琴酒是他最好用的武器,绝不会背叛他。

  但平野惟来了后,原来感情匮乏,像是机器人一般的琴酒开始有了情感,也有了改变。

  而改变就意味着危险,琴酒原本是和组织紧紧绑定的,但现在,绑着琴酒的绳子似乎松了些。

第265章 在床上能受得了吗?

  就算平野惟只是静静的待在琴酒身边,或者被琴酒放在家里当一个仅供关上的玩意儿,无论是什么,但就算什么都不做,平野惟这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足够影响到琴酒了。

  更何况平野惟是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她本应该在新屋大成的任务完成后就被琴酒杀了的,但因为琴酒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所以留下了平野惟的命,也因此,平野惟是知道组织存在的。

  诚然,平野惟在新屋大成的任务中起到了作用,但光是这一点并不能让boss相信她,反而因为琴酒对她的特殊而产生了更加深的怀疑,所以此时基安蒂才会站在琴酒的门前。

  基安蒂虽然对琴酒和平野惟都没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无聊到专门来找琴酒小情人的麻烦,她也没这么小心眼。

  她现在之所以会避开琴酒来找平野惟,只是因为这是组织上面下达的命令而已。

  “听懂了吗,琴酒已经因为你被上面的人所不满了,你还要给琴酒打电话告状吗?”

  这几句话不但全是激将法,而且把平野惟说成了琴酒的累赘,是害他被组织上层不满的罪魁祸首。

  基安蒂抱着臂,心想这下里面的那位总该出来了吧。

  没过一会儿,里面的人果然如同基安蒂所想的一般打开了门。

  别墅的门被打开,基安蒂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被琴酒捧在手心里,让那个无情无义的琴酒认栽的小白花。

  的确和她想象中的小白花很像,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脸很小,下巴也尖尖的,衬的黑色眼瞳更大了,向人看来的时候会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棉质睡裙,比肩膀略长一点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在冬眠的无害草食动物了。

  基安蒂的视线很快的将面前的女孩扫视了一遍,得出结论——一个漂亮又柔弱的女孩。

  无论是性格还是体型,都和琴酒简直是两个极端。

  说起体型……

  基安蒂眯了眯眸子,就平野惟这样的,在床上能应付的了琴酒吗?

  虽然说琴酒恨不得把这个女孩捧在心尖上,但基安蒂不认为在床上也会这样。

  就平野惟这小体型,估计是要被折腾的够呛。

  基安蒂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琴酒到现在都只停留在亲亲抱抱,晚上两个一起睡觉的阶段,就算是再过分,也只不过是引诱着小姑娘动了动手而已。

  组织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意识,所以根本没有“等成年再做”这种意识。

  要是他们知道琴酒到现在还没动过平野惟,而且平野惟本人很愿意,是琴酒坚持着不越过红线,那……

  那他们都不只是震惊或者觉得可笑了,恐怕会夸张到觉得琴酒中邪了。

  不过这些组织的人还不知道,在基安蒂眼里,面前的这朵小白花恐怕早就已经被琴酒吃干抹净了。

  基安蒂勾了勾唇,恶趣味又涌了上来,她正准备说点什么来恐吓这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你……”

  “所以你躲开琴酒特意来找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基安蒂只是刚张了张嘴,接下来的话就被平野惟打断了,而且……

  基安蒂皱了皱眉,面前的女孩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完全就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但她给基安蒂的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刚才通过显示屏对话的时候,女孩的声音还磕磕巴巴,带着明显的怯懦,但现在开了门,真的面对自己时,女孩的怯懦和磕磕巴巴却全都不见了。

  她直视着自己,语气平稳,并且一句话就夺回了话语权。

  和基安蒂想象中不同,女孩儿打开门后并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见到她后露出害怕退缩的模样,相反,她十分镇定,而且基安蒂能看出来,女孩儿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

  既然现在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那很明显,刚才在门内那惊慌失措,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的声音就是装出来的了。

  基安蒂刚才还有几分恶劣的、想要逗弄平野惟的心思消减了下去,紧接着转变成了兴味。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基安蒂竟然从平野惟身上看到了琴酒的影子。

  基安蒂勾了勾涂着黑色口红的唇:“好歹我也是琴酒的同事,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平野惟的半点客气都没有,直接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算是和琴酒同一组织的人,但这个短发女人看上去显然和琴酒关系不好,平野惟不会让目的不明的女人进琴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