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杪春酒
至…至尊七选一?
而且这七个人目前为止看上去都很正常,似乎跟苏芳红子的关系也很好的样子,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毛利小五郎向蓝川冬矢要了那封信打开,上面写着今晚诅咒面具将会吸食鲜血,落款人依旧是诅咒假面的使者。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看完了威胁信,对着苏芳红子道:“这种情况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苏芳红子却并不在意:“自从我做慈善开始,这种威胁性就源源不断向我涌来,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平野惟转过视线,看着苏芳红子,面色认真:“来这里的客人都收到了信,而且那些信一看就是针对您的,不管诅咒假面的传闻是真是假,也应该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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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过度保护】
在意识到琴酒对自己的过度保护后,平野惟在生活中很多地方都发现了端倪。
首先就是琴酒和平野惟相处的时间明显变多了。
琴酒和平野惟确定关系后,两人虽然也经常在一起,但因为各有各的事情,所以有时见面也并不是那么频繁。
毕竟组织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几乎都是琴酒亲手包办,交给别人的话琴酒不放心。
而平野惟又要去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课程——自从坐上首领的位置后,平野惟的老师们就被琴酒换成了有代号的成员。
那些成员对平野惟的教导更为严厉,虽然还比不上琴酒,但对于平野惟来说也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因为琴酒和平野惟都各有各的事,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固定,唯一稳定的几乎只有晚上,但有时琴酒执行任务回不来时,他们连晚上也见不到。
虽然是这样,但平野惟和琴酒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在见不到的时候,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主要的。
之前是这样,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只是两小时的课程而已,我想我们的boss不是三岁的孩子,不需要家长陪同。”
贝尔摩德脸色不佳地看着坐在平野惟旁边的琴酒:“而且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吗,琴酒,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闲到了这种程度。”
琴酒并没有被贝尔摩德的话所激怒:“只是上课而已,为什么我不能陪同,还是说你的教学方式差劲到不愿意让我看到?”
眼见着贝尔摩德的脸色猛然变黑,两人的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平野惟连忙调停。
她先是对琴酒说。
“没有没有,贝尔摩德讲课很好的,我每次上她的课都感觉学到了超级多东西。”
然后又去顺贝尔摩德的毛。
“琴酒今天没有任务,所以让他旁听一节课,好不好?”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琴酒没有说话,但这就代表他们愿意停止纷争了,平野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上课。
还有就是定位器和监控的使用。
“你在哪里?”
接到琴酒电话的时候,平野惟正在食堂品尝阿姨新做出的菜式,听到琴酒的话后,平野惟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你应该知道我在哪里的吧?”
平野惟身上有琴酒安的定位器,不仅手机上有,她戴的手表,脖子上戴的项链上都有,而且琴酒安装定位器的时候还就在平野惟面前,可谓是光明正大。
就算有一天平野惟在外面迷了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只要给琴酒打个电话,他就能立马知道自己的位置,毕竟身上那三四个定位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后,琴酒就出现在了食堂。
见琴酒在自己对面坐下,平野惟丝毫不觉得意外,将刚刚打好的第二份饭推到琴酒面前。
“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吃饭吧,尝尝这个,阿姨新做的菜式,我觉得还不错。”
琴酒没说什么,只是和平野惟一起低头吃饭。
现在距离那次下毒事件已经过去了挺长一段时间,现在琴酒已经能够放任平野惟自己出门了,琴酒也平时那样出去执行任务,但每次回来时,只要发现平野惟不在房间,他就会给平野惟打电话询问她在哪里。
平野惟每次接到琴酒的电话也会有点无奈,琴酒在她身上安了那么多定位器,她在哪里琴酒一看便知,却还是要每次都打电话……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
虽然平野惟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但每次琴酒给打电话,平野惟还是会不厌其烦的接起来,然后告诉他自己在哪里,等待琴酒来找自己。
*
距离下毒事件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琴酒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恨不得把平野惟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然而……
“好疼……”
平野惟捂住左边的胳膊,指缝中有鲜血缓慢溢出。
在首领这个位置坐了这么长时间,也经受了许多老师的教导,现在的平野惟已经算是一个勉强可以独当一面的boss了。
但平野惟之前只是在组织处理公务,和合作伙伴谈判,她还没有真的去执行过任务。
平野惟当然可以仗着自己是首领就不去出任务,安然无恙的坐在组织里,但她做不到那样。
如果那样的话,她和上一个boss又有什么区别?
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琴酒后,琴酒揉了揉平野惟的头发,并没有说有没有同意,只是对平野惟道:“你已经是个很合格的首领了。”
在第二天,平野惟就跟着琴酒的小队来执行任务了。
平野惟知道自己经验不足,所以也没有逞强,全程都很听琴酒的话,琴酒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但意外往往是无法预测的,在琴酒一打三分身乏术时,对面的人朝着平野惟开了一枪,子弹擦过了平野惟的肩膀,在她的手臂外侧留下了一道血线。
刚受伤的时候,平野惟甚至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刺痛,那刺痛还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
但很快平野惟就反应过来,是自己受伤了,她咬牙举起枪,向着那个对自己开枪的人连打几枪。
这是平野惟第一次对活人开枪,也是她第一次杀人,平野惟原本以为自己开枪杀了人之后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和,但实际情况是,根本没有时间让平野惟来反映。
在平野惟受伤的第一时间琴酒就发现了,但他被人层层围住,分身乏术。
于是接下来,场面几乎就变成了琴酒的单人战场,只要他经过的地方敌人就会倒下,这场战斗结束的十分迅速。
“怎么样?”
琴酒站在平野惟面前,眸子死死盯着平野惟还在流血的手臂。
平野惟的并不重,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只是擦伤而已,虽然真的很痛,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一点经验更为丰富的琴酒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平野惟受了重伤似的。
“我没事……”
平野惟对着琴酒开口,一抬头就看到了琴酒阴鸷的眼神。
在对上琴酒目光的瞬间,平野惟就知道,琴酒对她的过度保护还没有消失。
琴酒抬起手,似乎是想要触碰平野惟,但抬起的手终究没有落下,而是紧紧握成了拳。
他像是往常那样,沉稳地叫来医务人员给平野惟包扎伤口,但平野惟却看到琴酒握紧的手臂上已经青筋暴起。
平野惟不顾周围还有其他组织成员,她走近琴酒,靠在了他的肩上,感受着琴酒的肩膀肃然紧绷,然后又放松下来。
“让我靠一会儿。”
虽然看不到琴酒的表情,但平野惟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回暖了一些。
琴酒对她的过度保护还没有结束,但……平野惟并不排斥这样。
第305章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平野惟的表情认真又诚恳,但苏芳红子并没有被那些威胁信吓到,甚至还觉得可笑。
“如果每一封威胁信都值得我上心的话,那我这些年来恐怕连一个好觉都睡不了。”
苏芳红子的表情淡然,显然是并没有把平野惟的话以及那几封威胁信放在眼里。
而且平野惟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作为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对着苏芳红子认真提建议的时候,苏芳红子甚至是觉得有点儿不屑。
俗话说的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平野惟已经劝过了,该说的话也说过了,但当事人自己都不在意,反而可能在心里觉得她多管闲事,不懂礼数。
既然如此,平野惟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就像她之前所想的,自己又不是侦探,也没有多余的好心,言尽于此,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没过多久就到了晚饭的时间,苏芳红子作为以前的大明星和现在的公司社长,财力自然是不容小觑,晚饭十分丰盛,拿上来的红酒也是价格不菲,看的毛利小五郎眼睛都快放光了。
吃饭的时候,摄影师片桐正纪问起苏芳红子做慈善的初衷:“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做关于车祸的慈善项目呢?”
苏芳红子经常做慈善,而且几乎所有的慈善项目都是有关于车祸一类的。
平野惟微微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子。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发生的对话应该就包含了凶手的动机。
苏芳红子抿了一口酒。
“我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做慈善了,之所以近些年来将重点放在了关于车祸的项目上,是因为在五年前,一直照顾我的人发生了驾车逃逸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本来切牛排的动作一顿:“驾车逃逸?”
苏芳红子点了点头:“对,正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我从那以后就十分在意有关车祸的事件。”
平野惟的关注点在那个驾车逃逸的人身上,她问道:“那个驾车逃逸的人最后怎么样了?”
“她最后自杀了。”
回答平野惟的却不是苏芳红子,而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蓝川冬矢。
“那个人是我的母亲,”蓝川冬矢垂着眼睛,面色不变:“大概是因为自责吧,所以她不久之后就自杀了,而我也变成了孤儿,在亲戚之间颠沛流离,受了不少委屈,也吃了不少苦。”
说起这些时,蓝川冬矢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语气有些失落。
他抬起眼睛看向苏芳红子,扯了扯唇:“幸好有苏芳老师,她在很多方面给了我帮助,所以才能有我的今天。”
苏芳红子也向着蓝川冬矢看去,端庄地笑了笑:“你的母亲不仅负责我的起居,也是我的朋友,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这个场面看上去十分温馨,作为摄影师的片桐正纪本来就十分感性,看到面前这一幕后更是被感动的想要直接拍下来。
片桐正纪:“真是太感人了,下一周的慈善晚会我一定会多多努力的。”
气氛十分温馨,但平野惟却始终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因为她完全不相信刚才的那番话。
甚至在她的眼里,被害者和凶手的身份几乎已经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