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282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轻微缺氧的时候,会感觉指尖发麻,大脑昏昏沉沉,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

  平野惟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像刚才一样抬手,想要抓住琴酒的衣服。

  但这次她的手没有碰到衣服,反而摸到了一片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肤。

  刚才挽留琴酒,让琴酒不要走的时候,平野惟拉扯琴酒衣服的力气太大,直接将琴酒衬衣上面的两颗纽扣扯了下来,现在琴酒的上半身的衣服大敞着,露出紧实饱满的肌肉。

  平野惟的手触碰到琴酒的肌肉时蜷缩了一下,犹犹豫豫的,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摸。

  然而就在下一秒,平野惟的手被琴酒抓住,然后不容质疑地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第434章 真的,很好摸。

  平野惟的手按在琴酒的腹肌上,毫无章法的上下抚摸着。

  就像琴酒刚才说的那样,他吻得很粗暴,比以往都要粗暴。

  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的时候,琴酒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所有温柔都给了平野惟,但两人接吻的时候,琴酒骨子里的支配欲就会暴露出来,几乎每次接吻都是带着点痛感的。

  特别是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琴酒根本不知道收敛,每次接吻后平野惟总是感觉自己的嘴唇又痛又烫。

  可就算是那时候,琴酒问她时也没有像今天一样粗暴。

  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刚才弥漫在两人双唇之间的血腥味也随着这个漫长的吻而渐渐消散。

  琴酒吻得很深,平野惟有种自己要被他吞入肚中的感觉,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发麻到不行,但琴酒还是不放过它们,总是用犬牙咬下去,惹得平野惟一阵战栗。

  每当琴酒咬她,平野惟感到疼时,她按在琴酒腹肌上的手总会不由自主的用力,将琴酒的腹肌微微按下去一块。

  当琴酒吻得太深,平野惟难以忍受时,她的手就忍不住在琴酒的腹肌上乱动,摸得毫无章法。

  在平野惟快要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瘫软在琴酒怀里时,琴酒才终于放过了她。

  两人的唇刚分开,平野惟嘴唇上的伤口就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刺痛。

  但这点刺痛在现在的平野惟身上也算不上什么了,她像是被亲傻了一样,只能被琴酒圈在怀里。

  她半敛着眼睛,眼角处早已经湿润,半晌都回不过神。

  平野惟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失神的平复着呼吸,刚才摸着琴酒腹肌的手还搭在那里,手指也软软的没有力气。

  平野惟还没有彻底平复下来,她的手就被琴酒握住了。

  她的手无力的垂着,琴酒的手却依然有力,将平野惟软趴趴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

  琴酒平时也总是喜欢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揉捏捏,或者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握在手里,仿佛平野惟的手是什么解压玩具一样。

  所以当自己的手被琴酒握住的时候,平野惟没有在意,只以为琴酒是像平时那样捏着她的手玩。

  直到琴酒带着她的手逐渐向下。

第435章 “我可以等会儿再洗……”

  平野惟刚才还因为接吻缺氧的大脑顿时也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她抬头向着琴酒看去。

  和平野惟狼狈的样子不同,琴酒根本不像是刚才经历了那样激烈的吻,只有带着水光的唇瓣和比平时红了一些的脸颊能略见端倪。

  哪怕现在琴酒做了那样的事,但他的的神情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呼吸比刚才更急促了一些。

  如果只看表情,绝对猜不到琴酒在做什么。

  平野惟还是没有力气,只能跟着被琴酒带着走,她听见琴酒的呼吸声也随之改变。

  琴酒的呼吸的声音不大,如果不是此刻平野惟被琴酒抱在怀里,能近距离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恐怕她也很难感受出琴酒呼吸频率的变化。

  他的眸子微微敛着,轻微蹙着眉,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明显,但却是平时绝对见不到的。

  平野惟抬着头,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琴酒,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平野惟的视线毫不遮掩,明显的不像话,根本不容忽视,更何况被她盯着的人是对视线格外敏锐的琴酒。

  像是实在受不了平野惟的视线,琴酒抬手,似乎是想用掌心盖住平野惟的眼睛。

  在琴酒的手还没有落下时,平野惟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刚才一直是琴酒主动,琴酒占据着主导权,但现在平野惟却扳回一城。

  琴酒的呼吸声骤然加重加快,发出一声闷哼。

  平野惟太喜欢看琴酒这副模样了,这下不用琴酒带领着他了,平野惟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看着琴酒的神情因为自己而变化,呼吸因为自己而急促,这种感觉带给平野惟很大的满足感。

  琴酒的脸色和以往苍白的样子也不同,而是泛起了一层薄红,他的薄唇轻启,发出暧昧又性感的喘息声。

  这样的琴酒太性感,也太让平野惟心动了,她忍不住抬起头,去和琴酒接吻。

  这次的接吻是她主导的了,不像刚才那么粗暴,而是更温柔的,虽然平野惟喜欢粗暴的一点的吻,但这种温柔的吻她也喜欢,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

  平野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她的手腕已经又酸又麻,手腕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时,琴酒才终于结束。

  平野惟刚才还在看琴酒微微红着的脸,但现在她的脸可是要比琴酒红多了,整个人像是个大番茄一样,感觉下一秒平野惟的头顶就会因为过烫而冒出蒸汽。

  她整个人僵在琴酒怀里,呆呆地举着那只手,像是雕塑一样。

  琴酒脸上的表情餍足,像是得到了满足的的狮子一样,和浑身僵硬的平野惟截然不同。

  见平野惟抬着手,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琴酒勾着唇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将平野惟从这种出神的状态唤回来,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向着浴室走去。

  不只是平野惟的手需要清理,琴酒也出了汗,所以琴酒索性直接带着平野惟在浴室洗了澡。

  平野惟本来以为只是来洗个手而已,却没想到琴酒锁了浴室的门,然后脱了衣服。

  琴酒的衬衫在刚才就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在车上的时候衬衫就已经被平野惟攥的皱皱巴巴,后来又被扯掉了两颗纽扣,后来平野惟在琴酒怀里蹭来蹭去,于是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所以当两人到浴室的时候,虽然那衬衫还被琴酒穿在身上,但也和脱掉没什么区别了,只是挂在了身上而已,但什么都没遮住,无论是琴酒的胸肌还是腹肌,都被暴露在了外面。

  但那摇摇欲坠的衬衫却又没有完全损坏,而是半遮半掩的挂在琴酒身上,这种似乎露了,但又没有完全露的样子更加性感,也更加诱惑。

  被琴酒抱着往浴室走的时候,平野惟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琴酒已经破破烂烂的衬衫上,很想亲手把这件衬衫撕掉。

  所以在琴酒洗干净了她的手,想要脱掉那件衬衫时,平野惟没忍住出声阻止。

  “等一下。”

  琴酒的手正搭在衬衫仅剩的两颗纽扣上,听到平野惟阻止的声音,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平野惟看去。

  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有点羞耻,平野惟抿了抿唇。

  “能不能……让我来?”

  虽然羞耻,但平野惟还是说出口了,因为她真的……很想自己将琴酒身上半遮不遮的衬衫撕掉啊。

  琴酒略微挑了下眉,唇角因为平野惟的话而微微上扬,然后便松开了手,一副任由平野惟胡作非为的样子。

  他这样放任的态度更让平野惟激动了,她舔了舔唇,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的捏着衬衫两边,然后想象自己是中的霸总,用力将琴酒身上的衬衣撕开。

  那件可怜衬衣上仅剩的几颗纽扣也全都崩坏了,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如果是完整的衬衣,那平野惟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琴酒的衬衣已经属于半损坏状态了,所以也让平野惟体验了一把霸道总裁的滋味。

  将琴酒的衬衫彻底损坏,又吃豆腐一般在琴酒的身上摸了好几把后,平野惟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推了推琴酒的肩膀,让琴酒放她下去。

  “让我出去。”

  平野惟的手已经洗干净了,但琴酒身上还有汗,所以她以为琴酒是要洗个澡。

  但平野惟推了推琴酒,琴酒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

  “你也出汗了。”琴酒淡声道。

  在琴酒没有放开他时,平野惟就觉得不太妙,此刻听到琴酒的话,那种不妙的感觉更强烈了。

  平野惟的手本来是摸着琴酒的肌肉的,现在变成了用手掌抵着,弱弱地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会儿再洗……”

第436章 平野惟怎么还袒护她男朋友啊

  “我可以等会儿再洗……”

  说着,平野惟就想从琴酒的怀中挣脱,离开浴室,但琴酒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桎梏住她的双臂像是牢笼一样无法挣脱,同时,琴酒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等会儿再洗,一起不是更好?”

  她就知道……

  从刚才开始就有点不妙的预感成了真,平野惟在琴酒怀里挣扎着,像是不想洗澡却又被主人抓到浴室里的猫一样。

  然而那些不想洗澡的猫猫最后都难逃主人的魔爪,只能屈服,平野惟的下场也和那些猫猫一样,哪怕她挣扎的再厉害,琴酒充满肌肉的手臂也还是牢牢的抓住了她,不给她半点逃脱的机会。

  这个澡洗的时间很长,平时平野惟洗澡差不多在半个小时左右,琴酒的时间比她更短一些,然而今天却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等两人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平野惟整个人已经通红通红的了,深深埋着头,陷入了自闭的状态。

  洗澡前的事情她和琴酒之前也做过,所以虽然平野惟还是感觉很羞涩,但也在接受范围内,但这次是她和琴酒第一次一起洗澡。

  而且在洗澡的过程中,琴酒又带着她胡闹了一番,所以才将洗澡的时间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一想到两人在浴室时的画面,平野惟就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大脑上涌,整个人都要宕机了。

  但琴酒却接受的相当良好,而且看琴酒餍足的样子,总感觉有了这第一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和许多次。

  经过刚才这一通胡闹,琴酒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但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

  平野惟自然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贝尔摩德会重伤,所以才会跟着去的,所以在琴酒教训她的时候,平野惟就低着脑袋乖,乖听琴酒的训,然后积极认错,这事儿也就算是翻篇了。

  *

  第二天,平野惟听到闹钟响,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时,就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刺痛。

  昨天被琴酒掐完脖子后,平野惟的喉咙也在疼,但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第二天起来症状好像更严重了一些。

  平野惟皱着眉,一边揉着喉咙,一边坐起了身体。

  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而且温度已经消散殆尽。

  琴酒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早上起床时动作很轻,平野惟从来不会被他吵醒。

  喉咙处的刺痛让平野惟无法忽略,她轻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