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斯图南
克洛泽的大腿晃了晃,微不可察地换了一个姿势,图南差点一头栽进滚烫的胸膛里,她伸手抵住稳住身体,又朝后挪了挪,仿佛是故意要唱反调。
钓鱼佬这下也坐不住了。克洛泽直接长臂一揽,将女孩抱起来,来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图南一头微卷乌发铺散开来,衬得肌肤莹白如玉,红唇微肿娇艳像是在诱人采撷。
健壮的身体直接覆盖上去,克洛泽薄唇堵住微张的红唇,舌头直接入侵嫩滑的口腔,纠缠吮裹香甜的小舌头。
“唔……”
克洛泽并不是一个禁欲的男人,而是一个看着很正经,实际上一点也不正经的大中锋,这一点从他在赛场上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克洛泽不愧是德国啃老队定海神针级大中锋,他的恐怖之处就在于身体、意识和技术能够完美地融合,他在禁区之中的统治力是前无古人的。
强大的精神属性也是大中锋成功的秘诀,无球跑动的能力强到让人咋舌,图南后卫简直拍马都跟不上大中锋的频率和速度。
有人说钢琴的魅力能够让人有惊人的毅力和沉稳的性格,克洛泽就是这样,永远拥有大将风范,一击必中之后,又是没完没了的进球。
可以说,这是图南后卫自从参加欧洲杯以来,踢得最漫长的一场比赛,这上了年纪还能库库进球的大中锋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想让我去罗马找你吗?”图南躺在克洛泽滚烫的胸膛上,一双酸痛的胳膊努力搂住他的脖颈。
“这要看你的意愿。”
“如果你说你想让我去,我就去。”图南只有在人淡如水的钓鱼佬克洛泽这里,才能找到挑战闷葫芦的自信。
“我很想让你去。”就算是人淡如水的大中锋也不可能真的无欲无求,任何男人对喜欢的女人都有占有欲,出于性格原因,克洛泽表现出的态度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强烈。
“……那好吧。”
图南突然意识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她是为什么会想要去挑逗大中锋……好像是他刚才讲的那个睡前故事……但是……他为什么要讲睡前故事……
好像是她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因为被他搂在怀里热得不得了……为什么这么热……因为他不让她从他身上下去……再想下去,好像就会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我想洗澡了,好热。”因为实在是太热了,简直像是被裹进大火炉,纤腰不停地扭来扭去,图南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大中锋放开自己。
克洛泽手臂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很紧,手臂上金色的汗毛也竖了起来,房间里是这么的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两个球?不够。
他想要将这乱动的女孩重新拖到赛场上,踢上一场3:0、4:0、5:0乃至6:0的惨案。
一个长达一个多月没有进球的前锋,对于进球的渴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图南完全不知道大中锋在想些什么,因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只知道越来越热,自己热得就像是掉进了温泉池里,浑身湿漉漉的。
突然眼前一花,紧接着又是天翻地覆。
克洛泽居然又将图南压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嘴,非常简单粗暴干净利落地想要再开始一场加时赛。
第267章 二十分钟松鼠马
〈想不想出去走一走?〉
〈好吧,我要启程去那个地方,你应该知道是哪里,如果你找不到,我就会自己独自度过这几个小时。〉
图南向松鼠队长发送回复短信,然后有些高兴地启程去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是先前骑自行车路过的地方,山谷有一片花田山坡,结果在花田里散步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隐藏在绿茵下的小屋,从外形来看几乎和山坡融为一体,简直就像是霍比特人的洞屋。
询问之下才知道,这里是一处按照电影霍比特人重建的旅舍,图南当时只觉得有趣,回去之后讲给松鼠队长听。
没想到松鼠队长居然花钱包了下来,说是霍比特小屋非常安静,空气清新,更重要的是,这是两个人才能知道的秘密,这听起来非常美妙,所以可以用作欧洲杯最后时刻偶尔休憩的地方。
果然今天晚上就发来约会申请。
图南推开门,悄悄走出去,现在是夜晚,褪去了白天的喧嚣,出去的时候不会受到狗仔闪光灯的打扰,没想到路上居然碰到罗伊斯。
他反戴着棒球帽,穿着灰色外套,看起来像个裤炫的摇滚男孩,看到她的时候,突然歪嘴露出一个聪明笑容,“这么晚,出来做什么?”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非常的温柔撩人。
“我看着外面月色挺好,所以想在篮球场四周逛一逛,喔,回来的时候或许会去餐厅再吃些夜宵什么的。”
罗伊斯蓝色眼睛里流露出还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清澈眼神,好像非常简单地就相信了她的说辞,“我陪你一起走走。”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那就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图南勉强同意了这句话,然后她就发现罗伊斯所谓的各走各的,居然是跟在她的身后,趁她不注意一起挤进电梯里。
“你要去几层?”
“一层。”
听到罗伊斯的回答,图南的手僵在按键上,这不还是跟她一起出去逛吗?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斜刺里一只大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贴心地帮她按了一楼。
图南曾经和罗伊斯在南非世界杯的酒店里一起打乒乓球结识,再加上这两年经常聊天已经非常熟悉,罗伊斯还时不时跑去慕尼黑看她,更别提还有东方神医这件事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其实关系很不错,碰一下手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前提是他能把手及时挪开,而不是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指轻轻揉搓,好像电梯按键上有什么东西,非得得用指腹搓一搓才能行。
纤手试图收回来,图南很快察觉到大手就像磁吸一样牢牢地将她的手吸附在按键上,该死,根本拽不动。
“你捏得我有点痒……马口……”
“我应该更深的感谢你,图南尔,关于医生的事。”
图南抬起头,对上罗伊斯的蓝色眼睛,男人浅色的睫毛很长是种性感,垂下视线的时候看起来纯情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带着清涩。
当他抬起眼睛,眼底仿佛盛着璀璨的星河,一股说不出的帅气将她包围,就在这时,她听到他说,“所以作为报答,请让我陪你一起走走。”
图南:……听起来还怪礼貌的。
沉默了几秒钟后,她不敢置信地重复询问,“你确定吗?”
“很确定。”
在察觉到自己不可能使用常规方法摆脱跟屁虫罗伊斯之后,图南直接上前,在男人不明所以的害羞中,将他壁咚到墙角。
一米七壁咚一米八,从身高上来说有着困难,图南踮起脚尖,依旧无法获得平齐的视线。
然而罗伊斯就像是被她蛊惑了,主动低下头,凑过来,薄唇微微凑近白嫩脸颊。
滚烫的呼吸掺杂着一种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撩过,图南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如果你再跟着我,我就和所有人讲那个故事,你考驾照没过还无证驾驶的事……唔”
红唇被薄唇覆盖。
图南瞪圆的眼眸,后悔不该威胁这个喜欢破罐子破摔的男人,因为男人一旦破罐子破摔起来,连自己的嘴都会堵住,顺便把他自己的嘴也堵住了。
罗伊斯像触电似的一触即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图南尔。”
图南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和一切尽在掌握,“你居然想……用这种方法堵我的嘴?”
“Ja……其实……呃……嗯……”
发出了一连串无奈试图辩解失败反复回味的语气词之后,罗伊斯上下左右视线飘忽着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都出现了红温的迹象。
“你想说什么?被我说中了,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想……你肯定是想……”图南就这么盯着他,试图寻找出他就是这么想的蛛丝马迹。
罗伊斯再抬起头时,看着图南,居然一不做二不休,长臂一伸搂住了纤腰,将她抵在电梯壁上,再一次吻了上来。
“唔……”
纤腰挣扎起来,罗伊斯打定主意要吻她,怎么可能会放手,反而越箍越紧。
他撬开贝齿,用力将玫瑰香露的气息不断吮吸殆尽,心中积攒已久的情愫仿佛找到了倾泻口,滚烫的荷尔蒙气息渡进去。
“咳咳……”
叮——
电梯门一打开,图南就脚步凌乱地跑出去,罗伊斯没有跟上去,高大的身体靠在电梯壁上,摸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滋味,这就是她的滋味,简直甜的让人灵魂战栗。
……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霍比特小屋的木门上,拉姆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图南打开门,玩起了最爱的游戏,直接助跑两步,跳到拉姆的身上,一双修长美腿缠在劲腰上,“你来得好快啊。”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被这么猛然一冲肯定也会身形晃动。
但是拉姆的身形看着像是少年似的,实际上这位世界级边后卫小身体有大能量,再加上底盘低更稳固,可以说是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你不想我来这么快,让我猜一猜,你在房间准备了惊喜。”
这个男人,有着青涩英俊的外表,少年般的身形,和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稳重,冷静果断,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图南搂住了他的脖颈,“猜中了……你的身体好烫……唔”红唇被吻住。
拉姆将图南紧紧抱在怀里,辗转描摹娇嫩的唇瓣,撬开贝齿,舌头探进去舔.弄嫩滑的口腔,火热搜刮吮吸香甜小舌头的每一寸。
月光将两个人缠绵亲吻的影子拉长,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松鼠捧着松果在啃,不管怎么样,这松果确实牢牢掌控在这松鼠一个人手里。
拉姆很理智,很难看出他的感情冲动,就算在床笫之间,在理智摇摇欲坠的时候,他也没有完全失去彻底地失去冷静。
所以尽管这么狠狠亲了一通,身体里的火苗蹿得越来越旺盛,他也没有立马就进入主题,而是抱着图南进了小屋寻找她的惊喜礼物。
霍比特人的小屋,屋如其名,进去之后就能感受到头顶和天花板的距离只有一线之隔,图南不得不脸颊窝在拉姆的颈窝,来防止自己的头被撞到,“猜猜是什么惊喜。”
微卷长发轻晃出惬意的涟漪。
灯光交织出一个充满魔法气息的温馨室内场景。
雕刻着花纹的原木家具,铁围栏围住的神秘壁炉,随处可见精美的小物件,拉姆的大手翻开了木桌上的皮革书皮魔法书,纹理感和古朴气息十足的挂钟。
悠扬的音乐从一个看起来像是费拉贡德之瓶的摆件中传出来,这就是图南捣鼓出的惊喜,把播放器放到瓶子里面,通过瓶子播放出来,好像有了让人放松的魔力。
听到这熟悉的音乐,拉姆心中溢出柔情,他已经猜到了惊喜是音乐,却没有立马停下搜寻的脚步,对他来说,这是一次不错的冒险游戏,而且他可以获得和她更加亲昵的安宁。
图南望着松鼠队长凝神沉思的表情,勾起得意的唇角,脑筋一转决定打赌,“如果三分钟后,你能发现惊喜是什么,我就……”她附耳过去,轻轻说出赌注。
浅棕琉璃色的眼眸波光潋滟,得意勾起的红唇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拉姆身体的热血在这句话里翻涌,恨不得立马就将这娇嫩的唇瓣吞吃入腹。
赌注是骑马,如果他能在一分钟之内找到,就二十分钟,两分钟找到减一半,十分钟,三分钟的话,只能遗憾的五分钟了。
“这个惊喜太棒了。”拉姆用手指敲了敲瓶子,图南不可置信看着他过分悠闲的手指,又抬头看着拉姆,不相信他真的这么轻而易举就猜出来了。
用时不过两秒钟。
所以她得骑二十分钟的马吗?图南有些怀疑人生,突然觉得和松鼠队长玩赌注游戏真是个非常不聪明的行为。
拉姆将女孩抱到榻榻米上坐下,“我一直在尽我可能让你感觉到轻松,图南尔,但是赌注就是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