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璐baby
点了点头,景娴站起身来,让他牵着自己的手一起回房,吴来和绿竹她们自觉得没有跟进去,在外守着,
“弘历”景娴有些不安,刚才和几个阿哥聊天时,明显感觉到皇上的态度不一样了,永琪没来,吴来禀告在外面没看到,问要不要派人去传召,皇上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说不必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而对永璂,皇上虽然还是心疼着,但不仅是当小儿子一样的溺爱,谈话时带着显而易见的期许,难道……
“呵,娴儿看出来了,永璂表现很不错”乾隆看她颦起眉头,揽着她一起坐下“至于永琪,朕已经放弃了。”
“皇上,您……”怎么和她说这个?永璂也这样想的么?
“这也是家事”乾隆一看就知道她想什么,何况,他也不觉得和她说有什么不对“你出事昏迷,永琪然毫不关心,若是朕那日驾崩,他会怎么对你?朕然以为他至纯至孝!”想起他然为了延禧宫那位苦苦哀求,乾隆心头火起,当初接了皇后回京他就特别留意,永琪和所有兄弟都不亲近,也让他开始怀疑,看错了这个继承人,而巫蛊之事,则是下定了决心,他知道娴儿不在乎,可他怎能容忍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被一个庶子慢待,
“弘历,您别生气”皇上一脸恼怒,显然失望之极,景娴双手环上他腰,偎进他怀里,听着沉稳的心跳声,有些发愁,可是永璂确实不合适啊,自己准备带他修真,就算不用再离开皇宫,可是当了皇帝哪能清闲啊!
娴儿主动的依附,乾隆心情好转,她醒来后热情柔顺,宠溺的亲亲她“嗯,不生气”
将她扶起来些,正色道“朕知道你只想让永璂平安快乐,可他是皇子,不说对大清的责任,他自己也想有所作为,想保护你,这半年他有多努力,朕都看在眼里,何况他本就聪慧,和兄长相处也好,再说朕也想要嫡子继位!”
我不用他保护,景娴眼里明明白白这么说着,乾隆笑了起来“好了,现在也没办法了,百鸟朝凤,这样的祥瑞,有你这样尊贵的额娘,他不继位,朝臣都不能答应。”
抱紧她,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娴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夫君是皇帝,儿子也该是皇帝才对!”
“弘历”挺直背脊,对上他柔和宠爱的目光,这样的誓言,让她心里发颤“我不在乎这世俗的荣耀,我……”正要说明,乾隆却不容她拒绝,语气坚定道“我知道娴儿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永璂也在乎!”
景娴听出他的决断,一时不知怎么劝说,乾隆看她不再说话,又搂她在怀往后靠去,闭目养神,握着她柔软的小手,软玉温香,竟也觉得有了困意,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睁开眼睛“娴儿,怎么……”
却是景娴美眸睁大,正直直盯着他的左手,乾隆一慌,忙要抽手回来,懊恼不已,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皇上,您受伤了,怎么这么多?您……”景娴心疼的看着他左手手指内侧的伤口,刚才皇上握着她手,她正想着怎么说明修真的事,却突然感觉到指腹间明显不平的粗糙感,微微举起凝神细看,才发现他的食指内侧有密密的细痕,明显是利器划出来的,虽然每道都只有指甲盖长,但数量太多,那块肌肤几乎看不到一丝好,只是手指并拢时根本发现不了,而皇上的反应,说明是他自己刻得,这是怎么回事?
“娴儿,我没事,”乾隆开口想要辩解,手上微一用力抽回手来,搓着手慌乱的解释“真的没事,只是看着有点吓人而已,我……”却见景娴眼里蒙上水雾,呐呐得说不出话来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泪水滑过白洁的脸颊,滴落下来,景娴心里刺痛,她昏迷了半年,这么小块皮肤上竟然有几十道密密麻麻的口子,
低头拭泪,不等他回答,不避讳的从凤栖界取出伤药,趁着乾隆惊讶之极,拉过他手,小心的涂抹上,这伤药自然不是普通金疮药可比的,乾隆只觉得手指处一阵清凉,没一会,那些细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娴儿,这是什么药,这么灵?”乾隆惊喜的看着放在一边的精致玉盒,里面是淡粉色的膏状物,发出淡淡的药香。
景娴在葭州的那几个晚上,准备了一些适合练气期的丹药,符篆,甚至一些是普通人也可以用的,毕竟永璂还不能开始修炼;这个伤药则是一种烴荥果和柠莫草的根茎碾碎后提炼出来的,碗大的伤口都能很快愈合,何况是细微的伤痕,
景娴没有回答,收好玉盒,低头不停的抚柔着恢复光滑的手指,乾隆看不到她的表情,有点慌,只得尴尬无奈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随着他的讲述,景娴眼睛瞪圆,唇瓣微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等他讲完,嘴唇都颤抖起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您怎么能这样委屈自己?!”
“娴儿,娴儿”看她哭,乾隆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抱她坐到自己腿上,拿帕子给她擦泪,紧紧的圈抱着她,安慰的吻羽毛般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际,不停安慰着
那次巫蛊事情闹大,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其他人或许认为帝后感情弥笃,生死相许,只是皇上然为了皇后犯险,差点殡天,太后心中恼怒,本来之前对皇后因着凤魂一事心中不快,现在更是忌惮,只是皇后昏迷在床,发作不得,又担心回京后和儿子起冲突,反而不美,索性以祈福为由留在了五台山,只是传信回来说担心子嗣单薄,
母子连心,乾隆对太后自然也是理解的,而在得知来自海外的威胁后,变革必须立刻进行,他也不欲宫内不宁,朝堂不安,临幸后宫是必须的;
他独宠皇后,闹出这种事,为了让娴儿安稳修养,太后不回宫是最好的,所以他顺着永琪的求情,故意作出令妃复宠的假象,只是临幸妃嫔都是在养心殿,
可是因为担心皇后会感应到这种事,她为了自己生死不知昏迷不醒,又怎能做这种事伤她,正想着是不是让太医开迷药之类的,永璋拿出了替身符篆,这符篆是景娴炼制出来给永璂的,在代州那次遇险之后想到的,
这种符篆很鸡肋,用鲜血开启后,便会幻出和真人一样的人,只是不能说话,而且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修士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一般都是用作玩物的,但对凡人来说,若是危险之时用出,说不定就能逃得一命,永璋给他这个可没想到他会用在临幸妃嫔上,
他隔几天翻一次牌子,然后带着符篆进入房间,割破手指涂抹鲜血在符篆上,下了指令后从暗门离开,还好这种符篆只要没破就可以反复使用,就这样,半年来还是费了好几张,永璋刚开始只给了他三张,第二次问永璋要的时候,永璋那怪异的眼神让人发嚎,大概是以为他皇阿玛然把这符篆当玩具,好在皇额娘当时留了很多,而且看她应该在好转了,符篆也不用省着用,也没多问,除了留给永璂的,余下的几张都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magma6hk,筱梦 的地雷
我回来了,手术没做成,说现在比较麻烦,动手术的话至少得一个月,所以只是处理了下,好郁闷啊,我还要重新请假,太杯具了。
☆、102还珠篇
符篆毕竟不是可以无限循环使用的,担心露馅总得提前更换,而翻的牌子除了令妃,其他大都是低位的贵人常在什么的,万一出了意外也好立刻处理,这也是宫里认为令妃复宠的原因。
“娴儿,不哭了好不好?我只是不想委屈你,而且我也不委屈!”景娴搂着他脖子,泪水渐渐止住,听着他软语安慰,螓首枕着宽阔的肩膀,心里又酸又甜,品味着他对自己的那份心意,他是大清皇帝,竟然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自己还有什么可求的。
“弘历”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铭刻在心里,她心甘情愿的调集最后的魂力救他,之前她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可却也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还会厌弃自己,就算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可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现在,对于自己那样的不信任,不禁心生愧疚,他是真正把她疼入心坎的,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乾隆把景娴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既然提到了那些神秘的符篆,他有很多话想问,却一时不知从何问起,其实娴儿就算还是不想说,也没关系,可是……
“娴儿”乾隆的声音低低的,仔细听还能分辨出其中的委屈苦闷之意“你交给永璋那些符篆丹药,是不是你更信任他一些?”他在去接景娴回宫那次,听到永璋有养元丹时就发现了,只是那时景娴病重,他没有心思询问,后来意识离体听到他们的对话,再加上永璋后来给他的丹药、符篆;
他知道永璋肯定知道皇后的一些事情,永璋想要禀告时却拒绝了,他想等娴儿醒了亲自告诉他,他倒没怀疑什么,毕竟景娴对他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不信任还是让他心中抑郁;
“弘历”景娴看他难得的孩子气,凑上前主动亲了他一下,叹了口气,理了理思绪“我记得那时魂飞魄散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听她开口问起半年前的事,乾隆双手微微用力,想起她没了呼吸,嘴角含笑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因回忆引发的心绪动荡,将当时所见讲了一遍,又将随身的碎裂的玉佩拿出来“永璋说就是这个玉佩挡了下,那天看到的凤凰和这个很像!”
原来皇上当时神魂并未完全离开,景娴伸手接过来,神色变化不定,难道是师傅救了自己么?抬头嘴唇擦过他面颊,微微一笑“弘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那里,我没带任何人去过。”
“哦?”轻柔的触感一触即逝,乾隆心底刚泛起喜悦,听到她这么一说,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什么地方?在宫外么?远不远?要去几天,我只吩咐了罢朝两日。”
景娴嘴角勾起神秘微笑,拉他一起站起身来“您闭上眼睛就好。”
乾隆眉眼一挑,想不到娴儿然还有这样的童心,难道是要送他什么礼物?听话的闭上眼,却只觉得身子一轻,就听她说“好了”
好奇的睁眼,却发现自己然置身于一个奇妙山水空间,清香扑鼻,顿觉神清气爽,身体舒畅,空间边际都是白雾,一条小溪横贯整个空间,一边的尽头有一棵高大茂密的梧桐树,旁边是一座古朴精致的二层小楼,小溪周边种满了各色灵草花果,大都不认识,只在最外围看到了一些宫里也有的观赏用的花草,不过其中一样他却熟悉的很,就是曾经摆在养心殿将近一年的那盆,年初花凋谢时自己还难受了好多天;
景娴自从在葭州杀青胥那次重伤后再没进过凤栖界,却没想到凤栖界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空间扩大了两三倍,就像是白雾后退,露出原本被遮挡的部分,小溪的上游处竟然出现一座山高耸看不到峰顶,一条瀑布倾流而下,小溪宽了近一倍,梧桐树却没有什么变化,
“弘历,快过来这边”景娴走到小楼门口,回头发现乾隆还在四处观察身周,叫了一声,
乾隆回神,忙走了过去,进门来不及四处打量,看到对面墙中央的那幅画像就再移不开眼了,那只飞翔的火凤耀眼高贵,美丽的金色眼眸高傲睥睨,
景娴跪下恭恭敬敬的给师傅磕了头,刚要起身,才想到之前的青灵是看不到这些的,回头却见乾隆直愣愣的看着师傅的画像,松了口气,还好他能看到,浅笑着介绍“弘历,这是我师傅。 ”
“啊,哦”乾隆一时没反应过来,垂首看到景娴跪在画像前,才后知后觉她是说火凤是她师傅,今天的一切过于神奇,索性不再多想,反正娴儿是准备向他说明的,也跪下来恭恭敬敬的磕头,
“弘历”景娴过来拉他起身,眼里的柔情仿佛要溢满出来,她没想到皇上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叩拜了,
“傻娴儿”乾隆看她这么感动,温柔笑了笑,抚摸了下她脸“她就是我见过的那个救了你的凤凰啊,原来是你师傅,我磕头也是应该的啊,这半年来我还一直想着能不能再见到她呢?”
景娴确认了是师傅,又磕头谢过救命之恩,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进凤栖界,好像看到火凤的金眸闪过笑意,当时还以为自己眼花,永璂中毒那次,自己昏迷前也听到了叹息声,想不到师傅还留了一丝神识在这里,不过那道神识的力量应该不会很强,可能是这个空间练成时留下的,否则自己也不会昏迷这么久了,现在只怕消失了;
拉着乾隆上了二楼,带他一起拜那张龙飞凤舞的画像,最后两人一起坐在床上,给他讲了修真界的事,怎么遇到的凤栖界,差点被夺舍,阴阳差错认了主,后来的修炼,道士的谋算等等,
乾隆听得心惊胆战,抱着景娴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想到景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遇到了那么多危险,她去葭州时,眼里的决绝并不是自己看错,她当时早知葭州之行凶险,可是那个道士拿他和永璂相要挟,又不得不前往,一阵阵的后怕着,强压住翻涌的情绪,听她继续讲述,
“……在代州逼不得已,当着永璋杀了白莲教众那么多人,当时马上要面对那个青胥,也没有把握,所以收了永璋为徒,想给永璂一条退路”景娴有些愧疚,她那时是没考虑皇上的,其实出了皇宫,她甚至想着,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乾隆把头埋进她秀发里,紧紧的抱着她,声音低哑带着深深的愧疚疼惜“娴儿,如果不是我之前让你伤心失望,你就不会遇上这么多危险,是我对不起你。”
景娴更是惭愧“您别这么说,我现在很好,还因祸得福练成了凤魂,上次的事,也是针对的我,害得你差点,差点……”眼睛发红,想起他为了自己没了呼吸,有些说不下去了,
“娴儿乖,不要想了”乾隆安低头吻上她,辗转研磨,直到她呼吸急促,脸颊晕红,完全软倒在自己怀里,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自己还好好活着,两人都亲眼目睹过对方没了呼吸,那样的撕心裂肺的痛,刻入灵魂深处的恐惧不安,只能依靠时间慢慢冲淡,
看着墙上那幅龙凤像,“娴儿,那玉佩还能修好么?永璋说你是在上面刻了防护法阵,是么?”
“嗯”景娴微微点头“玉佩是我在葭州时雕琢的,给你防身的,没想到真用上了,庆妃的那个法器,应该是那个青胥练成金丹前的,否则玉佩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你如果喜欢,我再刻一个好了”
“你不是说陆氏应该不是修士么?她怎么能启用的?”乾隆皱眉,想起那个害他们差点阴阳相隔的镜子,那个什么青胥,觊觎娴儿不说,竟然还在宫里埋下后招,可惜他早被娴儿杀了,自己不能替娴儿出气,实在窝火。
“有些法器启动方式不一定靠灵力的,我当时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您没杀了她吧?”
乾隆摇了摇头,将审问她的情况说了遍,景娴听说然是来自三百多年后,也是大为惊讶,却发现皇上似乎想起什么,有些心虚尴尬,突然想起庆妃说自己会被废的事,心念稍转,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相信皇上不会废了她,就没追问,只是拉他往楼下走,去梧桐树下,
那个凹槽现在就和她刚进来时一样,伸手摸了下,湿气也完全感受不到了,抬头看了眼好奇的乾隆,笑了笑,让他盘膝坐下,递给他一个玉简“弘历,这是适合你的功法,你试着引起入体看看,放心吧,这里的时间比外界流速快了十倍……”
乾隆专心修炼,景娴则在一边守着,他身上龙气重,修炼起来定然比自己会顺利的多,不过这梧桐树下,木火灵气比较浓郁,也不知道水金灵气怎么样,转头打量着四周,要说水灵气,应该是瀑布那里多些,不如一会让他试试,
回过身来,又观察起石台来,皇上能看到火凤图像并进入二楼,应该就是当初救他时的吸收了自己精血的那个红叶的功劳吧,凤栖界应该感应到他身上有自己的精血的缘故;
那片红叶是自己修炼时,凤栖界吸取的精华所化,是凤族伴生梧桐树孕育而出的不死草,所谓不死,也就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但对于神识受损却是没用,
不死草成熟后,对她修成金丹转化凤体意义重大,当时救皇上时,这不死草还没长成,只得用精血浇注催生,自己也因为魂力耗尽魂飞魄散,却想不到师傅然留了一丝神识,及时控制了飞散的神魂,这和凤族的涅槃重生不谋而合,反而练成了凤魂,景娴沉思着,这样看来,自己转化金丹时也必须那样走一遭才对,不再多想,拿出一个蒲团盘膝坐在乾隆身边开始修炼起来,
等乾隆引气成功后,只相当于过了外界时间的十二个时辰,景娴上前查看,随即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皇上服用不死草后,本身容颜不会变老,身体被不死草药力改造过,前期修炼会很容易,何况可以进入凤栖界利用时间流速修炼,虽然他已经半百了,但进入筑基应该不难,
乾隆起身觉得身体轻灵,又见心爱的女人笑的那么开心甜美,心跳加速,伸手要抱,却被推到一边,不由一愣,等看到她眼里明明白白的嫌弃,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还有股酸酸的臭味,老脸一红,灵气入体后激发了不死草残留的药力,洗精伐髓的效果更加明显,
恶劣的抓她过来亲了一口,不等她发怒,脱了衣物跳到溪水里冲洗,留下红着脸的景娴随手丢了套衣服,羞恼着进了小楼,
事情说开后,两人心意相通,自然亲亲热热蜜里调油一般,何况生离死别后更是恨不得时刻黏糊在一起,当然这是因为乾隆经历了那半年孤独惶恐的等待,景娴却没有,因此当她被压在二楼的床榻上时,努力挣扎着,又不敢动武,气喘吁吁怎么也挣不开“弘历,唔,我们太久不出去会起疑的,现在才是傍晚,还要去陆氏……”
“娴儿,你不想我么?”乾隆停下动作,暗哑的声音听起来万分委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武力是比不过景娴的,何况这种事怎能勉强,让身体饥渴地摩擦柔软的身子,拉她的手向下去抚摸炙热的坚硬,有些哀怨“你看,我都这样了。”
景娴吓得不敢动弹,脸火烧火辣的,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的身体像是要把自己点着一样,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也没这样过,那物在手上还似乎跳动,像把烙铁般,却又甩不开,无意间的动作更是让乾隆热血沸腾,舒爽的呻吟出声,,迷乱的亲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一边求恳道“娴儿,你再动动”
不安的睁开眼,看他充斥通红的脸颊,眼神火热的似乎要融化她一般,被动的让他抓着她的手撸动,喘息声在耳边回旋,唇瓣上的肆虐的吻好像要把她吞入肚内,在身上游移的大掌不停的点火,头脑空白一片,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乾隆第一次在她手上释放出来,抬眼看她晕晕乎乎的样子,水雾迷蒙的美眸,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一般,衣衫半褪,若隐若现的玉体更是妩媚撩人,刚刚平息的欲念又蠢蠢欲动了,忙拉她起身,娴儿刚才已经不同意了,何况今天还把百官晾在了外头,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到他们做了什么,再继续下去等她回过味来就要恼羞成怒了,何况,娴儿都说了,这凤栖界时间比外面流速快,晚上再让她补偿自己。
☆、103还珠篇
陆氏在见到乾隆揽着皇后出现在她面前时,吓得跌倒在地,上午的百鸟鸣叫声她也听到了,容嬷嬷和齐嬷嬷今天没有出现,一整天都忐忑不安着,皇后身具凤魂之事她一直以为是编造出来的,现代人信鬼神的少,虽然她自己的事情无法解释,但上午的事只有百鸟朝凤这种解释了,提心吊胆着想是不是皇后醒了,只是再多的心里准备,对上绝色的容颜上冷若寒冰的视线,立刻土崩瓦解,
这半年囚禁的日子,在容嬷嬷一遍遍怒斥惩罚中,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极致,现在皇后醒了,那她是不是就要被处死了,恐惧着看着皇后向自己伸出手来,颤抖着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结局;
看她这样闭目等死的样子,景娴微微皱眉,这陆氏害得皇上差点驾崩,若不是当时玉佩阻挡了大部分的威力,否则那法器的全力一击,足以尸骨无存,就算再多成熟的不死草,也无济于事,恨不得将她立刻毙命,压下心头的怒火,
皇上说的也对,这陆氏根本不像有胆子策划那件事和刺杀的,还是先弄清事情的真相,那个镜子说是宫外带进来的,追查下去竟是那个青胥的帮凶,那人应该刚修炼不久,侍卫很轻易就抓住了,但审出的内容有限,具体问青胥时,就暴毙了。
弯下腰,食指点上她的眉心处,展开神识查探,却见她灰蒙蒙的识海已经临近崩溃,连忙仔细查看,不由脸色一变,收回手站起身来,看着那张憔悴布满惧意的脸,眼神复杂难辨,沉默不语,
“娴儿,怎么啦?”乾隆看她脸色不对劲,有些担心,陆氏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没事,皇上,我们走吧!”摇了摇头,景娴不想在这多说什么。
淡淡的瞟了眼松了口气的陆氏,听容嬷嬷说她还想寻死,怎么又怕起来了,哪怕她是被人利用,自己却没有多余的善心分给她,
乾隆就进来时瞄了眼陆氏,其他时间心神都在景娴身上,见她脸色不愉,忙搂着她往回走,若不是需要娴儿亲自查看,哪里会让她踏足这样污秽的地方!
景娴出门看到守着的容嬷嬷,脸色缓和下来“容嬷嬷,接下来就不要用刑了!”
“嗻”容嬷嬷不解,却当然不会忤逆皇后的意思,何况她心里欢喜的要爆炸了,娘娘醒来比什么都重要,对陆氏的憎恶不减,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情来管她,她今天听说皇后醒了就一直盼望着娘娘回坤宁宫,谁知一直等到了晚上,皇上才带着娘娘过来,看娘娘脸颊晕红,慵懒被高大俊朗的皇上揽在身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不敢抱怨皇上,只是又心疼起来。
回到寝宫,景娴将她的发现还是告诉了乾隆,陆氏的识海被人种了禁制,应该就是青胥所为!照理对凡人下这种禁制,青胥身亡,陆氏也会死去的,只是不知为何两人的魂魄似有某种联系,想到两人都是穿越时空裂缝过来的,难道是那个时候有过接触?
那也是可能的,毕竟青胥的魂魄不知为何比青灵晚到了这个空间上百年,陆氏比青胥晚个几十年也是合理,在青胥死去后,禁制被触发,陆氏的欲念会被无限制的放大,就像她爱上了皇上,就会想尽办法除去情敌,这才有了巫蛊之事,皇上当时的维护和那一巴掌让她理智全无,彻底点爆她脑海的禁制,青胥的残存意念以她的灵魂之力为引启动了那个法器,青胥种下禁制应该是在自己去葭州之前,他然那时就发现了陆氏对自己的敌意,怪不得会说自己回宫也不会好过!
“难怪她说自己不知为何会扔出那个镜子”乾隆这才恍然“那娴儿打算怎么处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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