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长子 第117章

作者:因果定律 标签: 清穿 天之骄子 BG同人

  如今这个时候,旁的都不要紧,唯有一样:对于太子和诸皇子的举动,看上去沉迷音乐的康熙知道吗?他又会怎么想。

  胤禔并不觉得康熙真的完全放权给太子,因为西山大营、丰台大营、宫城侍卫,包括领侍卫内大臣和直隶一线旗兵调动依然牢牢控制在皇帝的手里。这份权力康熙不放,太子依然是“在皇父监督下办事。”

  但正如诸皇子会利用一切机会扩大影响和人脉,太子既然是太子,他就有办法。实际上这两个月,皇太子已经蠢蠢欲动了。成德和揆叙丁忧,起码一个领侍卫内大臣、一个掌院学士出缺,这两个位置太子当然不好染指,但更低些的位置呢。

  汪士鋐小升一级,太子的哈哈珠子,譬如德柱也被太子安置到了内务府、六部和旗下的要缺,极不显眼、但又大有前途。还有索额图的两个儿子即将出孝,恐怕也不会被抛在一边。

  至于旗务,毓庆宫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是大好,胤禔已经听过几次有人提到“太子与皇上父子一体。”之类的话了。

  皇太子本人也在努力加强“父子一体”的印象,胤礽端坐在毓庆宫中,对自己的师傅、大学士张英说道:“孤与汗阿玛父子一体,当体察皇父心意,忧汗阿玛所忧。”

  “殿下所言甚是。”张英简短的回应道,但他不明白太子忽然对他说这些做什么。

  胤礽就笑道:“听说师傅的儿子廷玉正在做庶吉士?观政结束,来詹事府如何?”

  张英心中不安,赶紧道:“殿下好意,老臣心领了。不知殿下召臣前来,是有甚么吩咐。”

  “哦,倒也没什么。”胤礽笑道:“只是孤听说汗阿玛命师傅从翰林中择优选入詹事府,孤想请师傅留个缺儿。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快出孝了,他们兄弟原本就在詹事府,孤还是打算留下一个。”

  “殿下体贴天理人情,这不难。”张英松了口气,总算这位太子没有给他出难题。

  胤礽觉得自己表达了看重旧人,不会亏待“自己人”的态度,但张英离开毓庆宫之后,却心中略有不安。早年明珠一党势大,如今早就风流云散了,佛伦死了、高士奇跑了、明珠如今也已成了老朽。

  可索额图却在去年告老,张英心中有数,索额图怕是“被告老”的。怎么太子还要用他儿子……

  大学士怎么也想不明白,无论如何,这位老大人也猜不到这居然是“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但他知道,太子这个信号释放出去,会给赫舍里家、给索额图,甚至给其他人造成影响。

  要不要和皇上说呢?

  一直到回家,张英都在犹豫,太子毕竟没有立时让办,毕竟那对兄弟没出孝;但张英总觉得此事不妥当,他眉头紧皱,家中上下也不敢打搅,直到儿子张廷玉回家。

  年轻的张公子来给父亲问安,一进门就发现父亲似有烦恼,而张英也有意令儿子知晓仕途险恶,不是什么好处都能拿的。

  “太子有意令你去詹事府,被为父敷衍过去了。”张英叹气:“詹事府都是跟着太子的老人,为父虽然忝为太子的师傅,但你……”

  “儿子明白,待观政结束之后,只听皇上示下就对了。”张廷玉语气温和顺从,但下一句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但是太子特地叫父亲过去,总不会只是为了谈儿子,父亲可是为了太子所托之事而担忧?”

  “……”张英沉默一下,将太子所托告诉了儿子。

  张廷玉马上道:“父亲从来训导儿子,作为臣子当以忠侍君,若是父亲实在觉得不安……儿子记您虽然奉命辅佐太子,可每隔几日还要给皇上写奏折禀告朝廷要务,您可以趁这个机会禀告皇上。”

  “你说的倒也妥帖,可皇上万一召我过去,又惊动了太子,岂不是我在告状么?”

  张英笑叹:“廷玉,你还年轻,为父告诉你,这种事只能拖着,千万不要节外生枝。最后点哪个做詹事是皇上决定的,哪怕最后太子在名单上做手脚,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我儿要切记,该你做的事情要做好,但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能说。”

  就这样,出于各种理由,毓庆宫风头和存在感更盛从前。

  这年初冬,胤禔和道琴迎来了他们的三阿哥,上报给康熙。此时正赶上今年的第一场雪,皇帝高兴的为新添的孙子取名弘昸。

  “弘昸?”

  昸同冬,胤禔瞧着这个名字,深觉老爷子这是看了康熙四十年的第一场雪而心有所感,这名字也太敷衍了罢!

  心里这么想,脸上还得带着笑,胤禔狗腿的表示,自己代小儿子感谢汗阿玛的恩典。毕竟皇孙总是集体赐名的,他们家小三这也算赶上了。

  “哈哈哈。”康熙高兴的挥手,“皇孙降生是好事,这孩子赶上这场雪,就是缘分。这名字正应景。对了,前些日子朕观诸皇孙功课,弘晗颇有见地,那笔字也写得好。”

  “这都是汗阿玛教导之功,不瞒您说,儿子是不催着他读书的。”胤禔不好意思的笑道:“每次那孩子旬休归家,儿子都打发他和姐姐弟弟一道玩去。弘晗读书读得好,儿子还得谢谢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这么诚恳的马屁,还是从一个一直以来在老爷子心中“真诚严谨”的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康熙老怀大慰,道:“看着你们一个个都成才了,朕也就放心了。”

  “儿子做了阿玛才知道,为人父者是多么不容易,这么多年,汗阿玛真是不易。”再接再厉,胤禔疏远朝政不假,可他不打算疏远这位皇帝父亲,感情牌使劲儿打,好听话玩命说。

  “你果然是进益了。”康熙捋着胡子:“果然要娶妻生子才懂事,朕还记得你小时候……”想起保清和保成打架的事儿了,康熙觉得这个不好说,换了个话题,“你小时候就成天想着出兵放马,为国建功。朕那个时候还担心你满脑子打仗,会不会将来太过蛮横粗鲁。”

  如今这么一看,自己的长子很好嘛。长的体面,办事得体,担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这回你也该回城了罢,难道你还要在园子里过年?朕可是要留在宫中的。”

  胤禔道:“儿子前段时日回城一趟,听说王伯病了,儿子过府探望来着。”

  提起二哥福全的病,康熙却没有很担心,只道:“你伯王这病,朕问过太医,都说须得好生保养。过了这一冬,必会大好的。”

  和胤禔一起去探病的是富尔祜伦,他早就从关外回来了,康熙最后给萨布素的评价是“忠直”,常德听说之后伏在老父的灵柩上嚎啕大哭。

  哥俩一起探望裕亲王,却听说之前八贝勒同安王府的镇国公一起来的,俩人撞了个眼神,老八同安王府走的还真近。

  裕王的病此刻尚无大碍,因为来探病的人不少,胤禔命人奉上礼物,略说些话就请伯父好生休息,和富尔祜伦一起出来了。

  “我算是知道老八怎么和那么多人搅上关系的。”富尔祜伦哼笑:“合着除了他府上那个何焯,还有安王府的功劳,老安亲王在世的时候就和京中文士走的近,如今的小安王还是爱书法字画的,难怪啊。”

  “但安王府也在走下坡路了,同样是风雅,老安王毕竟是有战功傍身的。小安王嘛……”纯王摇笑叹:“也就剩下风雅了,加上他们家,啧啧,我听说兄弟几个能闹出六国大封相。”

  胤禔没搭理安王府和老八之类的话,反倒看着堂弟:“你看戏了?”

  “……大哥你别这幅表情!我额娘、我媳妇都喜欢,再说你自己府上还不是养着戏班子,我听说胤祺前些日子还缠着你,要借戏班子呢。”他凑过来笑道:“好大哥,要不也把小戏班借给弟弟两天?明年我额娘寿辰,给她老人家热闹热闹。”

  “七婶做寿之前,你提醒我一句就成了,若是婶娘喜欢,留下几个亦无不可。”

  “多谢大哥了!”富尔祜伦笑眯眯的,快走到岔口,俩人要分开的时候,他道:“等嫂子生了小侄子,弟弟备厚礼给大哥道贺了!”

第176章 :逝者如斯(完)

  因为刚出生就被赐名, 作为京城头号风向标的康熙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横竖直郡王家的三阿哥渡过了一个很是热闹的满月宴。

  不仅门下佐领各家都送了礼,连亲王贝勒府、阿哥府上也都送了礼过来,甚至毓庆宫都打发了得寿带着弘晰到春明园探望。太子还说“你们伯王的园子修的早, 这些年陆陆续续一直在整修, 可是个好地方。今天你们兄弟也沾沾喜气, 好生同兄弟们玩一天罢。”

  一帮男孩子凑在一起, 无非是上蹿下跳, 固然皇孙们自小都是被规矩泡大的, 但那是对着长辈。如今都得了父母的话, 这群小阿哥干脆都放开了玩起来。

  春明园有靶场、马场, 校场, 不管是拉弓射箭还是赛马赢彩头,亦或是看勇士摔跤,阿哥们总有可玩的。而各府的格格们也被苏日格带着一道在春明园或看冬景, 或在室内投壶、打牌。

  孩子们各有各玩,大人们也凑在一起, 像大公主和温宪公主并到园子里贺喜的几位福晋夫人,都在道琴的正房, 看过孩子之后, 又聚在园子的逸轩听戏。

  平素与道琴走的很近的女眷, 只有揆叙、揆方的夫人没有过来,沈宛照例画了一幅画赠给道琴, 还有就是纯王福晋富察氏因为祖父过世而避忌, 他们夫妻派人送了厚礼过来。还有三福晋月份大了, 也是老三带着他家二阿哥过来玩的。

  宗室亲戚里,伊尔根觉罗家的表姐表妹和苏日格年纪相仿, 近枝宗室里,苏日格却是大姐。同舅家表姐一起玩耍,苏日格总算体会了一把什么是妹妹。

  导致大格格有点遗憾“我怎么就没个哥哥姐姐呢?”但是看看弟妹都围在自己身边,乖乖的依靠自己的姐姐,“老”大姐苏日格又觉得,做姐姐也挺好的。

  “好久不见大姐姐了!”得寿看见苏日格也挺高兴:“还没恭喜大姐姐,又添了个弟弟。”

  苏日格也大大方方笑道:“多谢了!”然后就拉着身边的二阿哥和二格格道,“这是你们得寿哥哥,快叫哥哥。”

  “哥哥!”弘昱和乌日娜声音可爱,得寿弯下腰逗他们两句,又叫过弘晰过来见见堂弟堂妹。彼此都认识了,苏日格才叫嬷嬷把两个小孩子带下去,得寿也让弘晰过去和弘晴、弘晗几个一起玩。

  说起来康熙的皇孙中,只有得寿和苏日格同龄,再往下都是弟妹。加上这两个都有点早熟,对着弟妹多少有些没话讲,当然了,早些时候,他们俩在宫里碰面,也有些没话说。

  不过这个时候,得寿倒是从容多了,苏日格觉得,这就是她阿玛说的“上行下效”。毕竟太子的态度体现在得寿身上要打折,所以得寿的从容体现的是太子对她们府里的居高临下,这都是阿玛对她说的。

  这段时间府里的门下奴才也不像从前,赶着把孩子送到府里陪小主子,苏日格顺风顺水长到了十一岁,这会才多少明白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亲疏远近,什么叫形势比人强。

  人都是要经过、或者说明白了人情冷暖才算是长大,苏日格瞧着得寿与这满堂热闹,他们都觉得汗玛法没有忘了直王府,所以才乐意来凑趣。

  想明白了,也就没那么开心,但看在得寿眼里,反倒觉得这个姐姐很稳重。

  “今儿在春明园那边玩的应该挺开心啊,那边热闹吗?”晚间得寿兄弟回到毓庆宫向太子问安,胤礽问道。

  得寿道:“回阿玛,春明园今日来贺王伯得子的人不少,几家叔叔堂叔都到了,还有镶蓝旗下各家也送了贺礼。”

  “哦,那就好,毕竟是好日子,若是显得冷落就不好了。”胤礽这样的做派,倒显得一派祥和之像。他笑道:“你们也会去休息罢,明儿还得早起读书呢。”

  冬日是对老人特别不友好的季节,特别是北方的冬季,康熙四十年的年末直到四十一年开春,伊尔根觉罗家也丧事不断。先是福晋叔伯辈有人过世,继而就是年后,福晋的阿玛科尔坤也一病不起,终于没熬过开春。

  这下伊尔根觉罗家的几个孩子也得回家丁忧,他们的职务也就得出缺了,有人盯着这几个缺儿、也有人盯着直郡王。

  胤礽觉得,人倒霉的时候真够倒霉的,胤禔过去看着多了不得,本人有战功,母家也是两代人简在帝心,岳丈虽然不成了,可第二代也陆续起来支撑门户。可现在先是明珠夫人过世,现在又是科尔坤去世,明党几近烟消云散,而子弟们还得丁忧。

  三年啊,朝中风云变幻,三年能改变很多事情。哪怕将来他们回来,恐怕也没什么好位置了。胤礽也知道,胤禔似乎在新科进士里有不少亲戚关系,亦或是旗下的奴才,但那又如何?

  他是太子,就注定了这个舞台是他的,区区几个进士不足为虑。就算是汗阿玛,既然都说他们父子一体,那么汗阿玛的意思,也就是他的意思。换句话说,他的意思也会成为汗阿玛的意思……

  胤礽看着手边吏部送来的名单,微笑着开始一个一个审视这些名字,这些日后都要为自己所用的。天下英才入我彀,直郡王依然只能做个贤王,这样多好,兄弟相安、君臣相得,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如今,太子瞧着我,大概会像看小可怜一样罢。”胤禔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调侃。毕竟这会看起来,他居然真的成了光杆司令—得力的姻亲接连丁忧,门下奴才还是老样子,也没有太出类拔萃的。

  道琴失笑,很快又没了笑容,胤禔见状就道:“等天气再好些,热孝过了,你请岳母去园子里住几日,你们母女散散心。”

  “把你一个人扔在府里呀。”道琴精神还好,还有心情调笑道:“那我可不放心。”

  他们夫妻醋起来都是直来直去的,胤禔道:“之前还说今年七婶过寿,把戏班子借给纯王府,富尔祜伦开口,等过几个月就送去了。外头不都说,戏班子里都是我的禁脔,结果都没人敢乱来。”

  他们俩同时笑起来,外头的传言就是这么无稽,如今还有人说直郡王府里除了福晋,都是身份低贱的女人,是直郡王为了省事儿从门下包衣和外头买来的女孩子。

  流言甚于猛虎,胤禔太知道这个道理了,于是他选择把所有的弟弟都拉下水,包括皇太子。

  你看直王只有一个正头福晋在府里,还有这么多说法,那其他亲王贝勒府上有福晋、侧福晋、格格,侍妾,谁知道府里、庄子里,还有没有大量的无名氏。

  天家从来如此,不生孩子都不知道天潢贵胄府里究竟有多少女人,至于查无此人的更不知道会有多少。就这样,大家都不干净了,直郡王顺利的从舆论旋涡又变成了透明人,胤禔心满意足。

  又是一年春日,依照安排好的,道琴邀请母亲和侄女们到春明园住些日子散散心。胤禔则被康熙打发传旨给病愈的裕亲王,让他负责国子监的修缮,又下旨册封保泰为世子。

  众人看来,心下了然,皇上已经开始培养直郡王涉及宗室事务了?这倒也好,以直郡王的序齿排行威望,将来掌宗人府绰绰有余。

  而三贝勒胤祉铆足了劲儿修书,陈梦雷和康熙派过来的翰林学士几乎是面有菜色,日日夜夜的待在熙春园书房里,就为了早出成果。

  四贝勒这一年来也被康熙差遣着办了不少实务,太后寿辰、皇帝万寿,小皇子们娶妻开府等等庶务,四贝勒办了不少,也是忙得人仰马翻。

  至于五贝勒、七贝勒,到没有特别被给予什么机会,他们俩一个是无心于此,只管安享尊荣;老七则是想办差,但受限于排行年纪,自从让他送恪靖公主之后,胤祐也许久无事了。

  这些人呢,总算处的还好,唯有老八,同几个哥哥有些不冷不热的。面子上瞧着都还好,但几个年长皇子在园子里热闹,一起吃个饭、打个猎,或者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老八往往被排除在外。

  他府上没孩子只是一方面,更大的问题是,他负责内务府一应事务,兄长们多少有些酸。另外他们几个也不太瞧得上胤禩那个“礼贤下士”的劲儿。

  “他管内务府广善库,还不至于让我一醋,我要真的妒忌,也跳出来办差不就行了。”胤祺对富尔祜伦抱怨道:“真不是因为这个!”

  他们俩是从小在仁宪太后膝下长大的哥俩儿,和亲兄弟没差。俩人吃饭聊起胤禩,胤祺对弟弟胤禟总跟着老八还是有些不高兴,富尔祜伦就笑话他嫉妒了,胤祺为自己辩白。

  “你说他礼贤下士,弯得下腰、低得下头,那也罢了。”

  胤祺道:“可是我听老九说,他对府中侍卫不满意的时候也挥鞭子,你说这么个人是不是内外不一?对他有用,他拿捏不了,就礼贤下士结交;被他拿捏的没法子,他不高兴就甩鞭子……这么个人,也就老九那个傻子觉得他好!”

  “说他好的人可不少,佟国维也说他好,二大爷也夸他为人体贴。”富尔祜伦哼笑:“好想都觉得这位八贝勒对他们好,言出必行,许愿就一定实现。你别说,老八帮人办事是真能下本钱。”

  “嗐,不过老八也不是各个都能摆得平。”胤祺忽然说起了蒙语:“老十二有个舅舅叫托合齐,原本在广善库做郎中,不知怎么前些年和老八合不来。结果你猜怎么着?因为老十二的缘故,汗阿玛就多问了几句,觉得他是个人才,好家伙,听说已经拟做步军统领了!”

  “这也太玄乎了罢。”富尔祜伦笑道:“他是真的被汗阿玛看中,还是得了谁的济啊。”

  胤祺摇摇头:“不知道。”

  俩人还在吃饭的功夫,随着托合齐做步军统领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八贝勒胤禩被康熙任命“署理内务府总管。”

  消息传出惊掉了一票人的下巴,谁也没想到这八贝勒居然真得了皇上青眼,还这么能干。老八的声誉一时之间更上层楼,以八贝勒的母家出身,他能到这个地步,“八贝勒得皇上青眼”的话传遍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