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第709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BG同人

  于是,疼的他两天都没吃的下去饭了。

  还想每年再开一次,还各个地方的跑。呵呵呵!你知道这种东西运过去花费不比造一颗花费少不?

  弘昼没反驳,反而赞弘历的主意高,“戍防嘛,这都得送过去的。您说的这个,并不会增加多少负担。但是,四哥,这玩意吧,不能受颠簸。这各个地方路宽不同,臣就想着,何不借此机会,修修御道呢?”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人家秦始皇修的驰道,至今还在用呢。

  秦驰道从咸阳开始传遍全国,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通往天下大城市的九条大路。这个工程第一次将全国的各个部分连接起来,经济文化交流更加顺畅了。驰道大多数时候是军队以及贵族使用的,两旁种树,有官员负责看守。最宽的地方有六十米,可以并排行驶十辆马车。这些路道唐宋时期都是主要的干道。

  更像是唐朝的都城,那时候的道路修建规划,何等了得。如今在前人的基础上,可以巩固起来,作为御道。东南西北,要勾连起来。您去哪,您的大炮能跟着您去哪。条条大路,四通八达,便是千百年后,这也是您的功德呀!

  弘昼苦口婆心,真的。有那钱想着到处放炮耀武扬威,咱能把路修修吗?修一点算一点对不?

  乾隆觉得修路好,但是却不想掏银子。他的想法就是,各级官府,你们来主持修。银子从赋税里扣。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几位内阁商量的。

  凡事道路所过之处,可以免除赋税的。

  刘统勋的额头又突突突的开始跳了,他觉得才平静没几天的日子又得结束了。这次又得吵吵起来。因为皇帝的想法压根行不通。

  各地的情况不同,赋税多寡不同,官员的能力层次不齐。这种情况下,万一瞒报怎么办?万一搜刮民脂民膏怎么办?万一从商户集资怎么办?

  谁都好欺负,就是皇差不能有差错。而且,这里面极其容易造成贪污受贿那一套。

  所以,坚决不行。

  最要紧的原因是,各修各的没有规划,没有标准,贪污了钱是小事,就怕年年修年年坏。

  只内阁内部,就两种意见分歧。刘统勋一出宫回家,就给儿子写了一封信叫随从给送去书院了。而这封信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周转,就摆在了四爷面前。

  在这事上,乾隆没跟他皇阿玛商量。

  四爷气的摇头,继而又觉得可笑,“弘晖正愁没机会下手呢,他又给送来了这么一个机会。”

  这边话才落,弘晖就进来了,见没人,他直接就喊:“阿玛!路政衙门今年就能搭起班子……”

  看看!四爷朝林雨桐摊手,林雨桐也忍俊不禁:乾隆迟早得被他自己给玩下去!

第404章 故国神游(65)三合一

  修路这事吧,原本就是弘昼随口一提,然后乾隆心热,历史上诸位帝王,自己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哪个不能比一比的是吧?瞧瞧,那秦始皇干的事不算多,但桩桩件件提起来,将暴君这一层皮去掉之后,其实后世人还是敬佩的居多。因为他干的事情对后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乾隆想起这么心里还有些感慨,为此他还专门在地图上找,这哪条路是当初秦始皇修建的驰道。

  因着心里存了对比的心思,加之确实需要便捷的途径将火器运出去,这种路也不是走一次就可以的路,往年常年的军粮物资等等,都还得用的。再加上南北东西用路勾连起来,这确实是方便了很多。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以,然后就叫了内阁军机大家一起来商量商量嘛。

  旧学的人就认为,这个好啊!很好啊!自来百姓们嘴里的善事里就有修桥铺路。但凡乡间的乡绅做过这样的事,都得立碑做传的。如今朝廷要下令去做,这便是皇上爱民关心民生的一个表现。然后彩虹屁吹起来,那真是没别人什么事了。

  自来朝廷上争争吵吵的,好长时间没有人这么认真的颂圣了,这种感觉还真叫人舒服呀。

  但很快不舒服的就来了,支持新学的这一派就有点没眼色了,洋洋洒洒的罗列了一大堆这么做的弊端。乾隆的兴致顿时没有了。

  什么滋生贪污?你这是对同僚的污蔑。君子怎么能这么猜度人的心呢?是不是有小心之嫌?要是旧学这么着就罢了,偏偏是你们新学闹?你们不知道朕一直支持的是你们吗?

  虽然也认为对方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心里很不爽气。连日来的好心情顿时破坏殆尽。

  下面的人很快意识到,其实事情不到最坏。尤其是旧学这些人,之前怕皇上要动他们,现在才发现,皇上的态度是可以随时变的。今儿支持他们,回头就可能支持我们。所以,秉持什么样的学说,并不会影响其仕途。

  这就直接导致了两边各自强势,谁都不肯退让。

  乾隆又很不喜欢这种左右撕扯他坐在中间的感觉,他坐在上面眯眯眼,连着两次大朝会都没有发言,下面从天黑吵到天亮,吵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然后解散。

  这么争执下去不是法子呀!

  乾隆去见了他皇阿玛,意思是能不能跟新学这些脑子被门夹了的做做工作,这么持续的对抗有什么好处呢?现在这对抗点都已经快从修路这事上移开,开始相互攻讦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皇阿玛心说,到底事谁的脑子被门给夹了。

  四爷正摘院子里的葡萄呢,站在架子上剪一串递给乾隆,乾隆直接给钱盛。钱盛一手扶着凳子一手拿着葡萄:要弯腰放葡萄,就得撒了扶着凳子的手。要扶着凳子,手里就得拿着葡萄,而且,单手扶凳子万一没辅稳怎么办。

  他都有点腹诽:老圣人站的那么高,那么大年岁了,皇上您这儿子倒是真不担心老人家给摔呀。于是笑眯眯的叫吴书来,“大总管劳动您了,这葡萄您洗洗,给万岁爷尝尝。今年的葡萄特别甜。”

  吴书来还是有眼色的,赶紧接了,好叫钱盛空出手来扶好凳子。

  乾隆却觉得钱盛多事,朕说正事呢,吃什么葡萄?朕是缺一口葡萄吃的人吗?

  四爷又摘了几串,都被机灵的吴书来接了,见再没有熟好的,四爷就下来,还跟弘历说,“不赶紧摘了就便宜鸟儿了,稍微变了颜色鸟儿就先啄,凡是鸟儿挑走的一定是最好吃品相最好的。”就在乾隆觉得这话里有话的时候,他阿玛又补充了一句。“要是被鸟儿糟蹋了,回头你皇额娘得心疼半天。”

  “等下面进贡的葡萄到了,儿子叫人给皇额娘送来。”乾隆本来要说的话就直接咽下去了。没脑洞皇阿玛的意思之前,他也不好开口。但因着提到了皇额娘,她也就顺着说下来了。他对自己这皇阿玛说心里话还是有点意见的,但是对嫡母还是好的。嫡母办事从来都是叫人从里到外的舒服。

  四爷没跟他废话,指了指边上的石凳坐了,“朝廷的事我知道了。”

  乾隆点头,他其实最佩服的就是自家皇阿玛说话。这个说话真觉得他自己好似怎么也学不会一样。就像是这一句:朝廷的事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而不是听说了。

  ‘知道’的途径很多,就像是每日一刊上,这些朝廷官员连着好几天的大论战,皇阿玛知道一点也不奇怪。而‘听说’的意思就不一样了,就不由的会叫人问一句:您是听谁说的。

  其实,皇阿玛肯定是听说的。朝廷上有耳目很正常!包括新回来的尹继善,这都是皇阿玛的旧臣。还有像是刘统勋这样的人,儿子在经院,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声传过来。

  但是皇阿玛说话吧,是一点话把都不给人留。他没说听说来的,但知道了这三个字里又包含了听说来的可能。因此上,他也没跟谁撒谎。

  这么转瞬之间就把话语拿捏到你没法挑剔的程度,这水平是咋练出来的。

  他想,自己没这水平,只能怪皇阿玛生的儿子太少了,要是像皇祖父一般的生那么多儿子,自己有那么多的兄弟的话,自己想从兄弟们脱颖而出,这样的水平有历练的地方估计也是能达到的。

  林雨苗要是知道他这么想,非得喷他不可。不说弘晖,哪怕是她的弘昀在,也没你弘历啥事了。你还脱颖而出,别闹了,你只是要被被脱掉的那个‘颖’。

  这会子乾隆收回思绪,坐在边上听他皇阿玛说话。而他皇阿玛说话,从来都是直指根本,叫人无法反驳。就像是现在,皇阿玛张口就说:“你觉得旧学一派有理,那是因为你没银子,也不想在修路上再花银子。当然了,你特不觉得新学是胡搅蛮差,那是因为你知道,他们担心的是对的。赋税不从朝廷过,让他们自己那收上来的赋税修路。收的是他们,花的也是他们。”收的多花的少怎么办?收的时候打着修路的旗号,花的时候却偷工减料,这一颠一倒多少银子从指缝里流走了?甚至出现强行征集民夫服徭役怎么办?“这不是好事变坏事吗?”

  “朕想过的,这得有监管。从御史台抽调御史巡查……”

  “然后呢?”四爷就问,“路修好了,是好是歹那也是一两年三五年之后的事了。当时是看不出来的,然后这事时过境迁,你怎么追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明知道一旦错了,迟早会被人知道,可为何还会铤而走险,不外乎是财帛动人心。修路所需资金你可有预算……路经过哪里,当地的气候地形这些你都了解?如果你不了解,你拿什么监督呢?他们设计的路是最优化的路线吗?他们避开了事故多发区了吗?这些不仅仅牵扯到资金的分配问题,这是保障一条大路能通畅的先决条件。真遇到战时,一场暴雨就能叫你的人马车辎重滞留在半道儿上,这就是你乐见其成的?你现在,又被他们的争执左右了。他们吵他们的,你只要守着你的底线就行。你得拿稳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其实很简单,就两点,其一,你告诉他们,朝廷没银子。如果新学这边不同意各地州府自主修路,那请他们拿出具体的方案。前提是,朝廷不掏钱。在这个前提下,如果你们能拿出方案,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乾隆点点头,对的!军用开支增加,在修路这方面确实是没有多余的开支。户部尚书一天到外念叨的都是没银子。要是有银子,难道自己不知道大大方方的吗?

  皇阿玛的话很对,他们只知道诘难自己,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么问题给他们推过去。要是能解决最好,要是解决不了,那就闭上嘴别哔哔。

  就听皇阿玛又道:“其二,这些表示支持州府修路的旧学一派,你也可以推心置腹嘛!叫各个州府各自修路也行,但得叫他们派出巡查特使,全程监督。若有不达标,直接上达天听。但凡将来因为修路而引发的后续问题,可追责处理。他们信各地州府不出问题,那就监管松一些。他们怕出问题,那就监管的严一些。总之,谁的问题谁负责,罪责连带。”

  乾隆心里乐,皇阿玛果然还是皇阿玛,对人刻薄上来那也是没谁了。

  但这也是最合适的法子,谁的问题谁领回去,什么事都得这个皇帝负责,那朝廷养那么多官员干嘛?

  别人都说皇阿玛铁定是支持新学,他之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他了然。做皇帝的人哪里有什么立场,不过是左右手的差别,哪只手好用就用哪只手,哪件事合适哪只手便是哪只手。别人都能有立场,只皇帝不行。他得做那个脑袋,脑袋管着手,不能因为两只手掰腕子而影响了脑子的判断。

  叫皇阿玛这么一说,问题迎刃而解,在他看来,将监管追责的事推到旧学身上,新学一派必然是乐意的。这总比叫新学一派想法子自己变出银子来要容易的多吧。新学一同意,旧学不好改了之前的坚持,只能捏着鼻子认领了监管之事,然后皆大欢喜。

  可事情偏就不按照他想的来。他把皇阿玛的话原封不动的给推出去,不想新学没退,旧学反倒是先退了。这一下差点把乾隆的腰给闪了。他气的面色铁青,顿时就下不来台。在他看来,叫新学没银子的办这样的事,这根本就不可能。新学是不会答应的!人家又不是傻子。他们只是想阻止州府修路而已。

  所以,旧学你闪的是新学一派的腰吗?打的是人家的脸吗?不是!你这是将朕给扇空里去了。是朕说要修路的,朝廷上吵,在刊物上吵,吵的天下皆知了,完了路不修了?朕的脸还要不要了?一个皇帝说出去的话兑现不了,还叫什么金口玉言?这就跟朕站在悬崖边上,等着你们拉一把呢,结果你们直接给我推下去了。

  好气哟!亏的之前还对他们怀有期待。

  他脑子转的飞快,想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结果就听刘统勋道,“朝廷不出银子修路……这事臣一时无法答复万岁爷。但臣之前听臣那不孝子刘墉念叨了一句话,是老圣人教导的。老圣人说,办法总比困难多。臣就想,遇到难处了,咱也先别退。都合计合计!万岁爷提的修路是功在千秋的大事,是好事,是利国利民的。您说要办,身为臣子的,只要想着怎么去办,而不是觉得难办便左右推诿。这才是食君禄忠君事,这也才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哎呦喂!乾隆从没有听过如此动人的马屁!真的!没事的时候凑上吹的,远没有这种遇上的时候顶在前面的可靠讨人喜欢。哪怕最后这件事没想出办法,一拖二拖的给拖过去了,然后被自然忘却,他也不计较的。至少现在他这个皇帝非常体面的顺着台阶给下来的。

  众人这才知道,刘统勋这个长的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家伙也是谄媚的小人。

  刘统勋甩袖而去,一个个的二呼呼的,包括皇位上那位,都被在庄子里那位‘无欲无求’的老圣人给耍了!那位可怕就怕在,他算准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思立场。万岁爷还想着老圣人就是好,两不相帮,并没有借机推新学一把,永远跟他一样,站在皇位的角度想事。可哪件事到了最后,不是顺着人家的想法去办的。他今儿就是硬着头皮把话接住了,但其实,所谓的办法总比困难多的办法在哪,他也不知道。他回去只干一件事,那就等着。等着休沐的时候自家儿子回来,他回来必定会出一些不得了的言论。而自己只要照着那边的指点而行就可以了。

  后面还有憨货还在嘀咕:“现在当官难哟!头上这顶乌纱帽,不好戴!”

  二不二,你就说你们二不二。要叫他说,他觉得当了半辈子官,唯有现在的官最好当。不用脑子,人家给的路你就走,人家指点了你就去。多大点事!彪呼呼的还真用脑子去想呢。呵呵!就你们那脑子,不想不坏,一想就坏。

  果然,刘墉回来就是有话说的。这小子一见自己这个爹,就一脸似笑非笑的,“您看红光满面,脸颊丰腴,您这也不像是为了皇上殚精竭虑,回家想办法的刘大人呀。”

  刘统勋都想一脚把这熊儿子给踹出去!你老子这是没赶上好时候,要是年轻的时候遇上现在的老圣人,呵!还有你刘墉什么事。

  “过来说话!”刘统勋没好气的指了指边上的椅子,“为父掐指一算,今儿必有所获。”

  刘墉哈哈一笑,“到底是我爹,您老这一卦算的好。”然后顺理成章,抛出了路政署。

  这路政署衙门往出一抛,刘墉就恍然。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新学旧学争执不下,官啊吏的,相互攻讦。可现在人家另辟蹊径了。之前想着这些人将来充斥在衙门里,很不好协调。谁知道弄了半晌,人家没想在现有的衙门里掺和。他们想另立门户。这个路政署衙门顺势提出来,谁反对?

  旧学?你们反对那你们说办法。你们是能变出银子呢?还是你们要跟这路终身绑在一起,哪里出问题都问责你们?

  没有人拦着,但不意味着将来没有麻烦。

  刘统勋眉头微皱:“我得说前提啊,前提是朝廷没银子。想从途径的各个府衙抽调银子,朝廷估计不会出面。还得你们协调。”

  “不用朝廷的银子,也不用各个州县府衙的税银。”刘墉说的笃定异常,“如此,可行?”

  “要是如此,要朝廷作甚?”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去干呀!

  刘墉看了自家这老父亲一眼:“爹,路政署是朝廷的衙门,在其中任职,当然是朝廷的官员。朝廷的官员,当然要领朝廷的俸禄,领了俸禄便是食君禄,那做什么事,便是为君分忧……”要不然谁干这样的事邀买人心,是嫌死的慢吗?

  是的!刘统勋只稍微恍惚了一下就道,“你继续说你的。”

  “路政署衙门可以作为临时衙门……”

  嗯!如此反弹最小。但其实,这路什么时候修的完谁也不知道,修完了还得维护和修补,还需要专门的衙门来管理。所以,所谓的‘临时’不过是现在糊弄人的鬼话罢了。

  刘统勋点了点儿子,叫他收起那些糊弄人的规划,他这个老子还不糊涂。

  刘墉笑了笑没解释,也确实是糊弄人的。先不说老圣人设计出的交通网络不知道要修的啥时候,就是现在跟着工院那些忙着的所谓的‘火车’,这玩意要是出来,可以说时间路政署怎么忙都不为过。还能叫裁撤了?知道好处了就再也裁撤不了了。

  但刘统勋依旧皱眉,“便是如此,那你们跟下面各府衙的关系……”

  “相互独立,互不干涉,相互配合。”刘墉便道,“路政无权干涉各地州府。只要配合修路相关事宜即可。”

  刘统勋眉头舒展,“如此,朝廷没有反对的理由。”最多就是支付路政署官员的俸禄,这实在是不算多的。他也问出了心里最疑惑的问题,“只是这路政署修路的银钱从何而来。”

  刘墉笑了笑,“爹,您进宫呢,就将儿子这些话实话实说,谁说的便是谁说的。便是您不说,皇上也知道儿子今儿回来了。那您倒不如坦诚一些。有些话,叫皇上去问老圣人,比咱们父子关起门来说话——合适!”

  刘统勋没言语,在书房里愣是做了大半上午,这才进了宫。

  乾隆什么话也没说,只摆手将人打发了。然后直接去了庄子上,还没到地方就见一群人沿路站着,吆喝着不知道干什么了。

  到了跟前才发现,就是上次见到的两个轮子的车,被弘旺骑着,从这头到那头,边上好几个小子,跟着车跑,似乎想证明可以比车更快。但两个轮子的就是不一样,转眼就超过了。

  边上吆喝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这玩意不如马快!”

  “可他不吃料!不用等着下崽,只要有材料就能做。用起来感觉至少要比马的寿命长些。”

  “驮东西不行。”

  “那是橡胶不过关,听先生说还得是橡胶树上的橡胶。那东西别说是驮东西,拉着大炮都能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