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两个大号 第18章

作者:五昂一 标签: 综漫 BG同人

  这种程度的治疗虽然无法从更根本上解决问题,但真的非常舒服,就像是在大雪天跳到了温泉里。

  阴封印是真纪目前最大的消耗点,杏的查克拉就以此为起点,温柔地淌入真纪的血管经脉中,逐渐填满了真纪身躯的每个角落,这种温热的舒适感带来了轻微的酥痒,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真纪是有些生锈的器具,现在正在被打磨润滑。

  好、好棒啊!

  这实在是太熨帖了,我一边走神一边享受这短暂的美好时光,真纪忍不住舒服得哼唧出声,杏也是一脸陶醉……

  事后我才知道,这就是八岐当时所看到的惊悚场面。

  唉,一不小心就吓到了蛇蛇,我决定去扉间哥的实验室里摸小老鼠来安慰他——养得可精心了,细皮嫩肉的。

  *

  宇智波族地。

  严冬来临,大家都猫在家里窝冬,除了采购、短期任务和族内事务外,没有人乐意出门。

  大冬天的,连真纪的姨妈都比平时痛了一倍,我在没有杏的冷被窝里滚了滚,赖床并不能让被窝变暖,遂决定起床。

  今天早上没有做日课,算是偷懒了一天,不过年关将近,再加上研究血继病又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我就放纵了一回。

  明天可不能再偷懒了。

  我一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刺骨的冷风,我立刻关上门披上最厚的衣服,然后通灵了黑羽抱在怀里暖手,这才有勇气再次出门。

  说起来每到冬天,真纪窝在家里的时候都有几分扉间哥的样子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领略毛领子的魅力,真纪号不像杏号,又惧冷又畏热。

  我一进入走廊就一路瞬身,在飘飘的雪花中快速地钻进了餐厅,室内的温暖和红豆的甜香瞬间把我包围,我幸福地蹭到泉奈哥身边,从他手里顺了一碗红豆汤。

  泉奈哥看到我竟下意识地躲了躲——唉,我懂的,毛领子条件反射,扉间哥要是看到杏穿一身黑也会皱眉头,彼此彼此,大家都不容易。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泉奈哥把红豆糕推过来:“真纪……我记得你上次买了新的冬衣,怎么还穿着这件?”

  我挑着肉喂黑羽,义正辞严对泉奈哥道:“因为这件最暖和——斑哥呢?”

  “哥哥一早去神社了,现在还没回来。”泉奈哥摆弄着手里的瓷瓶,瓶中是一支嶙峋的花枝,枝头吊了一枚摇摇欲坠的赤色花苞。

  这大概是泉奈哥做早课后顺手折回来的,也不知道这种开在早春的花这么会出现在寒冬。

  我们家也就泉奈哥会有这种风雅的爱好,不,就算把我所有的哥哥们和我的两个号都算上,泉奈哥也是独一份,大概是继承了宇智波的妈妈……

  窗外的日光透过白雪折入窗内,照亮了室内的光景,也勾勒出了泉奈的轮廓和线条,他单薄的黑衣越发衬得肌肤苍白,黑眸黑发和白肤对比鲜明,浑身上下大约只有指尖的花苞是唯一的艳色。

  黑与红,真是最适合宇智波的颜色了。

  说起来泉奈哥也是哥哥里容貌最精致的,连杏都有所不如,只有真纪有望胜出,但外表阴柔的泉奈哥绝对和“温和”这样的词汇不沾边,他只是平时在家里会收敛起自己的气息。

  黑羽吃完了一整叠肉,整只鸟十分满足,于是像是融化了一般摊在我的膝盖上。

  黑羽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小鹰也在不断地长大,等到硬一些的羽毛彻底覆盖了翅膀,黑羽将退出软乎乎的行列,正式成为猛禽。

  我撸着黑羽,突然想到八岐最近也长粗了不少,虽然他不是蟒蛇品种,但前途也是一片大好,没准他真的有一日能不负自己这个名字。

  大门推开,斑哥挟了一身风雪归来,今年斑哥十九岁了,但是身高却卡在一米七九,这是一个非常适合迫害的数据,不过对一米五的真纪来说在这话心里想想就好。

  说起来泉奈哥现在只有一米七……嘿。

  “哥哥,你回来了。”泉奈把花瓶搁到窗边,“神社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斑哥在我们对面坐下,也接过了一碗红豆汤:“石碑上的字出现了新的内容。”

  泉奈:“石碑?”

  我:“还有新的?!”

  这真是个令人惊讶的消息,宇智波一族是忍界豪族,祖先前辈已经不可考,那个神社的石碑上倒是记载了一些古老的事迹,只有开了写轮眼的族人才能看到其中的内容。

  因为记载的文字和如今不同,因此只有瞳力能辅助我们解读,而且解读出来的东西也只能意会,这就更抽象了。

  更神奇的是,这玩意儿非常智能,随着瞳力升级,每个人能看到的东西将会更多,最开始的一勾玉就只是语焉不详的上古神话,类似于人类起源之类的,二勾玉则是叙述含糊的查克拉来源,三勾玉就是阴之力和阳之力的详细叙述了。

  除了比较清晰可靠的阴阳之力内容外,其余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挺扯的,尤其是人类和查克拉的起源,简直是大型猜谜现场,不说人话,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它想表达什么,只能拿来当神话解读。

  但要是万花筒能看到新内容的话——有没有可能是血继病的治疗方法!

  我激动起来,追问:“斑哥,新内容是什么?!”

  斑哥十分文化地复述了一下他得到的内容:“‘天下一神,欲求安宁,分级阴阳之势;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应该是这样解读。”

  泉奈哥怔愣了片刻:“这什么意思?又是神话……是阴之力和阳之力的结合吗?”

  我一听又是这种熟悉的调调,不由得大失所望,怎么回事啊我的老祖宗们,你们留给子孙后代的东西不配套啊,又是神话,万花筒能看到的内容难道不应该搭治疗方案吗……老祖宗里一定没出过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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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清楚什么是‘森罗万象’,但假如是阴之力和阳之力结合,那么我体内已经存在了阴之力与阳之力。”斑哥看起来也十分困惑,“难道是因为不够能来自同一个人么?”

  泉奈沉思:“我、真纪还有族人们都是阴之力,如果要寻找阳之力……”

  “泉奈,只是石碑里的只言片语而已。”眼看弟弟已经想着如何尝试,斑哥摇摇头制止了他,“石碑里记载的东西太过古奥含混,没必要按照它的内容行事,我们还没有山穷水尽到要把希望寄托在石碑上——真纪,你怎么了?”

  我松开了怀里的咕咕鸡:“没什么,我走神了。”

  等一下啊,阳之力和阴之力的结合……这、这不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吗?

  错怪你们了啊老祖宗,原来病就要这么治!

  *

  千手族地。

  我的杏号开始研究能灌注阳查克拉的医疗忍具,这个世界存在能够承担查克拉的材料,但是这些材料大多只能起到传导,而不能用作储存。

  这种时候就又要去找我亲爱的扉二哥了,虽然上次我刚摸走了几只小白鼠,但二哥一定不会介意的。

  自从休战结束后,扉间哥就一直在研究如何克制须佐能乎,个人的力量在那种庞然大物面前注定是脆弱的,因此扉间哥的重点也在辅助道具上,他在思考如何使用起爆符来达成目的。

  “……要想长期储存然后释放查克拉吗?这种材料我从没有听说过。”

  扉间哥在看了我的实验记录后对我道:“如果要辅助查克拉储存的话,我建议还是优先考虑封印阵,可以去试试看制作大型卷轴,虽然有点难度,但小妹你应该没问题,相关资料我放在天五号的柜子里。”

  用大型封印阵来储存能量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思路,虽然大卷轴交换会比较麻烦,但东西不都是从大做起,然后再慢慢精简缩小的么……

  我表达了感谢,然后拿起记录就打算溜。

  “稍等一下。”扉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果不其然,他不打算就这么放我走,“杏,关于我的试验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怂怂转身,蹭了蹭哥哥的手臂:“八岐不小心吃掉了五只,我这就给二哥补回来!”

  扉间哥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你那里的实验鼠更多,为什么每次都来我这里拿……我的实验鼠上都携带着危险术式,你别把你自己和你那通灵兽弄伤了。”

  我义正辞严:“当然是因为我那边的实验鼠也注射了各种药剂啊。”

  其实是扉间哥的实验鼠更胖更嫩,八岐更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黑绝冒了一个小头

  ———

  *石碑内容是私设,这个和原著区别挺大(虽然原著里也是含糊不清),我们设定篡改后万花筒看到森罗万象,永恒万花筒看到月之眼。

  ———

  本文设定的是能够测出阴之力和阳之力,但和查克拉属性相比很不直观,只能估计出个人体内存在与否,比例含量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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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的其他漫内容不会影响剧情(因为根本就没剧情),这本是主火影,其他世界就是纯送挂,选择这两部是因为涉及专业内容的部分比其他同类型漫画更加专业,没有出现超能力(捂脸)

  上次说到牛姨我就又去重温了一次钢炼,唉,又哭成狗,牛姨的作品真的是影响了我的生命观

第21章 做妹妹的乐趣就在于迫

  随着新年过去,我进入了十五岁的年纪。

  不论是杏还是真纪,我的身边已经出现同龄的少女嫁人了,有时候我会看到青春正好的少女们挺着大肚子走在族地中,她们看起来都十分幸福,没有人想过自己的孩子在未来会遇到什么。

  当然她们都是没经过忍者的系统训练也没有上过战场的族人,但即便她们选择的是和我不同的道路,这样的场景还是叫人窒息。

  当然受到影响的女忍不止一个,当天千手族地里桃华姐就找我去屋顶蹲了一夜,小酒配鱼干,我俩在月色下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复杂的神色。

  我先问:“桃华姐,你以后结婚吗?”

  千手桃华:“……我不知道。”

  我实话实说:“我不想结婚。”

  千手桃华长叹了口气:“请不要这么说,你比我还小几岁,未来一定会遇到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勉强笑了笑。

  找一个伴侣吗?以我这种特殊的情况?

  我俩解决了一瓶酒后就散场了,桃华姐应该是回家了,我遥遥地望着不远处的族长宅邸,不知为何不想立刻回去。

  我晃去了墓地。

  大约真的是醉酒上头了吧?我莫名其妙地走到了千手和也的墓前,这个我第一次亲手杀死的族人,我已经记不得这个人长什么模样了,我只记得……当我割开他的咽喉时,那迸射出的鲜血是多么的滚烫。

  千手和也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他就像是一道分水岭,在他之后我不再顾忌亲手杀死族人了,而我现在唯一能守住的底线也只是不杀孩子而已。

  说实话这标准真的挺好笑的,我,十五岁,一个有着九年战场经历的人,说自己不杀孩子。

  但是杀了孩子的父母兄姊,又和杀死小孩有什么区别呢?

  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去想,只能靠心理建设堆叠出一个安全的假象,就算什么都明白,但为了生存,我必须去相信假象。

  “……杏姐姐,是你吗?”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讶异地回头,发现了一个手捧白花的清秀少年。

  是千手和也的弟弟,十郎。

  我连忙让开坟前的位置:“是十郎啊,是来祭拜哥哥吗?”

  十郎蹲下来给坟墓扫雪,他仰起头对我笑了笑,看上去开朗又乐观。

  这孩子的阳光气质十分有柱间哥的样子,尤其是笑容,只是我还记得数年前那个男孩脸上的怨恨与绝望,我也还记得那个孩子用稚嫩的声音重复——“宇智波真纪”。

  “是的,新年了,我祭过父亲母亲就来找哥哥,杏姐呢,杏姐也是来祭拜的吗?”不知何时十郎已经擦完了墓碑,他轻声问我。

  这让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