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迟昼夜明
说五条悟咬白昼牙会崩掉的小可爱简直太夺笋了,山上的笋都被夺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带有伤害意味的轻咬肯定是行的,就像是捏脸亲亲那样的感觉,日常亲亲舔舔咬住后颈锁骨什么的,反正不会留下痕迹就很更加猖狂放肆了。
两个人日后的相处就很欲,是大人的感觉。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文人雅士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画外小剧场】:
曾经的五条悟曾说过,他想要看白昼哭的样子。
然后就被自己的好伙伴用‘你是变态吗’的眼神看着。
——“好过分啊!”
提及当年之事,只是个肉食性的成熟男人的五条悟哼哼唧唧地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抬起那张永远十八的娃娃脸看向坐在一旁正在整理委托分类的爱人说:“我哪里看上去像是个变态?”
“不是吗?”爱人疑惑地反问道,深深刺痛了五条悟的心。
“我像是吗?”
“你不就是吗?”
猫猫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顿时化作了线条极其简约且失去色彩的纸片人。
“你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爱我?你不爱我了对不对?”
“悟,安静。”
“……”
五条悟安静了下来,他翻了个身,面朝上用抱枕盖着自己的脸,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那人手中纸页翻动挪移的声音,本来也只是说笑,那点事他其实压根不放在心上,但突然间,极其任性的委屈就随着这份安静漫了上来,他五条悟和白昼交往开始,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居然不安慰他,她为什么不站在他这边?
情绪来势汹汹,五条悟觉得这个人再不理他,他就要炸了。
脸上盖着的抱枕被拿了下来,天花板上的灯落下的光有些刺眼,五条悟眯了眯眼睛,生理性的眼泪弥漫上来形成豆大的水珠滑过下去,被温暖的手指轻轻擦去。
“嗯,的确哭起来的悟会让人产生一种怜爱之情。”
五条悟:?!
白发女子若无其事的放下抱枕,回到办公椅上。
“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穿着暗红色丝质衬衫搭纯白西服马甲和大衣,露出颈脖上黑色Choker的冷淡系御姐似乎完全届不到的样子,“我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反正你为了翘掉工作装哭装柔弱装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五条悟:“好过分——我可是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这里陪你的,被压榨得超惨,结果来这里后你却一直在工作,不仅不陪我吃甜点还根本不理我。”
她淡淡道:“是吗?但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你上次说的想要体验的放置Play就这样的东西吧,我不是很懂你有时候的想法,明明做了并不会让你觉得开心,这种东西真的对增进感情有什么确切意义吗?为什么你要生气呢。”
五条悟:——!!!你居然记着之前的聊天内容吗?(doki)
白昼:(突然警觉)工作中请勿打扰。
五条悟:亲爱的,今晚我们谁都别睡了。
《我的爱人是一个天然欲到极致的禁欲系》
《永远能在疯狂的念头要浮现之前被爱人的三言两语安抚下来》
第40章
这是什么上天的玩笑吗?就像是理子奶奶那样的玩笑。
对于白昼而言, 能够反过来将她看透并用锐利的语言警醒她的五条悟是特殊的存在,而这样特殊的存在会就此消失吗?从这个喧嚣的世界离去。
不会的,至少她不会允许。
躯体保存很完整, 也没有和其他存在掺杂融合在一起,可以使用时间魔术回溯。
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一般, 白昼在脑海里得出了这个结果。
来得及, 还来得及。
但不知道为什么,白昼觉得这个少年不会就此死去, 这一种她自己说来都觉得玄妙的直感。
明明对方就连本该由非肺部呼吸带动起来的胸脯起伏都没有了, 距离抢救的黄金时间早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但她却无比肯定的认为对方不会就这样死去。
她跪坐下来,低头看着像是睡着了一般的少年,他时常戴着的墨镜不知所踪, 白昼伸出手动作轻柔且小心地擦去少年头上的血,手指接近伤处时,她动作微微一顿, 然后停了下来,低垂着的眼眸对上了那双猛然睁开的蓝眸。
果然——
“五条前辈, 欢迎回来。”丝毫不被这双蓝眸中无法被世人理解的疯狂所震慑分毫的白昼甚至露出了盈盈的柔软笑容, 对于起死回生的五条悟竟是没有一点意外。
此时的她就像是来到这个世界前在只有她一人的大宅里,在宽阔寂静的书房中看一本小说, 看到了将故事推向HappyEnd的转折点。
——于是有着异于常人的薄荷色眸子的年幼女孩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 在心里感叹‘太好了’, 而这一点即便长大也从未改变过。
“太好了……”白昼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他是还没醒来吗?
在死亡的边缘领悟了反转术式后真正无敌了的五条悟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他甚至进入了一种极其玄妙的状态, 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不再能够影响到他,但‘杀’了他一次的那个男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怀着这样的想法睁开眼,通悟了世间万物之理的神明却看到了一个让他心跳快得失常,直接将他重新拉入凡尘的属于神子的笑靥。
她温暖柔软的手还无意识地覆在他脸旁,低垂着洁白的睫羽,眼下赤妆艳丽勾人,那双浮着浅浅水光的眸子冲着他盈盈笑着,何止是柔情似水一词可以说尽的风情,但给人一种极致安宁平静的温和。
就像是一幅色彩浅淡却惊艳至极的水墨画在他眼前展开。
没有伪装的、不含虚假的、也不再虚无缥缈,她就是活在这个世间能被人紧紧抓在手心里的美好存在。
世界都仿佛能够听到他此时的心跳声。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是傻逼。
不只是眼睛,这个人全身从脚到头发丝儿都好看的要命,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呢?他对这个人的想法。
这一刻,五条悟正视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叫嚣着的让他心烦意乱的声音,于是喧嚣的心音平静了下来,与他的心跳归于一致。
夏油杰带着本该与天元融为一体的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出来,两个女性眼睛都红彤彤的,像是刚刚才痛哭了一场,此时两人还时不时抽噎一下,擦擦眼睛。
他们一出来,看见的就是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跪坐在地上正在四目相对两个白发美人,五条悟躺得还相当规矩,就跟白雪公主似的。
怎的,还要来个白马王子亲吻白雪公主的戏码?
夏油杰:?
夏油杰的到来将二人的注意力同时吸引了过去。
“哟,杰。”五条悟看见自己朋友回来还带着本该已经被抹消的天内理子,也没说什么,压根没有任何诧异,他自然地坐起来抬起手向夏油杰打了个招呼。
白昼内心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淡去,但看见完好无损的夏油杰,她站起身向他微微颔首致意,夏油杰也忍不住放松下来对她笑了笑。
“我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先不提刚才五条悟和白昼这边发生了什么,夏油杰表情严肃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白昼,让她擦擦沾满了血的手。
五条悟啧了一声,不用夏油杰说他都一眼看明白情况了,他利索轻快地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如果是这家伙的事情的话,随你,如果上层有什么意见——”五条悟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相当期待的狂气笑容,“那就全部杀掉好了。”
夏油杰下意识看向白昼。
“我知道,没有谁有必须为世人牺牲的义务。”白昼已经把手擦干净了,她把手帕揣进口袋里,“我会洗好了再还给夏油学长的。”
“没事,一条手帕而已——我们这边的事,谁和昼说了吗?”夏油杰明白恐怕是有谁告诉了白昼情况,让本该在种花出差的白昼赶了回来。
夏油杰内心不由得深深感叹一句:太可靠了,白昼这个人。
“竹之内和原山老师,他们在我去种花后,和我说了你们这次的任务。”不过更关键的还是大庭叶藏在得到那些信息后得出的推论,致使白昼直接飞了回来。
她看向天内理子,语气柔和地说道:“理子……对吧?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么请你好好活下去。”
虽然只是同名,但白昼不可否认自己的爱屋及乌,天内理子的存活足以让白昼聊以慰藉,这一次她及时帮助并救下了一位不应该就此死去的女孩。
面对夏油杰和五条悟都能态度趾高气扬的使唤的天内理子面对白昼却有种受宠若惊的紧张感,听到她如此真挚温柔的祝福自己,她顿时忍不住红了眼眶,明明先前已经和自己的家人黑井美里抱着哭了一场,但这一刻她仍旧是忍不住眼泪。
“谢谢!”天内理子心底发誓自己要好好活着。
“不过日本现在哪里有能容得下她的地方啊,出国……恐怕也难,我们不可能保护住她的,如果星浆体只有她一个的话。”五条悟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上前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
“还是有地方的。”白昼说。
看着白昼,夏油杰恍然大悟:“你是说——”
“横滨。”白昼点点头,“那里或许可以。”
“横滨……吗?”五条悟咧嘴一笑,“也不是不行啊,那个特殊到政府明面势力难以插手、被咒术界几乎放弃的城市自治区。”
“夏油学长,那么你是想明白了吗?”白昼突然问道。
夏油杰一愣,沉默了片刻,对着白昼难为情又释然的笑了:“差不多吧。”
向天内理子伸出手的那一刻,夏油杰便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产生了改变了,如果说白昼的话是‘种子’,那么天内理子是‘根’,而他所做出的行为和抉择就是‘结果’。
但是同时,夏油杰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压在他肩上的沉重责任骤然间卸了下来,轻快得不可思议。
“夏油杰——”五条悟从白昼和夏油杰刚刚的对话里明悟了什么,这两人果然是在他不知道时候聊了什么人生哲理对吧?!而且绝对是那一次的聊天迅速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夏油杰赶忙打哈哈:“那么就要麻烦昼来安排理子去横滨的事情了。”
“嗯,好。”白昼欣然应下,看向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道:“那么我带你们去横滨吧。”
“麻烦了!”天内理子鞠了一躬,她的确还不想死,她还想要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去看更多、经历更多。
“说起来和你打的那个黑发男人呢?”夏油杰突然想起来,便顺带问了一下。
“那当然是——”不管是出于疏忽大意还是别人利用信息差准备的手段过于齐全,输了就是输了,五条悟怎么可能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居然被打败了,还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回来。
“那个黑发男人?是那个人重创了五条前辈?”白昼格外实诚的说,“那个人和我打了一会儿就因为打不过我果断跑了,他极其擅长近战体术,对于自己武器的运用也相当纯熟,不过我恰好克制他。”
夏油杰打趣地看向五条悟,他耸了耸肩,一副‘发现真相’的样子说道:“看来昼才是最强的啊,悟。”
“夏——油——杰——!”五条猫猫哪里能听得了这样的话,可却没办法否认,只能眼神危险地咬住牙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那个让他在白昼面前丢脸的家伙,迟早有一天要宰了那个人脑袋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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