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酒
张天鹤本来就是德高望重的一代大师,就是面对那些高位上的领导人,也不会紧张,可这会儿,面对亲人的时候,他却难得的紧张了。
他是能掐会算,可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却是一点都算不出,也不敢算。
顾乔月回头看了两位老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和司墨衍相视一笑。
飞机在大庆市机场降落。
张厚生等人早都在机场等着了。
见到顾乔月等人出来,连忙就迎了过来。
见到张天鹤和张景旗,还不等二人说话,就道:
“爷爷,爸,一路辛苦了。”
爷爷……
除了顾乔月和司墨衍,两个老人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
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呢,怎么就爷爷了?
然后就看向了一点儿都不意外的顾乔月和司墨衍。
顾乔月笑道:“别看我,姥姥太担心你了,逼着我不得不说的。”
这话顾乔月说的的确是真的。
张景旗那天都九点快十点了给吴红莲打电话,还絮絮叨叨的追忆往事,可是让吴红莲吓得不轻。
当晚挂了电话,第二天就又给顾乔月打电话问怎么回事。
顾乔月干脆全都说了。
毕竟不是亲生父亲,吴红莲自然不能做到张景旗那样的感同身受,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怨念,在知道张景旗都接受了的时候,她也就接受了。
况且,这个公公还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们一家关系都很好的张天鹤,那就更没有不接受的理由了。
于是本来还在紧张着,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家人的张天鹤和张景旗二人压根就不用告诉了。
尤其是张天鹤,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认了孙子。
张厚生也连忙就笑道:“爷爷,爸,你们可别怪乔月,这真是我们逼着他说的,不过你们也真是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竟然一直都瞒着。”
张厚生发自内心的高兴,然后就又道:“大姐本来都要回深圳了,听到这个消息又把票推了,就在家里等着呢。”
“要不是惦记着乔月在川省有事,不好催的话,早都打电话催你们回来了。”
“既然都相认了,那一大家子一起吃个团圆饭是肯定要有的,今天十四,明天十五,正好团团圆圆。”
“走吧,快些回去吧,都等急了呢。”
张厚生一个本来不怎么絮叨的大男人,这会儿一左一右扶着张天鹤和张景旗,高兴的语无伦次的说着。
然后又说:“以前就觉得咱家和爷爷有缘,还觉得爷爷和我爸有些像,可也没多想,早知道是这么回事的话,我早都说出来,早早的让墨衍去找人验了DNA,那样咱们一大家子就早都团聚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也算是团聚了。”
张天鹤和张景旗这会儿哪里还会紧张,只被张厚生说的脸上都笑开了花儿,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张景旗还笑骂他:
“我就说你这小子不如乔月,你看人家乔月就不会藏着掖着,人家觉得像就说了,哪里像你,觉着像也不说,让我和你爷爷平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最重要的是,把自家老爸叫老小子,这事儿实在是没脸啊。
要是早就知道的话,那这些事肯定就不会有了啊。
所以,就是这小子的错!
这么一想,张景旗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瞪一眼还不够,还抬脚就踹了一脚。
张厚生哪里想到,这好好的走着路,自家老爸不止是骂他,还当着外甥外甥女婿的面踹他。
这不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老人疼孙子,那可能真的是刻在骨子里的。
即便这不是小孙子了,是个都有儿子的大孙子,那也是真心疼了。
看张景旗那一脚踹的结实,张天鹤连忙就道:
“好了好了,哪里就平白浪费了,再说了,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厚生哪里能想的到啊。”
张厚生连忙就附和: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再说了,爷爷那可是大人物啊,玄学大师,可是被京都的那些达官贵人们奉为上宾的,就是长得像,我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啊。”
张厚生这说的的确是实话。
可这实话也伤人啊。
这不,张景旗一听这话脸就黑了,抬脚就又踹了过去:
“你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你老子没本事,攀不上这么个爸啊?!”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张厚生苦着脸,连连就说:“不是,哪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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