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仵作医妃 第1164章

作者:步月浅妆 标签: 长篇言情

秦莞看着程玮坚毅模样,再看后面赶上来的北府军军将们个个都跪地行礼,当下便是豁然一笑,“好!既有此言,我这便带你们赶上睿王,睿王心怀苍生仁德贤达,必不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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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结局又近了一步呀!冲鸭!!!

第554章 南下团聚

燕迟既存了争夺帝位之心,南下之前,便派早前的暗线侍卫们提前往南去,他虽有领兵护北地的威名,可皇权乃是天子威严,并非是说颠覆便颠覆的,自然要暗暗将皇帝不顾国难诛杀忠臣等事端暗自散在坊间,如此,等燕迟到了肃州,肃州总兵和知府当先投诚,不但不曾横加阻拦,反而献上粮草以表忠臣。

肃州做了表率,从北到南的城池便层层传开了燕迟的威势,等到了下一处,又免了战乱。

等燕迟收到秦莞消息,已经是七日之后,此时燕迟已经过了利州快到颍州,得知秦莞又要留两日,燕迟心中自是不满,然而如今二人相隔千里,燕迟便是想把秦莞掳走也是不能,于是只能耐心等着。

而算着日子,此时秦莞已经上路,他便有意稍稍放慢了行军的速度。

近了颍州,距离京城也就不远了,他们从北边一路南下,急行军半月不到,可朝廷的增援却久久未至,燕迟想到这些,便知晓皇帝一开始就没想让葛杨等人北上增援,于是,又将这些端倪变作流言散在了坊间。

流言越传越广,又演变出许多版本来,燕涵当政二十年,虽然十分勤恳,可大周赋税严苛多年,在燕涵手上并无更改,再加上沧州丰州等北地的百姓一举南逃,将戎蛮形容的犹如妖怪鬼魅一般,一时,打退了戎蛮的朔西军则君威更甚,自然,率领着朔西军的燕迟更有了那战神之名,一时民望极高!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拥戴你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当失了民心,而又有人可取而代之之时,百姓自然会拥戴新主,燕迟不存折损一兵一将,便到了颍州。

颍州至京城,若是疾行,三日可到,如此,燕迟也不着急直去京城,只在等西边的消息。

等了两日,西边来信道,葛杨和林璋大军已至定州,得闻燕迟南下欲要攻打京城,如今已经在返回的路上,只是他们从定州往临安走实在是远,显然是阻止不了燕迟了。

如此,朔西军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势,又等了一日之后,燕迟终于等到了秦莞。

那时正是暮色时分,燕迟前日才得了秦莞的信说到了利州,便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到才是,可眼见天色暗下来也不见秦莞的影子,心底便颇为着急,正想着要不要再多等一日,忽闻外面来了军报。

燕迟虽然到了颍州,却并没有进驻颍州城中,朔西军人数众多,若入城势必扰民,因此,他每每经过城池都是在城外扎营,城中的百姓早闻燕迟战神之名,又见他如此爱民,自然对燕迟颇为敬服,一时,城中兵民皆是拥戴。

燕迟得闻军报,疑惑都到了此处怎还有事端不成?正想着,肖澄从外面大步而入。

“殿下!咱们北边的探子来了消息,说是有大概几万人马朝着咱们来了!”

燕迟一听,当下站起了身来,“几万人马?”

肖澄面色沉凝的点头,“是,说的是有几万人马。”

燕迟眉头大皱,“出去看看——”

燕迟带着肖澄出了中军大帐,立刻命人牵马来,上了马,直朝着营门而去,出了营门,一跃又是一里地,很快,便看到了自家的探子十多人,这些人也是回营报信的,看到燕迟带着肖澄以及亲卫都来了,连忙过来行礼问安。

燕迟摆了摆手,“人到哪里了!”

“殿下!马上就到了!人虽然多,可瞧着似乎对咱们没有恶意。”

正说着,一道引的地面震颤的轰隆声便响了起来,众人面色微变,知道那些人来了!

肖澄道,“殿下,可要回营?”

燕迟摇了摇头,巍然不动的立马站在原地,不多时便看到了一道潮水般的兵马疾驰而来,离得远,燕迟看不真切人的模样,却明显的看出来这只军队没有旗帜。

通常来说,旗帜代表了一支军队的番号,除非是小部队作战,否则出行必有战旗。

燕迟一眼看去便知来的人足有五六万人马,这样多的人没有旗帜,足以说明他们没有番号。

可这个时节,哪里有这般多人却没有番号的不对?

正想至此,燕迟忽而双眸微狭,他看到了领兵之人,虽然隔得远,可燕迟一眼就认出来的人是秦莞。

心底震惊一闪而过,燕迟忍不住策马迎了上去,驰马出一射之地,越发看清了来人,那在最前策马而来的,不是秦莞是谁?!燕迟心底喜悦涌起,忽而看到了秦莞身边之人,竟然是程玮!

墨瞳微缩之间,燕迟心底划过了一道微芒,虽然没有猜出细节,可他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何事了!

这么一想,燕迟立刻扬鞭而上。

远处的秦莞看到燕迟来迎,连日赶路满是疲惫的面上,终于生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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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回来晚了,少更一点。谢谢龙月雪小可爱的打赏。

第555章 救命之法,始终天真

北方战乱之时,京城临安也是一片风声鹤唳。

岳琼看明白燕迟心意之时,第一时间便往京城去了信,信快马扬鞭送至京城之时,已经是十日之后。

此刻的燕迟早已率兵南下,可京城之中却无一知道此事。

收到信的太长公主看完后便称病在家,同时也将岳稼和岳清二人拘在了府内,对外只说自己得了大病,孙儿们皆要侍疾,消息传了出去,燕涵也得闻一二,便命太医往安阳侯府中走了一趟,并非过问太多。

就在此时,皇帝令葛杨等增援之人西去攻打朔西的消息漏了出来。一时京城之中流言纷纷,因是天子脚下,无人敢直言皇帝行事无义,只说朔西此番凶多吉少。

称病的太长公主得知此事,只是唉声叹气,岳稼和岳清不知缘故,太长公主只问二人,“皇上如此行事,也非意料之外,只是祖母想问问你们,这件事你们如何看待?”

岳稼本就在朔西历练过,闻言道,“颇为无道。”

太长公主一笑,“何解?燕迟已是反贼,朔西乃是其拥兵之地,皇帝做为天子,总要收复。”

岳稼叹了口气道,“国难当头,皇上此举却多显小人之心,怪道是增援迟迟未动,却是打的这个主意,朔西军虽是反贼,却比皇上明了大义,若此番朔西当真被皇上夺回来,也是叫人不齿。”

太长公主又看向岳清,岳清蹙眉道,“皇上此举的确叫人心寒,不过上位之人,和咱们想的自然不同。既然反贼论处,又何必要和反贼讲这等道义?”岳清叹了口气,“也就是睿王,若作乱的是旁人,我倒觉得此举不算什么。”

岳稼摇头,“你不在军中历练,不知军中险要,北边除了朔西军,还有十万北伐军,皇上不速派增援,便已经是拿这十万将士的性命去试,更不说北边几十万的百姓,若无燕迟,你觉得北边会是哪般?”

岳清被这话一堵,抓了抓脑袋道,“这般说也有道理,那就是皇上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