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兽世种田记 第37章

作者:柳湘湘 标签: 长篇言情

哪知,这巴德利这时候竟敢来孩儿洞探望自己?这会儿,白难得没有流露嫌弃的表情,接过烤肉,问道:“巴德利,师婆婆有说什么时候让我离开孩儿洞吗?族长怎么不过来看我?这鬼地方我真是呆够了。”

“师婆婆没说具体时间,族长忙着狩猎没时间过来。”巴德利老实,白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不过盯着白的眼神充满了欲念,他特地避开这边巡逻的族人,跑来孩儿洞探望白,就想着能让白对他另眼相待,“白,你放心我每天都会过来给你送食物的,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三天后,就是一年一度的乞愿节,我想师婆婆不会让你错过为神灵祈福的节日。”

三两下解决掉手上的烤肉,白眯着眼,无视巴德利贪婪的欲望。

她刚来孩儿洞那晚,螣枭过来跟她见了一面。白知道,乞愿节那天部落不会太平,巫语和螣枭走得近的事,她是最先知情的。不过,她从来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施罗德,白从未把施罗德当做父亲。比起施罗德,他更亲近螣枭,甚至将螣枭当做父亲。所以对螣枭说的事,她从未怀疑过。

腰间悬挂的那柄小巧精致的骨刀,就是螣枭送给她的。

白很喜欢,一直就挂在腰间。

轻轻抚摸着骨刀,白眼底闪烁着戾气,询问道:“巴德利,叶暖在部落做什么?”她认为,如果不是叶暖横插一脚,螣尧早晚都会接受自己。巫语自幼就告诉她,螣尧将会是她未来的伴侣,整个有蛇部落都会是她的。对此,白一直坚信巫语的说法,将螣尧视为禁脔,对族人态度高高在上。因为巫语说过,有蛇部落早晚都是她的,她从不觉得自己态度有问题,就算错也是别人的错。

“……教族人制作木屐。”巴德利回道。

“木屐?”白拧眉,问道:“木屐是什么?”

“听说是能穿在脚上的鞋,比用兽皮包裹更舒服方便。”巴德利道,他忙着跑来孩儿洞见白,没怎么关心木屐的事。

部落里,离跟叶暖关系不错。

柳枝是离的娘,按照巴德利对柳枝的了解,他觉得等他晚上回窑洞的时候,柳枝应该已经准备好属于他的那双木屐。这套路,巴德利早就熟知。他从不觉得让柳枝从离那里扒拉东西有什么不对……

“贱人,都是贱人。”白怒不可遏,她被囚在孩儿洞受苦受累。叶暖却心安理得在部落享福,越想白表情越狰狞,猛抬头,白冰冷直视着巴德利,嘴角勾起算计的狞笑,“巴德利,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巴德利搓着双手,飞快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白勾着手,示意巴德利靠近。一双手,熟练攀着巴德利粗粗的脖颈,贴近,若有似无引诱着巴德利。

顿时,巴德利被迷得神魂颠倒,傻兮兮点头道:“好,好。你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粗壮的手臂牢牢搂住白,兴奋嗅着白身上的体味。

白嫌弃撇开头,强忍着挣扎的想法,任由巴德利占便宜。

“你这样……”白冷着脸,在巴德利耳边交代了几句。

叶暖敢跟她抢螣尧,她一定会让叶暖死状凄惨。白身为巫语的女儿,对药极为熟悉,她知晓一种十分可怕的药,只要误食眼前就会产生奇特的幻觉。这东西,巫语一再警告她不能服用,就连触碰都不被允许。

此时此刻,白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上巫语的警告?

她一心只想着让叶暖出丑,毕竟那种药不会让人致死,只会产生幻觉。这次,被关入孩儿洞白多少有些害怕,倒也不敢真的对叶暖痛下杀手。

“好,我记住了。”巴德利连连点头,憨厚表情一如螣枭老实无害,不过,那双在白身上游走的手却格外不安分。裂开嘴,露出火热的激情,低下头在白脖子上咬了一口,粗声道:“白,我帮你对付叶暖,你该怎么补偿我?”

白一僵,身体陡然紧绷起来。

该死,芽一直跟她念叨说巴德利和利马是蠢货,老实巴交没半点男子气概。

白眼下才明白什么蠢货白痴,巴德利精明的可怕。事情还没做,就想着从自己身上占便宜。气得发颤,不过白节操也不多。被巴德利弄得心猿意马,半推半就,就跟巴德利滚到了一起。

美人在怀,巴德利哪里还忍得住?

低吼着,就把白压了下去。

此刻,那双憨厚老实的眼睛,哪里还有半分痴傻?

狡诈,混杂着算计。

与柳枝虚伪做作的表情一般无二,这场交易中没有谁赢谁输。

不过是谁算计了谁罢了!

呜呜……

娇吟低喘,衬着孩儿洞连绵不绝的风啸呜咽,高低起伏,奏响一曲别开生面的乐符。沉浸在彼此算计中的二人,浑然不知这一切早已落入另一双眼中 。

孩儿洞外,参天古树上悄然隐藏着一道黑影。

黑影居高临下俯瞰着白和巴德利二人的交谈,冷萧脸庞,古井无波,透过树缝洒落的日光,黑影讥诮望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沉吟着,收回视线瞭望着有蛇部落族地的方向。

“叶暖,猿族雌性……”

第四十三章暴风雨欲来

“河,要喝水吗?”叶暖喝完加洛弗拉,忙给河装了碗水递去。旁边,离忙朝叶暖颔首表达谢意,河念叨功力越来越厉害,她整个头都快爆炸了。

河接过碗,瞪了离一眼,沉声道:“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别让我知道柳枝从你手上扒拉东西,不然…有你好看的。”

“是是,我知道了。”离不住点头,岔开话题道:“暖,我这就去教族人如何制作木屐。”话刚说完,人一溜烟跑走,就恐被河拖住再念叨。

“离还真是怕了你。”叶暖轻笑着,止不住喷笑出声。

河没好气翻着白眼,说道:“不识好歹,这些年要不是我盯着,离住的窑洞里那些东西,怕是连石床上那张兽皮都保不住……”柳枝,就跟沼泽中生活的水蛭一样,一旦被叮上就想吸干身上所有血液。

“河,事不过三。柳枝的事,离早晚都会想明白。你都说柳枝做了这么多,我想离明白日后该怎样与她相处。”叶暖淡淡道。刚才那瞬间离周身萦绕的寂寞,叶暖看得真切。想必,这次柳枝是真的伤了离的心,任谁从死神手里走一遭都会渴望关怀。离希冀柳枝能给予丝丝关心,不用太多,哪怕只是一两句无关重要的安慰也好,可惜离终究高看了柳枝这个人。

别说安慰,柳枝连一句最起码的关心都分外吝啬。

抑或许,柳枝此时此刻都不忘盘算该如何剥削离?这世间,感情最是经不得推敲算计,这一算计说不定就是陌路。

当然,后面这些话叶暖不会说。

只有真正经历过孤独无依的人,才懂得亲情的可贵。

“哎!”河轻叹一声,摆摆手道:“随她,我也就只能说两句。”

“师婆婆在哪,我想找她问点事。”叶暖道。许是荒漠地的事引起部落的警惕,叶暖明显感受到部落负责巡逻的族人变多了,这让叶暖平白生出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