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 第335章

作者:凌如隐 标签: 长篇言情

他的脸色顿时一变,翻来覆去将那题目卷翻了好几遍,愣是没从上面找到一个字来。

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众人也一阵唏嘘,纷乱的议论声又开始肆起。

张大人满脸疑惑带着为难地将那题目卷请到了慕容风的面前。

“摄政王,您瞧,这这可怎么办啊?”

慕容风将卷宗接入手中,随意翻转了两下,也没找到有什么字,没有说话。

“怎么会是一片空白啊?”

“是不是长孙皇后弄错了?”

“就是啊?长孙皇后也不是圣人,弄错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大家都不要惊慌,都不要着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长孙皇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弄错?我看啊,这其中一定另有深意!”

“一张白纸而已,能有什么深意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高,有些人都快要打起来了,张大人的脸色更加为难。

“摄政王,这这该如何是好啊?要不,第二关的就进行到此吧!反正剩下的人中也是二选一,咱们直接进行第三关如何?”

慕容风的眉毛一挑,将卷宗扔给了张大人。

“按照长孙皇后的懿旨答题。”

张大人连忙捧住卷宗没让掉在地上,额头上却是被逼出了一头的冷汗。

长孙皇后的懿旨?

长孙皇后什么时候下了懿旨啊?

她老人家都仙逝千年了,下过什么懿旨啊?

她一生中下的懿旨那么多,他怎么知道?

不过,能在官场上混成不倒翁的,多少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张大人没明白长孙皇后卷宗的意思,更没明白慕容风的意思,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有一颗好脑子和一张巧嘴,能完完全全一字不落地,将慕容风的意思转达给苏槿夕和汪将军两名仅剩的参赛者。

他将卷宗捧到了苏槿夕和汪将军的面前。

“苏姑娘,汪将军,这就是第三题的题目,摄政王说了,让二位按照长孙皇后的懿旨答题。两位,开始吧!”

苏槿夕瞧着那比雪花还要白的白纸,眉头狠狠一阵抽搐。

霎时间离苏槿夕和汪将军最近的众人如水般拥了上来,瞧见那半个字都没有的白纸,狠狠地替苏槿夕和汪将军捏了一把冷汗。

“一个字没有啊,确实没有字啊!这怎么答题啊?”

“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圣人也没办法作答无字天书啊!”

这世上,什么都是两面性的,有人同情你,就会有人幸灾乐祸踩踏你。

比如在第二轮的时候很嚣张,却答错了题的郑将军,和几名在第一关和第二关的前两轮被刷下去的几名参赛选手。

皆用一种冷漠而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瞧着苏槿夕和汪将军。

虽然他们二人迄今什么都还没有说,但他们好似已经看到苏槿夕和汪将军已然输了比赛,一脸沮丧模样一般。

半晌,汪将军的额头上已经憋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很谦和地对苏槿夕道:“苏姑娘,这一轮在下确实不是你的对手,这题我答不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加油!”

说着,还握紧了拳头,很形象地,很憨厚地给了苏槿夕一个助威的手势。

苏槿夕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一笑。

“没关系,输赢是生命的常态。一个比赛而已不用过多地放在心上!”

那汪将军点了点头,示意认输,退了下去。

一时间,下面的众人又开始起哄。

“这汪将军都已经主动认输了,苏姑娘要不你也放弃吧!反正无论你答不答得出来,这一关都算你赢了,场上就只剩下你一个人比赛了。”

“是啊,低个头呗!大伙又不会笑话你。左右你不过是个女子,答不出来也没关系!”

尤其是那郑将军,口气更加嚣张。

“瞧你那小脸被憋的,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吧?一个女子,干嘛这么拼啊?和着我们一群大老爷们跟前逞能。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撒个娇,嗲个声儿,兄弟几个都不会太为难你的。说不定,还能瞧上你,将你带回府上你呢!指不定下半生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哈哈哈”

那郑大将军的话,再一次成功地将众人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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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把姓郑的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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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哄笑声中,苏槿夕缓缓抬起头来,冷扫了一眼忠将军。

“郑将军,你未免也太自负,太嚣张,太不将南离的尊卑放在眼里了。”

郑大将军似乎没有料到苏槿夕竟然会如此直接,脸上的调笑渐渐开始消退。

但是,此时若是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苏某愚昧,敢问在坐的诸位,今日苏某是随着祁王殿下来的,且头上还盯着祁王府之人的名分。这郑大将军如此不将苏某放在眼中,是不是等同于藐视祁王的王威;这郑大将军羞辱我苏某人,是否等同于羞辱祁王?”

在坐的众人皆不说话了,有些是觉得苏槿夕说得有理,无话反驳;有些则跟那郑大将军是同路人,自然也知道若苏槿夕的这两句话被证论了,那郑大将军是何等的罪过,自然闭口不言。

“怎么了?都哑巴了?方才不还一个个你争我言,说得很带劲儿吗?这会怎么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了?”

有人想替郑大将军说话,但碍于苏槿夕和慕容祁的身份,不敢说。

有人想替苏槿夕说话,但碍于那郑大将军是宗大将军麾下的得力干将,更不敢多言。

苏槿夕自然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眼前的这些人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便转身,问遥遥高台之上的慕容风。

“摄政王,别人不敢说,你应该不会偏袒吧?”

慕容风一挑眉:“哦?瞧你方才大放异彩,出尽了风头,本王还以为你风生得意的都将本王等人给忘了。怎么?这会倒想起本王来了?”

苏槿夕的嘴巴也不饶人:“王爷您身坐高位,瞧着置身其中,却处处想着将自己置身事外。苏某哪儿敢劳驾王爷您呢!方才的事情您也瞧见了,苏某是受尽了各种委屈,你若再不替苏某做主,苏某可就要被冤死了!”

苏槿夕一席话,说得是深情感慨,委实将自己扮成了一个屈人儿。

若是之前,慕容风或许还会和苏槿夕继续调侃说两句,但是此时也不知怎的,瞧见苏槿夕那受尽千般委屈的模样,眼底忽然划过一抹复杂的异样。

竟然扬手一挥,肃冷道:“来呀,将姓郑的拉下去给本王砍了!”

砍了?

众人顿时一惊,半晌才反应过来摄政王下的命令确实是将郑将军拉下去砍了,顿时人人自危,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那郑将军吓得当场瘫软在地上,武将出生的他,跟着宗聂半生戎马,风生水起,日子过得顺溜的很,所以才没将苏槿夕放在眼中。

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

半晌之后,猛然跪爬到了宗聂的身边,拽着宗聂的军袍,哭求:“宗大将军,你你救救末将啊,救救末将!末将不能死啊,你救救末将,替末将跟摄政王求个情啊!”

按说,这郑大将军是宗聂的人,按照如今南离朝堂的局势,就算郑大将军犯了再大的错误,慕容风也不可能将手伸到宗聂的手底下,公然处置宗聂的人。

无论如何,都该给宗聂一个面子。

慕容风如此当众下令砍杀宗聂的人,委实有些过分了。

宗聂冷哼一声,竟然艰难地撑起受伤的身体站了起来:“摄政王,末将倒不知这郑将军犯的是何罪?摄政王竟要亲自下令斩杀他?”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宗聂瞧向了慕容风,等待慕容风给宗聂一个答案。

但慕容风脸上的神情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压根就没将宗聂放在眼里。

时间等的有些长,宗聂身上有伤,而且伤的还是尾椎的部分,站立有些困难。但慕容风却悠悠地自顾斟了一杯酒,徐徐饮下之后才微微一台眼皮。

“本王动谁,何时也需要跟你宗聂汇报理由了?更何况,本王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宗聂的身形微微一怔,不过很便反应过来:“摄政王动谁,自然不需要理由。不过,我南离律法还在,摄政王你总不能藐视我朝律法?”

“啪!”

慕容风手中的酒杯竟然被他生生捏成了碎片。

那清脆的一阵声响,如暗夜里的鸣警。如某种特意的宣告,宣告着南离最可怕,性子复杂难料的摄政王终于发怒了。

南离满朝武豁然跪在了地上,将身子和脑袋匍匐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多余的呼吸都不敢有。

慕容风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将手中酒杯的瓷器碎片捏成了一缕齑粉,然后手一松,雪白的齑粉随风飘扬。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在这惊人的寂静中,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和压力。

“宗聂,什么是律法?若你活不明白,今日本王便告诉你,本王便是南离的律法!”

说着,眼眸眯了眯,冷冽得如鹰隼一般。

原本还有一些底气的宗聂,在遇到慕容风这般眸光之后,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什么事也不敢做了,缓缓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由于长时间的站立牵动了伤口,宗聂早已疼得满头大汗。

南离的势力三足鼎力,三条龙并齐是没错。但只有慕容风和慕容祁才是正统的王者。而他宗大将军,说好听点是个手握重兵的外臣,仰仗着自己手底下的四十万兵马和妹妹侄女在朝廷的裙带关系,与二王并驾齐驱;若说得丑一点,宗家,不过也就是慕容家的奴才,是一条走狗。

不过,直到今日,一向在朝堂横行无阻的宗大将军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才明白,他手底下的那点兵,能威胁得了慕容风和慕容祁叔侄一时,却威胁不了一世。

郑将军早已被吓得失了禁。

见宗聂放弃了求情,放弃了和慕容祁抗争,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宗大将军,将军,你可不能不管属下啊!”

“属下对你可是一片赤胆衷心啊!

“若不是为了你,属下也不可能藐视祁王的威严,去挑衅祁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