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 第347章

作者:凌如隐 标签: 长篇言情

忽见自己在夜幽尧的怀里,脑海中猛然闪过在过去短暂的几个时辰内,被夜幽尧“欺负”得惨烈场面,苏槿夕本能的想躲,头顶忽然传来夜幽尧温柔暗沉的声音。

“别动!”

然后,头被夜幽尧深深地按入了他的怀中。

感受到那份真切的温柔,似乎没那么危险,苏槿夕便乖巧地不动了。

月光沉静,如水、如乳、如幕、如瀑,沉静地披散下来,洒满了两人一身。

池边的四周全都是灼灼盛开的桃花,微风轻摇,成熟的花瓣随着清风漫天飞扬。

泉底有上百个大大小小的泉眼,水面虽撒上了不少密密密麻麻的花瓣,但是沸珠不断滚动,随着濯濯潺潺的流水,热气蒸腾,犹如云雾一般形成了一层层犹如薄纱一般的幔帐。

如此盛景,犹如胜似人间仙境,胜过了瑶池美景。但再美,也美不过温泉之中,白色暖玉床上的绝美二人。

苏槿夕和夜幽尧原本就是人间绝色,此时的水雾弥蒙和四周的光影,更为二人平添了几分春色,让夜幽尧原本就黝黑深邃的目光更加的光亮深邃,让刀削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棱角分明。

苏槿夕的眉眼之间始终带着一抹微微的嫣红,肌肤如雪,更如凝脂,黛眉浓墨,双目如画晶莹,嘴唇鲜艳如樱。

一朵刚离了指头的桃花飞飞扬扬飘落下来,刚好落在了苏槿夕的额间,犹如鲜红的花钿一般,点缀得苏槿夕娇俏的脸颊更加得诱人。

苏槿夕瞧见夜幽尧微微一窒的神情,正要伸手往额头上去拂,夜幽尧忽然开口:“别动。”

苏槿夕的手忽然停住没动。

夜幽尧宽大厚重的手微微轻抚着苏槿夕的额头,忽然两指夹起那朵桃花来,插入了苏槿夕的发鬓之间。

“是什么?”苏槿夕淡问。

夜幽尧没有开口,苏槿夕便侧身拨开水面的花瓣,朝着水中看去。

瞧清楚夜幽尧插在自己发髻上的是一朵艳丽的桃花,忽然撇着嘴巴一脸嫌弃:“丑死了!”

夜幽尧正要伸手去拿岸上的酒,手忽然顿住,眸光微微一沉:“本王赏赐的东西,你也敢嫌弃!”

苏槿夕口不对心:“本来就很丑!”

夜幽尧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苏槿夕的下颚来:“苏槿夕,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瞧见夜幽尧眉眼之间的那一抹危险,苏槿夕的身子猛然胆怯地一颤,连忙往身后缩,但缩了一半,似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脸质疑地望着夜幽尧。

“自从昨夜到现在,已经十几次了。幽王殿下,你确定你还能收拾得了我吗?”

夜幽尧的眉头微微跳了跳,勾着苏槿夕下颚的手指变为了轻捏,一双冷峻好看的脸颊缓缓贴近了苏槿夕的脸,深深地望着那双满是怀疑的眼眸。

“苏槿夕,你这是在怀疑本王的能力吗?”

苏槿夕眉头狠狠一跳,内心在害怕的颤抖,但直觉却告诉她:得有勇气,得敢赌,说不定丫的已经到极限了呢!

不过,也不能把夜幽尧给得罪狠喽。

毕竟这厮凶起来的样子,她是亲身体验过的。

于是,苏槿夕的嘴角刻意带上了一抹讨好的,看上去很老实的笑,身子却本能地往后面躲。

“嘿嘿,不是质疑啦!您是谁啊!您可是殿下!谁敢质疑您啊?只是”

苏槿夕两根手指不断地搅动着手底下的衣角,微微赤红着脸颊,半晌才不好意思地将剩下的另一半话说完整。

“只是,有些事情得讲科学啊!那个殿下,你也是凡人,不是神,对吧!”

苏槿夕的话音刚落,夜幽尧捏在苏槿夕下颚上的手忽然一转,竟神速地落在了苏槿夕的腰上,一把将欲要再次跌入水中的苏槿夕捞了上来,眉眼之间带着邪邪的、深深的危险。

“落水?又是这一招,爱妃觉得已经失败的法子再用一次,有几分胜算的把握?”

见苏槿夕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夜幽尧的笑容里闪过一抹满意的神情。

“夕夕,几个月不见,你的智商似乎低了不少。是不是需要本王给你好好补补?”

“补?补什么?怎么补?”

介于夜幽尧这厮丫的有兽性无限量,可信度很低,苏槿夕很本能地想歪了。猛然拽起了胸前的衣衫,满眼防备地盯着夜幽尧的眼眸。

不过,夜幽尧什么都没有做。

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在瞧见苏槿夕眼底真切的防备,然后又缓缓下移,在看清楚苏槿夕轻薄的衣衫之下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之时,眼底闪过一抹疼惜。一把将吊在暖玉床边上的苏槿夕捞了进去,揽入了自己的怀中。随手抓起岸边小几上的一杯酒,仰头一口饮下。

同时也将某种欲火深深地强压了下去,转为了隐忍。

“苏槿夕,你还欠本王五百二十万两银子。一次算你三十五两,一夜七次,一年可还八万八千两百两,还六十年应该差不多。”

“五百二十万两?”

陈芝麻烂谷子,苏槿夕已经完全抛在脑后,几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夜幽尧竟然还记得。

不对,等等!

“七次?什么一夜七次?”

苏槿夕忽然一怔,惊讶地望着夜幽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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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圆房·等你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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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幽尧盯着苏槿夕的眼眸,目光有些暗沉,没有说话。

苏槿夕猛然反应过来,倏然从夜幽尧的怀中跳起来,紧紧拽着胸前的衣服又往身后退。

等完全退到靠岸,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尽量和夜幽尧保持最大的距离,尽量让自己处在安全的位置。

嘴角狠狠地扯了扯,双眼之中满是怀疑。

“一夜七次,要六十年你你行那?”

夜幽尧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执着酒杯,酒壶缓缓倾斜,清凉透明的酒液徐徐倒入酒杯之中。

“行或不行,夕夕今日不是已经尝试过?”

说话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住手下的动作,微微一挑眉,瞧着苏槿夕的脸。

“或者你是在怀疑本王宠不了你六十年?”

这话,怎么听着危险性那么强呢?

苏槿夕可不敢轻易挑战夜幽尧的底线,连忙摇手跟拨浪鼓似的。

“没,没有,绝对没有。”

夜幽尧将手中的酒杯举到了唇边,轻轻地抿着,语声悠然。

“如果你嫌弃六十年太长,本王可以跟你另算。还是一次三十五两,一夜十次,一年十二万六千次,需要还四十二年零三个月。”

一夜十次?

苏槿夕身子狠狠一颤,脚底下一滑,一个屁股蹲儿狠狠地摔了下去。

幸好屁股底下垫着玉石枕头,没有没入水中。

但是,好疼啊!

疼得骨头都要裂了,但是苏槿夕又不好意思用手去抹。

夜幽尧瞧了一眼苏槿夕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眉眼皱得更深。

“用苦肉计也没用,这已经是本王打过折之后的算法,不能再少了。”

苏槿夕无语望天,满眼潋滟水珠晶莹闪烁地望着天空的那一轮明月。

人生真是处处有奇迹,处处有凄凉。

少顷,夜幽尧又执起另外一只杯子,倒了一杯酒朝着苏槿夕递了过来。

“如果还想嫌长,本王可以夜夜如今夜般宠你,只是本王是怕你身子受不了。”

苏槿夕的心那个痛啊!

人生路漫漫,知我者,你丫的在哪里?

苏槿夕忽然转眸,瞧着眼前酒杯清洌的酒液,眼泪汪汪地望着夜幽尧,差一点一个没忍住,眼泪便掉入了酒杯里。

“那个夜幽尧”

苏槿夕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夜幽尧又开口了。

“还完了债,剩下日子里该宠的还得宠,该侍寝的还得侍寝。”

苏槿夕死死地咬着嘴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半晌猛然伸开,一把抓起夜幽尧递到她面前的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一脸坚定,一脸视死如归:“夜幽尧,那个,咱俩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说!”

夜幽尧从苏槿夕的手中将杯子拿过来,自顾倒了一杯清洌的酒,慢慢品着。

苏槿夕狠抹了一把本就什么都没有的鼻子,让自己瞧上去特豪迈,特霸气一些,双手往岸边凸起的石头上一抓,身子猛然扑到了夜幽尧的面前。

“他丫的,老娘后悔了行不行?老娘能不能休夫?能不能和你和离?现在,立刻,马上?”

夜幽尧微蹙着眉头,瞧着如愤怒的小老虎一般的苏槿夕。

苏槿夕两眼瞪得就跟斗鸡一样。她在夜幽尧面前凶起来原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再加上脸颊上还带着两坨暧昧过后的潮红,那模样瞧上去不但不怎么吓人,反而还生出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

见夜幽尧半晌不出声,苏槿夕龇牙咧嘴:“夜幽尧,你丫丫的,是禽兽吗?”

苏槿夕从来都没怀疑过夜幽尧的话,更没有怀疑过夜幽尧的能力。

在这厮的面前,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和什么所谓的科学去论证,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不可能都会变为有可能。

所以,可怜的苏槿夕,是多麽的纠结,多麽的痛苦。这还没活到六十年以后呢,她便早早的就已经预料到未来的六十年,她即将在如何的痛苦里接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

似乎无论苏槿夕如何将自己扮作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夜幽尧都不为所动。

他微微一仰头,一把揽在苏槿夕纤细的腰肢上,将苏槿夕往自己的怀中揽。

苏槿夕本能得想躲,夜幽尧用了几分力道,揪着苏槿夕的衣衫猛然一拽,将苏槿夕揪到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仰望着璀璨星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得逞的笑容来。

苏槿夕这傻女人,怎么就这么傻呢?

怎么他说什么都信?

而且大多数时候,该信得不信,不该信得,偏偏她就信了,还信得那么认真,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