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逆袭记 第239章

作者:迩七 标签: 长篇言情

  管家苦哈哈的点着头,连连称是,这位祖宗知道自己回来还好,要是在外玩高兴了,一天不着家,那他都得报官。

  无奈人家是主他是仆,主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所以管家不敢多说什么,而是恭恭敬敬的将皖月送走。

  回过头来对守门的小厮交代了几句,往后王妃再出门,一定要第一时间报给他知晓,否则就跟今日似得,一府的人无头苍蝇似的瞎找。

  进了院子,皖月让画儿找人将药熬了。

  画儿这才知晓手里的东西竟是药包,连忙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前儿府里不是刚来了个大夫,主子也没提自己病了呀。

  “要不要让府医来看看?”画儿不放心的说道,外面的大夫谁知道是什么水平,她们主子金枝玉叶的,可别给吃坏。

  “不用,哪儿用的着那么兴师动众,本宫就是精神有些不济,所以找个大夫调一调,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让人看着点,药煎好了赶紧给本宫端来。”皖月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撇着茶沫,没有抬头。

  “这…”画儿有些犹豫。

  皖月微微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语气间依然带着不痛快的意味,画儿再不敢耽误,福了福正准备往外去,皖月又交代了一句,“去将月事带拿来。”

  画儿诧异的看着皖月道,“主子,您小日子到了?”

  前些日子她们还高兴呢,说主子的小日子拖了好久没来,没准是因为怀了身孕的缘故。

  主子一直不让请太医瞧,说再等等,没准就是想确定了再找太医看诊,这样也好给王爷一个惊喜。

  没想到,现在主子小日子来了,画儿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那不就是说主子没怀上?

  “拿过来就是,哪儿那么多话?”皖月瞪了她一眼,一个丫鬟问题那么多,她到底怎么选了这丫头当贴身丫鬟的?

  画儿哆嗦了一下,再不敢吭声,主子已经表现出不耐烦了,她就是再没眼力价儿,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直到画儿出了门,皖月心情这才好了起来,看着自个儿的小腹微微得意,她很快就不用带着这块儿肉了,一想起这块肉的如何来的,她心里便不住的恶心。

  都是夏侯衔和容离这两个贱人,不然她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等她将这棘手的事情解决了,再一个个收拾这两人!

  皖月口中的贱人之一夏侯衔,此时正在御书房谏言。

  夏侯衔现在像变了个人似得,之前还是一副魂不守舍,谁说话都不注意听的样子,现在不仅事事上心,而且对待工作更是尽心尽责。

  哪怕是皇子里有几个跟他不对付的,也不得不承认,夏侯衔最近干劲儿十足,做出的成绩也是不俗。

  夏侯赞满意的看着此时高谈论阔的三儿子,这才像个当皇子的样子,终于恢复到与平日一样的状态了。

  不,应该说比之前所有时间都要好。

  之前令他颇为头疼的三儿子,现在变回来了,夏侯赞心里的天平慢慢倾斜,之前他本就属意将太子定为夏侯衔,可那时他的表现越来越不尽如人意,所以夏侯赞才犹豫了。

  现在看着终于正常的夏侯衔,他决定再看看,若能保持住,他到可以考虑封个太子。

  毕竟东宫空悬,影响了太多人的决断。

  “不错,你的想法很好,朕将此事交由你做,不要让朕失望。”夏侯赞听完夏侯衔所禀之事点了点头。

  征收税务一直是朝廷所头疼的关键所在,征多了怨声载道,征少了朝廷不够挑费。

  朝廷与百姓之间该如何平衡,在何朝何代都是一个皇上需要解决的重大问题。

  而夏侯衔次此提议合乎情理,又新颖可行,所以夏侯赞才想让他试试,若是成了不仅朝廷金库可以丰厚一些,百姓也不会又太大的反弹,有的地方甚至是要拥护这项改革的。

  夏侯赞放手让夏侯衔去做,也是为了锻炼他。

  既然有了想法,实际动一动,便知晓问题所在。

  夏侯衔当下领命,马不停蹄的投身到,将会让他升职加薪慢慢坐到太子之位的事业中去。

  前朝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后宫。

  皇后再知道自己儿子如今的表现,令皇上非常满意的时刻,她整个人都乐开了花。

  她就知道衔儿是可以的,看看,一旦将他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他会还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皇后坐在正阳宫里直乐,现在衔儿的状态没问题了,就是院里还有些不尽人意。

  她都听人说了,端王妃颇为霸道,将端王后院的女人全都散了个干净。

  刚听到时,皇后气的鼻子都歪了,那里面可还有她送去的人呢。

  皖月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这个当婆婆的留,婆婆送的人可是一般身份?

  是她这个当儿媳该撵走的吗?

  可是,碍于皖月身后的南楚,皇后又不敢轻举妄动,衔儿现在还要靠着岳家呢,她要是一个没弄好,让皖月告了状去,那岂非不美?

  所以,皇后压着一口气不出,对于皖月的看法便有些大,近些日子担心衔儿,她一直没召皖月入宫。

  现在衔儿没事了,她得好好敲打敲打皖月,既然将衔儿后院的女人都撵走了,那她得尽快生出个儿子来才是!

  

第395章 母后何时能听到好消息?

  

  第395章 母后何时能听到好消息?

  皖月将药喝了便躺在床上,画儿在一旁伺候着,不禁想起刚刚主子手端着药碗那一脸兴奋开心的表情。

  她实在有些闹不懂,喝个药就这么开心吗?

  那可不是糖,浓浓的苦汤子,她就是闻都闻不了,更何况喝下去了。

  偏偏她主子不光喝了,喝完还要再来一碗。

  直到两碗药下肚,主子才舒适的为喟叹一声,即便她眉头已经快索成死扣了。

  画儿看着她主子蜜饯不要钱似得往嘴里扔,这才觉得正常了些,平常哪有人喝药就跟喝蜜糖似的?

  服侍主子躺下后,画儿便守在了外间,一来不打扰主子休息,而来主子有什么事,她也好提前知晓。

  帐幔被层层放下,躺在里面的皖月双眼锃光瓦亮,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上,她期待药效的发作。

  待那块肉从她身体里流掉,她便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

  本以为会有血液流出,可皖月等了又等,根本没什么反应,她数次掀开裙摆去看看里面的月事带,生怕自己感觉有误。

  然而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皖月不禁诧异,难道是她想错了?

  喝了药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那东西会直接在身体里消失?

  皖月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后宫陷害嫔妃子嗣都要用落胎药,却不知道用了药后是什么反应。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皖月暗暗后悔,早知道该问问保元堂的那个老大夫了。

  躺了半晌,身上和平时一点不同都没有,屋外倒来了些人。

  正阳宫里的太监奉皇后之命,诏端王妃进宫,画儿忙迎着人去正厅,并让小丫鬟们伺候好了,自己跑回屋子叫主子。

  皖月正躺床上酝酿呢,就听有人进了屋,正待问是谁,画儿的声音便在帐外响起,“主子,宫里传话,说皇后娘娘想您想的紧,诏您进宫说话呢。”

  一听皇后的名号,皖月眉头先是一皱。

  不知那个老姑婆又出什么幺蛾子?

  之前每次诏她入宫,就是说一堆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左不过是说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虽然贵为公主,但也要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做好夫君的贤内助才是。

  皖月暗暗撇嘴,她知道皇后话中的意思,恨不能挑明了应该让她动用一切南楚的关系,帮夏侯衔继位吧。

  皖月不是傻子,不软不硬的钉子给出去,直把皇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偏生皇后还不敢发作,她现在仰仗着皖月帮自己儿子呢,若是闹翻了脸,没得让儿子失去一大助力,这往后继承皇位便要多走好几步弯路的。

  皖月有恃无恐,她身后有人,才不怕皇后能将她怎样,可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入宫,还要看那张虚伪的脸,皖月着实有些不耐烦。

  她身处天祁地界,唯一一点不好就是皇家的命令不可违,否则皇后一个抗旨不尊的话,她直接脑袋就搬家了。

  所以,这边是皖月敢当面顶撞皇后,却不敢不奉旨入宫的原因。

  此时听到皇后又来传召,心里无端端一股无名火腾的冲天而起。

  皇后本来消停好一阵了,怎么现在又卷土重来了?!

  无奈,皖月翻身下床,将帐幔拉开,耷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画儿见状什么都不敢多说,帮她梳妆打扮完毕,又找了件妥当的衣服服侍皖月换上。

  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之前主子便嫌弃她话多了,现在再开口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还没那么傻。

  端王府大门内,自后皇后派来的轿子停放在哪里,皖月由画儿陪着,之前的传旨太监也伴随左右,待皖月上了轿子后,一群人往宫内行去。

  不一会儿,便进了宫,轿子直接抬进正阳宫内,皇后派出去接人的轿子自然有特权,进宫不必下轿,也是皇上与皇后特有的权利。

  皖月一到,皇后便打起精神来,她这个儿媳妇儿性情乖张,向来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看皖月只对她福了福,她都没叫起,皖月便自行起身的一连串动作,便知道皖月将她置于何地。

  皇后面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心里不住的自我安慰,她不生气,她位高权重,她才不跟皖月一般见识…

  才怪!

  天祁国境中,有一个算一个,你去问问,有谁敢对她这样?

  还有谁?!

  不就夏侯襄和容离两个吗?

  现在又添了个皖月,皇后觉的自己坐这个位置实在憋屈的很,一点儿也没有当皇后的威严好吗?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皇后笑着看向已经落座的皖月说道,“月儿近些日子也不常来宫里,母后可是时时念着你呢。”

  “多谢母后。”皖月面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淡淡的,也不见什么诚意。

  皇后继续笑着,心里的火往下压了一压,她不生气。

  “月儿尝尝,这是母后新让人做的糕点,香甜可口,你试试可喜欢?”

  “我向来不喜甜腻之物。”皖月对于桌子上的糕点,连眼神都没有施舍半分。

  皇后闭了闭眼,不吃就不吃吧,但是皖月在她面前我啊我的,实在令她不爽。

  对于她在皇后面前的自称,皖月表示她没有自称本宫就已经很给皇后面子了,要让她自称儿媳什么的,做梦吧!

  “呵呵,月儿口味奇特,母后年纪大了,倒是忘了这一茬。”皇后心里有火,说出的话也不会太好听,语气里带着的丝丝火气,令身旁伺候的人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