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298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尤其是薛家老爷老俩口儿还是当着于钧的面儿如此闹将,太下老太太的脸儿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因于没有回避坐在厅上,所以不想同薛家就此撕破了脸:有什么事儿,就算以后两家断交不再往来,也是他们四个老人关一间屋里去说才对;万没有守着另外的姻亲晚辈,老人们就吵嚷开来的。

可是老太爷老太太给薛家人留脸,可是人家薛家人不领情啊;薛老太爷那真是步步紧逼,老太爷和老太太又不是没有占住道理,他们怎么可能还忍得下?

所以薛家人被老太太顿训斥,那也是自找的。

于自进屋坐下后,便没有再开口说话:这里是赵府,是妹妹的婆家,所以老太爷和老太太的面子他当然要给;不过他是绝不会回避的——他还有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发作出来呢,侍书打了薛老太太的那两个耳光不过是开胃菜罢了,那打破了的门(于钧的画外音:不管它有没有破),他还要同薛老太爷好好算一算。等老太爷和老太太同薛家把事儿说完后,便是他开始同薛家算帐的时候了。

薛老太爷听老太太的话有些不安,他在椅子上动了动:他倒是一时气急,忘了这个小填房现如今可是五品的宜人了;更让人吃惊的人,她居然还得了太后赏下的东西——倩芊为什么没有说过?

薛老太爷向了老妻:这个老货只会给自己惹事儿啊,诰命也是能骂的?得了太后赏赐的诰命也是她能骂的?

这个时候薛老太爷完全忘了刚刚是他让自己的老妻哭闹的,也忘了自开始到刚刚他并没有认为老妻骂一个丫头几句“小娼妇”是什么错事儿。

薛老太太已经不哭,她被老太太的话吓得不轻:辱骂朝廷、扫了太后的体面,她、她可真是犯上了。她有些惊慌的转过头去看向薛老太爷:你要救救我啊。

薛老太爷虽然知道此事他们理亏到家了,可是姐姐所说也只是吓吓他们才对:都是亲戚,不太可能会把事情做绝的;而且老妻不是直接骂得那小填房,又是在姐姐家,此事儿只要姐姐一家人不说什么,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

可是——,薛家要怎么办?薛老太爷不理会老妻的求救,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给她,他的心思全转到了倩芊骗婚一事儿上:既然那个小填房没有动到胎气,那么此事儿还是姐姐一家理亏,只能在上面做文章了。

红裳回屋后,便被老太太命人扶到了里屋去;她正歪在榻上听外面花厅上的声音:就算她不想听也不成啊,薛家人的嗓门儿可是大得很,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得话,便由丫头们听了后跑回来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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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九章 我不是你老子

二百九十九章 我不是你老子 类别:美文散文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妾大不如妻

红裳听薛老太太提到了以下犯上,便对侍书笑道:们都不用担心了,他们薛家这次是一根汗毛也动不了你。”就算老太太想不起来,可是老太爷一定会知道什么叫做尊,什么叫做卑——他薛家拎不清,可是赵家的老太爷可是拎得门儿清;来赵府论尊卑,也不看看薛家是什么出身。

侍书一笑:“我本就没有怕,太太;就算是今日的事情老太爷要罚我,也只是几板子的事儿——府中的掌责罚的婆子们也不傻,不会因这样的事儿下死力打我,那板子定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虽然薛家老太爷不依不饶,可是老太爷绝不会杖毙了我,我可是为老太爷出了肚中的一口恶气,他不赏我,也不会打死我的。”

画儿几个人闻言都笑了起来:红裳和几个大丫头都没有担心侍书会被重罚,就是小丫头们都认为老太爷会维护侍书的;丫头们都精着呢,会看不出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意思?只是,能一点儿不罚侍书更好,就算那板子打得不会重,可还是不打比较好。

不过后来老太太的话倒让红裳及侍书等人奇怪极了:老太太也能说出如此犀利的话来?老太太的脑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好了呢。

红裳想想老太太一直掌理府事儿多年,虽然在家事儿上有些糊涂——却也是有原因的;在其它事情上,尤其是对付外人侮辱赵府时,她应该还是有些经验和头脑的;如果老太太在今天的事儿上,还分不清楚什么叫里外,拿着薛家当自家人她还真是不会让老太爷纵容这么多年了。

说起来,老太太直都对她的薛家表弟极好:当年老太太的姨母因为在婆家上老人做主,下无丈夫撑腰,实在是受不了姨娘们的闲气年倒有七八个月住到娘家来图个清净省心——她的姨丈倒真是乐得妻子如此由着她姨母在娘家长住,也管不问;而薛家表弟就随在母亲身边住到了外祖家,可以算是同老太太一起长大的,在老太太的眼中就同自己的亲弟一样。

而且老太太的娘家距京并不近,老太太的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京中只有这么一位表弟同住在京城,后来又结了姻亲以老太太一向是把表弟当成了亲弟来待。

虽然后来几薛家表弟同赵府走动稀少了,可是像年节什么的还是有走动的,老太太也就相信了表弟所说,是他平日里实在是太忙,所以才没有常来看望自己的话。

只是直到今天,老太太明白原来薛家表弟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亲姐姐来待:不然哪里能不给她面子,就不管不顾的在府中大闹了起来呢?老太太也不傻如何会听不出来,薛家表弟老两口今儿的话里话外把薛家和赵家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表一直没有视自己为自家人啊,这个认识虽然晚了些是老太太始终还是明白了过来。所以,老太太如何还能把薛家表弟当成自家人?她现在除了生气、恼火以外,还有伤心:自己一直十分疼爱这个表弟,不想他却只是一心利用赵家为他们薛家赚银钱,表姐?怕他从来就没有为自己着想过一分。

老太太当然就不会给薛家好脸子看。但是薛家地老太爷不知道是一直不在意表姐。还是他现在心思都在旁处。居然根本没有发觉到老太太待他地不同。

薛太爷现今就算明明白白地知道薛老太太骂错了。自己刚刚也不应该为此而同赵家地人吵闹。可是他还是没有喝斥自己地老妻:他现在不能认错儿。只要一认错便会弱了气势。后面地事情他就不能再硬起腰杆来同赵家算帐了。

薛老太爷知道再纠缠那丫头打了老妻地事儿。只能是自己吃亏。便想舍下丫头掌老妻耳光地事情不提。直接与老太爷和老太太算一算倩芊错嫁一事地帐儿比较好。

老太太又吃了两口茶。看向自家地表弟和表弟妹:“弟妹。这也就是在我们家。也就是我们家地丫头才会为你着想——没有那丫头地两个耳光。不提太后。只你辱了朝廷地体面一事儿。不要说你们家老太爷救不得你。就是你姐夫和我到时怕也是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力了!”

老太爷点头:“此话也不是你们姐姐护我们地家奴。事情如何你们心中也有定论;如果你们不服。就请几位德高望高地长者来说一说也不是不行地。看看大家认为那丫头地所为是以下犯上呢。还是救了你们薛家。”

请几个长者来?是怕外面地人不知道薛家地主母辱了朝廷、扫了太后地体面嘛?薛老太爷会同意才怪!薛老太爷知道不能再让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今儿在赵府不但不会讨不到到一丝好处。说定还要自己和老妻去谢谢那个打人地丫头!

薛老太爷同老太爷斗,

个薛老太爷也比不上一个老太爷啊!所以侍书打人的在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口中定成了救人。

薛老太爷便不再接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话儿,他把话题又带回了女儿倩芊身上;他刚刚在上房时是气糊涂了,忘了赵一鸣不在家,可是既然已经闯到了赵一鸣的院子里,那就在这里说说此事儿吧——赵一鸣总要回来的不是嘛。于是薛老太爷又把倩芊同赵一鸣的亲事儿说了出来,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于钧给打断了。

听到薛老太爷的话,于钧一肚子的火气再也按捺不住了:薛家这事儿居然同妹妹有关,想弄个媵妾给妹夫,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于钧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双目瞪向了薛老太爷:“你刚刚说什么,你要把女儿给一鸣做妾,还是媵妾?!”

如果薛老太爷不提到赵一鸣钧绝不会断喝出声,不给赵家的人留体面:可是薛家所说的事儿,赵家是脱不了干系的,不管赵家人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听薛老太爷的话儿们家这位姑娘同赵一鸣议亲可不是议了一次,而且在妹妹进门后就不断的被提起!

只|妾两个字,于钧就可以断定,薛家一开始说亲的人就是赵一鸣,而薛家姑娘住到赵府来是为了赵一鸣而来;按古礼来说,只有赵一鸣才能把薛家的姑娘纳成媵妾一飞凭什么?

就算最终不是一鸣纳了此女,可是妹妹在这其中如果没有受到什么刁难,打死于钧他也相信的——怕是太后的那份赏赐绝了赵家人的念头,才用赵一飞李代桃僵吧?

一想妹妹曾经被赵一鸣了一脚,然后赵家的人还想给赵一鸣纳个|妾—那妹妹算什么?那薛家的姑娘这是没有进门儿,如果进了门儿是同妹妹平起平坐了嘛!赵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薛老太爷自身份,当然不会对于钧假以辞色——他看于钧身上所着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服饰,也就只是一般的小吏了;像他这样的小吏满京城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薛老太爷正眼也不瞧:“这里长辈们在说话一个填房的兄长,让你坐在这里已经是抬举了你居然没有尊卑上下的乱开口——真是小商之家,没有家教的很!你凭什么质问我?你根本没有资格同我说话,我们要做什么当然由我们和赵家的人相商,难道还要我问你不成?也不称一称自己的份量便挣上脸来说话,真是笑话。”

如是此人出去喊了一声儿“打”,他老妻能挨上两个耳光?他们也早已经进了院子了——虽然进了院子也找不到赵一鸣,可能还会惊到红裳,他们闯出祸事儿来;但这个并不在薛老太爷的考虑中,他现在只是怪罪于钧刚刚搅了他的局,还给了他们薛家极大的难看,所以一开口便没有一句好话。

虽然薛老太爷没有明说,但的意思就是:于钧你对于我们薛家来说就是奴婢的身份。

于虽然并不是不能吃亏的人,但能让他吃一时之亏的人却绝不会是薛老太爷;薛老太爷说得话如此难听,于钧当然不会同他客气。

于钧看着薛老太爷冷冷一笑:“你做事儿当然不用问过我——我又不是你老子,哪里有闲功夫管你的事情?可是你做得事情如果同我妹妹有关,那你还真就要问问我的意思才成!”

比话难听嘛?于钧现如今这样说话还是好听的呢,他的同僚们如果在这里,几句话能把薛老太爷气得吐血倒地。

老太爷虽然很气薛家不给他面子,而且薛老太爷说得话也极不客气,他一听就有些担心惹恼了于钧,但他以为于钧会看他们赵家的面子,暂时不会同薛家的人理论;而他也正在想如何把薛老太爷的话接过来,给于钧圆过这个脸儿去。

可是于钧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听到于钧的话老太爷的心里便不太舒服起来了:于钧虽然有些实权,但官职也太小了些,同赵一鸣不能同日而语;且他这话说得也实在是太过硬气了,压根儿也没有给赵府留几分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