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416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红裳也终于放下了心:幸福,要大家一起幸福才是真的幸福!

老太爷当然把一切看到了眼中,对这个儿媳妇再无挂碍,完完全全的放心了:当家的主母,手段心计有的人不少,却大多数人都少了一颗心,待自己所出与他人所出的孩子,怎么着也是两样;不管红裳心里如何想,但表面上一碗水端的平平的,这便足够了。

过了几日,金氏便“可以”下床了,她自然第一时间便到了红裳的房中,两个人很是悄悄嘀咕着笑了一番,再往后金氏便天天来照顾红裳母子,顺便每日唠叨一下红裳,因为陈氏和许妈妈的话,红裳有一些当成了耳旁风,虽然红裳是嫂嫂,但到底金氏年龄大,对坐月子这种事儿是有经验的。

古时坐月子和现代是极大不同的,而红裳虽然不懂,却也见过听说过一些,所以她的一些举止落在金氏眼中就是“自伤”了。

只要红裳做错了什么事情,金氏便会就红裳的错事说起,一直唠叨到红裳所做的错事,当然少不了红裳跑到于府的那一件事情。

红裳最终败倒在金氏的唠叨之下,不敢再洗澡,洗头等等了,孩子?红裳如果敢给孩子洗澡,嗯,这个后果红裳不敢想象。

这一日,金氏忽然想起,“你那一日赶去于府时,为什么会认为那个于家的老太婆会要滴血认亲呢?就算她要滴血认亲又怕她什么,你还非要去,吓得我啊……”

红裳连忙出演打断她,不敢让她继续说下去:“滴血认亲是做不得准儿的,不信你

一会儿让人取了血来试一试就知道了。而这个事情不只是我知道,而那个于家的冯老太婆原来是知道的,我也无意中发现的。”

红裳在于家有一次受罚的时候,曾亲眼看到于老太婆把于家一个庶出的小儿子卖出去的事情;那小儿子就是同一个家仆滴血后相融确定是父子,认定其母与仆通|奸所生,实验那小儿子便被卖了出去;那个妾侍当然也被卖了,卖到青楼里。

当时的红裳不明白,但她知道那个姨娘根本没有和家仆有|染,因为家仆被杖责说出那个通奸日子,她正和那个姨娘在一处说话,姨娘不可能再分身到房中家仆通奸。

只是于老太婆没有给姨娘分辨的机会:因为铁证如山嘛。

但是现在的汗水可是极为明白是什么道理。

所以当她听到于府的事情后,便自然想起了本尊原来这段经历。于老太婆怎么会知道滴血认亲不能作准一事,红裳却不知道就理。

原因其实很简单。

于老太婆和魏将军在一起时,将军天天杀猪,自然免不了受一点伤;而于老太婆偶然间发现魏将军的血居然融到了猪血里!于老太婆先是被吓了一跳,不过用脚趾想也知道魏屠夫也不可能是猪的儿子,她便忍住不想,那官府滴血认亲断得案子准嘛?

后来她自己不小心割伤了手,一时兴起便把血滴到了猪血里,看到一样相融到一起,她便知道滴血认亲做不得准了。

再到后来她更是利用这一点,在于府中把一个极得与老太爷宠爱的小妾及其子除去了;与老太爷自那以后对妾便不大相信,只有于老太太待他才是真心的。

魏太姨娘听说接奶娘的马车出来事儿,她自然是极高兴的;而且她准备的后手并不是一样。

魏太姨娘知道,奶娘们受了伤自然会去医治的,所以在受伤的路上安排好了她们的人,送去的自然也是她们的医馆。

魏太姨娘嘴边露出一丝森冷的笑意:只要给奶娘们吃下一些慢性的毒药,那么奶水自然也就有了这种毒:刚出世的孩子可经不起多少毒药的,最多不过一两天也就会一命呜呼了。

这一种并不太好,她还想到了一个更加巧妙的计策:给两个奶娘吃不同的药品,但只要两个人的奶水混合在一起那便是毒药!虽然到时她会麻烦些,还要在府中动些手脚,让那两个孩子能吃到两个奶娘的奶水,但是这样一来,却更加不容易让人发现两个孩子的死因所以,魏太姨娘决定要用后面一个:如果赵府能再多请几个奶娘就好了,两个计策一样用,可保万无一失啊

魏太姨娘吃了一口茶,她心下有着几分得意:太太那些人的想法,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受伤的两个奶娘是早太太她们早就找好的,自己找来的奶娘赵府不留下的话,那么其他的奶娘,魏太姨娘是打定主意不会让赵府留下她们的:要找人短处还不容易嘛。到时,赵府没有奶娘,而这两个奶娘已经养好了伤,一定会被赵府的人想起再请到府中起作用的,那时。魏太姨娘嘴边那丝笑意更重了

魏太姨娘的笑慢慢变大,最终变成了轻笑:如果赵府能留下自己找来的奶娘那就更好不过了;当然,还是一样要用毒的,这是最不易让人发现的办法

忽然魏太姨娘又想到了一点,她笑的更加多了一分得意:不一定要弄死那两个孩子的,可以让他们变成傻子什么的,有子,也让赵府等于是无子

第五十章:打乱了

香草听到魏太姨娘又说要等,就算是这次等的日子不长,可她还是有些忍耐不住:“奶奶,我们今天等、明天等,等到现如今了,我们做过什么呢?太太那里已经生了儿子,认真说起来,我们还真算得上是一事无成。”

魏太姨娘上次就说不用等太久,可是直到昨天她才再在薛姨娘身上下功夫:但结果呢?薛姨娘被关到了柴房里!如果能听她的,现在赵府哪里还有长孙?!

魏太姨娘闻言看了一眼香草:“你在怪我?”香草最近好似总在说自己太过忍耐了,恩,这是她的意思,还是另外有人通古她的话再催自己动手呢?

香草被魏太姨娘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奶奶,奴婢万万不敢有这个意思。”

魏太姨娘收回了盯在香草的目光,她看向了桌上的香茶:“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让香草起来,那语气虽然听着平淡,却有几丝冷意。

香草悄悄扫了一眼魏太姨娘,知道主子是真得生气了;她心下真得害怕了:如果魏太姨娘现在不用她了,那她岂不是再也见不到那个他了嘛。

香草心焦之中居然被她想到了辩驳的话:“奶奶,奴婢一心为了奶奶,还请奶奶明鉴;奴婢刚刚所说,不过是奴婢担心我们十几年了,外面的那个……。会不会生气或是认为我们没有尽心尽力呢;万一被他们误会了,奶奶和奴婢怕是……”

魏太姨娘听完香草的话,伸手去取茶盏的手颤了一下:外面的人可是申斥了她不只一次,孙氏不就是因为这个送进来的嘛?后来他们不是不想送人进来,而是送进来的人不久便被金氏除掉了———大房外放,只能安插人到二房那里,可是二房从来不是能容人的。

魏太姨娘又想到了最近几次送进来的消息:他们是真得有些生气了,因为赵家的长媳居然有孕了,而现在还生了出来!不知道他们眼下会气成什么样子;虽然自己送了消息出去,他们也依着自己的话做出了安排,但想来他们送回消息来时,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话的。

魏太姨娘一面想着一面扫了一眼香草:她说的话不假,只是她近来总是催自己快些快些,莫要再等下去了,却不是为了自己着想打算,她应该另有目的才对。

想到自己身边的人居然有了二心,魏太姨娘再想到她“主子”的催逼,心下不觉有了几分寒意: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起来吧,不过是闲话两句,你跪下这是做什么?你在我眼中心中自然是不同于其他人的,今儿为什么行如此大礼呢?倒像是我们两人生分了一样。”魏太姨娘张口时,却是一副极亲热样子,好似心中没有怀疑过香草一样。

香草叩了一个头起身:“奶奶,奴婢不是同奶奶外道,而是怕奶奶想错了奴婢的心。”

魏太姨娘笑滇怪道:“你的心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刚刚也不过是闲话,又不是正经议事儿,你至于的嘛。”

主仆二人复又说笑起来,好似和原来一般无二了。

可是魏太姨娘已经打定主意,要使个人好好的盯着香草了;而香草也知道魏太姨娘已经对自己生了疑心。

魏太姨娘和香草正说着话,外面有娘子急急奔了进来:“奶奶,奶奶,有急信送来了。”

香草呵斥了两句那娘子,才接过信来递给了魏太姨娘。

那信打开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是几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问候罢了。

可是魏太姨娘却看到了其他的东西,她的脸色有些变了:“居然,把人移走了!”这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样子。

香草不解:“奶奶,什么人移走了?”

魏太姨娘把信拍到了桌子上:“太太,把奶娘们自医馆移走了。”

香草楞了愣,然后吃惊的道:“难道,太太已经识破了奶奶的计策?那我们还继续吗?”香草现在有了几分担心,不再只是催促魏太姨娘赶紧行事了。

魏太姨娘轻轻摇了摇头:“不要吵我,让我好好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