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第90章

作者:一个女人 标签: 种田 长篇言情

红裳哼了一下:“责罚少不了你的!你先一旁立着,等大夫看过了姨奶奶的病以后,我再找你们算帐。”完转头对孙姨娘道:“我们先进去吧,你还是上床好好躺着,一会儿大夫便到。”

红裳说完后,似乎是怕孙姨娘不放心,又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孙姨娘的手儿:“你不用担心,不过是一点儿小毛病罢了,很快就会好的;再说,我已经让他们多叫几个有名儿的大夫过来,一定要给你好好瞧瞧;我也怕一个大夫说得话不准儿,多叫几个我们听听大夫们都怎么说,如果大夫们说得一

们也就可能相信,放心的用药了不是?再说了,你呢,也许——”红裳说到这里住口没有再往下说。

画儿却对孙姨娘眨了眨眼睛,带着一分俏皮地笑道:“也许奶奶有喜了也说不定。”这话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依红裳的脾性,她是不会说了这种话来,也不会允许她的人说出这种话来——这个时代的女子,闺誉可是大过了本身地性命儿。但是红裳却没有喝斥画儿,她是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孙姨娘却已经听得脸色有些发白了,她是气地,也是担心的。孙姨娘气地是画儿说她有喜了:有喜?有个大头鬼的喜!老爷根本没有到她地房里来,她这个时候有喜了,那她也就离死不远了。

孙姨娘可以确定,夫人是故意留了个话头儿,那个丫头画儿也是故意如此说的——孙姨娘却没有因为画儿的话辱及了她的闺誉而发作。

孙姨娘担心的:大夫来了,此事也就闹大了,到时候老太爷与老太太一准儿也会知道,她要如何分辩,才能取信于人呢?!让孙姨娘最最可恼的就是,夫人居然请了不只一个大夫,她就算是想说庸医误也不可能了。

红裳就是故意的,画儿也故意的。因为她们主仆说完话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孙姨娘因为气恼没有注意到,不然她会吓个半死也说不定。

孙姨娘咬了牙,抬头看了看红裳,红裳却一脸关切的正看着她,孙姨娘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现在是说自己病了也不是,说自己没有病也不是了——作茧自缚的滋味儿,孙姨娘现在尝到了。

娘可以在侍书面前硬说丫头婆子是担心她所以才说她生病了,但是红裳刚刚说了,已经问过了丫头婆子——现在孙姨娘再如此说,红裳如果拿她的院里的丫头婆子发作一通,说不定哪个丫头婆子被打不过就说了实话,那她更是不会有好果子吃。

侍也已经过来了,对着红裳福了一福,便过去同画儿一起“扶”着孙姨娘往屋里去,雅音被红裳训斥了两句后,只能立到了一旁。只到她看到侍书过去扶孙姨娘,她才移步过去想接过孙姨娘来。

侍书不理会雅音,儿也不理会雅音,个架起孙姨娘就往前走。雅音刚想说话时,红裳已转头冷冷瞪了她一眼:“你们姨奶奶有人伺候,你还是带路吧!吩咐你们院子里的人烧水什么的,一会儿大夫过来了,不要连口热茶也没有。”

雅音低头答着,只好在前面带路,把红裳等人让进了屋子里。

红裳进了屋便指着床道:“快让你们姨奶奶躺下,好好服侍着,头面都取下来吧,什么时候了还戴着这些劳什子。慢些,你们姨奶奶病着,受不得你们的粗手粗脚儿。”

红裳一开口,侍书和画儿就动手把孙姨娘刚刚戴上的首饰都取了下来,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薄被。

然后,红裳主仆就把孙氏的人支使的团团乱转,根本不给孙姨娘或是她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现在要解释或是求饶晚些了吧?

红裳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孙氏些苦头吃了:不然这些姨娘们真当她是面捏的,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呢。

赵府的仆从们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服了红裳,但至少惧了她三分;红裳认为,现在是时候收拾一下姨娘们了,让她们也忌惮自己三分,赵府才能顺顺利利的接掌过来。

孙姨娘躺在床上一点儿也不舒服,她焦急得直想起来在屋子里打转,哪里能躺得住?可是躺得住也要躺,躺不住也要躺,她~里那个苦啊: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早早受点子辱收了新夫人“赏”下的人,现今要如何收场。

红裳却只管坐孙姨娘的床边儿上对她嘘寒问暖,一会儿是水一会儿是汤的,支使着雅音等人奉上来给孙姨娘吃用。

孙姨娘想来想去,知道不能让大夫来;咬了咬牙,她决定求夫人饶过她这一次。

孙姨娘知道现如今只有红裳能救,如果任事情闹到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她更是要落一错儿——最重要的是会从此失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甚至还有老爷的欢心啊。

孙姨娘几次想开口,都被红裳用汤汤水水堵住了嘴巴。红裳绝对是不会让孙姨娘把话说出口来的:孙姨娘跪求自己,如果就是不答应饶了她,等闹到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孙姨娘是落不了好,但自己也会让老太爷和老太太认为不省事儿;答应她?日后这几个姨娘还会把自己当作一回事儿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百零五章 赵一鸣来了

一百零五章 赵一鸣来了 类别:美文散文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妾大不如妻

裳认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能让孙姨娘有开口求自己那些汤汤水水,鲜果干果便都派上了场:只要孙姨娘想开口说话,画儿或是侍书便会抢先塞些什么到她嘴里。

孙姨娘好不容易又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再一次找到机会想开口,门外却进来个小丫头回话:“赵大娘带着大夫们过来了。”

侍书和画儿相视一笑,各自把手中的点心盘子放了回去。

红裳笑眯眯的看向孙姨娘:“好了,大夫们到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有什么病儿是我们家治不起的?我先避一避,一会儿再来看你。”

孙姨娘急急的道:“夫人,我——”侍书眼疾手快,取了一块苹果便塞进了孙姨娘的嘴巴里,然后笑得眉眼弯弯的说道:“大夫这就要进来了,我怕姨奶奶口干说话艰难,多吃两口水果会好些。”

红裳站了起来,听到了孙姨娘的那一声儿呼唤起,转头笑着看向她:“你不用担心,不管什么病儿,一准儿能治的好。”然后回头又吩咐道:“侍书、画儿,你们在这里好好侍候着。这屋里的人啊,真是不让我放心,哪里会伺候人?”说完,红裳不再理会孙姨娘,扶着一个小丫头的肩膀转到后面去一侧的小花厅了。

侍书和画儿命屋里的小放下了孙姨娘床前的帐幔,然后把孙姨娘的手安放好,便转到了床后面了。

小丫头这才请大夫进来:大夫当然是一个一个进来的。孙姨娘躺在床上,急得不行却无法可施。

夫们请脉时,也过是问些什么时候睡不着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等等;这样简单到不能简单的问题,孙姨娘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容易,七个大夫都请完了脉,侍书和画儿自床后转了回来,打开了床上的帐幔:“姨奶奶透透气儿吧。”

孙姨娘知道现在如果能和红裳说清、认错儿。还来得及。所以她急急地问道:“夫人呢?”

画儿一面善地笑容:“夫人就来。姨奶奶少待。”话得客气。可就是没有告诉孙姨娘红裳倒底在何处。

孙姨娘挣扎着想起身:她现在就去找夫人。就算是跪一天也要让夫人原谅她。

侍书和画连忙上前扶住了孙姨娘。不过她们二人手上用力又把她按回了床上躺下:“我地姨奶奶啊。您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儿就是了。”

孙姨娘急得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地汗水:“你们让开!”她顾不得许多了。现在要见到夫人请罪才可以。

孙姨娘着恼。可是侍书和画儿却不着恼。两个人说道:“姨奶奶。我们哪里服侍地不对了。您就说。千万莫要气到了身子。您现在可是在病中。”

孙姨娘恼得一把推到了画儿身上,画儿被她一下子推到在地上,头无巧不巧的撞在一旁的椅子上,发出了“咚”地一声儿响。

侍书扑过去惊叫起来:“画儿,画儿——!”

画儿疼得不轻,她也没有忍着,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却也不大声儿哭闹——这个丫头是极知道分寸的人。

孙姨娘在床上已经呆愣住了,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如果是她的丫头,她才不会当回事儿,问题这是夫人地丫头!她打了夫人的丫头,同打了夫人有什么区别?这下子事儿可就闹大了。

孙姨娘正自发呆,红裳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什么事儿?姨奶奶病着,你们闹什么呢?”随着声音帘子打开了,第一个进来的人却不是红裳,是赵一鸣。

孙姨娘看到赵一鸣先是一喜:老爷来了太好了!然后心里又是一惊:如何给老爷说今日的事情,才能让老爷只怜惜她,而不会怪她呢?

孙姨娘一面想着心事儿,一面起身下床要给赵一鸣见礼;但是赵一鸣却没有看她,他看向了地上的画儿:“这是怎么了?”他在问侍书。

侍书抬头,先看了一眼红裳,然后才轻声道:“有什么,只是、只是不小心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