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满田园 第218章

作者:养只猫挠你 标签: 长篇言情

  “都给我消停点,少说几句,大过年的,你们有没有点媳妇样?”马氏也担心这再说下去自己家三个媳妇内讧斗打起来了,这大过年的,不是给人家大房看笑话吗?

  王氏还是怕马氏的,并且这媳妇听婆婆话也是应该的:“娘,这就是闲唠嗑,您老还吃饺子不,我去锅里给你捞点热乎的。”

  冯氏这时候也赶紧跟着说好话了:“娘,你这爱吃汆丸子,多吃点。”边说边给马氏夹菜。

  张氏坐在那没再出声,她知道来年自己的命运。而边上的玄清儿对玄妙儿和玄灵儿也是咬牙的恨,如果没分家,她们两个现在还不是受自己压迫着,而她们现在才是真正的的大户小姐,身边跟着下人,手里真的有银子,穿金戴银,更可恨的是她们家都那么幸福。

  人家的爹娘对孩子多好,尽管玄妙儿也是女子,可是玄文涛和刘氏对她的维护,还有玄灵儿明明是个二婚女了,可是现在也有了好婚事,并且她还有自己的铺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玄清儿羡慕嫉妒的,她的心里羡慕嫉妒多了也变成了恨。

  别马氏说了之后,饭桌上也就是互相虚伪的说了几句,可算是吃完了饭。

  吃了饭,玄文涛赶紧带着一家人告辞回自己家了,这个老宅他真心不愿意来,可是又不能不来,没断亲,这老人就要孝顺。

  到了初三,花继业上午就来了玄妙儿家,玄妙儿知道他来,早就跟爹娘说过了,所以玄文涛和刘氏早就吩咐玄忠家的准备菜饭了,知道花继业爱吃自己包的饺子,刘氏也不嫌麻烦,一早上就把面和馅子都弄好了。

  花继业还真是不客气,来了就粘着刘氏问给不给自己包饺子。

  玄妙儿在边上踢了一脚花继业:“你怎么那么大的脸?”

  刘氏吼了玄妙儿一句:“你这丫头,这过了年你就是十三岁了,不能整天那么皮了,有点稳当气,别没大没小的。”

  玄妙儿对着花继业做了个鬼脸,找玄灵儿说话去了,让你这厮欠。

  花继业在玄家那是一副乖相,陪着刘氏说话,刘氏喜欢得不得了。

  玄妙儿真是拿这个家伙没办法。

  今天一天连着来送新年礼的又是不少,千醉公子,九王爷萧瑾,木天佑,华容,都派了人来送东西,现在她们家后边的库房都满了。

  花继业在这吃了晚饭才回去,玄妙儿送他出了院子:“花继业,你新年过得还好吧?”

  “每年都那样,没什么好不好的。”花继业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这样才让玄妙儿心疼他:“你要是有不顺心的事情与我说,我找机会再帮你坑你爹。”

  花继业噗的一声笑出来,可是说的话却带着几许忧伤:“这个世上也就你最懂我,若是换了别人定觉得我不孝顺呢,只有你什么都不问,一直在我身边。”

  “花继业你别煽情,我不适应,咱们这交情和别说那客气的,如果我不信你,又如何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玄妙儿心里对兰夫人和花继业那两个弟弟,真心的没有一点好感。

  花继业笑着又想伸手拉玄妙儿的小辫子:“你这小丫头,说好话的时候也不好听。”

  玄妙儿躲过花继业的手:“我现在十三岁了,你不能再把我当孩子了。”

  “呦,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花继业还是趁着玄妙儿不注意,拽了一下她的小辫子,然后跳上了马车。

  玄妙儿摸摸头:“花继业,你个无赖,等我回镇上找你算账。”

  花继业把头伸出马车车窗:“烂账太多,你有空慢慢算,我走了。”说完对着玄妙儿挥挥手,让车夫赶车上路了。

  玄妙儿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家伙确实很无赖。

  在家待到了初七,玄妙儿他们有生意的就要回镇上了,玄安睿和玄安浩要二月二之后才开始去学堂的,不过刘氏不放心玄妙儿和玄灵儿姐两回镇上,让玄安睿也跟着回去了。

  玄文江和魏欣也是跟着玄妙儿他们一起回镇上的,他们两有了自己的小家,生活也完全走上正轨了,来年再生个孩子,玄文江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的生活会变得这么好。(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花府的破事

  第二天是初八,这条街上都是铺面,所以一早上开始鞭炮声音就没断过,整条街上都是满满的火药味,也就是这个味道才更加增添了年的气息。

  玄妙儿也不能免俗,这让玄安睿和千墨用棍子吊着两串鞭出去放。

  玄安睿和千墨刚出去,花继业就进来了,进了屋先脱下了大氅,然后敲了敲袖子上的灰:“这一路都是放鞭的,崩了一身灰。”

  “你不会过一阵再来么?今天初八,哪家铺子早上不放鞭?”玄妙儿走到水盆边,给他洗了个布巾递过去。

  花继业擦了一下脸:“你个没良心的,我不是想着早点过来帮你放鞭么?”

  玄妙儿哭笑不得:“我这这么多男人,还能没人放鞭了,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花继业擦完了,自己走到水盆前,把布巾洗干净了,搭在架子上:“我怎么也来了,正好出去和千墨他们放鞭。”

  “你去吧,我怕放鞭,不出去了,在门口听个声就行了。”玄妙儿没出去。

  花继业出去没一会,外边就传来一阵鞭炮声,这噼里啪啦的,也预示着来年生意兴隆。

  放了鞭,花继业他们进来,玄妙儿现在不好单独带着花继业去后院了,因为自己十三岁了,她就算是商女没那么多讲究,但是也不能单独与外男共处一室了。

  今天店里人不多,只有周玉广今天就来了,剩下的玄妙儿给他们多放了几天假,反正过年这几天画馆并不忙,这正月里酒馆青楼这些娱乐场所才是最热闹的。

  周玉广来了就开始干活了,楼上楼下的收拾,玄妙儿和花继业上了楼上聊天,这楼上也是铺面,所以也有人上下楼,不算两人独处,两人在楼上说着过年的时候有趣的事。

  临到中午时候,花府花老爷身边那个家丁又送请柬来了。

  那家丁进来看见花继业在倒也不算惊讶:“大公子,老爷让我给玄小姐送请柬。”

  花继业皱起眉头,这又要干什么呢?不过自己不能表现的太敏感了:“我爹请玄小姐啊?这是好事,赶紧把请柬给玄小姐。”

  那家丁上前一步,双手把请柬呈到玄妙儿眼前:“玄小姐,我们老爷明日下午请玄小姐去家里吃个便饭,顺便去看看咱们府上的梅花。”

  玄妙儿结果请柬,看了一眼花继业,那厮脸上此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既然是花继业他爹的邀请,不去那不是直接打花继业脸么,必须去啊:“那麻烦小哥回去告诉花老爷,明天我一定准时赴宴。”

  那家丁笑眯眯的看向花继业,等着花继业能给赏钱,花继业还真的不让他失望,嘚瑟着二郎腿,扔过去两块碎银子:“别白跑一趟了,玄小姐是我朋友,她去咱们府上时候,你得好好伺候着。”

  那家丁拿了银子自然高兴,笑得合不拢嘴,赶紧鞠躬:“大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十个心眼伺候。”

  玄妙儿忍着笑看着花继业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明天你可在家?”

  “你若去我家,我一定在了,咱们这交情别人怎么比,本来张公子约我去怡红楼呢,我一会去找他,约到后日去。”花继业继续翘着二郎腿,嘚瑟着。

  那家丁见没自己啥事了,这两人说话自己也插不上:“大公子,玄小姐,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复命了。”

  花继业挥挥手:“回去吧回去吧,说完了事不走,你想听啥?回家你要是敢告诉我爹我要去怡红楼,回去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那家丁吓得直出汗:“不能不能,大公子,我嘴最严了,何况大公子给小的赏银那么多,小的不能忘恩负义。”

  “滚吧滚吧,你不说也有那嘴欠的说。”花继业一脸的不耐烦。

  那家丁赶紧对这两人告辞,带着小跑出去了。

  那人走远了,玄妙儿才笑出来:“花继业,你这一天跟精神分裂似的,我都被你唬住了。”

  花继业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这样我这些年能过的这么舒服么?俺家那一只母狼带着两个狼崽子等着吃我呢。”

  “都是不容易的,我们家现在是好多了,希望你也早点出头,对了你家的事你有什么打算?”玄妙儿以前没问过,可是最近她也接触了花老爷和兰夫人几次,所以试着打听一下。

  花继业对玄妙儿本来也没想隐瞒:“俺家那些乱事我自己还没理清头绪呢,那些家产我不看重,可是我不能便宜那些外人,花家的家业一半是我娘的,我不能让给那些狼,还有我娘的死因,我一直有所怀疑。”

  玄妙儿没想到这里边这么多事:“我以前也听说了不少这深宅大院的事,你要小心,兰夫人的贪欲太大了,你两个弟弟倒没什么本事,可是他们却是那种心肠狠得。”

  “你看得到是很会看人,放心吧,我在这个环境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危险的时候早就过去了,我无妻无子一个人,她们拿我没办法。”花继业说的轻松,可是这话里却无不透着苦味。

  “那以后呢?”玄妙儿皱着眉头问。

  花继业摇摇头:“其实我现在很矛盾,我怕查我娘的死因,因为这事离不开花府这几个人,还没查出来之前,我就没办法离开那。”

  玄妙儿伸出手想要去拍花继业的手给他安慰,可是伸出手又觉得不妥,把手放在了茶壶上,给花继业倒了一杯茶:“什么事情终究要个结局。”

  “你说的对,我最近也一直派人暗中查着呢。”花继业刚说完,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他便不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明天你去我们府上,我一定让厨房给你做叫花鸡,我家那个新来的厨子手艺还不错。”

  玄妙儿也知道他转移话题就是有人上楼了,赶紧也随着道:“那感情好,我除了画画就喜欢吃,再让你家厨房多备些甜点。”

  “好,放心吧,保证都是你爱吃的。”花继业宠溺的看着她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章 藏宝图再现

  这时候周玉广拿着一幅画上楼来:“小姐,这幅画的卖主想要亲自和你谈价钱。”

  玄妙儿接过画轴,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把画拿到花继业眼前:“你看看这幅画确实不一般,一定是出自于大师之手,但是最关键的署名被磨掉了。”

  花继业拿着画的另一侧:“这么精细的和独特的四象图,我敢断定是出自莫画师之手,莫家庄被屠村之后这些东西都没有一点线索了,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

  玄妙儿再次看这幅画的时候,目光注意到这画上玄武身上的纹理,这么熟悉呢?对,是藏宝图的一部分,可是这块太小了,又在一幅画的中间,真的很难被发现,自己是因为对这个藏宝图研究的太多了,并且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才看的出来。

  不过玄妙儿不能说,并且这四象图应该是四幅的,那么就是每幅上都应该有藏宝图的一部分,她看着花继业小声道:“这画有玄机,你觉得值多少银子?”

  花继业没看出来那藏宝图的玄机,他到现在只找到一块藏宝图碎片,所以对这个东西还不算太了解,但是他比玄妙儿知道得多的是这与莫家庄有关,那就是与藏宝图有关,所以也觉得这里有玄机。

  “这图一定要买下来,不管多少银子。”花继业小声在玄妙儿耳边道,他没有提起藏宝图的事,因为他不是千醉公子,这个事自己不能说知道了,只要表现的喜欢这幅画就好。

  玄妙儿点点头:“但是这四象图还缺了三幅,全了才更值钱。”

  花继业也这么想的,对着周玉广道:“你让卖画的人上楼说话。”

  周玉广应下下了楼。

  没一会一个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上了楼,那男子明显是为了掩饰身份易容过的,不过这易容技术比较拙略,玄妙儿一眼就看得出来,但是也没有说透。

  她对着那人道:“咱们坐下谈吧,这位老爷如何称呼?”

  那男子坐下道:“鄙人姓陈,是个木匠,小姐叫我陈木匠就好。”

  三人都围着桌子坐下了,玄妙儿先开口:“陈木匠,你这幅画想要多少银子才能出手?”

  那自称陈木匠的男子看着玄妙儿,然后有看了看花继业:“二位也是懂画的人,这画本是祖上传下来,不过父辈落了难,要不然也不会拿出卖的,如果卖不上好价钱,那不如不卖了。”

  花继业歪头微笑着问:“那陈木匠总要给个价钱吧?”

  那陈木匠尽管看着落魄,可是说话举止间绝对不是简单地:“我只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至少要开个铺子养家糊口吧。”他仍就不说价钱。

  玄妙儿装着不解的看着陈木匠:“你这就是一幅画,也不是出自什么名人之手,并且这署名还没了,还有这画本应该是四幅一组的,现在就这么一幅了,我真的出不上高价钱。”她其实不是因为价钱,而是想要知道剩下三幅画的下落。

  陈木匠却没有着急,站起来卷起画打算走:“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我想总有人认得这东西的价值。”他其实就是做做样子,因为他只是知道这幅画值钱,可是他并不知道这画值钱的原因,并且他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卖。

  花继业心里是势在必得,刚才确实有点急,可是被刚才玄妙儿的一席话说的冷静了,这就是一个画馆,一个收画的,既然对方来这,就是怕别人知道的,并且他把署名磨掉了,更证明他怕别人知道。

  刚才只是想到这与藏宝图的事有关,确实是着急了,现在想通了,他也平静了:“这位陈木匠,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这就是个小画馆,价钱高了我们不好卖出去的。”

  玄妙儿想了一下:“最多我能出五十两了,这画工确实精细,但是瑕疵太大了,并且只有一幅,如果有四幅,我能给到三百两。”

  那陈木匠摇摇头:“那我不卖了,这东西我也是冒着危险出来卖的,要是我兄长知道了会打死我,这么大的风险,我就得五十两银子,不值得。”

  花继业还想说话,玄妙儿偷着拉了一下花继业,然后对着那个陈木匠道:“那就可惜了,我这也是小本买卖,所以这买卖咱们谈不成了。”

  那陈木匠对这幅画是很有信心的,他不知道这里的奥秘,可是当年他爹宁可自己被烧死了,都要让他们兄弟四个人把这四幅画保存好了,并且还让他们更名换姓的重新开始生活,所以他觉得这画一定是很值钱,自己的老爹是给皇上画画的,这几幅画一定是画得最好的,要不然为什么拼死护着。

  现在他们四个兄弟过的落魄了,他几次说了要卖画,可是他大哥就是不让,说这画师爹的遗物不能卖,可是他日子都那么穷了,这画明明值钱为什么不卖?所以他把自己这幅偷着拿出来卖了。

  这画没了以后兄长一定不会轻易饶了自己,要是能卖个好价钱,他就带着妻儿换个地方隐居生活也不错,总比现在整天出去干活,可是银子还要交给兄长,四个兄弟没有长辈了也不分家,这过的自己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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