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冰月轩
只不过因为沐渊白,安以绣心情确实不怎么好。
笙玉也看在眼里,偷偷找了卫十二,想替安以绣打探一下消息:“十二,王爷怎么突然对姑娘这样?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卫十二得到沐渊白的禁口令,怎么敢和外人说?
更何况笙玉是王妃的丫鬟,一看便知道是替王妃打探消息,若是他告诉了笙玉,只怕一转眼笙玉就把他的话告诉了王妃,这是绝对不行的,他必须得守口如瓶,所以他坚决不能和笙玉透露半个字。
卫十二话到嘴边,想到禁口令,赶紧把嘴给紧紧闭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怎么也不告诉笙玉,只说:“我也不清楚。”
然后就和笙玉把话题岔开:“先不说这了,过段时间我带你出去玩玩?”
笙玉就算单纯,脑子迟钝一些,也看出来卫十二是知情不报。
笙玉顿时跺了脚说:“你当真不说?”
卫十二摇头,装作一副确实不知道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笙玉瞪了卫十二一眼:“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我们也没说的了!我走了!”
说罢,笙玉气呼呼的回了祥云居和安以绣汇报:“姑娘,我找卫十二,也没打探出什么!”
安以绣扯起嘴,想了想,忍不住和她打趣:“你这小妮子,是吃了什么炮仗?瞧瞧,耳朵都要冒烟了。”
笙玉不好意思的打了安以绣一下:“姑娘!你就知道拿我开玩笑!我和你说正事呢。”
说到正事,安以绣也没什么笑意,她敛起了脸上的情绪,淡淡说:“无妨,这事儿不用打探,他就是不愿见我罢了。”
笙玉还沉浸在卫十二不告诉她的心情:“可是卫十二他知道原因也不告诉我,我决定了,如果他向着王爷,那我也不再理他了!”
这又是干什么?
笙玉好不容易对卫十二敞开心扉。
安以绣就像是养了多年的女儿终于出嫁的心情,甚是欣慰。
如今笙玉说要为她不理卫十二,她又怎么能同意?
安以绣当下虎起脸:“这是我和沐渊白的事,你跟卫十二就别掺和进来,你们该怎样就怎样,知道么?我和沐渊白,我自有分寸。”
笙玉还想说什么,安以绣却挥了挥手,示意她打住:“没事,我乏了,想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笙玉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最后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安以绣几眼:“姑娘,那你好好休息,说不定王爷就是突然闹起了小性子,过几日就好了,你也不要和他计较,毕竟他前一段时间对你还是极好的。”
安以绣勉强笑起来,状似开玩笑一般把笙玉推了出去:“你这个小唠叨,快点去睡觉吧,不然我和沐渊白还没好,耳朵就要被你念出茧子了。”
笙玉只得退了出去。
安以绣一个人在房里,早早便吹熄了蜡烛,房间瞬间变得漆黑无比。
在黑夜之中。
安以绣只觉得异常安宁。
只不过伴随着安宁,还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孤独。
前段时间,安以绣习惯了沐渊白在身边,如今却空荡荡的一个人,难免觉得少了些什么。
虽然她告诉自己,既然这是在冷战期,她也无需多想这些。
但是却止不住的去想:沐渊白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前段时间和她关系那么好?
在她习惯他的存在时,他却抽身离开,不带走一丝云彩。
不过,她这阵子确实没有见过沐渊白,他到底在不在王府?
她说过沐渊白不让人叫她,她便不踏入王府,但是,她没说过,不找人调查他。
安以绣借着黑暗摸索到书桌旁,点开一支蜡烛,借着昏黄的烛光,用羽毛笔写密信。
写好之后,她换上了一套男装,顺带戴了张人皮面具,觉得没人能认出她后,她推开窗户,从小窗跳了出去。
既然要把密信给悬命阁的人,那她就不能让沐渊白的暗卫发现她的踪迹。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沐渊白都对她闭门不见了,她怎么着都得装一下矜持,怎么能让暗卫发现她的踪迹偷偷告诉沐渊白。
她才不会让沐渊白知道她很在乎他!
果然,安以绣如果有意要隐藏自身,那些暗卫根本就无法发现,毕竟,王牌特工可不是说着好玩的称呼。
夜色里,安以绣一路往燕春楼去。
她要把这个消息给白无常,让白无常传回悬命阁总部,从悬命阁调来几个暗组的人,好好查查沐渊白这段时间为何反常!
因为来了白无常这几个台柱子,名声自然传了出去,再加上月娘经营有道,这才短短一个月时间,燕春楼居然成了这一块花楼的人气排行榜第一名。
还没到燕春楼,就看到各个穿着锦绣罗锻的贵公子勾肩搭背的往燕春楼的方向去。
嘴里还小声讨论:“听说今儿个燕春楼的常常要露出真容,只不过只给出价最高的人看,常常那小身段,可真是绝了,杨柳细腰哟……真容一定无法用语言形容。”
安以绣看了那贵公子一眼。
常常?
白无常?
居然给自己起了这么个简单的艺名。
只听到那贵公子继续道:“那常常的眼睛,勾人心魂,我……我今儿个,一定要一览芳华,嘿嘿嘿……”
看来白无常她们在这边倒是混的不错,不知道这些时间有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到这儿,安以绣加快了脚步。
第204章 爷有的是钱
第204章 爷有的是钱
燕春楼,歌舞升平。
因为如今燕春楼做大,楼门口多了几个龟公,笑着迎客人进门。
安以绣认出了上次那个龟公,在不知道她是王妃的身份时,还只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跟着月娘劝她离开这种烟花之地。
如今他也成了燕春楼的老人,给了个清闲的职位,坐在燕春楼二楼,成了龟公的小头头。
安以绣顺利的进了燕春楼,也没急着找白无常,反而在楼里随意的转了转。
自从燕春楼被她收购,便重新装潢了一遍,里面是新刷的绿漆,顶上掉了盏盏红灯笼。
一楼的正中央搭了一个高台,作为白无常等人表演舞蹈所用,高台上铺了红色毛毯,倒是极为喜庆的颜色。
高台旁边没有任何扶栏,否则显得太局促,有些小家子气。
通往二楼的楼梯也被刷成了老绿色。
二楼全是设的雅间,仅供给那些能一掷千金的贵族人承包。
坐在雅间里,可以360度无死角的看到台上白无常等人的舞蹈,可谓是视听盛宴。
按照她的提议,燕春楼要做这边最上档次的花楼,毕竟她要白无常探听的消息,大多都是要从达官显贵那儿得知。
穷人就算知道什么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根本就没有个准的,若是把时间精力放在他们身上,难免是杀鸡用了牛刀。
有钱人,就乐意这个调调,一个地方收的钱越是多,越能彰显他的身份。
燕春楼整改以后就放话,楼里多了几个美若天仙的台柱子。
不过,要见这美人可不容易,至少得交费五百两银子才有入场的资格。
见一个美人,需要如此多的钱财?
这些游手好闲的贵公子自然被勾起了好奇心,相约到了燕春楼。
只不过人是见到了,她们却个个白纱蒙面,除了能看到她们身姿袅娜,多才多艺,却根本就看不清她们的真容。
一来二去的传闻,导致更多的贵公子对这边感兴趣,纷纷前往。
月娘和白无常也知道怎么拿捏男人的心。
这些男人越是想见这几个台柱子的真容,她们越是得吊着他们的胃口。
每隔七天便来一场精彩绝伦的舞蹈,勾勾他们的魂。
白无常等人的舞蹈音乐确实不错。
时间一长,燕春楼的名声便打了下来。
如今一个月时间已经到了。
大部分人已经被勾的心痒难耐,月娘便想出了个噱头。
谁出的银子最多,便能一窥白无常真容。
弄出这个噱头,一是为了多赚些银子做为悬命阁的资金链,第二是因为,既然有人舍得花重金一览白无常芳容,自然是个有钱主顾,对白无常这般好,白无常自然也好套那有钱主顾的话。
其实白无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套什么话,但只要与当今时政有干系,说不定就与安以绣有用,多多益善。
在进悬命阁之前,白无常是个孤儿。
因长相漂亮,终日受人言语上的欺辱,也不乏行为上的欺辱。
有一日,她被救下,得知救她的是悬命阁的人。
从此以后,她便安心待在悬命阁。
在悬命阁,她学会了一技之长,不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她极为感谢悬命阁。
在白无常的心中,悬命阁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阎王给了她一碗饭吃,那她一定会好好报答阎王。
安以绣往二楼走。
有龟公守在二楼的楼梯口,面带笑容道:“公子,二楼雅间需要预约,请问您有信物么……”
燕春楼做大,进去燕春楼必须得提前一个星期预约交好银子,拿到属于他的雅间房牌,才有下个星期进燕春楼的资格。
安以绣勾了勾唇,在腰间掏了掏,找出一个黑色的腰牌递给那龟公:“喏。”
那腰牌没什么别的特色,巴掌大小,用金漆勾了个边,中间是两个凸起的繁体字“燕春”。
下面是一串大红色的流苏穗。
这是月娘特意找木工做的木牌,用黑檀木特制,仅此一个。
月娘特意和燕春楼的龟公强调,有此腰牌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燕春楼如今真正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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