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渝人
男人一噎,到底做不出打女人这种事,只好收手。
“没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扰六爷清静,告辞。”沈婠揉了揉下巴,很酸,好像整个骨头都软掉。
下手真他妈狠!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沈婠冷冷看他,月色下,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肤白若清雪,漆黑的瞳孔溢满愤怒的光——
漂亮,招人。
------题外话------
鱼就问一句:我大男主撩不撩?
下次推荐票加更是4900!加油~
第086章 六爷被渣,威武我婠(精)
“惹到我,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男人低声浅笑,唇就挨在她白嫩小巧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沈婠脸上,带着一种灼热而黏稠的触感,夹杂着残留的烟味,霎时勾起脑海里关于这个男人、关于那一夜的所有回忆。
神秘的地下宫,紫檀木雕花床,米色泛黄纱帐,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水……
微凉的风,拂过两人滚烫交缠的身体,惊起一片颤栗……
沈婠没想到她随便找的一个男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权六爷,亏她还天真地认为,温泉山庄一夜肉搏后,两人大抵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但“墨菲定律”就是如此神奇,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六叔,”沈婠脚下一转,倒回去,停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胸膛,旋即唇角轻勾,眼尾上挑,“你该不会……想要我负责吧?”
权捍霆呼吸一窒。
负责?
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但下一秒——
“可我对你没兴趣,怎么办?”嫌弃的话从那张樱粉色小嘴里吐出来,直白又伤人,却夹杂着一股媚态,宛若夜里勾人的妖精。
权捍霆面色一黑,将两人中间仅剩的那段距离缩减为零,胸膛紧贴女人的柔软,一股幽香随之钻进鼻孔,是蛊惑的味道。
“你再说一遍?!”
“何必呢?”沈婠抬头,望进男人眼底,知道挣脱不开,就不再白费那个力气,落在权捍霆眼里,便成了柔顺和乖巧,但女人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刚缓和的情绪,再次推向暴怒边缘。
“你一个男人,睡了就睡了,捅几下和几百下没什么区别,反正永久性使用,而女人那层膜是一次性的!这么说,应该是我比较吃亏才对吧?我都没找你要说法,你倒反过来让我负责?六叔,耍流氓也不是这么个耍法。”
“……”
“Well,我很大方,也知恩图报,谢谢你那晚的出手相助,我不要你负责,也不需要任何赔偿,后面你强迫我的那几次就当付药钱,还不用你找零。”言下之意,我一退再退,你要是步步紧逼就给脸不要脸了。
沈婠很理智,也很清醒,她不在乎那层膜,也不在乎第一次给了谁。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跟权捍霆纠缠不清,玩“偶像爱情剧”的粉红戏码。
殊不知,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言辞间急于撇清的疏淡,都成功激怒了眼前的男人:“所以,那天晚上不管是谁,只要有那二两肉,你都会跟他睡?”
沈婠目露疑惑,实在不明白这人究竟发的哪门子火:“在那以前,你对我来说也只是个陌生人啊!”
错不自知,渣得理直气壮。
权捍霆心口一塞,恼怒之下脱口而出——“不知廉耻!”
沈婠笑容冷了,眼神也在瞬间冰封,“清白和性命,如果非要二选一,那我宁可当个婊子,也不想变成冤魂。”
她已经死过一次,所以格外惜命。别说贞洁,就是缺胳膊断腿,她都会率先保命。只有活着,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沈婠:“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想去探究,总归不会是打了一炮之后,你就对我魂牵梦萦,想让我当你的女朋友,或者情人,这种狗血桥段现在言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权捍霆:“……”他竟无言以对。
“正好咱们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也省得以后麻烦。”女人比他想象中更为洒脱,甚至到了没心没肺的地步。
“以后?”他挑眉。
沈婠点头:“是啊,你既然出现在这里,证明和沈家交情匪浅,难保以后咱们不会经常见面,现在把话说开,也免得以后尴尬。毕竟,按照辈分,我还得叫你一声叔叔。”
“……”
“你觉得怎么样?”少女偏头一笑,迎着夜风,长发飞扬,裙摆漾开轻波,月光映照下,灵气逼人。
权捍霆揽过那把小腰,往怀里一扣:“不怎么样。”
沈婠双手抵在他胸前,这是一个抗拒并防御的姿态,笑意尽敛:“你什么意思?”
“这个世上,有陪叔叔做的侄女吗?以后记得换个称呼。”
“换什么?六爷?权少?”
男人眉间蓦地生出一股烦躁,“随便。”
“哦,那还是六叔比较顺口。”
“……”
其实,权捍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个什么结果,但这并不妨碍他捉弄怀里的小东西,“不如,再让爷干一炮?”
若是其他女人听到这般露骨的话,大概已经面无人色,沈婠并没有,相反,她还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指尖轻轻划过男人胸膛,极具挑逗的意味。
“就怕六叔吃不消。”
------题外话------
这几章对手戏写得鱼兽血沸腾嗷!大家喜欢的话,记得多多投票,多多留言哦!
第087章 亲上了,就当你在夸爷
吃不消……
不消……
消……
仿若魔音回荡,权捍霆目光一滞,眼底暗色翻涌:“有本事再说一遍?!”
已然咬牙切齿。
沈婠却无所畏惧,许是有过一夜的露水情缘,抑或男人的邀舞让她大出风头,总之,沈三小姐现在心情很好,好到有闲情逸致逗大佬玩儿。
“我记得,那天晚上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喊疼?”
权捍霆:“!”
“原来真是第一次啊。”指尖轻轻一扫,在男人胸膛打了个圈儿,沈婠娇笑,“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难怪技术这么差劲。”
“我差劲?!”男人手上力道一紧,似要把小腰掐断。
沈婠倒抽一口凉气,疼的,不过笑容依旧灿烂得很:“虽然六爷只手遮天,但也不能只听好话,不听真话吧?”
权捍霆太阳穴突地一跳,气的。
“呵……讽刺爷不行?”
沈婠一脸无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半点……唔!”
唇上袭来温软的触感,眼前是男人放大数倍的脸,鼻梁高挺,瞳孔幽邃。沈婠懵懵地眨了眨眼,下一秒,只觉某个湿软的东西扫过唇瓣,顺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你!唔唔——”
她挣扎、反抗,却仍然抵挡不住男人蛮横又强势的侵略,突地眼神一狠,就在沈婠准备咬下去的瞬间,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扣住下颌,迫使她张嘴,被动承受一切狂暴。
不知过了多久,沈婠肺里的空气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只能艰难地攀附男人从他嘴里渡得呼吸。
一吻毕,女人无力软靠在男人怀里,娇喘吁吁。
沈婠想推开,但她实在没力气,腰还被对方圈着,并非不想退,而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退无可退。
“现在告诉爷,行还是不行?嗯?”
沈婠咬紧牙关,不予回应。
“还是说,”男人擦过她小巧的耳垂,随着唇瓣嚅动若即若离,“你想再来一次?”
“禽、兽!”
“乖,就当你是在夸爷了。”
沈婠冷冷抬眼,倏地一怔,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翻涌的邪肆,像两簇燃烧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将夺眶而出,焚烧全身。
如果说,地宫那夜的权捍霆是迷离而性感的,之前在舞池中是矜冷而狂放的,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邪魅而不自知、撩人于无形。
美色当前,沈婠眼底掠过一瞬迷离,竟生出被他搂着似乎也没那么吃亏的错觉,果然,这个世界还是要看脸的。
“六叔,”她轻叹,眼中冷色不复,转而化作一片温软,像妥协,又像示弱,总之是会令人心软的姿态,“你先放开,我们好好说话,成吗?”
“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你早这么乖,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
到底是称“爷”的人,确实有爷们儿该有的风度。
权捍霆收手,没再为难她,原本凛冽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浅笑,犹如打盹儿的狮子,突然做了个好梦,闭着眼睛咧了咧嘴。
凶猛,却可爱。
“不是要好好说话,”他掏出一支烟,点燃,袅袅青烟从指缝升腾,将男人漂亮的脸笼罩其中,挟裹着神秘与冷邃,“现在可以说了。”
沈婠斜靠在栏杆边,随手将被风撩乱的长发别回耳后,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六叔……”
“我说了,换个称呼。”漂亮的烟圈从他嘴里吐出来,嗓音低沉,透着性感。
沈婠必须承认,这样的权捍霆让她有一瞬间心动,并非感情使然,而是对美的欣赏。她突然庆幸,那天晚上,不是别人,而是他,至少这脸和身材相当够看。
“六爷。”
“嗯。”
“那一夜,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对于意外,接受的同时,也要学会漠视,没必要纠结……”
“我对你很好奇。”他突然开口,打断她。
沈婠目光一顿。
男人对女人的“好奇”意味着什么,她懂,他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