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渝人
沈婠一死,没人能再与他争锋,明达集团乃至整个沈家都是他的!
如今,沈婠含恨重生,这辈子率先俘获了沈谦的怜悯,又亲手种下他心底罪恶的爱意,发展到最后必定变成心软和不忍。
真真是高啊!
沈婠那个魔鬼,既不摧毁他的身体,也不碾碎他的骄傲,只是牢牢攥住他的感情!
而情发自于心,所谓杀人诛心,莫过如此!
可怜某些人身在局中,却不自知,任由沉沦直下,万劫不复。
“哥,”沈嫣微笑,“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是吗?”男人眉心褶皱更紧。
眼前的沈嫣像一团迷雾,看不清,摸不透。
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女人微微一笑,不窘迫,不慌张。
“正好,有个疑问要你解惑。”
“什么疑问?”
“你让姚筠菱对我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走,只怕明达就成沈婠一个人的了——是这句?”
沈谦沉沉注视着她。
沈嫣:“还是——沈婠会成为你最大的敌人这句?”
“你知道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直说。”
“哥,你自己也有所怀疑吧?否则,依你的性格,不会仅仅因为两句话就选择留下来。”
沈谦:“你倒是把我的脾气摸得很透。”
两辈子,若还摸不透,她就算白活了。
“在你潜意识里,沈婠的反常和表里不一,早就足够引起你的怀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考虑,你一直选择了自欺欺人而已。”
沈谦静静听她说,不赞同,也不反驳。
“这种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流露出和你相同的看法,那么你心里的怀疑就会无限放大,最终驱使你相信,然后做出应对之策!”
纵使沈谦对沈婠的态度与前世相比变化很大,但关键时刻,他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商人逐利,本就自私。
他对沈婠的“善意”和“仁慈”,还远远抵消不了他对她的“怀疑”与“戒备”。
最终沈谦选择留下,也恰好证实了这点。
“你究竟是谁?”
男人忽然开口,冒出一句。
沈嫣怔住,面色骤沉:“哥,你什么意思?”
“现在的你完全看不到从前的影子,如果不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口口声声叫我哥,我会以为自己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经历过生死,你觉得,我还会是从前的我吗?”
“但也不会改变得这么彻底。”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争论的意义。”
深深看了她一眼,沈谦:“好,不争论这个问题,回到刚才的问题上,你怎么知道沈婠会对明达下手?又如何在被困病房、无法联系外界的前提下,得知我将去北海的消息?”
“我不仅知道沈婠想要明达,还知道她会毁了沈家,毁了我们所有人!”女人一字一顿,仿佛掺了血和恨,语气中还藏着一丝惊恐与惧怕,淡得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沈谦身形一震,“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胡说?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女人脸上闪过一抹疯狂,表情扭曲。
所有人都不信她!
就算她把重生的事和盘托出,把沈婠的阴险摊开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信。
他们只会把她当疯子,把她的话当笑料,比如沈谦!
“你笑什么?”
“笑你无知!”
沈谦音调冷沉:“睡一觉起来,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为什么要好好说?反正你也不信。你怎么会相信人呢?你从来不相信人的。啊——”她故作恍然,偏头一笑,“你试过相信沈婠,但她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题外话------
上个问题的答案是——B、不会
《谈情说案:娇妻不好宠》 by十五串烤肉
正当一线小刑警顾筠以为自己会在破案、抓人、为人民服务的日子里慢慢熬成老姑娘时,老天爷丢了个秦淮砸在她的脑门儿上,不仅会帮她查案子,还顺便剥夺了她生而为人最快乐的单身时间。
第674章 三个不准,出差京平
男人面色骤变,眼神也随之凛冽,如同装下整个寒冬。
“哈哈哈……哥!你真可怜!”
上辈子你害死了她,这辈子你得不到她,前世今生,都注定成仇。
沈谦:“与其奚落我,不如想想你自己。”
女人笑容一敛。
“植物人可没你想的那么好装,来日方长,你有多少耐心可以耗?”
说完,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沈嫣定定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眼底闪过阴霾。
……
六月底,骄阳似火。
沈婠当上总裁的第三个星期,迎来了第一次出差。
明达在北方最大的合作商永林集团将分出“金陵广场”的开发权,公开寻找实力相当的伙伴联手完成这个价值千亿的大项目。
眼下,石泉湾广场在建,有望成为明达今年的标杆项目,在年底“成绩报告单”上占据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也只是“今年”,而已!
公司需要长期发展,就不可能只盯着一个项目,还要多领域、全方位地开拓深挖,而这也是一个公司领导者的必修课!
沈婠既然坐到这个位子上,就不可能不操心。
“……沈谦也去?你听谁说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眼。
苗苗:“邀请函上写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沈谦总不能不去吧?
午饭时间,沈婠和他在员工餐厅碰到,男人也亲口证实了这点:“……明天早上,机场见。”
沈婠:“……”
是夜,东篱山庄。
沈婠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在想该怎么跟权捍霆说,他对沈谦的介怀在她面前从来不加掩饰。
正因如此,她才更不能随口忽悠,或者干脆隐瞒。
可如果说了,难保醋坛不翻……
这一翻,可要酸倒宁城半边天!
权捍霆今晚似乎也有话说,好几次欲言又止,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两人各怀心事,都不曾察觉对方异样。
直到权捍霆洗完,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蜿蜒过脖颈,又划过胸膛,最终没入领口,消失不见。
“怎么不擦干?”沈婠皱眉,扯过毛巾往他头上一盖,“别动!”
男人顺势低头,方便她动作。
“婠婠……”毛巾太宽,盖住了脸,变得瓮声瓮气。
“弄疼你了?”
“没有。”
“那叫我干嘛?”
“……就想叫叫你。”
“行,那你叫吧。”
权捍霆咧嘴:“……老婆。”
“嗯?叫的什么?我没听清。”她装傻。
“老、婆。”一字一顿。
沈婠勾唇:“别乱喊。”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迟早要喊,就当……提前练习。”
“好了,擦干了!”说完,毛巾一丢,作势转身。
不等她迈开步子,下一秒就被权捍霆强势地揽进怀里。
男人铁钳般的双臂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胸膛抵住女人后背,源源不断传递出热量。
“想逃?嗯?”尾音上扬,热气喷洒。
沈婠脖颈一缩,仿佛受不住他过分放肆的撩拨:“你……松手。”
辅一开口,便微微带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