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渝人
所以,及时止住。
相当乖觉。
“怎么不笑了?嗯?”
第695章 求生欲强,沈谦黯然(三更求票
女人唇畔弧度加深,上扬的尾音如同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可权捍霆心中却警铃大作!
“不笑了。”他板着脸,一本正经。
沈婠挑眉:“怎么?”
“突然发现也没什么好笑的。”
“……”算你识相。
伸手将她扣进怀里,权捍霆直接躺下,幸福得直眯眼:“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沈婠就这样被他拽着一并躺回去,头枕在男人胸前,乖巧得像只猫。
两人一直在床上赖到九点才起。
中间,几度擦枪走火。
好在权捍霆忍下了,余光瞥见女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咬牙切齿:“……有本事再笑一个?”
沈婠还真就当着男人的面笑给他看了,“然后?你想做什么?”
权捍霆喉头一哽:“……不、做什么。”
话虽如此,沈婠却一个字都不信:“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
“?”
“你笑起来很好看。”
沈婠:“……”
洗漱完,穿戴整齐,两人离开房间,去二楼餐厅吃早饭。
进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沈谦从里面出来。
双方皆是一顿。
“早。”沈谦率先开口,笑容流露出温润,看不出半点别的情绪。
沈婠:“早。”
权捍霆视线掠过,连头都懒得点,直接把他当空气处理,而后牵起沈婠的手:“走了。”
说完,带着她径直入内。
留给沈谦两道相携离开的背影,般配又默契。
而这注定成为他的梦寐以求却永远无法实现的场景。
……
吃过早餐,两人又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权当消食。
沈婠还有点公司的事情没处理完,因此,散完步就回到房间。
权捍霆与昨晚也住这家酒店的凌云会和,问过服务员后,被告知这里有配套的射击场,两人便一同去了。
靶场旁就是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一片宽阔延展的绿色草坪,相当壮观。
沈谦今天约了杨开昌打球,后者欣然赴约。
两人正儿八经玩了几杆,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沈谦状若不经意地提起沈辉:“……他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之后又做了全套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大毛病,只是鼻梁骨折和一些比较明显的皮外伤。”
沈谦点头,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了一口:“那就好。”
杨开昌看了他两眼,嚅动着唇,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沈总,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不知当讲不当讲。就算不当讲,我也准备说了。”
沈谦挑眉,“听你说得这么神秘,我也有点好奇了。”
杨开昌:“是关于沈小姐……”
沈谦倏地坐直,顺势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到面前的托盘上,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突然听见“沈小姐”三个字,还是纯粹为了放杯子,才这么激动的。
很快,这种情绪就被他克制住,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她怎么了?”
杨开昌搓了搓手,笑得有点尴尬,眼神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晚宴上的冲突你也亲眼看见了,沈辉被打得住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沈谦表情微动,斜眼看过去:“所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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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杨开昌想说什么?
A、让沈谦向沈辉服软;B、告知权捍霆的个人资料;C、让沈婠亲自赔罪;D、终止与明达的合作
第696章 龌蹉打算,沈谦动怒(一更求票
“总要给他个交代。”
眼神骤然一凉,沈谦反问:“你想怎么交代?”
“既然这件事由沈婠引起,不如让她去给七少道个歉?男人嘛,总不会跟女人计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番话杨开昌说得格外顺溜,既不吞吞吐吐,也没磕磕巴巴,想必在这之前就已经酝酿好了。
“道歉?”比水还淡的语气,无形中浸出一丝冰凉。
可惜,杨开昌并未察觉,反倒以为对方在认真考虑他的提议,便忍不住怂恿——
“我想过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既能息事宁人,又不会给我们两家带来实质性的损失,只不过需要沈小姐服个软而已。”
“呵……服软?你以为有那么简单?”
杨开昌开始给他分析——
“首先,这事儿确实由沈婠而起,只有她亲自道歉,才能表现出诚意。”
“其次,沈辉对沈婠……咳……别有所图,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只要美人儿聪明点,勾得他心痒难耐、兴趣大涨,自然也不会过分为难……”
说到这里,杨开昌忽然停住,无法抑制地打了个寒颤。
等他反应过来又觉得莫名其妙,大夏天怎么会感觉到冷?
真是活见鬼!
而此时,沈谦本就冷凝下来的面容愈发阴沉,随意垂放的手倏然握拳,关节泛出青白色,可想而知用了多大力气。
“别有所图?色字头上?”
杨开昌眼底精光一闪,突然get到一个绝佳想法:“沈辉这人浑是浑了点,但从没见他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大兴趣,要是……”
他停顿一瞬,笑容隐晦:“沈小姐真能入了他的眼,再用点手段把人给拴住,说不定最后还能飞上枝头当沈家少奶奶,虽然只是旁系,但沈辉这一脉跟嫡系素来交好,笼络住他,就等于背靠沈氏一族。”
“介时,明达也跟着沾光,何乐不为?”
杨开昌越说越兴奋,只恨自己没有个如花似玉能得沈辉青睐的女儿:“……有了沈家助力,福清随随便便从手指缝里流个项目出来就足够咱们底下这些公司吃上一年!名声,背景,业绩,面子,什么都有了!”
“滚。”
“沈总啊,你这个妹妹……”走大运了!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杨开昌表情呆滞,眼神难以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听不懂?好,那我就再说一遍——滚!”
“不是……沈总,这算什么?我可是一心一意为你和明达着想,不遗余力,出谋划策,你……”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杨开昌既愤怒,又疑惑,他已经把最宽敞平坦的路指给沈谦了,他为什么大发雷霆?
难道……
“别告诉我,你是心疼沈婠。她一个私生女爬到总裁的位子上耀武扬威,而你作为明达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却只能和她平分公司大权,我不信你咽得下这口气!”
“别跟我掰扯什么血浓于水、骨肉亲情,你们只有一半血缘,从一开始就注定当不成真正的兄妹,离心离德,竞争倾轧才是你们该有的归宿。”
沈谦冷笑:“明达纵使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卖女儿的地步。”
“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明达不要利益,要清高?”
沈谦别过头,显然不想再和他废话。
“哈?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说商人还有不图利的?”杨开昌见鬼一样盯着他。
“说够了?”沈谦表情淡淡,音调却冷下来,辅一开口便犹如凛冬突至,让人肝胆俱颤:“说够了就给我滚。”
“你!”杨开昌气得怒目圆瞪,“好,我就看你清高,沈辉那边你自己去应付吧,反正与我无关,也别想把永林牵扯进去。”
沈谦不在京平,不知沈家势大,才敢这般无所畏惧;而明达的根基在宁城,京平这边没什么产业,自然也不怕沈家施压。
但他不一样,永林就在皇城脚下,得罪了沈辉,随随便便整点幺蛾子出来就够他喝一壶。
更何况,背后还有个如庞然大物般耸立的沈家,跺一跺脚就能让他三振出局。
所以,杨开昌不敢!
沈谦坐了很久,才起身。
耳边已经无人再聒噪,可心情却依旧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