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渝人
从前台小妹,到总裁秘书,一步登天。
从会议室出来,就被不少同事围住——
“苗苗,恭喜恭喜。”
“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苟富贵,勿相忘,以后记得照顾照顾姐们儿……”
苗苗像尊大佛杵在原地,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一副笑眯眯老好人的样子,亲切,温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可仔细分辨,她虽然一个劲儿咧嘴微笑,但实际上并没有给出任何承诺。比如,那句“以后记得照顾姐们儿”,她只回应说——
“作为朋友,能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
两层意思。第一,她作为朋友出手相助,不涉及工作方面;第二,前提是“能帮忙”,如果不能帮,那她也没办法。
陈默见状,笑道:“脑子不笨嘛,敢情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苗苗一脸无辜:唔……你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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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今天的更新一起上,但很可惜这条鱼没——码——完!(反手给是一个耳光)
最迟中午(咳……或者下午?)到时候一定端上来,大家正好可以连着看哈!么么哒~
第179章 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明亚的事情告一段落,沈婠好不容易松口气,不料,一个大麻烦又缠上来。
“……都说了沈总不在,你这人怎么这样?”苗苗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
“呵,不在?你觉得我会信吗?”男人中气十足,抬手一挥,“让开!别挡爷的路!”
说着,直接推门冲进办公室。
苗苗低头,眼神愧疚,“抱歉沈总,我拦不住他。”
陆深冷笑:“这就是你说的‘不在’?可以啊小胖妞儿,撒谎撒得还挺溜!”
“你!”
“果然,人肥胆儿也肥,哈哈……”
“够了,”沈婠突然开口,“苗苗,你先出去,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叫大楼保安,有些人被丢一次不够,还惦记第二次,受虐上瘾了。”
陆深面色一黑,显然想起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
苗苗转身离开,想了想,顺手把门带上。
如此一来,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二人,面对面,一坐一站,一静一躁。
四目相对,硝烟味逐渐弥漫。
“七爷找我有事?”沈婠淡淡开口,打破沉默。
陆深直言:“那天在明达,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要手链。”
沈婠皱眉。
“千万别说手链不在你这儿,那天我都看到了。”陆深扫视她两眼,“不过,沈谦对你这个便宜妹妹倒是不错,几百万的拍品说送就送。可惜,你似乎不太领情啊?”
沈婠挑眉,不置可否。
男人凑近:“如果我没猜错,那天应该是你把手链往地上扔的,对吗?既然不喜欢,转卖给我怎么样?价格任开。”
“我很好奇,‘阿瑞斯之泪’究竟有什么魔力,值得七爷大费周章,一退再退?”
“我喜欢,我乐意!”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任务在身,拿不到手链就只能乖乖滚回京平,太特么丢脸了……
“总之,你把手链给我,就万事大吉,否则……”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测的弧度。
沈婠也笑了,只是眼底一片冰冷:“否则什么?”
“爷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为什么?”
“血染的。”
沈婠一顿,“所以,这是威胁?”
“你可以这么认为。”
陆深自问这波狠话放得贼溜,可对面那个女人始终一张冷淡脸是什么鬼操作?
你特么好歹怕一下啊!
哟!怕了怕了,开始拿手机求救……
“我告诉你,叫保安没用,逃得过初一,还能逃得过十五?根本不存在的,好嘛?”
沈婠却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只见她点了几下屏幕,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一副等待接通的样子。
五秒之后,“六叔,你的好兄弟口口声声要杀我,这事儿您管吗?不管我就找警察了……”
“擦!”陆深猛扑上前,作势来抢:“你特么给谁打电话啊?!”
沈婠侧身避开,轻笑:“权捍霆。”
陆深僵硬地趴在办公桌上,脸色黑如锅底。
“六叔,都听到了吧?你想怎么处理?”语调轻快,神采飞扬。
“……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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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绑老七,几个意思?
沈婠:“行,那我就先替你照顾一下你家熊孩子,放心,不收钱,免费。”
陆深:“……”What?!熊孩子?!
通话结束,沈婠眼波流转,笑意盈盈看向他:“七爷,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在我这儿坐会儿呗,等权捍霆来了,让他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相信答案一定会让你——非、常、满、意!”
最后四个字,陆深听出了一股杀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什么叫“非常满意”?
顿时怒从心起:“沈婠,有本事单挑!你竟然拿六哥压我?!”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理直气壮。
“……”靠!
两人僵持了一分钟,陆深败下阵来,咬牙切齿:“算你狠!咱们走着瞧!”说完,作势离开。
“七爷留步。”
“留个几把!”脚下不停,语气忿忿,心里惦记的却是权捍霆马上就要来了,他不走,难道还留下来等着挨批?
沈婠轻叹,幽幽道:“你以为,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话音刚落,门从外面推开,苗苗带着五个保安冲进来,“就是他,抓起来——”
二十分钟后,权捍霆带着楚遇江辅一进门,便见陆深双手反绑在身后,狼狈地坐在沙发上。
“六哥——”见权捍霆出现,他眼前一亮,旋即委屈上涌,扯着一把哽咽的小嗓子,“我被这个坏女人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嘤嘤婴……”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权捍霆:“……”
楚遇江:“……”
沈婠:“……”
诡异地安静了两秒,权捍霆朝不远处沈婠走过去,楚遇江则上前替陆深松绑。
“六叔。”作为晚辈,沈婠率先开口,笑意就没断过。
“你绑老七,几个意思?”声音冷,表情更冷,他不是开玩笑,而是非常严肃地质问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对待他的兄弟。
沈婠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还是个只有一夜露水情缘的女人?
“因为他活该!”
权捍霆皱眉:“你刚才说,老七要杀你?怎么回事?”
“七爷说,如果我不交出手链,他就要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血染的。”
恰好这时楚遇江带着松了绑的陆深上前,权捍霆随手抓过他领口,一把将人撂到面前的办公桌上。
“唉哟——”陆深哀嚎,扭头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条挨训的小狗,“六哥,你轻点!痛痛痛……”
“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
“陆深!”
“好、好像是……吧?”
“楚遇江!”权捍霆沉声。
“爷。”
“把他给我带出去!”
“是。”楚遇江上前,扭着陆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