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雾漫漫
看到少年走来,安宁的脸终于露出了笑意,起身冲过去一把抱住对方的腰,受到多大委屈一般哭诉道:“你怎么才来啊?”
少年目光落在远处几个哥们身上,露出得意的笑。
那几人打着手势调侃,像似在下什么赌注,纷纷掏出钱交到了其中一人的手里。
少年看到了满意的结果,这才将安宁从怀中拉出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
“你还好意思问?我出事时你在哪儿?不是说你局子里有人吗?我怎么连你的人影都没看到?”安宁气呼呼的质问。
第104章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少年就是一噎,这话他还真不知怎么回答。
当初他是为了泡到心高气傲的安家二小姐,才在她面前吹牛打诨的,谁知道她还真的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
要说当日的事,他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冷承天动手打人他没看到,但男人冰冷的声音,以及狂暴的手段,让在电脑那头的他心有余悸。
后来安宁被带走,他第一时间找了曾在局子里待过的哥们打听消息,得知安宁得罪的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才没有轻举妄动。
“宁宁,你出事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不知道,我托了多少人,找了多少关系,才让你在里面过的安稳一些,要不你以为里面那些囚犯是吃素的?早就把你打的没人样了。”
少年撒谎草稿都不用打,张口即来的本事堪称一流。
还未出校门的安宁又岂是他的对手,听了他的话满眼疑惑道:“你,说的是真的?”
少年赌咒发誓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这辈子也就只有你一个了,我之所以没去局子里看你,不是因为有人不让我看你吗?你在里面不也没看到过其他人去看你吗?”
打架斗殴,劣迹斑斑,他进公安局的次数如同喝白开水,又岂会不知道安宁压根看不到家人。
“倒也是,我爸跟我妈找了那么多人,都没能进去看我一眼,该死的安然,一定是她搞的鬼。”安宁很快便上了少年的套,望着远方恨得牙痒痒。
少年心神一松,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刘刚,帮我,我不能让安然好过,我进了公安局,她必须付出代价。”安宁抱住少年的胳膊,狰狞的眼瞳中闪耀着仇恨的光芒。
刘刚被她这神情吓了一跳,却很快释然道:“好,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开玩笑,那人能把你弄进去,还让你爸损失了二十万,是我能得罪的吗?若不是看你家有钱,我才懒得搭理你,少年默默的想道。
安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心疼自己,高兴地一双眼闪耀着兴奋的光:“你不是有很多哥们吗?把安然……”
她低声在刘刚耳边说着什么,少年的眼眸就是一亮,唇畔掀起邪佞的笑:“安宁,这不太好吧?万一……”
“没有万一,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计划走,我保证没人会找到你们身上,她让我坐牢,我就让她声名狼藉。”
算计自己的姐姐,安宁没有一点犹豫,那狠唳的神色让刘刚心神一颤。
“可这需要一些钱,你也知道我那些哥们……”刘刚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安宁抓心挠肺。
低头从小巧的斜跨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道:“这是我所有的存款,全都给你了,在说我也没有让你的兄弟们吃亏啊!我姐姐还是个处,她一定会满足你们的。”
“你可真狠。”少年调侃着,手已经快速的接过了安宁的银行卡。
“我再狠,也没有她狠。”安宁不赞同少年的话,脸色微微敛了下来,少年急忙开口哄劝,压根不在意路人的异样眼光。
第105章 老娘不发飙,当老娘是病猫
安然打了个寒颤,不由得蹙眉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有人在说她似的。
冷承天进了卧室,便看到安然趴在床上,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在半空中晃啊晃的,晃得他心猿意马。
悄悄走过去看了一眼,就见小丫头拿着笔在纠结什么,她面前摆放的是那本《爱上老公》。
男人伸手在安然的小脚丫上挠了一下,就听安然不悦道:“香香,不许闹。”
香香?冷承天蹙眉,这是多神经大条,才会以为那只懒猫会过来挠她脚丫,还是在半空中,那只又懒又胖的猫能站的起来才算。
某猫打了个喷嚏,转身将自己窝进了冷婷婷怀中,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将小脑袋盖了个严严实实。
呵斥了一声没有用,脚上的痒意压根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安然顿时恼了,腾地一下坐起来转身道:“香香,你不乖……唔!”
却不想恰好与冷承天探过来的脸撞到了一起,唇齿相接一股好闻的栀子花味瞬间弥漫了味蕾。
一声轻笑,冷承天抱住安然道:“小然然,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没到关灯睡觉的时候呢。”
“我呸,谁着急了,是你撞上来的好不好。”安然毛了,一把推开冷承天抬脚就踹。
丫的,老娘不发飙,当老娘是病猫。
男人身高马大,抬手握住安然的小脚,在手心里揉了一下道:“恩,瘦了点,回头让安姨给你补补,要不怎么生孩子啊。”
生孩子!尼玛!我还生熊猫呢!
姐才多大,决不能毁到你手里。
“死一边去,我在工作,你再打扰我,我就咬你。”
安然的脸红的能滴血,却嘴硬的很,捞起剧本就往外赶冷承天。
见她真被自己惹急了,男人收了戏谑的表情,一把抱住她抢过她的剧本道:“我觉得吧!这块你该有个转折。”
“转你个……你说那块?”安然骂人的话没来及说出口,思维立刻被冷承天给带跑偏了。
冷承天扫了眼被安然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大床,干脆拉她去自己的书房道:“以后办公,别在卧室,趴在床上你不累吗?”
被他拉住自己的小手,安然有些局促,空着的手挠了挠脑袋道:“我习惯了。”
男人的心就是一疼,想起她住的房间,连个像样的书桌都没有,安海文这个父亲做的还真是够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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