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悦
秦宁深吸一口气,不和酒鬼计较,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半,仰头要喂给他。
男人却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绿洲,更早一步的吻住她的唇。
身差高,她必须要踮起脚尖,有些不舒服,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旁边的桌上,让她坐在桌上,他贪恋的吻着她。
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是要喝水,还是找借口要吻她,秦宁晕乎乎的只能抱着他的脖颈,放任他了。
楼上,韩楚锐给弟弟妹妹洗了澡,让他们在床上玩,他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走到楼梯口,看见没有穿上衣的韩君羽抱着坐在桌上的秦宁,吻得难舍难分,脸色不变,倒是一点也意外。
这两人腻歪的时候,经常拥吻,他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见多了,眼睛都眨一下。
他的理解是,就像是他很喜欢安安,会主动抱安安一样的道理,韩君羽和秦宁感情好,对他们来说,不是坏事。
转身回房间,继续照顾弟弟妹妹。
而楼下,秦宁听见韩楚锐的脚步声,拍着男人的肩膀,想要他放开,被孩子看见不好。
可是男人丝毫不在意她的反抗,吻得心满意足,又要她把被子里剩下的水喝完。
秦宁转头看楼梯口已经没人了,再转头看男人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她装失忆,把剩下的水喝了。
喝了酒,韩君羽也许是真的渴了,从她口中夺走水,脸色缓和了不少。
秦宁可不想让只穿着一件衣服的韩君羽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牵着他上楼,要带他去洗澡。
韩君羽去抓住她的手不放,洗澡可以,一起。
秦宁磨牙,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韩君羽喝醉了,太难伺候!
两人洗澡的时候,被温水清洗过的皮肤泛起绯红,两人身体偶尔接触。
秦宁脸皮又薄,小脸又红又烫,想要赶紧结束,可某人却摸着她的脸,一脸担忧的询问,她为什么脸这么烫,是水温太高了吗?
秦宁羞得都想在他身上咬一口,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用掌心测试她滚烫的脸,赶紧用毛巾给她擦干,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水,抱着她出洗手间,把她放在沙发上,仰头看她。
“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呢,你还没有给自己擦水呢。”秦宁低头,用毛巾给他擦拭他的后背。
遒劲的肌肉,因为他的手臂扩张,肩胛骨上的线条变得鲜活,挺直的后背,线条完美的往下延伸,秦宁不自觉的咽口水。
韩君羽擦干自己的手,再用掌心去测她头上的温度,没有浴室那么热,他才放心。
他双眼变得清明,揉了揉额头,有些涨疼,肯定是喝多了。
秦宁看他痛苦的揉着额角,伸手要去捏他的脸,却被他握住手腕。
“做什么?”
“没,没什么。”秦宁讪讪收回手,他清醒了。
“是头疼吗?”
“嗯。”
韩君羽从床上抓起睡袍套上,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就把一杯水喝完,他舔了舔唇,有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秦宁抬头盯着男人仰头喝水,喉结滚动,线条分明的下颚,有曲有直的喉结,顺势而下……
她赶紧摇头,阻止自己的想象。
她肯定是被他传染了,乱七八糟的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喝酒喝多了不好,韩君羽,以后,你不能在喝醉了。”
韩君羽在她身边坐在, 揉眉心,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自己的家人过生日,高兴。”
秦宁一愣,看来她今天的安排很成功,她心中高兴,裹着浴巾,主动的坐在他腿上。
“韩君羽,以后每年我们都陪你过生日。”
韩君羽看了她一眼,脸色柔和了一些,伸手抓了抓她湿漉漉的头发,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秦宁坦然的趴在他腿上,享受着他的伺候,他的动作很轻,温热的指腹穿过她的头皮,她昏昏欲睡。
为了给他庆祝生日,一大清早起床,又疯玩了一下午,她是真的累了。
“蠢妞,”
“嗯?”
听见他喊自己,秦宁迷糊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听见他后面说了什么。
“我的生日礼物呢?”
“啊,什么礼物?”
秦宁打了一个哈气,抓了抓发梢已经吹干了,她起身抱住他,像是撒娇的懒猫。
“韩君羽,好想睡觉。”
韩君羽低头看她已经松了的浴巾,而她,还没有一点自觉,往他怀里蹭。
他喉结滚动,身体绷紧,却突然听她嘟囔。
“你要的礼物,不是我吗?”
韩君羽原本还想忍,可她自己送上来,再忍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好意?今夜,注定很漫长。
第999章 程墨,病危
“宁宁,醒醒。”
“不要醒,还要睡,韩君羽,我好困。”
听着男人叫自己,秦宁用被子蒙住小脑袋,想要忽略他的声音。
韩君羽放下手机,想到自己刚刚接的电话,脸色不太好。他先起身去洗漱,再回到床边,看她又睡着了,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宁宁,醒醒,程墨出事了,我要去医院看他。”
秦宁蹙眉,努力睁开眼睛,大眼睛里弥漫着水雾。
昨晚被他折腾的太累了,她是身心疲惫。
“怎么了?”
“裴茗出任务遇到危险,程墨救她,受了很重要的伤。刚刚肖爵给我打电话,说他进了重症病房,不知道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让我问你,你知道安韵的消息吗?”
秦宁翻身坐起来,“我,我的手机呢?”
韩君羽去找她的手机递给她,秦宁拿着手机给安韵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没人接,怎办?”
秦宁抓了抓头发,又在微信上要求视频和语音,都没有接听。
从安韵出国,一次都没有联系上她,而安韵也没有给过她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了。
“你有皇甫庭的电话吗?”韩君羽问。
“哦,有的。”
安韵是和皇甫庭离开的,皇甫庭应该会有安韵的消息。
在秦宁打电话的时候,韩君羽起身去衣橱给她拿了衣服,又把她的头发梳理好。
皇甫庭的电话接通,秦宁和他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就忍不住追问;“皇甫庭,你知道安韵的消息,对不对?
我好久没有联系她,很担心她,她现在怎么样?”
“她还不错,不联系你,也是害怕吧。”
“害怕?”秦宁想不明白。
“怕,从你嘴里听到她不希望听到的消息。秦宁,她现在恢复的状态不错, 等她有勇气,自然会联系你。”皇甫庭不多说,想要挂电话。
“皇甫庭,你等等,我,我确实有一个消息,请你,请你帮我告诉她。这件事很重要,”
韩君羽听她激动的说话语速都加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件事说清楚,拍着她的肩膀,让她把手机开免提。
秦宁点头,把手机开了免提。
“皇甫先生,您好,我是秦宁的丈夫,韩君羽。”
“嗯,请问有什么事吗?”
“安韵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无法左右。但,我的朋友程墨,他现在受了伤,进了重症病房,医生通知到去看他最后一面。
程墨曾经对安韵多有照顾,抛开私人感情,他们也算是亲戚,所以我觉得有必要通知她一声。
至于,她要不要来见他最后一面,决定权,在她。”
对方沉默了几秒,轻笑一声,“韩先生,你想多了,既然是小韵的亲戚,她应该知道。”
皇甫庭听明白韩君羽话里的话,是怕他会因为个人感情, 隐瞒安韵这件事。
说实话,皇甫庭还真不愿意安韵再去接触到关于程墨的任何消息,但他心里也清楚,若是程墨这次真的出事,安韵会在心里记程墨一辈子。
听对方挂了电话,秦宁担忧的捏着手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韩君羽,你说韵韵会回国吗?”
“不知道。”
“……”
两人下楼,韩君羽做了早餐,先让三个孩子吃了早餐,韩君羽才去医院。
医院,病房外。
肖爵和裴茗,程墨的手下和程家的长辈都守在病房外,韩君羽先去和程家的长辈们问了好,再去和肖爵说话。
“他现在有几成的把握?”
肖爵看了眼病房,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没把握,他,伤的太重了。”
裴茗没哭,却一直在擦眼泪,“是,是我的失误,要不是救我,他也不会受伤。祈求上帝,一定要让程将军度过这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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