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末:农女小福星 第1296章

作者:小白龟的猫 标签: 长篇言情

魏冉自然也不放过这修理美国佬的机会,把学粤语时受的气,统统还给这老外。老外欺负他不懂英语,他就欺负老外不懂北京方言,两个大男人,经常一言不合就口吐芬芳,彼此亲切问候。

还别说,任何一种语言,学的最快永远是骂人的话。几番切磋之后,这两位的“外语”骂人水平都突飞猛进。

日子就在一天天繁忙的学习中悄无声息的流逝,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罗芙馨请了三天假,就带着魏冉赶回江城市。

当初说好了是要办两场婚礼,北京一场,罗家坳一场。

隔了两个月回家,家里又大变了模样。原本空着的几个客房如今也都摆上了成套的家具,装饰的像模像样。楼下客厅里摆上了全新的二十二寸大彩电,旁边还陪着一套组合音响。

因为要办喜事,大喇叭里放着喜庆的音乐,隔着院子能传老远。

院子里种的果树都结了果,最喜庆招人的要数石榴。夏天一树火红的花,看着就叫人心热。这会子花落果熟,枝丫上硕果累累,全是一个个小孩拳头大的果子,果皮红彤彤的格外招人喜欢。

村里人都夸罗家院子里这棵石榴种的好,是应景的喜兆。这石榴树可是有讲究的,不是谁都能种好。非的是那人丁兴旺运道红火人家才能种的好。

这不大闺女生了儿子,二闺女嫁了北京贵公子,明年啊,也得给家里再添个小小子。

说的罗家两口子那是笑的合不拢嘴!

到哪儿都被人催生,要是搁上辈子,罗芙馨非的翻脸。可这辈子她想通了,爱谁谁呗。三姑六婆说这个也不是真要插手管她的生活,不过就是没话找话。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捂着不让人说?

爱说就说吧,说几句话逗个乐子,让爹妈开心开心也好,反正啊她自个的肚皮自个做主,别人插不上手。

大姐罗芙蓉本来还想在城里五星级大酒店给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吓得罗芙馨连连摆手。谢谢大姐和姐夫的好意,可饶了她吧。

结婚个体力活,受罪远比享受多。北京那次,够盛大够隆重了吧,她可是从头饿到尾,又累又渴又饿,小腿都站肿了。

这一回到了娘家,可让她偷回懒享次福吧。

听妹妹这么说,罗芙蓉也怪心疼的。既然她要偷懒享福,那她这个当大姐的就多出点力。

小妹不想去城里折腾,那就在罗家坳好好办,让乡亲们跟着一道好好乐呵乐呵。

于是乎,这场婚宴说起排场,那自然是比不上罗家大闺女二婚那场。但论实在,那是一点不输。尤其是喜宴的酒水菜肴,比起三年前又是花样翻新,档次陡增。

上一回宴席操办请的是本地乡下的厨师,量足管饱。这一回请的是城里大酒店的厨师,不止是量足管饱,还要花样翻新,精益求精。

好家伙,那菜摆的就不一样,都戴着花的。

还有乡下人没见过的大龙虾大螃蟹海蛎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厨师做不出。

上一回罗家大闺女出门子,全身那是披金戴银,整个人跟金子打成似的,闪瞎人眼。这回轮到二闺女出门,就不搞这些了。毕竟人家是文化人,就得讲究个文化气质。

乡下人也不懂什么是文化气质,反正就觉得小福星打扮起来,那就是不一般,就跟电视里放的仙女似的。那衣服一套一套,叫人眼花缭乱。身上也没带什么金子银子,可瞧着就是富贵逼人。

喜宴的第二天,北京的亲家两口子也来了。

魏爸爸出一趟门不容易,这回过来也是给儿媳妇撑面子,一则表达魏家对罗家的重视,二则他也是想亲自过来看看南边的情况。

罗家坳的村民并不知这个穿戴朴素的老头是个重要人物,只觉得这老头看起来不一般,就像个领导干部,可也猜不出他是个多大的干部。因为跟人聊天谈话特别和气,一点没架子。

只有罗家两口子晓得魏爸爸是大人物,心里诚惶诚恐的。

好在魏爸爸就住了一夜,第二天两口子就被市里来的接走了,安排去上海看看。

饶是一切从简,这三天的流水宴还是把罗芙馨累的够呛。真不知哪儿来那么多亲戚,三天都应付不完。不应付又不行,要是怠慢了,别人指定就得说罗家的女儿攀了北京的高枝,当了凤凰就不认老家的亲戚,忘恩负义势利眼。

她是办完宴席拍拍屁股去北京,这边说什么都听不到。可父母还要在村里生活,她就得给他们做面子。

这没想到,上辈子“无情无义,无法无天”的她,这辈子竟然会为这些俗世纷扰而低头迁就,她自己都觉的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还是心甘情愿的,一点没觉得委屈。

也许,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吧。

第1228章:绝不姑息

回北京的旅程小两口是兵分两路。

魏冉继续南下,去上海陪父母。罗芙馨则转而北上,回家去。

只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照常上学。上回她跟计玉萍讨教考试的事,这回计玉萍找她讨教论文。她想保研,就要准备一份出彩的论文,好打动老师。听说小福星假期的小论文被老师看中了,亲自出马精修指导,就想套套近乎,蹭个热点。

同学一场,小福星也没啥隐瞒,就把自己暑假准备小论文的一些资料都给了她复印了一份。经过老师指点,她的论文已经更进一步,这些粗显的资料也用不上了。

没想到她这么大方,计玉萍喜出望外。办完了正事,她就叹口气,又把寝室里这一阵的变化告诉小福星。

“上个星期骆艺珊搬走了。”

“哦?是她自己搬的?”

计玉萍点点头。

“童飞说同学一场,能不撕破脸就不撕破,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就改了主意,但事情没闹大也是好事。其实我们心里也挺矛盾,一方面希望她中套,可另一方面也希望她不要中套,能自己幡然悔悟,改邪归正。可到头来,她还是让我们失望了。”

叹了口气,她继续说道。

“然后我们就让她自己选择了,要么搬出去,要么就找老师过来。说起来也是好气又好笑,被我们当场抓了,她竟然还想抵赖。我们说要报告老师,她竟然说老师来了她也不会承认,反而要告我们污蔑。这个人……怎么就这样!我们四个反正是铁了心,她一个,我们四个,倒要看看老师相信谁!”

“后来,也不知她是怎么想通了,就答应搬出去。我们怕她出尔反尔,就让她白纸黑字写下来,承认她偷东西被我们抓了现形,主动要求搬出去。”

罗芙馨点点头。

是得写下来,嘴巴说说没用,还是白纸黑字最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