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几
梅长瑾没接触过这东西,将红纸拿起来看了看,“这要怎么剪?”
顾晚柠这些日子躺在床上没事就看各种杂书,窗花剪纸也是其中一本,正好可以秀一下。
她笑眯眯地将红纸折叠起来,然后拿起了剪刀,“看好了,就这么剪。”
她学习能力虽然强,但也无法第一次就将那些非常复杂的窗花剪下来,剪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简单的花样。
而且她剪着剪着,觉得还能创新,还自己胡乱地剪半个桃心,打开之后,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顾晚柠将一张成果最好的窗花递到梅长瑾面前,“怎么样?好看吗?”
梅长瑾伸手接过,一边仔细看一边回答她,“好看。”
红珠和红玉虽然在做事情,但眼睛也没有从这边移开,看到顾晚柠剪出来的窗花都高兴地叫道:“夫人,一会儿给我剪一个吧,真漂亮。”
“好,一会儿我还可以给你剪个小人。”
“夫人,我也要。”红玉忙也说道。
“好,都给你们剪。”
顾晚柠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人伺候,但骨子里依旧还是不会有阶级意识,对身边的人没有那种十分强烈的优越感和鄙视,所以身边的人对她都很亲近。
这种亲近就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这时候的顾晚柠会显得特别有魅力,每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地看向她,喜欢她。
梅长瑾手里还拿着窗花,眼睛却看着她和红珠红玉说话的侧脸,嘴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慢慢地拉开了一丝弧度。
顾晚柠正在和红珠红玉说笑,可能因为风吹到脖子,冷得她微微缩了缩,她也未在意,继续和两个丫头说话。
但是这一点小细节已经被梅长瑾注意到,他默默地起身,进屋拿了一件披风出来,走到顾晚柠身后,替她披上了披风。
顾晚柠察觉到,回头看他,道了声“谢谢”,又继续说笑。
可是这一幕落到两个丫头眼里,却有些心惊,梅大夫看向夫人的眼神太深太温柔了,和将军、未失忆前的白大人看向夫人的目光太过相似。
夫人也很自然地回头看他一眼,道谢,气氛十分融洽,让两人看起来像一对璧人。
红珠、红玉心里都闪过这样的念头,但他们知道不能说,只能当做没看见。
顾晚柠又坐着剪了几张窗花,举起来给几人看,“怎么样,这个够大,贴在大门上如何?”
红玉、红珠点头,“好,很漂亮。”
顾晚柠便将两张剪纸递到梅长瑾面前,“这个就交给你了,梅大夫,去贴大门上吧。”
梅长瑾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来,起身去贴。
就在这个时候,顾晚柠突然低叫了一声。
梅长瑾才刚走了三步,立马回头朝这边看来,就看顾晚柠弯了腰,他立马丢掉了手里的剪纸,快步回到顾晚柠身边,伸手扶住她,“怎么了?”
“肚子突然很痛。”顾晚柠痛得有些喘不过气儿。
梅长瑾没有再多问,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朝房间里走去。
顾晚柠被平放在床上,那种尖锐的痛平复了一些,但依旧有些隐隐作痛。
梅长瑾将她放好之后,就将她的手抓起来,仔细诊脉。
顾晚柠见他神色有些紧张,心情也紧张起来,等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道:“我是不是要生了?”
她毕竟前世今生都第一次怀孕,即便看过书,也不清楚真正要生之前是个什么感觉和状态。
可她清楚的一点是,比预计时间还是早了不少。
其他的,她都不怕,她就怕孩子出来太早会增加生存风险。
孩子多在她肚子里呆一天,就越健康。
“没有,你别担心,天气也冷起来,没事你别下床,就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
梅长瑾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虽然没有多少变化,但顾晚柠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见梅长瑾要起身,她一把抓住了他,“梅长瑾……你和我说实话,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梅长瑾被她一拉,又坐了回来,目光转向她。
顾晚柠怕他不肯说实话,急声道:“不要紧,我有心里准备,但是我需要听实话,这样我才能更好地遵循医嘱。”
梅长瑾被她那样盯着,手又被她抓着,大有他不说实话的话今日就别想离开。
思索片刻,他还是说了,“你的脉象不太好,好好休养或许还能保个五六日,如果……随时都可能生。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孩子还小,多在肚子里待片刻都是好的。”
顾晚柠抿了抿嘴,“我知道了,我需要做些什么,对孩子更有帮助?”
“不需要你做什么,好好躺着,别下床了。”
“好,那产婆呢?”
“我会让她尽快过来,你也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对孩子更好。”
她的心理素质强大,一般的事情她真不紧张,但这事事关她最珍贵的孩子,难免会有情绪牵动。
“嗯,我会尽量调节。”
梅长瑾虽然是大夫,但和她毕竟没有什么其他关系,所以也不能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检查好确认没有问题,梅长瑾嘱咐她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然后叫了红珠和红玉进来伺候。
顾晚柠躺在床上,悄悄听着歌缓解紧张担忧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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