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绾绾小公举
“皇后,这么晚来这里是否有事找哀家?”太后迷惑的问。
“母后,臣妾这次前来确实有重要的事告知母后,这件事非同小可。臣妾本不想让母后操心劳累,可实在是大逆不道……”
说到这里,王皇后轻轻摇着头,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她的话让太后心里狐疑。
“到底发生何事?皇后,你快些跟哀家细说端详,”
太后认真盯着王皇后,坐也坐不住,只想让这女人赶快说出来,不要跟她打哑谜。
她此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故意瞒着,跟她打哑谜。
眼看太后这么想知道,王皇后心中得意。叹了一口气,坐到太后身侧。
“太后娘娘恐怕还不知道,外边的人都已经传开,廖长空竟然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到一起,就是祁霄贤的夫人,上次您见过的。听说他们两个人被抓奸在床,这廖长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他一个人丢脸还好,现在外边都传开了……”
王皇后继续唉声叹气,说的很像那么回事。
她的话语刚刚说完,太后便瞪大眼睛,随后用力地拍下桌子,根本难以置信这件事是真的。
在她心中廖长空是个好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怎么可能!廖长空不是那种人,哀家看着这孩子长大,他绝无可能这般不知轻重,定是有人以讹传讹。”
太后不相信廖长空做出此种荒谬之事。
小时候的廖长空就不是那种花心的人,何况他已经是王爷,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可能跟阮笛发生什么。
“这件事臣妾也不愿意相信,但这就是事实!如果太后您不相信,可以去外边打听打听,这件事早已传开,确实是祁霄贤亲自把廖长空他们按在床上……”王皇后描述的绘声绘色、声情并茂。
太后仍然觉得难以置信,他反应不过来。
“太后,这件事千真万确,如果太后不相信可以去找人打听,臣妾怎么敢拿这事欺骗您老人家,之所以告诉您老人家,只是希望您能够想点办法应对,不能让我们皇家的尊严被人践踏。如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诉说这件事……”王皇后说到最后,还擦下自己的眼泪,装出心痛难耐。
“廖长空实在是荒谬至极!不过这件事不能全怪廖长空,有可能是阮笛故意勾引。廖长空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够受得了那女人的故意引诱。不行,哀家一定要把阮笛找来问清楚。”
深吸一口气,太后慢慢吐出来。
“小德子,你马上去传哀家的旨意,让阮笛过来见哀家。”太后端坐在那里,看着手下的太监命令。
太监点头哈腰,对太后恭敬到极致。
他很听话,快速拿着令牌出宫。阮笛此刻所在的王府寂静一片,祁霄贤他们并没有在。
过了片刻的时间,有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跑来。
“夫人不好了!”小丫头跑到阮笛身侧,还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她顾不得擦掉脸上的脏东西,诚惶诚恐的拉着阮笛的手腕。
阮笛被她吓了一跳,让她坐下来慢慢说。但这件事十万火急,根本不能慢慢说。
“是太后的人来了,说是让您跟他一块进宫,这个时候让夫人您进宫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王爷他们都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小丫头双手一摊,表现出自己的紧张。
他跟了阮笛很久,却不希望阮笛这个时候有事,看着她紧张的表情,阮笛跟着激动。
她很清楚,太后让自己过去,绝对是跟廖长空那件事有关。如果自己不去就是对太后不敬,这件事等同于欺君之罪,她可担待不起。
但如果去了,更加明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在阮笛着急的时候,祁霄贤刚巧从旁边进来。
“先生,你总算回来了,现在太后的人就在外边,要把夫人带走。”小丫头把这件事告知祁霄贤。
此刻外边的小太监走来,小德子脸上带着淡定的笑意,来到祁霄贤和阮笛身侧。
“夫人,快点跟小的进宫吧,太后娘娘还在那等着夫人。别担心,太后找您过去不过是问些事情,只要夫人行得端做得正,又何必畏惧呢?”他阴冷的笑笑。
“还请公公告知太后,就说我突然身体不适。”祁霄贤紧蹙眉头,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他根本不希望阮笛进宫。
“可是这不合规矩。太后正在气头上,如果夫人不去,恐怕小的也难以交代……”太监惶恐的说了好大一通,只是想希望阮笛跟他一块过去。
太后这脾气,真正发起火来,他们大家谁都担待不起。
“夫君你别再说了,还是让我跟他去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这件事省得牵连他人,不会有事的。”
阮笛握着祁霄贤的手,这件事本来就是模棱两可,甚至是捕风捉影,只要自己行得端坐得正,自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第907章 危机重重
本以为祁霄贤会让自己乖乖的去,但祁霄贤死活都不想让阮笛出去冒险,仍然倔强地抓住阮笛的手臂。
“不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去的,这位公公麻烦你去报告太后,就说我的夫人身体不适,不适合过去皇宫,有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出了事由我担着。”
祁霄贤的话让这个公公心里尴尬。
祁霄贤比谁都明白,这男人需要的可能就是银子,他毫不犹豫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银子,全都塞到公公手里。
“这位公公,麻烦你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既然祁霄贤给了银子,又这么倔强,公公只好暂时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太后知晓。
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阮笛心里尴尬。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大家谁也吃罪不起。你就让我去吧,现在追公公还来得及。”阮笛强行推搡着祁霄贤,要过去寻找公公,跟他一块进去皇宫。
祁霄贤仍然拒绝,阮笛眼见祁霄贤油盐不进,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你不让我去,那我就乖乖待在房间,你陪着我绣花好吗?”阮笛眼睛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让祁霄贤毫无抵御的能力,她下意识点头答应。
阮笛跟祁霄贤进去里边,让祁霄贤在这里呆着。
“我去给你准备些茶水,我们俩待会儿一块画画。”阮笛的话正中祁霄贤的心思,祁霄贤让她快去快回。
阮笛从里边出去,来到外边,她拿来一把锁,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悲伤。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就算真的有事,我也不能让你们有危险。”
她是一个母亲,更是一个妻子,无论如何她都想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不希望他们受到半点伤害。
阮笛把锁挂上之后,朝外边奔跑而。
祁霄贤并不知道阮笛去了什么地方,过了好半天他才意识到,阮笛可能是偷偷去追着公公离开。
他来到门口,想把门拉开,发现阮笛竟然把门给上了锁。
“开门!让我出去,快点开门。”祁霄贤用力拽着门,但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有办法把门打开。
无奈之下,只好从窗户旁边出来,去追阮笛。但此时已经晚了一步,阮笛早已经追到公公,跟他一块儿去皇宫面见太后。
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已回到皇宫。太后在里边闭目养神,而阮笛则跪在外边等待。
“公公,太后什么时候见我?”阮笛心中不解。
自己在这里等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太后都没让自己进去,她跪的早已经双腿酸麻。
“放心吧夫人,估计很快太后就宣您进去,太后这个时间喜欢休息。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
公公拿了祁霄贤的银子就是不一样,他眉开眼笑的进入里边,发现太后正在那里喝茶,很明显,刚才公公的话已让太后听到。
太后冷着脸色,看不出他眼里是喜是怒。
“太后娘娘,现在阮笛在外边候着,是不是现在宣她进来?”公公凑近太后,对太后点头哈腰,策躬屈膝到了极致。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太后只是点点头,没有言语,继续闭着眼睛。
公公心里高兴,亲自跑到外边把阮笛扶起身来。阮笛因为跪得太久,差点摔倒在地。
“夫人小心点儿,太后就在里边。”公公对阮笛温和言语,带着阮笛进入内部。
阮笛再次跪在地上给太后行礼,太后没有讲话,只是应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阮笛心里无奈,真不知这女人怎么这么能闭目养神!
“太后娘娘,我是阮笛,不知太后传我过来所为何事?是否明富做了什么不好之事,还请太后明示。”
阮笛很知道太后为什么找她过来。
她的一句话就如同导火索,让太后心里无名的烈火顷刻燃烧起来,好像要把这里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太后用力地拍下桌子,旁侧的茶杯被震的差点摔碎。
“阮笛,你竟然还问哀家发生何事,难道你自己就不知情吗?自己想想到底做了什么无耻之事,作为一个有夫之妇,竟和王爷勾勾搭搭,现在皇族的颜面都被你败坏干净,你让哀家如何面对先皇?他的孙儿做出此等之事,哀家有莫大的责任,但这一切更多是你的不对……”
太后冲着阮笛大发脾气,在她的认知观念里,廖长空是个好孩子,千错万错都是阮笛一个人的错。
“太后娘娘,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误会,跟民富没有半点关系,那件事是有人从中作梗,我和王爷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苟且之事。王爷有那么多的女人,怎会看上姿色平平的我,太后莫要如此看轻了王爷才对。”
阮笛口齿伶俐,但她说的这些话太后一个字都不想听。
“够了阮笛,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今天哀家要是不好好的罚你,哀家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皇太后大声呵斥着,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惩罚阮笛才好。
此刻皇后娘娘正好赶来,她刚巧把太后刚才发火的话听在耳朵里。
“太后娘娘,您做的决定很对,这一切可都是阮笛的错,只要把这女人给惩办,那些流言蜚语自毁消散。何况王爷只是个孩子,都是被阮笛勾引才会犯出如此的错误。”
王皇后把廖长空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她希望廖长空跟着受罚,可更清楚太后宠溺廖长空,并不会让廖长空跟着有事儿。
太后眯了下眼睛,觉得王皇后说的很对,一切确实都是阮笛的错。
阮笛心里气愤,这个时候她怎能做沉默的-羔-羊!
“太后娘娘,您这样的做法实在不妥,您贵为一国太后,如果真的鲁莽行事,岂不是还不如那些市井刁民?”
阮笛的话让太后震怒,旁边的王皇后当即愤怒的指住阮笛的鼻子。
“阮笛你好生大胆,竟敢这样跟太后说话,太后这等身份怎能跟那些市井刁民相提并论?”
“皇后娘娘为何不可?太后娘娘身份是尊贵,但如果人不讲理,那跟那些刁民没什么不同。正所谓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皇帝的臣子们犯错,也要调查清楚,哪怕是民间的百姓做了偷盗或是抢劫之事,也会依法查办,只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才会做出判决。
但敢问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你们可有十足证据?不过是一些事情谣言罢了,我也可以花钱找银子散播谣言。”
第908章 据理力争
阮笛的口才极佳,对着皇太后和王皇后说了很多讽刺的话语,把王皇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儿。
“太后娘娘,你别听这个女人说胡话,根本就是她不对,是她在这里故意颠倒是非黑白。我建议把她就地正法才对!”王皇后说的咬牙切齿,她只想让阮笛现在就去死,好好的搓搓廖长空的锐气。
更要让天下万民都知道,阮笛和廖长空有染之事是真的。
“哀家觉得她说的很对,不管是谁犯错都要有确凿的证据。虽只是流言蜚语,但已经造成难以遏制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