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耳朵的图图
二楼包间的白衣男子只扫了她一眼便移过视线,朝众道士冷冷道:“我先走了,晚上再来,你们蹲守在这里。”
众人点头,白衣男子刚想从窗户离开,底下的几句话让他愣在原地,瞳孔猛地一缩。
“小二,给老娘上四盘鸡肉,要红烧的,清蒸的,还要烤的,再来一碗鸡汤!”
众食客诧异的看着女子,这么喜欢吃鸡的还是第一次见
女子说完便跟男子坐在一楼等待食物,两人说说笑笑。
而白衣男看向笑魇如花的女子,忽然笑了,眸中隐约可见水雾。
他没说话,直接运气轻功下楼,落在女子身边,紧紧盯着她。
“吓死老娘了”女子被吓了一跳,拍着心脏看向来人,想骂几句,可待看到他的脸时,愣在原地。
旁边的男子挑眉看着相视而看的俩人,眼神逐渐变得暧昧。
女子见自己看他看愣神了,立马慌乱的移过视线,小声抱怨道:“青天白日从天而降,也不怕吓到人,谁家的公子这么没礼数!”
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又不是没经历过,吓什么?”
女子噎了噎,起身不去看白衣男子,拉着她的同伴就走,“今日不想在这家吃,傲傲我们去其他地方!”
她话落,身体便腾空了,白衣男子打横抱起她,运气气功朝门外飞去。
“傲傲”站在原地无语的看着他们,“哼重色轻友的家伙,不过,那就是小灵朝思暮想的某某吧,嗯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得,不跟姐吃,姐找姐的美男们去了!”
白衣男子抱着女子穿梭在屋顶,视线一直牢牢锁住她。
女子下意识的抱着他,不去看他,口中骂道:“你谁啊你,没事就抱人家姑娘,懂不懂礼数?”
“我只抱过你,对了,还有一只小白狐,那只白狐很爱闹,脾气不好,特别臭美,胆子还特别小,一年前不知所终,我一直在找它,它丢下了它的“东西”,不知姑娘有没有见过那只白狐?”
“呵,一点儿优点也没有的白狐,要它做甚?”
“它是一点儿优点也没有,可在我眼里它的所有都是优点。”
“哼哼哼,好会说道的花花公子!”女子的视线还是不敢去看他。
男子笑了笑,抱着她来到了一片湖泊,那里静谧,此时就他们俩人。
女子跳开他的怀抱,转身就走。
男子一把拉住了她,紧紧抱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是无法诉说的喜悦。
“你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这么认为,我找了一年,我好想你”
男子紧紧抱着他,语气变得有些颤抖。
“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呵,你认为我还会让你丢下你的“东西”!你好残忍,一年前就这么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折磨疯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狐狸!”男子语气满是幽怨,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你谁啊,你有病吧,你放开我!”女子皱眉使劲挣扎着,可男子力气实在是大,挣扎不开,伸出右手五爪成勾,下一秒长长的指甲从指甲缝里升起。
快速的在男子背上挠了一下
男子吃痛,放开了她。
女子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都说了你认错人了,你的那只小狐在一年前已经死了。”
男子垂眸一笑,慢悠悠的拿起佩剑,看着女子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女子呆愣住了,一时间没了反应。
男子笑着看着女子,又在自己腰上划伤口,还有大腿上,血淋淋的伤口血立马涌了下来,原本的白衣只剩下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女子回过神,眸子变得愤怒,眸底深处浮现心疼。
“你疯了?!”
男子勾了勾唇,“恩,我是疯了,为了一只臭狐狸疯了。”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腰,“对了,这伤口挺深,大夫都没发治,我应该要死了吧,也好,可以去地下陪我的臭狐狸了。”
女子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停脚,咬了咬牙,转身大步走到男子身边,划破自己的手掌把血喂给他。
“你真是个禽兽!不止是个禽兽还是个疯子!”
血入喉,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男子突的一把拉过女子,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唔唔唔唔”
男子不管她的挣扎,越发霸道的加深了这个吻,口中还残留她血的甜腻,四片唇交织在一起,旖旎的气息萦绕在俩人周围,浓浓的情愫在俩人心底升起。
这个吻过了好久,直到女子喘不过气,男子终于放开了她,他抱着她,眸底深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深情的呢喃:“求你以后别离开我了好么,我爱你。”
那三个字在小狐心里搅起了一片涟漪,她推开道士,问他:“你都有了那个女人,还来找我干嘛!”
道士满脸的问号,“哪个女人?我除了你还有谁?”
“就是那个臭女人,她趁我虚弱把我打成重伤,还跟我说,你跟她娃娃都有了,而且还有好多个。你个禽兽,我不想在看见你!”小狐撇着嘴巴,满脸的委屈。
那个臭女人打了她以后还把她扔进河里,要不是恰好被小鸟所救,她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
道士愣了三秒,而后抱着肚子爆笑出声,他笑得牙龈都能看到。
小狐气鼓鼓的盯着他,“臭道士笑什么!”
“噗咳咳。”道士一把搂住小狐,戳了戳它的脸,“真是只傻狐狸,她骗你的,我从来没正眼看过她,我只喜欢你。为了这个你就不来找我?你说你是不是傻?我每天都给你做好饭菜等你回来,你算算你少吃了多少顿鸡肉?”
小狐听完愣了三秒,随后撇着小嘴,脸色忽明忽暗,怒道:“该死的臭女人,竟然骗我!”
一会又心疼的吞着口水,“好多顿鸡肉呢你做的最好吃了,其他人做的都很难吃”
“噗”道士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后补上,用一辈子来偿还可好?”
“可妖长生不老啊,你是人会死的。”
“我喝了你的血,能与你拥有一样的寿命,傻狐狸!”
“你才傻,你在说我傻,老娘就跟你拼了!”
“噗来来来,傻狐狸!对了刚才内该死的男人谁啊?”
“他就是小鸟,小鸟喜欢变化男人的模样出来玩”
“哼哼,这样最好,要不然我会”
“怎么样?你要敢动她,我就挠死你!”
“来来来,傻狐狸!”
湖边一对男女在尽情的打闹,仿佛天地只剩下彼此,在也容不得他人,依山傍水间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画卷。
五日后,一所竹屋内,夜晚传出一阵阵女子恼怒的声音。
“你个禽兽!没日没夜没完了是吧!我好疼!你干脆吃了我算了,我也不想被你天天折磨!”
女子话落,响起一声磁性的男声:“呵,我的小狐现在养肥了,可以“吃”了,不过,我是在“吃”啊”
“唔唔唔禽兽”
(完)
第两百四十六章 沐清的故事(2)
药谷那些所谓高超的毒术,都是用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来试毒,炼制,尤为男人最多。
谷里有一间暗室,那里放着数百大缸,还有数不尽的制毒药材,那些人被放置在药缸里,忍受着各种毒物的摧残。
七步断肠草,穿心莲,弹指醉,葬魂骨,傀儡香等等一些沾之丧命的药物,都是用人来炼制。
一些已经制成的毒,那些女弟子为了药性更加猛烈,试毒的药物也添加的越发多。
她们用药吊着那些人的命,不让他们死去,只为了她们的毒术。
她们有着美丽的外表,手段却残忍的令人发指,她们每个人都被曼陀灌输男人忘恩负义的思想,不得与男人相爱,否则便会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
她们坚信着曼陀的荒谬言论,视男人为无物,把他们当成畜牲般对待。
为了钻研缝合之术,她们把人的四肢砍掉,内脏活生生的挖出来,在与之缝合,如若那人受不了死掉,那便抛弃,像畜牲般扔到后谷,洒上几滴化骨水,死无全尸。
数以万计的人在药谷结束生命,那些人没有任何过错,只因女弟子缺少试毒的人。
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刚成亲的夫妇,初为父亲、母亲,几岁的少儿,甚至几个月大的婴儿,通通被折磨至死。
只因那些美丽的女弟子,想尝试各个年龄药物的用量。
她们的外表绝色,心却冰冷至极,嗜血的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或者说她们根本没有心,循着曼陀荒谬的教导,把人命当成蝼蚁,毫不留情的践踏。
而他就是在这么一个肮脏、恐怖的地方长大。
暗室那是个比炼狱还可怕的地方,无论白天黑夜,总会从那里传出一阵阵如同厉鬼般的嘶吼,那里除了女弟子,其他人不得而入。
小时候他不懂事,抵不过好奇心,趁着众人入睡,去过那里一次。
至今那副如同炼狱的画面依旧记忆如新。
暗室残肢遍布,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那次他看到了诺大的房间里放着几百个药缸,男人、女人、少儿、几百人被放置在其中。
而那些人身上没一处是完整的,有的人身上全是一个个恶脓,正流着青色的脓。
有的人他们的手、眼睛、耳朵被割了下来,面目全非。
有些人身上的肉如烂泥般不停的掉落,白森森的骨头都能看见,他们却没有死,如一堆烂肉被堆在角落。
还有些人他们的下半身没有了,上半身被放在药缸里,苟延残喘。
他惊恐的一一扫过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好的,他们看见他,嘶吼着咆哮着。
不是让他带他们出去,而是让他杀了他们,他们眸中带着疯狂的求死欲望,没有一个有一丁点儿想活下去的念头。
那时的他被吓的跌到在地,颤抖着身子恐惧弥漫全身。
那时他知道了原来禁室是这么一个惨无人道的地方,原来药谷这么恐怖。
他们都是活生生人!那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此时却如同畜牲般对对待。
他们到底受到了什么摧残,竟然这么疯狂的求死。
同时他也明白了,他是幸运的,他只是沐雪儿的试毒人,而不用像那些人一样。
他颤抖着身体跑了出去,身后是那如同厉鬼般的嘶吼,那些人在咆哮,在骂他,说为何不杀了他们,他就好像是一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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