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被挖墙角了! 第218章

作者:焱熙 标签: 长篇言情

控全都删掉了。

他告诉自己,这就是天意,说明他跟顾云憬两人没有缘分。

明明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下班后,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了一品东尚。

这是国内最顶尖的私人高级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只有极少数上流社会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总……总统先生!”临时接到通知说是傅斯年已经来了,会所的经理赶紧带领着手底下的人出来迎接。

“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一点私事,不必惊动众人,”傅斯年双手插兜,眼神里带着倨傲,“听说梁白庭在这里,他在哪?”

“太子爷是我们这里的v会员,他现在应该在私人定制房间里打斯诺克。”经理诚惶诚恐地回道。

傅斯年看着前方,只说了两个字:“带路。”

“是是,我这就带您过去!”不敢对他有所怠慢,经理点头哈腰地应着,在前面引路,将他带到了梁白庭的房间门口。

他正要敲门,却被一旁的徐勇楠止住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去做别的事吧。”

经理看了看傅斯年,然后赶紧点头:“好好,请问总统先生想要喝点什么呢?我们马上去准备。”

傅斯年抬起手,做了一个不必的手势,接着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便径自开门走了进去。

“哇,这……这不是……”里面几个玩斯诺克的公子哥听到声响,朝门口的方向看过来,见是傅斯年,顿时吓得有些失语。

对比他们,梁白庭倒是要平静很多。回头看了傅斯年一眼,他又转回身,继续玩起他的斯诺克来。

傅斯年也不含糊,直接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然后递到徐勇楠手上,接着他又将袖扣解开,边挽衣袖边朝着在打斯诺克的人走去。

徐勇楠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阁下这是要找梁白庭谈事情,于是将这里的闲杂人等全都清理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傅斯年、梁白庭和徐勇楠三人。

“跟我比一场。”说话间,傅斯年已经拿起了一旁的一根球杆。

“筹码?”梁白庭不以为意,瞄准白球,往一颗红球打去,两颗球在桌面上奔跑了一阵,最后,红球稳稳地落入袋中。

“赌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傅斯年回道。

“没兴趣。”想也没想,梁白庭便拒绝了他。

“我只是在通知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先来,还是我?”傅斯年强势地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梁白庭这时才直起身,盯着他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你会找斯诺克?”他的语气里略带一些嘲讽。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政治和格斗方面外,其他方面都很小白。

“略知一二。”傅斯年把领带松了一下。

“好,既然你想挑战,那我自然奉陪到底。我就让你先来好了,免得说我欺负我。”梁白庭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其实这个赌注也好,等他一会儿赢了,他一定要问问他,到底对顾云憬是什么感觉。

“那我就不客气了。”傅斯年倒也不谦虚,在徐勇楠摆好斯诺克后,便俯下身,认真地选择了一个目标,就开始用力把球杆击了出去。

台面上,红球被打乱,其中一颗红球沿着边沿滚落,最后稳稳落入袋中。

这家伙是真有这样的实力,还是仅仅只是运气好?

梁白庭在一旁看着,双手抱胸,有些摸不准。

直到傅斯年一连进了六个球,他才开始认真到,这个家伙原来是有备而来的!

可是现在意识到这里已经太晚了,因为接下来的每一个球,傅斯年都打得很稳。直到看到最后一颗球入袋,他都没有摸过一下球。

“我赢了!”傅斯年举起球杆,平静地宣布。

简直奸诈!

梁白庭心知被他骗了,却也无话可说,有些负气地扔下球杆:“你想问什么?”“顾云憬,”傅斯年随意地坐在斯诺克桌上,“我要知道,那天你跟顾云憬在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206章 206 强吻总统先生

“我以为你在一个月前会来找我问这件事,”梁白庭拿起放在一旁的高脚杯,把玩般地轻晃了一下杯里的红酒,“我等了你几天,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等到我已经几乎快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的时候,你为什

么又突然跑来问我呢?”

“作为手下败将,只有我向你提问的权利。”傅斯年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打算。

一听“手下败将”这四个字,梁白庭就更不爽了:“我只是太轻敌了,低估了你的实力,换我来打第一杆,未必会是我输!”

“愿赌服输。”傅斯年只冷冷地抛出四个字。

这个男人!他最看不惯他的就是老是这样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梁白庭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将那晚发生的事情毫不夸张地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妹妹设计的那段,他选择了自动跳过。

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傅斯年微皱起眉头,他说的话跟洪宝玲那天讲的确实十分吻合。洪宝玲为了她的好友,倒是有说谎的可能,但是梁白庭不一样,以他的个性,没有谁能收买他。

更何况,他心里很清楚,梁白庭对顾云憬有好感,而且梁明君还是他的妹妹,所以于公于私,他都没有说谎骗他的必要。

“你到底对云憬是怎么想的?”梁白庭很不解,过了这么久,他又突然来问他那件事情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傅斯年直起身来,径直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不要再去招惹她!”梁白庭放下酒杯,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伤她已经够多的了,就算为了她好,你也该放过她,不要再去跟她纠缠不清了。”

傅斯年的背脊僵了一下,插在裤兜里的手青筋暴起:“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