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440章

作者:李不言 标签: 长篇言情

陆先生可谓是很懂陆太太了,清晨陆太太起来,下楼见陆先生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查看什么,微微来气,说了他两句,无非是让喊她起床的,怎就没影了。

一侧佣人闻言个个低头浅笑,笑看此景此情,沈清见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至苏幕下来笑眯眯望着她道;“晨间还在说你今儿一准数落他,果不其然。”

此话一处,沈清羞红了脸,瞪着陆景行半晌言语不出一句话来。

半晌之后陆先生才笑眯眯的给陆太太捋毛;“清晨的枫叶林自然美,但倘若夕阳余晖洒落下来照在红彤彤的枫叶上应当会更美,阿幽何不约着母亲傍晚去看?”

“杜十三曾写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可见傍晚赏枫叶也是一番美景不是?阿幽何苦较真?”强词夺理,能言善辩,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这些词语来形容陆先生这场张嘴都不为过。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很喜欢枫叶变红的意境,那句霜叶红于二月花更是成为传颂千年的名句,m国南北各地枫叶红的时间不大相同,红的最早的应当是首都檀山枫叶,红在阳历九月。

最晚的应当是江城,直到十一月中旬才会变红,江城市周边的枫树,银杏树林经霜露催色,丹霞一片,彰显风姿,枫树红叶灼灼夺目。

枫林尽染,秋风红叶,尽是美景。“陆先生如此博学多才,想必也知晓霜重色愈浓这个说法,”陆太太不甘示弱,若说比起肚子里的墨水,二人似乎都不太差,路线神能义正言辞同你说教,陆太太亦能强词夺理辩驳。

闻言,陆先生笑了,一本正经道;“傍晚母亲陪你看停车坐爱枫林晚,清晨我陪你看霜重色愈浓。如此一来阿幽可以占尽了便宜,”陆先生笑意沛然。

见自家爱人还想言语什么,男人大气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去吃点东西去吧!吃完喂喂你的狗,不然叫唤的我心烦,”

看看,多有面子?安排的事事巨细,真是气人。沈清气呼呼走后,苏幕笑意融融坐过来,看着陆景行道;“难怪清清不喜你,就你这德行,谁能喜的起来。”

陆景行闻言,抬头看了眼自家母亲,而后微启薄唇,语气淡淡道;“不碍事,我喜她就够了。”

清早起来,夫妻二人之间关于枫叶的讨论就此结束,陆先生强行结束此话题,气的陆太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夫妻之间,有些情趣才是好事,若真如同那丫头性子似的,还不见得憋死谁呢?

不好不好。

傍晚时分,沈清与苏幕二人相携前往后院枫林之地,陆先生原意是想跟随,却无奈公事缠身走不开,唤来徐涵与南茜远远跟着。

自古关于枫叶的诗句数不胜数,但若是嫩更让人随时随地朗朗上口的应当也只有那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了,婆媳二人一路浅聊着到了目的地。

不得不说,沁园真的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有山有水有美景,一年十二景它一样都不缺。

这日晚餐过后,苏幕见陆景行回来,道了句回总统府,陆景行安排专机送人回首都,临走时,苏幕伸手拍了拍沈清的手,一切言语止在喉间。

许多话语想说不好说。

毕竟婆媳关系摆在那里。

“生活七景,人生百态,阿幽好好过,”这句好好过,包含了她所有想说的话语。

人生百态,是好是坏皆有定数,唯一不变的除了己心别无其他。

苏幕的话语,带着浓浓的厚重之意,沈清懂。

好好过,她也想啊!可陆景行身处高位,众多身不由己的时刻,她若好好过心该有多大?

次日清晨,让陆先生觉得最为心塞的事情莫过于陆太太来了例假,晨间起她急忙忙起身,还没来得及跟进去,只听浴室某人唤他去更衣室第二个抽屉拿东西,抽屉一拉开,陆先生不爽了,原本没睡好脸色已是难看,这会儿简直黑的跟锅底似的。

原以为回来能好好温存温存,哪里知晓人算不如天算,怎就没算到陆太太大姨妈呢?

早知如此,他昨晚不得狠狠将人捏圆搓扁?

气,实在是气。

真真是气的心肝脾肺都挤乎到一起去了。

某人坐在卫生间良久都未见其人,便唤了声,声响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纸质盒子“飞”到自己眼前,陆先生气的没了好脾气,连卫生用品都懒得给人送,打开门,伸手扔过来,妥妥的砸在了沈清脚下,让她格外蒙逼。

心道,招你惹你了?大清早的。

收拾好出来,见男人躺在床上单手掩面,某人迈步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男人不动如山。

“陆景行,”她轻唤,话语柔柔。

“陆景行,”她在唤,依旧未回应。

见此,某人也不同他一般见识,乖巧的爬上床贴着某人准备在睡一觉,可才将将贴着某人肩膀睡下去,只听一声郁闷声响起,硬邦邦的语气道,“离我远点。”

陆先生气的这会儿郁结之火在心里游走着,游的没了好脾气,见人贴着自己,更是没了好脾气。

起先,沈清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半撑着身子静静看了他会儿,确认自己耳力没问题之后幽幽问到,“大清早的,我招你惹你了?”

什么毛病?清晨起来天未亮就拉着张驴脸给谁看。

见他依旧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陆太太来气了,伸手一掀被子,不碰就不碰,稀罕你?

陆先生想,她是没招惹自己,可她例假招惹自己了,思及此,陆先生来气了,翻身将某人压在身下恶狠狠道,“要你的时候总找借口让我停,这会儿大姨妈来了,你当真是想让我守活寡?饿了几十日,就给我塞个牙缝是吧?”

闻言,陆太太懂了,这男人,真是……,罢了罢了,不能想,想多了头疼。

素来知晓陆先生在床事上没节制,这会儿来大姨妈,她也不愿啊可有何办法?

某人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轻笑着安慰男人,“又不是天天来,一个月也就一周而已。”

“恩,恰好我一个月也就修一周而已,”男人没好气应允。

“好了啦!小家子气,”陆太太微抬头,在男人薄唇上落下一吻,无关乎撩拨,再说,她这会儿可没这个胆子去撩拨陆景行,不然回头泛起混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陆先生闻言,重重一声叹息,难受,是在是太难受。“上辈子欠你的,”陆景行没好气的轻啃她脖颈,话语中满是无奈。

“恩,所以你这辈子来还债了,”某人笑兮兮的靠过去,伸手搂着他精壮的腰肢,靠着他臂弯缓缓蹭着,男人仰躺在床上,一抬手将人圈进怀里,伸手摸了摸她脑袋,话语柔柔道,“睡吧!拿你没办法。”

“换下来的衣物洗了?”陆先生仰躺于床上闭着眼睛问道。

“扔垃圾桶了,”某人嗓音细如蚊蝇。

闻言,陆先生抬手搭上眼帘,想掩饰什么,心想道,他的太太是个聪明人,怕佣人看见弄脏的内裤,她有的是法子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