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名指的束缚
善大嫂子歇了口气继续道:“这次参加比试的四个人,都是镇上酒楼的掌勺大师傅,你在镇上闯出点名堂,其他几家的生意难免受到影响,这次怕是来者不善啊!”
夏月初细细看过比试邀请帖,笑着说:“承蒙人家看得起我,挑战帖都下了,我若是不参加,岂不让人笑话我胆小怕事?”
“若是公平比试,我也不这么担心了,但他们在镇上关系多、人脉广,亭长和那些乡绅员外都有交情,难道你还指望他们能让你赢?”
夏月初却并不担心,前世这样的比试她参加过不少,暗箱操作也见过不少。
但很多时候,赢并不是唯一的目的,参加比试也是宣传自己的一种手段。
她正为自己没有一个更好的机会在镇上扬名,如今好比瞌睡来了个枕头。
“嫂子不用担心,在家吃个饭再走,帮我捎个信儿回去,五月初五,我会准时到场的!”
125赛前准备
当着善大嫂子的面儿,薛壮并没有说什么。
把人送走之后,他才皱眉道:“这比试明显是冲着坑你去的,你何苦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不去等于在全镇面前认怂,去了就算输了又如何,几个人里我年纪最小,资历最浅,赢了我有什么光彩的?倒是给了我一个亮相的机会,我还巴不得呢!”
薛壮闻言蹙眉不语。
夏月初却道:“我这两天胳膊总觉得还有些酸胀,要不你还是帮我把筋揉开吧!”
“又不嫌疼了?”薛壮见她转移话题,便也没有揪着之前的事儿不放。
“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还是忍一时之痛,一劳永逸的好。”
夏月初说着,搬了个小板凳,背对薛壮在他面前坐下。
薛壮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搓着手指道:“你想好了?等会儿喊疼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夏月初点点头,已经做好了忍耐疼痛的准备。
但是这疼痛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让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地想要躲开。
薛壮的手像铁钳一样捏住她的肩头,让她无法脱离掌控。
另一只手,顺着经络的走向一路揉捏过去。
他按压的每一个点都是夏月初的痛点。
逃脱不开就只能咬牙强忍,下唇早就被咬出血来,层层叠叠不知被咬出多少伤口。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住滑落,滴在衣襟上,很快就晕染出一片潮湿。
泪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双眼,单薄的身体在薛壮手下轻轻颤抖。
薛壮手下感受到她的颤抖,忍不住又放轻了两分手劲儿。
两侧肩膀和手臂都捏完之后,夏月初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额头,前襟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
嘴唇都已经被咬得麻木了,整个人全靠着意志撑着才勉强坐着。
待听到薛壮说结束的时候,夏月初的身子直接瘫软下去。
薛壮赶紧伸手架住她,偏生自己的腿脚又不好使,只得把人揽入怀里,让她靠着缓一缓。
夏月初疼得头皮都发木了,靠在薛壮身上狠喘了几口气,这才渐渐缓过神儿来。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肩膀,虽说皮肉还带着被捏的疼痛感,但是却明显能感受到活动起来的轻松感。
原本肩头和胳膊的酸涩沉重全都消失不见,她试着做了几下颠勺的动作,果然顺畅许多,让她忍不住露出笑容。
薛壮一直低头看着她,见她苍白的面孔上绽开微笑,心脏顿时砰砰狂跳。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夏月初发觉,伸手将她稍稍推开。
夏月初赶紧顺势起身,不好意思地扯扯衣襟道:“谢谢你,我先去换身衣裳,该做午饭了。”
薛壮的本意并不是让夏月初离开,却也没有理由再把人留在怀里,悄悄在心里埋怨自己,刚才干嘛要把人推开。
夏月初根本没有察觉到薛壮的心思,接连几日,她都在思考自己厨艺比试上要做什么菜,该如何在不可能赢的情况下做一个精彩的亮相。
虽然胳膊上被捏得青紫一片,但是筋骨舒展开之后,在夏月初的勤加练习下,刀工已经恢复了前世的十之七八。
夏月初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炒勺,在锅里装上豆子,每天抽出空闲的时间练习颠勺。
薛壮并不知道夏月初心里的打算,看着她每天累得倒头就睡,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他翻来覆去地考虑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拦住要了出门的秦铮,低声吩咐道:“你去县里找一下孙旭,让他想想办法,务必让县令过来参加这次厨艺比试。”
秦铮闻言瞪大了眼睛,急道:“大哥,你疯了么,咱们隐藏行踪还来不及呢,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事儿,孙旭知道怎么做,不会暴露咱们的。”薛壮坚持道,“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大哥,不过是个厨艺比试,就像嫂子说得,其他几个人资历都比她深,就算输了又如何,如今东海府这边风声本来就很紧,这样做实在太冒险……”
“哪儿那么多话。”薛壮不耐烦地打断道,“让你去你就去,告诉孙旭,不用他们偏袒,只要秉公决断即可!”
他对夏月初的手艺有信心,只要没人徇私做手脚,其他人必不是她的对手。
每年五月端午,都是七道河镇开春后最热闹的日子。
周围村子的男女老少,只要是走得动的,基本都会过来凑凑热闹,镇口停着的牛车都能排出老远去。
但是说白了,七道河镇一共就那么大,也没什么新鲜景儿可看,更没有大江大河可以赛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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