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梦公子
平阳王妃正在修剪花枝,闻言不但不担心,反是笑着安慰她道:“身为小叔竟敢对嫂子不敬重,该揍。
此事你无须出面,交给你父王便好,他那人虽不会讲道理,但胜在拳头硬。
锦儿,你来帮我看看,这盆花如此修可还好看?”
婆媳两人怡然自得的修剪花枝,温二夫人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温旭,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旭儿犯了什么错,竟是劳大哥这般教训他。
他若是哪里惹到了大哥,大哥尽管与我说,我和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他。”温二夫人嘴上虽这般说辞,实则却分明在指责平阳王不慈。
“真是放肆!怎的,你是王爷便可不分青红皂白的殴打侄儿?
我这便进宫询问太后,天下可有这番的道理!”蒋氏怒拍桌案,起身便要下人去备车入宫。
平阳王将温旭扔给他们后,只冷冷扫了她们一眼,语调沉沉,“敢对长嫂动手,本王没打折他一条腿便已是开恩。
你们想去何处告便去何处告,以后若是再有此事,本王依旧会揍他。”
平阳王面无表情的撂下几句话便甩袖走人,蒋氏和温二夫人一时面面相觑,待打听到了事情始末,蒋氏气得指着温旭骂道:“好端端的你招惹那个祸事精做甚?
临安乡君是死是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京中众人提起温凉那是赞不绝口,可提起平阳王府三公子最先想到的却是他的外室。
现在又为一个不相干的乡君酗酒生事,她怎么会有这么没出息的孙子。
蒋氏心气难平。
“可就算哥哥有错,大伯父下手也太狠了些啊。”温合宜眼圈泛红,心疼的看着温旭。
温二夫人知晓温旭的心意,她本以为温旭对临安只是少年慕艾,没想到温旭竟当真对那临安乡君有几分感情。
温二夫人心中虽气,却也不忍苛责,只冷冷道:“纵使旭儿有错,也只有父母教训的份,隔房伯父凭什么动手责打,说到底还是没将我们放在眼中罢了。”
温合宜坐在温旭身边默默掉着泪珠,蒋氏和温二夫人都面沉如水,眸中泛着不为人知的冷意。
温凉从宫里回来后,脸色不大好看。
顾锦璃询问下才知,原来建明帝唤温凉进宫只是嘱咐他三位皇子的大婚之日,兵马司要尽心维护治安。
这下顾锦璃也不同情建明帝了,只为这么点小事就唤温凉进宫,他自然不高兴。
其实还有些事温凉没说,建明帝唤他进宫主要是警告他切莫在大婚之日生事。
他知道温凉与傅决不和,可他作为皇帝也是要面子的。
若是儿子在大婚上出丑,他这个做父皇也颜面无存。
就好比英国公世子,就算他有雄才大略,单就掉进脏水渠一事也足够他沦为笑柄。
他能洗掉身上的臭味,却洗不干净臭了的名声。
温凉脸色阴沉,他本还没有闲心理会傅决,现在反是不想放过放过他了。
他眸光微微晃动两下,开口道:“锦儿,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
……
三位皇子大婚,绝对算是空前的盛况。
这一日兵马司早早上街维护治安,确保三顶花轿能够顺利驶过各街。
百姓们看足了热闹,却是为难了一众大臣。
若是三位殿下分开成亲,他们可以挨个恭贺,谁都不得罪,可三个人在同一日大婚,便是在逼迫他们做选择。
而建明帝本就有此意,他就是想借此一看朝中的党派。
即便众人皆知帝王不喜党派之争,可有太多人想要从龙之公,想要一举得到更大的荣华,
既然此事无法禁止,不如索性搬到明面上让他瞧一瞧。
傅凛和傅决的婚宴上众人忙着站队,可最让人意外的是,在朝中宛若透明人一般的二皇子人缘却相当不错。
平阳王府、承恩侯府、宋府、兵部等有权势的府邸皆到了二皇子府恭贺新婚,就连二皇子自己都被吓到了。
那些持中立态度不想站队的府邸都来恭贺二皇子新婚,反倒使得傅凇的婚事显得格外隆重热闹。
再加上傅凇的婚事有沈皇后操持,他的大婚之礼竟不比傅凛傅决差上半分。
建明帝在宫里待的提心吊胆,直到听人回禀,三个府中宾客皆已散去,大婚之礼一番平顺,他才终是松了一口气。
可次日清晨,傅凇三人应携新婚妻子入宫拜见帝后,可蒋欣阮却是一人进的宫,双眸之中隐有委屈。
原来傅决在喜宴上吃多了酒,进了新房倒头便睡,莫说洞房花烛夜,便是现在都没爬起来。
皇子娶亲,喜帕要交到宫中内务府,唯有傅决和蒋欣阮的喜帕未交到宫中。
二皇子妃季寒烟是礼部尚书次女,三皇子妃周倩是吏部尚书府嫡长女,两人论身份都不如蒋欣阮高。
可她们二人是王妃,只有蒋欣阮是郡王妃,身份上就差了一截。
后来英国公世子又闹出了笑话,害得她没脸见人,如今又只有她未与夫君圆房,蒋欣阮一时间都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倒霉了。
拜见过建明帝与沈皇后,三人一同离开凤鸾宫。
周倩嘴角轻抿,笑盈盈的望着蒋欣阮道:“五弟妹看着脸色不大好,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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