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将门嫡妃 第1180章

作者:三木游游 标签: 长篇言情

开阳立刻起身离开,额头满是冷汗。本来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没想到,竟然是细作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作祟!藏得太深了!

不过南宫珩和叶翎倒不至于怪罪开阳,因为在今年之前,他们连端木尹这号人物的存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叶晟和宁蓁当年的遭遇,哪里可能想得到身边被安插了细作?

宋清羽看着云修的尸体,眸中痛色蔓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弟弟早就没了吗……我,我弟弟,都遇上这等事,我娘她怎么能接受?”

南宫珩叹了一口气,拍拍宋清羽的肩膀,“他早就不是云修了,只是一个随时可能会害你娘,害我们的细作,这样的结果是迟早的。你多陪陪你娘吧。”

开阳去搜查云修的房间,找到了一些尚未用过的纸,和写好的佛经,画好的佛像画。

纸上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应该是这次端木尹没有新的指示,或者是,“特殊”的纸已经被“云修”销毁。

叶翎把佛经和佛像画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在其中一幅佛像画中发现了端倪,云修用这幅画传递一个信息:宋清羽身份已坦白,宋氏夫妇并无迁怒。

云修是细作毋庸置疑,他被换了芯子也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若是原本的云修,没有任何理由和可能性成为端木尹的人,且如此训练有素,心机深沉。

不过想来,这应该是端木尹的死士,对他绝对忠诚。

祁妙陪着薛氏散步回来,薛氏脸上带着笑,祁妙手中提了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一些嫩竹叶,是婆媳俩一起摘的,薛氏说晚膳要做一道竹香鸡。

“娘。”宋清羽出现在云修房门口。

“尧儿,修儿呢?你们聊完了?”薛氏笑着问。

祁妙看出宋清羽脸色不太对,心中微沉,她是知道宋清羽带云修去做什么的,看样子,结果不妙。

宋清羽扶着薛氏进门,祁妙把门关上,让薛氏坐下。

薛氏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修儿人呢?”

“娘,对不起。”宋清羽沉声说,“云修他,已经死了。”

薛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久之前才见过的儿子,怎么就死了呢?

宋清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薛氏讲了一遍,薛氏得知她的儿子云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害死,换了芯子,这几年一直是他们最大敌人的细作,暗中给敌人传消息,出卖南宫珩和叶翎,身子一晃,昏了过去……

另外一边,洛璃和洛宇父子俩才用过午膳,见洛宇神色疲惫,洛璃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里面放了专门问风不易要的安神药,说让洛宇喝了好好睡一觉。

“爹也回去休息吧,我等会儿就喝。”洛宇点头。

洛璃起身离开,从外面把门关好,决定再去跟风不易好好道谢。

洛宇看着紧闭的房门,面色倏然沉了下来,端起那杯安神茶,起身,一点一点倒在了房中的花盆里……

第462章 462.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主子,去迟了,司砚斋已人去楼空。云公子每次指定要的那种纸,也全部被销毁。”天枢回禀,“调查过,司砚斋的掌柜原是南楚人氏。”

南楚,那就是宋清羽当皇帝之前就出现过的。

“主子,属下到护国寺那边确认过,云公子送过去的佛经和画像,其中有一些被替换过,但因为没有人翻阅那些东西,所以寺里一直没发现。”玉衡回禀。

“知道了,那两处都派人盯着。”南宫珩说。

开阳进门,身后跟着一个垂着头的小丫鬟,是原本伺候云修的岫烟,这名字也是云修为她取的。

岫烟战战兢兢地跪下,身子都在颤抖,六神无主的样子。

“把云修每天做什么,事无巨细讲一遍。”南宫珩不怒自威。

岫烟声如蚊蚋,“公子他每日只是……”

“大点声!”开阳皱眉。

岫烟身子一抖,“公子他每日多在房中……看书,抄写佛经,作画……也没别的事……”

“近日,云修跟府里什么人接触过?”南宫珩问。

岫烟皱着眉头,“只老夫人,宋公子,宋夫人……”

“确定吗?”南宫珩再问。

岫烟突然瞪大眼睛,“今日……今日早些时候,奴婢推公子到竹林去散步,碰上了洛老爷和洛公子。”

南宫珩眼眸微眯,“何种情形?”

“是……是偶遇,迎面碰上,洛老爷给公子和洛公子做了介绍。”岫烟说。

“洛宇跟云修,可讲了什么话?有过什么接触?好好想,慢慢想,把当时发生的所有事,不管你认为是不是无关紧要,都讲出来。”南宫珩说。

岫烟皱眉,“当时……当时是洛老爷在介绍,公子和云公子只是简单打了招呼,都没说什么,公子素来不爱说话……等洛老爷带着洛公子走了,奴婢也推着公子回去,然后……”

“然后怎么?”南宫珩问。

“然后,公子腿上放着的一本书滑落到地上,奴婢去捡起来,就推着公子离开竹林了。”岫烟说,“奴婢能想起来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事了。”

南宫珩一个眼神过去,开阳让岫烟起身,又带着她离开了。

“主子是怀疑那个洛宇?要不要派人盯着?”天枢问。

南宫珩摇头,“此事不要声张。”话落起身去找风不易了。

风不易顶着黑眼圈,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又是一夜未眠。因为昨日洛宇失忆的针法解不了激起了他浓烈的钻研欲望,别的事不论,他在医道上,素来的信念就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小风风。”南宫珩进门。

风不易眼神迷离地抬头,“干嘛?有事说,没事滚!”

“导致洛宇失忆的针法,好解吗?”南宫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