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厨狂后 第1699章

作者:楚鲤 标签: 长篇言情

“少爷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辰琅身后是一辆精美的马车,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他人也是换了一身衣服,衬得人更是长身玉立。要是闭上嘴不说话,还真有帝都高门人家里出来的贵公子样。

辰琅看执安微微惊讶的模样,炫耀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是辰家唯一的儿子,我爹现在终于将我召来帝都继承家业了,倒是你,”他将执安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假模假样叹息道:“怎么你现在竟落到给人家打杂的地步了?”

执安还在看向他身后的马车那处,辰琅看他对自己的话竟然没有反应,生气喊道:“怎么我说话你都没反应啊,喂!喂!”

执安这才回神,他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那马车后面应该是藏了个人影,而且好像来者不善,怎么这辰家的家仆和侍卫都好似没感觉似得。

“你从何处来?”执安暗自垂眸,复而又看向辰琅,

“我家啊。”辰琅笑嘻嘻凑上来,“怎么,对我家感兴趣啊?想不想去看看,如花美婢,豪宅万顷哦!”

他还是老样子,开口的瞬间这金镶玉的壳子就崩了,露出了大俗之人的内里。

“有人跟着你,你没发现吗?”执安伸手指向那人影所在。

辰家的侍卫倒是反应快得很,执安指出的瞬间就看向那处,但是还是没有那道人影快,不过是在刹那,那人影便闪开了,隐没在房舍之间,逃得无影无踪。

“是,是谁?”辰琅吓得弯着腰,直接躲在了执安的身后。

那几个侍卫交换了一下眼色,拱手向他禀报道:“想来只是宵小,少爷不必惊慌。”

“原来只是宵小啊,肯定是觊觎本少爷家的财力。”辰琅放下心来,直起身来,却听见执安平静说道:“他们在骗你。”

“什么?”

辰琅吃惊地又看向侍卫们,果然看见侍卫们神色迟疑。他这下更不敢离开执安身边了,指着侍卫骂道:“你们肯定是在骗我,我爹说你们都是最好的侍卫,怎么会连个宵小都跟不上。”

侍卫们还是抵死不认,不过跟他们也不敢直接怼少爷,只是看向执安说道:“不知这位公子觉得这人影是什么?”

执安挑了一下眉,一脸平静说道:

“是鬼魅。”

“这……”这回答简直让侍卫们哭笑不得,他们确实知道这人影不是宵小,可青天白日的,这位公子开口就说这人影是鬼魅,不也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对对,执安你在岛上学的就是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说的肯定对,那我岂不是被鬼魅缠上了,我得怎么办啊?”

辰琅不疑有他,他在岛上就认识了执安,这家伙师从岛上个老疯子,整日玄乎的很,他当初也想跟着那老疯子学学,但是那老头说他没有慧根,偏不收他,害他磨了好久都没拜成师。

哼,不收就不收,那他就回来继承家业好了!

“我可以给你个符纸对付这鬼魅,不过你得帮我干件事情。”执安循循善诱道。

“什么事情,你说,只要你能保证这鬼魅不来找我,什么我都能办到!”辰琅慌忙说道。

“那好,”执安将手中的大扫帚递到他眼前说道,“就跟你之前常常干的一样,你将这雪扫了,我便将符纸给你。”

辰琅,正是那个他还在师门的时候,为了拜师,主动负责清扫门前的家伙。

“这简单,”辰琅一把将大扫帚拿来,熟练地扫了两下,还说:“这大扫帚还挺称手的。”

“你习惯就好。”执安默默让开地方,而辰琅则是又扫了两下才觉得不对劲:“唉,我现在已经有跟班了怎么还要我扫啊!”

他将手中的大扫帚一下抛到侍卫手上,颐指气使道:“你们,把这雪都扫了,我进去喝口茶,叙叙旧再走。”

侍卫们觉得不妥,问道:“那这赔罪的礼物?”

“一会儿再去送。”他挥挥手,便跟着执安进医馆去了,侍卫们面面相觑,齐齐叹了口气,为首的那位将大家聚过来小声说道:“你们也看到那个人影了吧!”

“身上、脸上都有红色纹样,应该就是船上那个怪人。”

“不过他速度实在太快,眼睛跟得上,步伐却跟不上半分。”

侍卫们纷纷说道。

领头的安慰道:“他就是个怪人,你我皆是凡人,怎么匹敌?这样,先派一人回去禀报老爷,我们继续跟着少爷。”

一人领命,朝着辰家奔去。其余侍卫看着这个大扫帚说道:“难道我们真的要扫雪?”

“你们傻啊!大家都是灵武高手,灵力一挥不就好了。”

领头的如是说道。

大家纷纷点头称赞还是领头的有办法,正当他们几个一字排开,准备用灵力将这雪挥到一边时,便看见少爷又去而复返,从医馆中出来。

“少爷怎么了?”

辰琅气喘吁吁说道:“执安说不许用灵力,不然会惊扰周围,你们就老老实实扫吧!”

侍卫们简直无话可说,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道:“是!”

“乖!”

辰琅看着大家开始乖乖拿着扫帚扫雪,便高兴的回去,他还惦记着自己的符纸呢!

第1547章 赔礼道歉

“这位是?”甘棠看着门口富贵公子,不解问道,“难不成是来问诊的病人?”

“他确实有病,不过药石无救。朱砂在何处?”执安说话难得带着匆忙,甘棠给他抬手一指,他便疾步走了过去,挑了张发黄的草纸,拿出朱砂,用毛笔沾着,在这纸上笔走游龙,一挥而就。

“这是鬼画符吗?”甘棠看着他豪放的画法,惊叹问道。

外边,辰琅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

执安顾不上回答,直接将这符纸折了折,塞进了袖中,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样子,从容地离开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