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153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而且他居然还有脸打上邵家的门来,口口声声要为自家孙子要个说法,胆敢当面骂对小谭谭有大恩的邵毅夫为:“老匹夫”。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谭振华也没对这老头客气,你既然骂得,那我也原样回敬便是,一声“老匹夫”就势脱口而出。

  谢蕴棠显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胆敢当面骂他,而且这当面骂他的,还是个毛头小子,闻言不禁有些不可置信地手指谭振华道:“你,你,你这个臭小子叫我什么?”

  “你什么你?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谭振华,臭小子可不是你这个皓首匹夫、苍髯老贼叫得的!”

  谢蕴棠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而且还骂的这么难听!

  想他老谢家也是衣冠风流人家,其先祖可以一直追溯到华夏东晋时的名臣谢安、谢玄,以及著名女诗人谢道蕴,在奥门的这一支自从在前朝同治年间创立“谢利源”这个名号流传至今,已逾百年,做为谢家当代的家主,道上的朋友们见了他,谁不要客客气气拱手称一声“谢老爷子”?

  今天居然被一个年不满二十的毛头小子当众辱骂,他不禁气得满脸通红,就连指着谭振华的手都哆嗦起来,一边大声喝问:“你知道我是谁么?就敢骂我?”。

  谭振华一声冷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黄金券”的幕后黑手,坑了香江无数百姓血汗钱的诈骗集团首脑,包庇香江通缉罪人的窝藏犯么?”

  “你居然还有胆子敢到香江来骂街,就不怕出门被香江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么?”

  “你以为你今天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就有人样了?便是你今日沫猴而冠,也改变不了你衣冠禽兽的本质!”

  谭振华这骂的损啊,一个脏字没有,愣是把这位号令奥门几十载的谢家家主给骂得呆立当场作声不得,身体抖的便如筛糠一般,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连中风前兆都出来了。

  就连邵毅夫在一旁都听得心惊肉跳。心说好么,一直以为自己新认的这个干孙乖巧伶俐,智计百出,心机手段都是一流的,脾气也好,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笑嘻嘻的,见人就“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叫得可甜了,没想到居然连吵架也是一把好手!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这骂的,太特么的解气了。

  好爽啊,我喜欢!

  不过,这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能不熟么?这可是当年的超白金大神罗贯中先生的名著《三国演义》里最著名的骂架桥段,诸葛亮就凭这几句生生将王朗骂了个心肌梗塞、中风而亡!

  嗯,由此可见,小谭谭的文学功底还是不错的,至少古今中外骂架的手段那是信手拈来。

  心头虽然一阵暗爽,不过面子上他还是咳嗽了一声,故作威严地对谭振华说道:“振华,对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啊?赶紧给老人家道歉。”一边冲着谭振华挤挤眼,那意思,得给这谢老头一个台阶下,要不万一把这老头气出个好歹,还是桩麻烦事。

  不过话虽如此,围观群众只要靠的近点都能看见,六爷的脸上那得意的表情,都要乐出花儿来了。

  然后他又转脸对谢蕴棠说道:“老谢,振华年纪小,嘴上没有把门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谭振华一看邵毅夫的架势就明白了,假装不情不愿对着谢蕴棠拱拱手道:“老爷子,小子刚才一时气急,口不择言,您老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子一般见识。”

  围观群众看这爷孙俩得了便宜又卖乖,不由得都哄堂大笑。也是,这里可是香江,你谢家本来根基就不在此,自家孙子又没管教好,在这里闯下了天大的祸事,连累着在场众人中不少都跟着亏了一大笔钱,本就不得人心,居然还敢孤身打上门来,那被人反杀打脸也是应该的,不值得同情。

  谢蕴棠此时也有些后悔了,暗恨自己听到消息一时冲动,本想跑来泄泄心中之忿,却被这爷孙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当众耍了猴,又吃了个闷亏。

  不过现在骑虎难下,面子上也说不过去,怎么也得最后奋力一搏,挽回些颜面。

  于是他顺着谭振华的话头,就坡下驴,鼻孔里“哼”了一声道:“我不跟你这毛都没长齐的一般见识,我找你爷爷说话。”

  谭振华微微一笑道:“慢着,谢家老爷子,刚才你可说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对付我,而且我也说了,你划下道儿来,我谭振华都接着了。所以,你还是别找我邵爷爷了,冲我来吧!”

  只这番话出口,围观人群中当即就有人暗地挑了大拇指。

  这位谭振华小朋友当真是个人物,面对谢家家主居然能插着腰对骂不说,还敢拦在六爷的前面接下谢家要划下的道来,别的不说,就这胆量气魄就足够傲视同龄。

  此子将来长成,定非池中之物啊。

  看来,让自己家的小辈和他多亲近亲近,绝无坏处!

  谢蕴棠闻言一翻白眼,上下打量了谭振华一番,冷笑道:“你?就凭你接的下?”

  谭振华笑道:“接不接的下,谢老爷子不妨说说看,我若不成,再请我邵爷爷出马也不迟。”

  “好,按我们奥门的规矩,凡是有了过不去的结,那就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

  “赌,一局定生死输赢,你可敢接?”

  

第343章惊天赌注

  

  要说听见这个解决办法,谭振华不心虚那是假的。

  世人谁不知道,奥门与摩纳哥的蒙塔卡罗、米国的拉斯维加斯合称为世界三大赌城,其最重要的产业就是博彩业,也靠着这个行业支撑起了一个沙漠和两个海边的小城,并且愈见繁华。

  谭振华重生之前,也偶尔打打麻将、扑克之类的,不过那只限于几位好友之间相互游戏,论起水平来实在业余。

  而前世香江投拍的一系列与赌相关的电影比如什么《赌神》、《赌侠》、《赌圣》之类的,将一众擅长博彩的高手刻画得无所不能,如果世间真有这样技巧如神的高手,小谭谭琢磨着甭管用什么方式来赌,自己都肯定是输定了的。

  但是刚才他已经放出了豪言,接下了谢蕴棠划下的道儿,如果一听说是要开赌,马上就怂,这也实在太没面子了,好歹也得先把这个场面撑下去,就算自己实在不行需要邵六爷出马,那也好歹得先试出这谢老头儿的底牌。

  于是他故作高深地微微一笑道:“既然要赌,不如谢老先生先说说咱们赌点什么。”

  既然刚才已经向这老头儿道了歉,甭管是不是真心,那就算在面子上已经揭过了那一出,所以,他连称呼都显得客气了些。

  谢蕴棠听见谭振华说话的语气有点放软,只道自己提出的这个方法让对方心虚,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便冷哼道:“我既然是抱着为我孙子要说法的目的而来,当然不可能和你玩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要赌,必然是赌把大的。”

  “哦?不知谢老先生要赌我的什么,你又打算用什么和我对赌?”

  谢蕴棠“嘿嘿”一声冷笑道:“这次我孙子出事,罪魁祸首就是你谭振华名下的“红旗基金”,所以,我就赌你的“红旗基金”!

  此话一出,满场顿时哗然!

  图穷匕见,谢蕴棠终于暴露了他此行的目标,打的竟然是谭振华的心头肉“红旗基金”的主意!

  他可真敢想啊,居然想用这种要挟的法子,来抢到“红旗基金”,看来此人过去同样的事情必定没少干。

  顺着这么一想,他孙子能做下那个天大骗局也不稀奇,家教使然么。

  想来,这谢家在奥门诺大的家产,其得来的过程,定然也充满了这种巧取豪夺。

  谭振华闻言也是一愣,他实在没想到,这谢老头的胃口居然那么的大,不过,随即便也是“嘿嘿”一阵冷笑道:“谢老先生好大的口气,要我的“红旗基金”?你可知道,“红旗基金”现在值多少钱,我谭振华又在其中占了多少?”

  谢蕴棠也回以“嘿嘿”冷笑道:“红旗基金,以今日收市的价值计算,大约值四亿三千万美金,你谭振华在其中占了90%,也就是大约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我说的可对?”

  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不少人都暗暗咋舌。

  按照一般的想法,见到邵毅夫收谭振华为义孙,大多数人首先想到的一定是这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拍爽了邵六爷的马屁,抱上了这根全香江数得着的粗腿,从此可以飞黄腾达。

  可直到这个数字报了出来,大家才终于闹明白了,原来,这谭振华根本无需抱什么人的腿,因为啊,人家自己就是一根金光大粗腿!

  这可是1982年的3个多亿美金啊!是石油价格只有10美元一桶,黄金价格只有不到400美元1盎司的1982年!

  谭振华向一直站在人群中的郭钊德望去,见到后者冲他微微点了点头便知道,这谢老头报出的数字应该是没错的。

  “红旗基金”虽然是支私募基金且没有向公开市场开放,但它现在是全香江金融界最当红的辣子鸡,其每一笔买进卖出都成为整个金融市场关注的对象甚至可以说是风向标之一,所以有心人能统计出来也不算稀奇。

  既然谢蕴棠能准确的说出这个数字,显然是事先经过了周密的调查,谭振华便点点头道:“那么,不知道,谢老先生又想用什么来对赌我的这3亿8千7百万美元?难道用你“谢利源”在奥门的字号么?”

  说到最后,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淡淡的嘲讽之意。

  如果谢蕴棠真的敢这么答的话,那接下来谭振华能用唾沫星子把他直接喷到死,题材都是现成的,这什么“谢利源”都在香江臭大街了,还敢说自己值那么多钱,那不是找骂么?

  不过,谢蕴棠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大吃一惊。

  “我用一张奥门的“赌牌”跟你对赌!”

  此言一出,满场顿时再度震惊哗然!

  因为啊,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奥门的“赌牌”,那可真应了一句话,就是千金易得,一牌难求!

  自从1847年,奥门当局宣布赌博合法化以后,便揭开了博彩业发展的序幕。而自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奥门的博彩业便改由政府与娱乐公司签订合约,实行专利经营,经营者必须向政府缴纳博彩税,依约经营。至50年代后又重新修订了博彩业的管理办法,并公开竞标赌业管理权。

  到了1961年10月,由何鸿森联合另外几位香江大佬合组的“何氏奥门旅游娱乐公司”竞标成功,获得赌业管理权并可独家垄断经营到1997年,这也是世人所知的唯一的一张博彩业牌照,俗称“赌牌”。

  当然也有一个懵逼的,就是谭振华,他根本不知道这“赌牌”是个啥,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邵毅夫。

  邵毅夫闻言也皱眉,这世人所知唯一的一张“赌牌”他当然知道在谁的手里,这可就奇了,既然“赌牌”只有一张,那谢蕴棠口口声声所要拿来当赌注的,又是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能拿个假货来应付差事吧?何况,那唯一一张“赌牌”的拥有者,就在现场呢!

  于是他转向场中另外一位面相有六十多的老者问道:“老何,这是怎么回事?他哪来的“赌牌”?”

  这位邵毅夫口中的“老何”,显然就是奥门唯一的“赌牌”的拥有者,“何氏奥门旅游娱乐公司”董事局主席何鸿森。

  何鸿森却不忙回答邵毅夫的问题,而是跨前一步,紧盯谢蕴棠道:“老谢,原来那东西竟然落到了你手里!”

  谢蕴棠哈哈大笑道:“不错,那东西就在我手里,你老何想要倒也不难。”

  说罢,他一指谭振华道:

  “就用他手里红旗基金那价值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的股权来换!”

  

第344章两张赌牌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何鸿森点了点头,转脸冲着邵毅夫道:“不错,他手上确实很可能还有一张“赌牌”,而且也很可能是真的。”

  邵毅夫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年你可是联合了咱们香江几大豪门,花费了巨资才拍下了奥门的赌业管理权,也就是所谓的“赌牌”,这可是唯一的一张啊?”

  何鸿森苦笑道:“六叔你说的也没错,不过你难道忘了当年的泰兴?”

  “泰兴?难道?”

  “不错,当年高、傅两位前辈组建的“泰兴娱乐公司”才是奥门真正意义上第一块“赌牌”的拥有者,其历史可以一直上溯到1937年,只不过受到后来动荡局势的影响,赌业不兴,高、傅两家的后人又不热衷此道,所以奥门政府才会在1961年重新订立赌业的管理办法,也才有了我手上的这张“赌牌”。”

  “可是,既然已经重新订立了管理办法并颁发了新的“赌牌”,那么,原先泰兴手里的那张,不是早就应该作废了吗?”邵毅夫不解地问道。

  “实际上并没有,甚至没有收回。”何鸿森苦笑道。

  他随即解释道:“根据“泰兴娱乐公司”当年与奥门政府签订的合约,它这张“赌牌”只要每年依约向奥门政府缴纳足额的“赌饷”便可一直经营至1999年,而这个“赌饷”实际上是根据“泰兴公司”的营业额按比例征收的,换句话说,如果“泰兴娱乐公司”没有经营赌业从而导致其没有营业额,那它也可以一分钱的“赌饷”都不缴。

  “所以,哪怕“泰兴娱乐公司”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再经营赌业,只要公司还在,那它手里的这张“赌牌”就一直都是有效的?”邵毅夫皱眉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所以当年我拍下“赌牌”后,曾经找他们谈过几次,愿意出钱将他们手上的这张“赌牌”买下来,可一是因为他们要价太高,而我当时为了拍下手里这张“赌牌”已经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周转有些困难;二是考虑到他们这张“赌牌”与我手上的还是有些不同的,便未全力争取,只是与“泰兴”约法三章也就随他去了。”

  “哦?这两张“赌牌”有何不同?你又与他们如何约法三章?”邵毅夫问出了所有在场的人心中的疑问。

  何鸿森笑了笑答道:“严格来说,“泰兴”的这张“赌牌”才是真正的“赌牌”,允许它开设并经营赌场,而我的这张,乃是奥门整个赌业的经营管理权,除了我自己的“何氏奥门旅游娱乐公司”可以经营赌业以外,如果我愿意,还可以授权别的公司也经营赌业,不过需要受我管理,当然,这项权利从来没有被动用过。”

  围观群众顿时就都“哦”了。难怪何鸿森对“泰兴”手里这张赌牌不太上心,任其流落在外几十年,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年我与高、傅两家约定,如果他们有意重回赌业,需先通知我,此其一;如果他们想要卖掉这张赌牌,也要先通知我,并征询我的购买意向,此其二;卖的时候如果我出的价钱和别人一样,必须先卖给我,此其三。”

  何鸿森继续说道:“按照我和他们的约法三章,这张“赌牌”,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应该是我第一个知道的才对。”

  “所以,你怎么拿到了这张“赌牌”?”最后一句,显然问的的是谢蕴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