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226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好吧,谭振华得承认,管家的故事成功地吸引了他的兴趣。

  “法老的诅咒”,这是一个他在前世听说过但从来只当成茶余饭后谈资的名词,不过,他一向认为这些神神怪怪的故事里充斥了大量的穿凿附会,所以也没有特意去探究过故事的原委和真假,不过现在他身处故事主角之一的家——这座颇有历史的海克利尔城堡之内,受到了环境的暗示,不由得也起了探究之心。

  “那后来呢?”他问道。

  “1922年的11月5日,霍华德·卡特先生发现了这座不同寻常的金字塔,随即就通知了他的赞助人,也就是第五代卡纳文伯爵,伯爵随后便赶到了现场,并与霍华德先生一同进入了墓穴,在发现了大量陪葬珍宝的同时,也在墓室的墙上发现了这句著名的诅咒,不过,当时他们没有人在意这些,直到几个月后,卡纳文伯爵先生因为左脸的未知肿块住进了开罗医院。”

  管家的声音变得越发低沉,阳光透过城堡上狭小的窗户钻了进来,在他的身前投射出长长的阴影,让整个城堡的气氛都显得阴森。

  “1923年4月15日凌晨,值班护士突然听见了卡纳文伯爵的大声叫喊:“我完了!我完了!我已经听见召唤了……”没等护士赶到他身边,突然停电了,到处变得漆黑一团。5分钟过后,当电灯重放光明时,人们奔到他的床前,只见他极为惊恐地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已经没有了呼吸。”

  “更奇怪的是,后来用X光检查图坦卡蒙的木乃伊时,人们发现在他左脸颊上也有一个伤痕,其形状、大小和部位都与卡纳文伯爵左脸颊上的肿块一模一样。”

  谭振华静默片刻才叹息道:“这真是一个不幸的故事,没想到第五代卡纳文伯爵先生竟然是这个“法老的诅咒”的第一个受害者。”

  管家也随之叹息道:“是啊,他只是第一个受害者。”

  余鹏夏好奇地追问道:“这么说来,还有很多不幸随之发生吗?”

  管家答道:“是的,伯爵之死不过是一连串悲剧事件的开始。不久,在开罗那家医院护理过伯爵的护士也突然死去了,死因不明。曾给图坦卡蒙木乃伊做X光透视的亚齐伯尔特·理德教授拍了几张照片后,突然发起高烧,返回伦敦不久就一命呜呼。此后,伯爵的助手以及参加过挖掘和调查的学者、专家纷纷神秘死亡。另外,还有一位在霍华德·卡特先生陪同下参观过墓室的米国富商在参观完毕次日便发高烧死亡。另一个南非富豪参观完陵墓的挖掘现场后,在归途中从游艇跌进风平浪静的尼罗河中淹死了,在这之后的6年的时间里,就有相关的20多人莫名其妙地死去。”

  谭振华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他身边的余鹏夏则更是不堪,他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那,那么管家先生,我们现在住在这座古堡里,会不会……”

  管家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其实,这个诅咒已经以1929年阿米娜夫人之死而终结,当时她也是被虫子叮蛰而死的,叮蛰的部位也在左侧面颊,而在这之后,再也没有传出有人因为“法老的诅咒”而死去的消息,我想,图坦卡蒙也许已经收割到了足够多的灵魂了吧?”

  见到余鹏夏犹自铁青着脸孔,管家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两位先生,其实我刚才说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为了给我们这座古老的城堡增添一些神秘的色彩,所以,故事中间穿凿了大量经不起考证的事情,比如,伯爵夫人其实是死于流感……上帝,请原谅我刚才冒犯了她的在天之灵,你们如果不信的话,第7代卡纳文伯爵先生的长子,海克利尔未来的继承人,乔治·赫伯特先生明天要来这里骑马,我想,他一定愿意邀请你们一同游览海克利尔庄园的美丽风景。”

  听到这里,谭振华似有明悟,再联想到卡纳文家族中,那被深深烙上的姓氏——罗斯柴尔德,他终于明白了这位大管家今天忽然邀请他们参观庄园的目地,也不由得对明天的会面万分期待起来。

  “这是我的荣幸。”他微笑答道。

  

第523章 新朋友

  

  “埃里克先生,请允许我荣幸地向你介绍我最亲密的伙伴——黑色闪电,来,黑色闪电,和我们的新朋友打个招呼。”

  马厩里,一匹浑身皮毛犹如黑色绸缎般油亮光滑的高头大马神态倨傲地高高扬起了硕大的头颅,斜着眼睛瞟了谭振华一眼,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响鼻,在喷了谭振华一脸的口水后,不屑地转过脸去。

  乔治·赫伯特尴尬地耸了耸肩道:“看来,它不太喜欢你。”

  谭振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擦干了黑色闪电喷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无奈地两手一摊道:“好吧,我得承认,我也有同感。”

  乔治哈哈大笑道:“埃里克先生,我也得承认,看到你们两个都不太喜欢对方,我也就放心了,我还真担心它移情别恋呢!”

  谭振华冲着乔治挤挤眼道:“不不不,乔治,对于骑乘,我有别的爱好,你懂的,对吗?”

  第七代卡纳文伯爵家的长子,乔治·赫伯特先生今年19岁,刚刚从著名的不列颠贵族学校伊顿公学毕业,并考入了牛津大学法律系,算起来还是余鹏夏大律师的校友学弟。

  不过,从他瞬间就理解了谭振华意思的表现来看,学业优良、举止文雅的他,在彬彬有礼的外表下,可也隐藏着一颗狂野的心呢。

  乔治·赫伯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那是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嘴里却说道:“哦,埃里克,你这话可不是一名绅士应该挂在嘴边的。”

  谭振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乔治先生,你是未来的卡纳文伯爵,海克利尔庄园的继承者,所以,你是一名真正的绅士。”

  然后他一指自己道:“你看,我只是一名追逐利益的商人,所以,我不是绅士,而且永远也不会是。”

  乔治·赫伯特摇摇头道:“不,埃里克,我能上牛津是因为我的家世身份,而你能上斯坦福却是你自己的本事,你可别告诉我一个考上了斯坦福的家伙居然还不是绅士,我可不信。”

  谭振华撇撇嘴道:“斯坦福啊,那所学校里能培养出偏执的技术狂、疯狂的CEO或者贪婪的投资客,但就是培养不出一名合格的绅士,嗯,虽然我在那所学校还没待上几天,可我真没见到过任何一个有资格被称之为绅士的家伙。”

  乔治·赫伯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是的,你的观点和我们学校里所有人的观点一模一样,哦对了,他们可不仅仅说的是斯坦福,他们说的是全米国所有的大学。”

  “对,当年我在牛津读书的时候,同学们也都这样说,他们从骨子里看不起那些粗鄙的牛仔或者胡子拉碴的流浪汉们。”当了半天小透明的余鹏夏终于找到了表现自己存在的机会。

  谭振华耸肩答道:“不过,也许社会的进步需要的也不仅仅是绅士,所以,谁知道呢?”

  乔治·赫伯特笑道:“埃里克,你说的也许对,不过,这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年纪应该考虑的问题,我今天可是来骑马的,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吗?”

  谭振华只好悻悻答道:“我可从来没骑过。”然后他转脸问余鹏夏道:“鹏夏,你骑过么?”

  余鹏夏也摇头道:“我当年在不列颠求学的时候,那是一分钱要掰成八瓣花的,哪里有闲钱玩这个?”

  乔治一边挠头一边说道:“这样啊,那好吧,好在我们家的马厩里还有几匹比较温顺的母马,你们可以试着骑骑看,至于我,嗯,我当然还是要和我心爱的黑色闪电在一起,你们要知道,它可是一匹纯血马,根据《总登记簿》的血统谱系记载,它可是三匹祖公马之一“哥德尔芬巴布”的直系后代,而且血统非常的纯正。”

  好吧,乔治的的这个逼终究还是没装起来,什么祖公马,什么《总登记簿》,什么“哥德尔芬巴布”,对面的这两位显然一无所知,这让他顿生知音难求、对牛弹琴之感。

  说话之间,骑师已经帮谭振华和余鹏夏挑选了两批温顺的母马并扶着他们上了坐骑,而乔治·赫伯特则自己动手牵出了“黑色闪电”,并给它上了骑具。

  “黑色闪电”显然非常明白主人今天来的目的,它显得非常的兴奋,待乔治翻身上了马鞍之后,一声长嘶,随即便开始了小跑,而当乔治将身体伏低,整个身体都趴在它背上的时候,它的步伐明显加快起来,片刻之后就开始了疾驰,那身形,当真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了马场的草原。

  谭振华和余鹏夏都是初次上马,哪里敢做什么大动作,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攥紧了缰绳,生怕马儿会错了意,带着他两只菜鸟跑起来,那要是有个好歹,怕不是会摔断了脖子……

  乔治·赫伯特绕着马场里的赛道跑了几圈,过了过瘾,见自己的两位客人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也不由得心中好笑,不过,今天他来,也不光是为了看看他心爱的宝贝“黑色闪电”,他还肩负着重要的使命。

  所以,在过完了瘾之后,他减慢了马速,来到了谭振华和余鹏夏身边。

  谭振华赞道:“乔治,你的骑术真不错,将来有时间,我可得向你好好学学。”

  乔治·赫伯特颇为自负地答道:“是啊,我从小就热爱马术,小的时候,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骑师,在赛马场上与人一决雌雄,想想那就是一件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可惜,我的身份注定了我实现不了这个理想,实在是可惜了。”

  他随即看向谭振华道:“埃里克,你还会在这里住几天?如果我学业不忙的话,倒是真可以抽空来教教你骑马,在不列颠,骑马可是非常重要的社交手段呢。”

  谭振华笑道:“我啊,倒是想再这里多住上几天,海克利尔庄园实在太美了,可是你知道的,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不少时间,而且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斯坦福那里其实早就开学,哎呀,算起来,我连一堂课都没好好上过……你说,他们会不会因此把我开除?”

  乔治·赫伯特神色不变地笑着答道:“这样啊,那就太遗憾了,本来我还想和你们多聊一聊,不过既然你们要走,那就只好下次有缘再见了。”

  三人说笑着,都下了马,将缰绳扔给了前来接应的几个骑师,就在谭振华准备告别的时候,乔治却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哦,对了埃里克,有人告诉我,说“红旗基金”和“港腾基金”都在你的管理之下,这是真的吗?”

  

第524章 口信

  

  呵呵,终于还是来了啊,谭振华心里想着,嘴上随意地应道:“是的,如你所见,“红旗”和“港腾”这两支基金的管理权限都在我这里,当然,我并不是实际的操作者,实际的操作者就待在那座城堡之中。”

  他说完,手指海克利尔城堡的方向笑道:“那个家伙现在正忙得四脚朝天,可没有你我这样的悠闲呢。”

  “这样啊,埃里克,你真是让我惊讶,你应该比我还小一点点吧,居然已经能掌控如此数额巨大的资金,真是让人羡慕啊。”

  谭振华笑了笑答道:“是啊,所以我才说我是一个商人,每天都和这样散发着铜臭的东西打交道,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绅士了。”

  站在他身后的余鹏夏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啊呸!你这家伙,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吧!恐怕在你的心中,所谓的“绅士”,就是一群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而已。”

  乔治·赫伯特却没有赞同谭振华的观点,而是正色说道:“埃里克,其实绅士也需要挣钱的,而且,他们需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才能维持自己的体面。就比如我们家这座海克利尔庄园,当年光是为了凑齐交遗产继承税的钱,我的母亲甚至不得不变卖自己的首饰,就算是我们最后好不容易将庄园保留了下来,每年也得为了几十万英镑的维修费用伤脑筋,要知道,不列颠的法律规定了城堡的继承者每年都必须修缮城堡,以保持其原样,而这笔费用必须自己承担……”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道:“所以,你看,我们甚至不得不将自己的家租给陌生人,好赚取一点小钱以维持我们的体面。”

  谭振华奇怪地问道:“可是乔治,我昨天在走廊上见到了一副画,那位阿米娜夫人应该是你的曾祖母吧,她可是罗斯柴尔德家的人,而据我所知,罗斯柴尔德家族,恐怕是不列颠最有钱的家族之一了,难道他们都不管你们的吗?”

  “罗斯柴尔德?是啊,罗斯柴尔德,埃里克,你既然知道这个姓氏,也知道他们的财富和地位,当然也应该了解一些他们发家的历史,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一个仅仅拥有贵族头衔的远房亲戚做些什么呢?”

  谭振华一时语塞。

  乔治·赫伯特说的,其实他非常能够理解。

  华夏也有一句古话,叫做“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卡纳文家族虽然绝对不能算穷人,不过,他们这类在不列颠帝国大量存在的没落贵族,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眼中,的确也没什么利用的价值,所以,这门亲戚渐渐淡了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乔治·赫伯特今天邀请自己和余鹏夏二人来骑马,并没有那个家族在其身后安排吗?

  “埃里克。”

  他正在思考自己的推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听见乔治轻轻叫了他一声,他抬头看去,却看见这位未来的伯爵大人正满脸不好意思地望着他,仿佛有事要说,却又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谭振华笑了,看来,自己并没有猜错,只不过是这位年少气盛的未来伯爵大人,对富可敌国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么多年来对已经开始落魄的“穷亲戚”卡纳文家族一直不闻不问心怀不满罢了。

  “乔治,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吗?请不用客气,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对吗?”

  “是的,埃里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所以我不得不对你说声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和你一起骑马,我是受了一位长辈的委托,给你带个口信,询问你是否愿意接受一个见面的邀请。对于我怀着不单纯的目的接近你这种非常不绅士的行为,我需要再次郑重地向你道歉。”

  谭振华微笑答道:“好吧,乔治,你已经道过谦了,而我现在表示接受,让我们忘掉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吧,不过,你说的是一位长辈的邀请?”

  “是的。”

  “嗯,那让我来猜一猜好么,你的这位长辈,不会正巧就姓罗斯柴尔德吧?”

  乔治·赫伯特叹道:“埃里克,我得承认,你猜的太准确了,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位长辈,但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他。”

  谭振华再次微笑道:“哦,乔治,你可以回复这位长辈,能得到这次的邀请,我,埃里克·谭感觉非常的荣幸,请告诉我时间和地点,我一定会准时赴约,不过,在这之前,我亲爱的乔治,你不觉得今天早上的运动量很大,而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及时补充能量是非常必须的么?”

  乔治·赫伯特顿时如释重负地笑道:“埃里克,你说的很对,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及时地大吃一顿是非常必要的,嗯,我郑重地向你推荐我们海克利尔庄园最著名的美食——烤小牛排,我想,虽然你们已经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但是这道菜一定还没有品尝过吧?我这就让管家先生去准备,我们可以在我儿时居住过的附堡里共进午餐,我想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哦,我亲爱的乔治,你成功地勾引起了一位……不,是两位来自大吃货帝国年轻人的胃口,所以,你必须为你的言辞负责到底,否则我和我的同伴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

  “振华,你回来了?跟我到房间来一下。”

  谭振华结束了与乔治·赫伯特共进的午餐刚回到了海克利尔城堡,就见到邵毅夫满脸严肃地向他说道,而从这位老人手拄拐杖站在门口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他恐怕已经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

  “怎么了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邵毅夫的样子让谭振华觉得心惊肉跳,他几乎从没见过这位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得非常慈祥的“爷爷”脸上露出如此郑重严肃的表情。

  “你先跟我进屋。”邵毅夫难得地没有直接回答谭振华的问话,而是转身就走。

  谭振华无奈,只好上前一步,搀住了邵毅夫,两人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就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两人,其中一位中年人他认识,正是邵毅夫香江大宅的管家,他不由得奇道:“郑叔,你怎么也来了?是爷爷叫你过来的吗?我觉得郑哥这次做的都挺好的呀?”

  郑叔摇摇头道:“谭少爷,我只是陪同,是这位先生一定要亲自见到你,而他的身份有些尴尬,没有我在一边看着,他在路上不让人放心。”

  谭振华这才转脸过去仔细打量屋里另外的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年轻人。

  这人和谭振华身高相若,大约有1米八左右,身材匀称,看得出来一定是长期保持着大量的运动,肤色微黑,相貌却出乎预料的妩媚……用这个词形容一位男性的确有些怪异,但是,谭振华却觉得用在此人身上无比的合适,对,就是妩媚,那种一颦一笑都让人忍不住遐思的妩媚。

  只是,在这妩媚的面庞上,左半边额头上却有一道醒目的伤疤,那伤疤看着有些年头了,不过,说也奇怪,这道伤疤要换在别人同样的部位,那就得说是破相了,可在这人的脸上,却让他在妩媚中平添了一股英武之气。

  谭振华可以肯定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人,不由得更加奇怪,他问道:“这位先生,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谭振华,请问你是?”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肯定地点点头道:“看来确实是你没错了,振华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宗信。”

  

第525章 缅玉来客

  

  谭振华愣了愣,这个名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的这一愣神,让对面这位名叫黄宗信的年轻人也反应了过来,他不好意思地又补充了一句:“我从缅玉来,谢团长让我给你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