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293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事关重大,谭振华当然有必要对詹诺竹解释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詹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你了,这次的以萨之行,我其实有三个目标,而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我就必须采取一些策略。”

  詹诺竹沉咛了片刻后说道:“你的第一目标显然是完成12架“海鹞”战机配套火控雷达的采购,第二目标也是我们事先商量过的,在可能的情况下,得到EL/M-2021B的全套技术资料以及授权生产许可,这些我都了解了,不过你说的第三目标是什么?难道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收购IAI公司“Lavi”项目的全套技术资料?这个难度恐怕不小吧?你看刚才你提出这事儿的时候,那两位的脸色黑的。”

  谭振华微笑着摇摇头道:“不,詹哥,这不是难度大不大的问题,而是几乎就没可能。”

  詹诺竹愕然道:“没可能?没可能的事情你说的那么热闹干什么?消遣他们么?”

  谭振华道:“在伦敦的时候,我与陈义坚总师交换过意见,“飞豹”战机的研制工作目前进度相当不错,目前气动外形已经基本确定,全金属样机已经开始制作,但是,他们也碰到了一些技术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两项就是飞控和数据传输总线。”

  看着詹诺竹不明所以的表情,谭振华只好解释道:“咱们华夏的战斗机基本是在苏俄体系上发展而来,从歼5到现在的歼八,包括强5轰6在内,莫不如此,而“飞豹”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型自研战机,既然是自研,那么需要突破的技术难关就非常多,比如这个电传飞控系统和数据传输总线。”

  “难道不能基于原先战机的系统发展吗?陈总师他们所可是搞过轰六的,这么大的飞机都能搞定,不会搞不定这架小了一圈的飞机吧?”詹诺竹问道。

  “那是不一样的。”谭振华答道:“就拿飞控来说,我们华夏之前搞过的所有飞机采用的都是传统的机械——液压飞控系统,这类系统需要用机械回路连接驾驶舱和液压回路,而机械式系统由一系列的连杆、绞索、滑轮甚至铰链组成,液压回路则包含了液压泵、液压管、液压阀门以及各种执行装置,飞行员的操纵动作需要通过机械回路传递到液压回路中相应的伺服阀,然后液压泵驱动执行机构操纵飞机的各控制面,在这种系统中,飞行员必须集中大量的精力用来操控飞机,甚至必须为此付出大量的体力,詹哥你自己也会开飞机,你说是不是?”

  詹诺竹仔细想了想后不由得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所以培养一名合格的飞行员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对飞行员的身体素质要求也很高。”

  “再优秀的人其精力和体力其实也是有限的,当他集中精力在驾驶飞机上的时候,也必然会忽略掉其他的一些东西,但现在的飞机,特别是战斗机,随着性能的上升,其飞行包线越来越宽,战术动作也越来越复杂,而且其战斗方式也从最简单的目视发现、机炮打击发展成了需要操作一整套越来越复杂的武器系统,各种雷达、传感器及通讯设备都需要飞行员分出越来越多的精力加以应对,在这种趋势下,传统的飞控系统显然已经无法满足需求了。”

  “所以?”

  “所以才出现了目前国际上流行的电传飞控。”

  “就像你在你的4旋翼无人机上采用的那种?”

  “对比起有人战机上采用的电传操控系统,我那个还真就是玩具级别,毕竟那套系统并不用考虑安全性问题。”谭振华答道:“因为电传操控也有其固有的缺陷,机械——液压系统虽然笨重且维护性能差,但其失效一般都是线性的,有一个过程,相对来说安全冗余较大且有足够的预警时间;但电子器件的失效往往都是突发的,而且一旦失效往往引起整个系统的崩溃,所以啊,要想搞定电传飞控系统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那这个电传飞控的安全性又是怎么解决的?这可是飞机,稍微有点毛病都不行,可是要出人命的。”

  “目前的解决办法是多余度再加备份。”谭振华答道:“简单来说,就是有2套甚至更多独立的控制系统来执行相同的操作指令,当其中的一个甚至两个通道损坏时,飞机仍然不会失去控制,如果还觉得不够,可以保留一套机械液压系统,这套系统只需要保证飞机最基础的飞行能力即可,因此可以设计得相对简单。”

  詹诺竹皱眉想了想,随即展颜道:“我明白了,你大张旗鼓地说想要“Lavi”全套的科研成果其实只是拉了一面大旗,其实真正的目标,就是这个“电传飞控系统”对吗?”

  谭振华伸出大拇指对詹诺竹比了一个大大的“赞”,随即笑道:“答对了,加十分。“电传飞控系统”是我的第一目标,当然,这套系统还必须得到数据总线的加持才能发挥完整的作用,所以那也是目标,当然,如果他们真的肯卖全套资料而且价格也合适的话,我也不介意都买下来。”

  

第708章 倒霉的卢老头

  

  “这么说来,IAI对电传操控的研究已经很深入了吗?他们的技术水平怎么样?”

  “根据我搜集到的情报进行分析,他们的技术水平相当不错。”谭振华答道:“早在60年代末期研制成功的首款战机“幼狮”上,他们就已经采用了双余度的电传操控系统,而经过了这十余年的技术积累,我所知道的是,在他们正在推进的“Lavi”项目上,他们计划采用更先进、更安全的4余度系统并且将非常大胆地取消所有机械——液压备份,而这套最新的系统与米国目前的技术水平非常接近。”

  詹诺竹闻言沉默了片刻才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道:“别人都已经更新换代到第二轮了,可咱们华夏却连第一代的电传操控系统都还没能搞出来,这个差距也实在是……而且以萨是个这么小的国家,土地人口连咱们一个省都比不了。”

  谭振华闻言也是一阵默然,詹诺竹说的是事实,尽管这个事实让他们俩人的心里都非常不好受,却又必须承认和面对。

  想了想,他说道:“以萨这个国家能获得今天这样的发展,其实是与米国人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而且据我所知,IAI的很多技术并不是完全自己独立研发出来的,当初“幼狮”的研发过程中就采用了很多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这次的“Lavi”项目更是在初期就得到了米国大力的支持,甚至连经费都有百分之四十是米国人掏的。”

  说到了这事,詹诺竹不禁起了好奇之心,他问道:“振华,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内幕?我知道你在香江那边搞了一个专门收集和分析航空业内情报的机构,不过他们应该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吧?”

  谭振华答道:“这些事儿啊,其实在米国真的就是半公开的,没那么神秘,而且你不会不知道吧?在来这里之前,我曾经去过一趟纽约长岛,拜访过一个人。”

  “你是说卢赫生?”

  “呵呵,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果然知道,说,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人?”

  “小子别打岔,我知道你去见过这个卢赫生,但并不知道你们都谈了些啥,不过我觉得这么一次礼节性的拜访,他应该不会对你连这么重要的合作项目都说了吧?这也太没有保密意识了,那老头好歹也算是米国航空业内的知名人士了……emmmm,好像也不一定哦?你小子最近和他的宝贝孙女打的火热,难道那老头已经把你内定成孙女婿了?”

  “哎呀死瘸子,越说越不像话了,特么的你居然在监视小爷我的一举一动,这日子没法过了!”

  谭振华佯怒道,不过其实他也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深究,而且他其实心里非常清楚,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默默地注视着他,而不论是他还是詹诺竹,都没打算点破。

  “我特么的得有多闲来管你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不过,你刚才当着别人的面点出了格鲁曼在这个IAI项目中的作用,这样会不会对老爷子有些影响?就凭你刚才对IAI那些人说的内容,他们肯定会去进行一番调查,而MSD可不是吃干饭的,你在斯坦福的社会关系以及你最近的行程肯定会被他们列入调查的重点,那点事儿根本就瞒不住人。”

  谭振华却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事儿会对老爷子有点儿影响,不过么,想来以他的地位,MSD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说是这么说,不过,在他的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有影响才好,这事儿闹得越大越好,因为啊,这正是自己顺手牵羊的招数呢!

  卢赫生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却是当前格鲁曼技术方面的台柱子,这人无论对自己的现在还是将来,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也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挖到的墙角。

  想要挖别人的墙角,那一般来说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自然是挥动自己的锄头,把别人的墙挖一个大洞出来——可按照卢老爷子在格鲁曼当前的地位,想要达成这一目标想必是非常困难的,格鲁曼当前最重要的产品线就是F-14“熊猫”战机,而这一型战机可以说是卢老爷子一手打造的,离开了他,格鲁曼想要找到别人来替代想必得花上很大的代价,是非常不合算的,而且卢老爷子也不是那种不讲情谊的人,格鲁曼对他又一向不错,那么大年纪了还让他一直待在公司总工程师的职位上,要让老爷子主动离开格鲁曼,这事儿的难度就太高了。

  所以只能采用另一个办法。

  一个更简单、直接、粗暴的办法。

  比如,把墙推倒。

  墙都倒了,再挖墙角想必就会容易些了吧?

  不过格鲁曼可也不是个小公司,想要将其推倒,难度系数也不小。

  虽然谭振华知道,这家公司其实逃不过这个最终的结局。

  如果放任历史按照正常的轨迹发展,格鲁曼将在1994年被诺斯罗普吞并并改名为“诺斯罗普·格鲁曼”。

  但是,今年才是1983年,距离那件事儿真正发生还需要等待11年,而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多了……

  所以,等是不可能等的,必须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来给这件事按下“快进”键。

  谭振华当然已经有了如何按这个“快进”键的具体方案,不过在那个计划开始真正执行之前,他也不介意抓住一切机会给格鲁曼添点麻烦。

  比如这次的“泄密”事件。

  想必自己当着几位IAI公司的高层领导的面捅出了格鲁曼公司,必然会让他们对格鲁曼提出抗议的吧?还有一个默不作声其实在米国政坛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布卢门撒尔在场……

  想想都让人有些小激动呢。

  瘸子不是外人,谭振华也没打算瞒着他,所以便将自己的小心思一五一十地对他说明白了,而在听完了谭振华的理由之后,詹诺竹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才来了一句:“卢老头可真够倒霉的,这都还没确定关系呢,就被未来的孙女婿算计了,将来你要是真娶了卢采薇,又不小心被老头知道了前因后果,可得当心他打断你的狗腿!”

  

第709章 晚宴

  

  第二天的谈判波澜不惊,IAI副总裁大卫·犹金斯并没有出席,只有卢里亚·布克斯鲍姆及海因里希·诺依曼带领了一个团队参与,双方洽谈的重点集中在了之前已经达成默契的12部EL/M-2021B的采购合同上,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议定最终的合同单价包含全寿命配件在内为123万美元,这个价格比谭振华150万美元的心理底线要便宜了不少,而且ELTA方面还承诺将在1984年年底之前完成该雷达与“海鹞”战机及“天空闪光”导弹的适配工作,如果顺利的话,全部12部雷达有望在1985年全部交付完成,这可是个好消息,所以谭振华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不过在谈到这部雷达的技术转让问题的时候,卢里亚却支支吾吾地不肯正面回答,显然,这中间还有一系列的关节在沟通当中。不过谭振华并不着急,他相信这一条最后能获得许可的可能性相当的大。

  他之所以有把握,当然是因为在他的前世,比这更先进的EL/M-2032雷达最终都获得了以萨的出口许可。

  其实这事儿也挺好判断的,只要米国那边点头,不论是“Lavi”还是EL/M-2021B,IAI都不介意将其卖给华夏,毕竟华夏与以萨没有根本性的战略冲突,双方甚至都不接壤,完全无需考虑国家安全问题,而且,将技术卖给华夏,肯定可以要个好价钱。

  要知道以萨可是一个“穷国”,目前的IAI,也是一家并不富裕的公司。

  1948年建国的以萨,虽然得到了大量外籍犹太人的捐助,但,其底子还是太薄了。

  这个目前只有600多万人口的小国,地处亚洲西部,亚、非、欧三大洲结合处,国土只有区区2.5万平方公里,而且其中将近一半的面积还是荒芜苍凉的内盖儿沙漠,境内土地贫瘠、资源短缺。

  而更重要的是,以萨与周边接壤的黎百嫩、叙里亚、约单、埃级全都关系紧张,且存在大量的领土争端。

  从1948年建国到现在,以萨可以说是小打天天有,大打三六九,仅大规模的中东战争就干过5次,且每次都是以一敌多,其中有两次要不是米国佬使劲拉偏架,以萨这个国家可能早就被从地球上抹去了。

  所以以萨有全蓝星最严格的兵役制度——只要是犹太裔的公民,只要年满18周岁,不分男女,必须当兵,男的三年,女的两年,且服役期满后,男性自动转入预备役,每年必须参加几周的军事培训或者演习,一直要持续到40岁。

  这样一个国家,虽然能在农业、电子、医药、军工等领域有着突出的表现,但想要安安心心地挣钱发展,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要不是米国出于国内政治环境的原因以及在中东这个是非之地扶植一个铁杆盟友的需要,每年给予其大量的军援资金且不断将最新的科技成果与其共享,以萨绝不可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

  就拿小谭谭特意点出的“Lavi”计划来说,如果不是普·惠给了他发动机,格鲁曼又给了一堆前沿的技术甚至亲自下场帮他设计机翼,米国政府承担了前期百分之四十的科研经费,单凭以萨IAI的能力,它还真不一定能搞出来。

  可目前的状态是,随着研究的深入,以萨空军对“Lavi”计划的要求越来越高,这导致了“狮”式战机发展得性能越来越优秀的同时,也使得原本预算的研发经费大大地超支了,从原先预计的5.7亿美元一路上涨到了预算10亿美元!

  这可就麻烦了,米国政府那边已经传出了风声,说有可能不愿意再继续掏这笔钱,特别是从目前的纸面性能来看,这款战机一旦研制成功,很有可能成为F-16“隼”式战机在国际军火市场上的强劲对手……

  俗话说,“夺人饭碗犹如杀人父母”,本国政府扶植的武器成为本国武器的商业竞争对手,这事儿甭管“米国与以萨关系委员会”有多大的能量恐怕也交代不过去,毕竟犹太人在米国政坛有影响力不假,可另一伙人,米国的军工复合体的能量可也不差了。

  在这种局面下,如果能用现成的技术成果换一笔钱回来,对于以萨,对于IAI来说,实在都是一桩非常划算的买卖,有了这笔钱,不管将来是继续独立研发“Lavi”也好,还是停一停等待时机也好,回旋的余地都能大很多,就算最后计划被迫停止,好歹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而且在谭振华想要获得的两项技术当中,EL/M-2021B对米国来说是其实是已经落后一代的过时技术,就算华夏现在就得到了它,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吸收并自行制造出来,最快也得5年以上,这就意味着,米国至少能取得20年以上的领先优势。

  20年,足够米国将新一代正在研究的相控阵机载雷达整明白了。

  而且就凭华夏目前的战斗机整体发展水平,就算装备了这种雷达,又能对米国造成什么威胁?

  倒是足够恶心一把隔壁那头熊的。

  这也是在谭振华的前世,米国佬默许以萨在80年代末期将EL/M-2032B技术打包卖给了华夏的原因。

  至于在中间插上一杠子,设置一些门槛,让谭振华多掏了400万美元的买路钱,那就是小谭谭明知道别人在欲擒故纵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了。

  谁让他等不得呢?

  今天的成果已经不错,几大议题至少已经落实了一项,所以双方都比较满意,气氛也就不像昨天那么尴尬,至少,在正式的会议结束后,卢里亚·布克斯鲍姆出面邀请了华夏代表团的全体成员共进晚餐。

  为了方便华夏的客人们,晚餐就在代表团下榻的五星级宾馆举行,平心而论,以萨的食物算不上有特点,无论是烤羊肉串还是鹰嘴豆泥亦或是一种名为“发拉芬”的蔬菜卷,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比起大吃货帝国的各种美食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这种场合大家的注意力也从来不是集中在吃上的,互相试探才是主题,也许,还可以沟通一些不方便在正式的会议桌上讲的话。

  比如现在,风度翩翩的卢里亚·布克斯鲍姆总监先生就在与谭振华碰杯之后,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埃里克,从今天的谈判内容我们已经明确了你需要我们的雷达适配不列颠宇航公司的“天空闪光”半主动远程导弹,不过,按照一般的配置,你们肯定还需要一款近战格斗导弹,不知道,对这方面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第710章 不成功的推销

  

  “哈?我怎么考虑?我正考虑着如何把你们以萨的那条蛇也打包带走呢!”

  谭振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微笑道:“这个啊,我听说巴铁方面正在与不列颠宇航协商关于“响尾蛇”导弹的适配问题,卢里亚总监先生,你不会不知道米国即将向巴铁交付一批F-16战机及一批AIM-9L吧?”。

  身兼军火商及犹太人双重身份的卢里亚当然了解发生在身边不远处这桩生意的具体情况,实际上他连这事儿具体进展到了哪一步都非常清楚,不过,他并没打算就此放弃这个话题,因为他在谭振华看似拒绝的话里听出了好几个用意模糊不清的单词。

  比如“听说”,比如“协商”,比如“巴铁”。

  开什么玩笑,“海鹞”挂载“响尾蛇”AIM-9L导弹,那是原配好么?用得着“协商”什么“适配问题”?

  咱卢里亚在IAI的岗位可是专业负责卖货的营销总监,对“海鹞”这么知名的战机还是相当了解的,更何况为了应对最近的这桩生意还特意进行过一番恶补?

  在目前的技术状态下,“海鹞”这款战机一共有7个外挂架,其中机腹下有两个专用内埋式机炮挂架及一个重载通用挂架,在两侧机翼下对称分布着一对重载通用挂架及一对轻载通用挂架,也就是说,目前的“海鹞”战机实际上只有5个挂架可用。

  按照不列颠制定的挂载方案,在执行标准空空作战任务时,海鹞将在机腹下携带一个副油箱,而机翼下的4个挂架则挂载4枚导弹,不过在实战时,这个挂载方案则经常演变为在机腹和机翼下一共挂载3枚空空弹,而将机翼下的一对重载挂架上都挂上副油箱以增大航程——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垂直/短距”起降这种非常规的动作需要耗费大量的燃油呢?

  虽说小霍克曾经当着谭振华的面嘲笑过苏俄的“雅克38”是“桅杆保卫者”,其实啊,这两货比起来也就是“不列颠渡鸦Vs俄逻斯寒鸦”,天下乌鸦一般黑……

  说回空空导弹,既然客户提出了非常明确的要求,采购的雷达必须具备发射、指引不列颠“空中闪光”的能力,那么这款中距弹想必是客户的标配武器,将至少占据一个挂架,而从实际作战需求及“海鹞”的挂载能力推断,每次作战升空,它还必须携带两枚空空格斗导弹。

  对于不列颠的航空产品线,卢里亚实在太清楚了,他们能提供的空空格斗导弹也就两种,一种是十几年前的旧货“红头霍克”,这款导弹虽然在推出的当年号称引领了“全球技术发展的潮流”,是“世界上第一款采用了空气制冷锑化铟红外被动导引头”的空空导弹,并一度成为不列颠空军的标准装备,但却因为体积重量太大而越来越不为人所喜,并在后来的竞争中败给了一款“舶来品”,大名鼎鼎的米制“响尾蛇”系列的最新型号AIM-9L。

  目前,“响尾蛇”AIM-9L导弹已经成了不列颠所有战机的标准配置,“海鹞”自然也不会例外。

  虽然不列颠空军装备的AIM-9L其实是不列颠宇航按米国的许可证生产的,算是个“国产货”,不过,想要对第三国出口这款导弹却基本没可能——这天下谁不知道,军火市场上最霸道的卖家就是米国佬了,甭管是谁,哪怕再铁的盟友,你要敢动他碗里的蛋糕,那他也肯定得上大嘴巴子糊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