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33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王南木语塞了,她想了半天,还真没有!

  谭振华不理她,继续说到:“而且吧,郑项青做那些事,也是没办法,他们省里不给他参展指标啊?这才出此下策,人家本心是冲着为国家赚外汇去的,那是一颗为国奉献的赤子之心啊,咱们公安系统,能帮就帮一点,这也是为国奉献嘛。”

  王南木怒道:“什么为国奉献,明明是你伙同郑项青为了发不义之财,这才想出来的馊主意!”

  谭振华闻言正色道:“王南木警官,你这个话说的立场不对!”

  王南木见谭振华忽然变了脸色,心中莫名有些忐忑,又被谭振华气势一镇,弱弱地问道:“我立场哪里不对了?”

  谭振华说到:“你看啊,我跟郑项青捣鼓这个事情,初衷的确是想为自己挣点小钱,这个我不否认,但是,你要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结果是,郑项青通过这个产品和这件事情,给国家带来了一千万美元的外汇收入!

  这是什么,这是立了大功啊!

  我可听说,郑项青回到闻州的时候,闻州市委袁书记都亲自去接站了,还送了一个条幅,对郑项青的评价也是“创汇英雄”!

  你不能仅仅从你们警队这个小集体出发考虑问题,不错,你们是投入了超常的警力,同志们加班加点辛苦了,可是,这也是为了配合国家的创汇工作么,你想想,要是你们领导知道有人能给国家带来一千万美元的外汇收入,让他多安排几个人去站岗保卫安全,他会怎么做?”

  王南木“啊”的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惊叫还是叹息,这话说得如此在理,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是啊,警队安排警力去流花场馆执勤,可不就是为了能让国家的创汇工作能安安全全的完成,让国外的客商满意,为国家多创造一点外汇吗?再说了,闻州火车站的那个条幅还有市委书记一把手亲自接站那事她自己可是亲眼看见了的。

  而且谭振华说的对,别说是增加一千万美元,就算是增加一百万美元,不,哪怕只增加五十万,只要跟领导们打声招呼,领导都能让他们站岗站到天荒地老去。

  王南木知道自己已经被谭振华夺了气势,但是在这条上人家说的是大义,这个不能反驳,那就只能发挥小女子的胡搅蛮缠术:“就算浪费警力的事情不算,可我千里迢迢跑了趟闻州接着又到了宁都,白白绕了那么大个圈,这个怎么算?”

  是啊,现在可是80年代初期,王南木大小姐也只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最基层警官,坐飞机那是甭想了,警队可没郑项青那么奢侈。她只能坐火车,那哐当哐当时速不超过60公里的绿皮甚至黑皮车,还有车厢里散发的各种不明气味,可把王大小姐一路折腾得够呛,她想到接下来回家还有趟一千多公里的路要走就肝儿颤。

  谭振华撇撇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王南木闻言不禁柳眉倒竖,喝到:“你……”

  不待她将呵斥的话说出口,就见谭振华在一霎那间变换了脸色,又成了那个嬉皮笑脸的小混账,只见他涎着脸说到:“再说,你也不是没收获嘛,公费游览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不说,最起码还认识了我这么个可爱的小弟弟对不对?”

  王南木一口大槽给堵在了嗓子眼,只觉得胸闷得难受,憋得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停,她望着这滚刀肉一般的小家伙也不知如何是好,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只好从鼻孔里恨恨地“哼”了一声把脸别在了一边,不去理他。

  一旁笑眯眯看着二人斗嘴的詹诺竹见这二位终于打了个暂停,抓住机会插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谭振华你小子悄没声息的做下那么大的事,发了大财!没说的,不好好宰你一顿,都对不起你叫我一声詹哥,说吧,明天到哪里请我还有这位王警官好好搓一顿,我可好长时间没见着荤腥了。”

  谭振华闻言一翻白眼,没好气地说到:“请你们吃饭当然没有问题。”

  詹诺竹一拍大腿,笑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我来定地方。”

  谭振华摆摆手,“我还没说完,吃饭当然是没问题,问题是,我没钱!”

  

第74章风起

  

  此言一出,满屋愕然。

  詹诺竹不解地问道:“你们签了那么大的合同,你怎么会连吃顿饭的钱都没有?”

  谭振华两手一摊:“那生意是郑项青做的,再说,现在垫钱采购原材料做生产都不够,哪来钱给我?我就一个月三块的零用钱,还是上中学以后才有的,詹哥你知道的,我那些爱好都费钱,到现在我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有了五块的存款,你看咱们明天去吃点啥?咱把这五块花了干净!”

  詹诺竹举手投降:“得得得,算你老哥我倒霉,明天晚上我请,到时候我来接你,要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成了学校里拦路要钱的小流氓了。”

  谭振华展颜一笑,腻声道:“就知道你詹老哥对我最好了。”

  詹诺竹浑身一个哆嗦:“别,有好处了你就叫我詹哥哥,没好处就叫我站不住,在你这儿待久了我都觉得自己要发神经,我还是赶紧走吧。”说完,头也不回,拔脚就走,那边的王南木赶紧跟上。

  二人出了门下楼,待走的远了,詹诺竹才问王南木:“今晚长见识了吧?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王南木咬着嘴唇想了想,说到:“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孩子,你说他幼稚吧,可句句话都透着深意,你说他成熟吧,可说话做事就是个混账小子,但是有一点我非常肯定,这个人非常的聪明,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他还有达成他目标的足够能力和手段,他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要是不看他的脸,你说他今年50了我都信!”

  詹诺竹接着道:“而且,他的想法和手段,经常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后又觉得合情合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个家伙是不是从别的世界跑过来的。”

  王南木接着道:“还有,这个人身上有种奇怪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亲近他,和他交流,甚至按他的意志行事,也许,是因为他有太多的奇思妙想,让庸庸碌碌的我们觉得需要仰望吧?”说到这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两颊间忽然升起了一片绯红。

  “哦?”听闻此言的詹诺竹忽然顿足,拉开了跟王南木的距离,望着她的背影发了一小阵子呆,忽然,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容,嘴里喃喃了几句,竟然开心地哼起了小曲。

  王南木忽觉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那感觉,就好像被什么不明凶兽盯上了一样,她双手环抱住自己高耸的胸脯,使劲搓了搓胳臂,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

  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清冷地洒下来,印得四周一片朦胧,她又回头看看渐渐落后的詹诺竹,喊了一句:“詹处长,我有点冷,先回去了。”便在詹诺竹的答应声中,快走几步,出了所宿舍区的大门,一路小跑着进了门口的小招待所。

  而詹诺竹则在答应过后,愉快地哼起了小曲,一瘸一拐地上了自己的车,发动起来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王南木和詹诺竹离开谭振华家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谭振华送走二人,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开始读书,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已经报过了名,又大张旗鼓地宣扬了此事,要是再不用功,到时候考不好就丢脸丢大了。

  他打开了单词本,抑扬顿挫的诵读声顷刻响起。

  而在远方,刘梅也在随着火车的哐当声有节奏地摇晃。

  她非常幸运地买到了卧铺票,不用和一大堆人臭烘烘的挤在一起,然而这么长时间的旅行依然使她疲惫不堪。

  在临睡着之前,她脑子里掠过的念头是:“多少年没有一个人这样坐夜车赶路了?也不知道大宝和小宝在家里怎么样?自己不在家,他们又要去混食堂,肯定是满肚子抱怨吧?二宝究竟去了哪里执行任务,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音信?自己怎么就揽上了这样的差事呢?这样拼命奔跑的自己,究竟是对是错?

  然而,在纷乱如麻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她已经渐渐进入了梦乡。

  和刘梅一样奔波在路上的,当然还有我们可怜的劳碌命郑项青。

  他已经回过了闻州,将咖啡机的图纸中标明需要开模的部分全都托付给了谢厂长,以谢厂长的人品,他是绝对放心地让他来操持这一切好让自己当个甩手掌柜。这招他还是跟谭振华学的,谭振华就是这么对待他自己的。至于金属机械部分,自有潘水生大包大揽,等样品加工好了会寄到闻州,这也是产品开发过程中保密的一种手段。

  至于袁书记和赵局长那边,他也早就去一一拜访,如今他可是闻州的红人,走到哪里自有人客客气气地接待,再也不是需要托关系找门路才能得见领导一面的小人物。

  他和这两位最贴心的领导分别汇报了谭振华的意见,都得到了积极的响应,袁书记甚至特别提出想要见谭振华一面,因为从这人出的主意看他简直就是个官场老油子,然而郑项青居然说这个人只有十七岁,还是个高三学生,而且家中并无高级领导坐镇,这不得不引起了袁书记的兴趣,特别是他最后听到郑项青说出“内外时间”这四个字的时候,袁书记是彻底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然而郑项青并没有多和袁书记交流,虽然他知道能和这样级别的领导交流实在太难得,但是,他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了这件事情,他甚至连和谢厂长讨论后续计划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匆匆安排好最重要的几件事情,就和李木子依依不舍的道别,踏上了去往南云的行程,他要去保山,去那让他爱恨交织却也魂牵梦绕的地方。

  月光撒下,没有任何偏颇地映照着每一个人。

  赵泉坐在灯下,望着窗外的月光陷入沉思,他的面前摊开了一叠稿纸,稿纸的封面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大字《关于建立迷你风扇国家标准的建议》,明天,他将要把这份报告上交,同时也意味着,他赵泉将在这条道路上一路向前,再也没有任何的转圜和退路。

  他轻叹口气,有些事,终于还是要决定了啊,他想,胸中难得的腾起了一丝火焰,久违的豪情充满胸膛,自己终究还是想要做点事情的人,也许,这次就是最好的契机,时间就要到了。

  时间就要到了。

  袁书记放下了手中的笔,揉了揉眼睛,毕竟岁月不饶人,他的眼睛已经渐渐有些老花,看书写东西竟感觉有些吃力。

  千里之外宁都的那个少年托郑项青给他带了一段话,还要他去找一个人。这个孩子怎么会知道,那个人,将在明年更进一步呢?这样的消息,就算在他这样级别的干部中都是个秘密,他自己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所耳闻,那个少年又是如何得知?

  还有那段话,虽然经过了郑项青的转述,难免有些失真,可抄录下来,几乎不用怎么修改就能成为一份相当合乎标准的报告,这少年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是个生而知之的人?袁书记苦笑着微微摇头,他可是位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无神论者,生而知之什么的,还是忘记了吧,也许,就是一个特别聪慧的少年而已。

  他驱逐了脑海中的杂念,继续拿起了笔,今晚就将这份报告结束吧,他想,风起于青萍之末,大潮将至,风云际会的大时代就要来临。

  

第75章 十亿美金

  

  早上8点,刘梅终于站在了鲁东省泰南市这一座校园之外。

  鲁东大学是华夏近代高等教育的起源性大学,其建校历史可以追溯到1901年创办的“鲁东大学堂”,也是继“京师大学堂”之后华夏创办的第二所国立大学,到今天,已经历经了80载的风雨春秋。

  校门不大,门口伫立着两尊大理石垒成的门柱,靠右边的门柱上悬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木牌,木牌上刻画着4个遒劲豪放的大字“鲁东大学”,刘梅细看那笔迹,竟然是熟悉的开国大长老的手笔。

  她信步走入了校园,也没有人出来阻拦问话。校园和研究所不同,这里是完全开放的环境,没有人会因为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上前盘问。迎面三三两两走过的都是抱着书本准备去上课的学生,他们的脸上闪耀着自信而年轻的光芒,她随手叫住了一名匆匆跑过的男生,问明了物理系的地址,缓步而去。

  早晨校园清新的空气中,掺杂着桂花淡淡的清香,刘梅不禁深吸了几口,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扎着马尾辫肆意奔跑的少女时代,本已在她的记忆中渐渐模糊,离她遥远得犹如隔了世纪,却在今天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仿佛伸手就能触及。

  她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依然光洁的脸庞,她知道,在不被注意的角落,她的眼角已经长出了细细的鱼尾纹,岁月催人,如今她已不再年轻。

  长出了一口气,她定了定心神,对她来说,女人容颜的黄金岁月已经逝去,但是她的事业却才刚刚开始,而这一切的发展,都要靠谭振华那个小妖孽说的这个人,今天,她就要找到他。

  李伟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盯着教授在黑板上不断划过的板书,沉浸在公式和数字组成的海洋之中。他喜欢这些,那些复杂的元素组合,深奥的磁力曲线,为他勾勒出了一副优美的画卷,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在其中遨游,探索。

  这副画卷,前人已经打开了部分,然而更多还是未知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就是为了探索这些未知而生,每次的探索,他的心情都会像一个三岁的顽童打开了圣诞礼物的包装,那里总是蕴藏着惊喜,而探索这整副的画卷,就是上天交给他的使命,他愿意为此贡献毕生。

  当下课的铃声响起,别的同学已经站起身收拾书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在低头查看自己的笔记,希望在第一时间重温课上的内容,这可是他取得傲视全班成绩的秘密武器。

  就在他聚精会神的时候,一个略带磁性的陌生女中音在他耳畔响起:

  “请问,你是不是磁学专业的李伟同学?”

  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面前站立了一位陌生的中年女性。

  这个人,身材匀称,面容安详,年纪看起来四十出头,眼神却又仿佛历经了沧桑,一头浓密的黑发随意扎在了脑后,黑发中隐约还能看到一两根白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邻居家的大姐姐,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亲近的气息,却又微微带了点上位者的尊严,好像一位正注视自家孩子的母亲,正嘴角含笑地望着他。

  他连忙站起身,回到:“我是李伟,请问你是?”

  在李伟打量着刘梅的同时,刘梅也在打量着他。

  果然如谭振华所说,这个小伙子长着一副圆圆的脸庞,带了一副黑框的眼睛,看那镜片的厚度,绝对超过了500度。他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一副招风耳,看着憨憨的,又透着股机灵劲儿。

  刘梅伸出了手,跟他轻轻一握,开门见山道:“你好,我是来自宁都第4014研究所磁性材料厂的刘梅,职务是厂长,冒昧打搅了,我有些问题想向李同学请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李伟有些莫名奇妙,这位找上门来的刘梅同志,刚才自报的家门是磁性材料厂的,这倒是跟他的专业对口,可是有什么技术问题不是应该去请教系里面的那些教授吗?怎么会找上自己这样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

  他困惑地问道:“我下面两节没有课,倒是可以跟你聊聊,可我只是个学生,恐怕知识能力都有限,你有技术上的难题,可以找我们系里面的那些专家老师啊?他们才应该能更好的帮你吧。”

  刘梅笑着说:“我来之前就知道你还在读书,而且我还知道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有一个人向我推荐了你,说只有你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就来了。”

  李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犹豫着回道:“那,好吧,我本想去图书馆的,要不,我们边走边聊?”

  刘梅爽快地答应了,待李伟收拾好东西,两人一起出了教室。

  刘梅不急着拿出谭振华的法宝,毕竟那是他扬言价值十亿美金的东西,她想先探探这个李伟的底,于是她开口问道:“李伟同学,在我说出我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你,知不知道稀土这个东西?”

  李伟一愣,他感觉有些奇怪,这场景,难道是传说中的面试?

  面试这个词,在80年代的早期,还是个时髦的玩意。那时候的大学毕业生都是国家包分配工作,无论是用人单位还是毕业生自己,都没有经历过这道后世求职者和HR们习以为常的流程,用人单位往往要在新员工报道以后,才和自己将来的员工第一次见面,之前全凭一纸档案。而只有非常凤毛麟角的个别毕业生会选择当前还属于完全新生事物的“三资企业”,才会经历这道神秘的流程,而他们在面试回来后绘声绘色的描述,也成为了在校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伟当然也听说过这些,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回答道:“是的,我学过这个。其实稀土就是17种金属元素化合物的统称,按质量可以分为轻稀土包括:镧、铈、镨、钕、钷、钐、铕和重稀土包括钆、铽、镝、钬、铒、铥、镱、镥、钪、钇,其具有优良的光电磁等物理特性,所以稀土有工业“黄金”之称。”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在国外几个发达国家对这种材料的研究非常深入,取得了很多成果,而我们国家的应用研究才刚刚起步。就我自己的专业领域,稀土材料的应用也是非常广泛的。”

  答完了这些,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国家的稀土蕴藏量很丰富,但是据说现在的开发利用水平很低,基本上就是挖出来直接出口了,而且听说卖得还非常便宜,这样不但带来不了多少利润,还破坏环境,非常可惜。”

  刘梅满意地点点头,李伟的回答与谭振华跟她讲述过的差不多,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刘梅至少听出了这位同学基本功还是挺扎实的,比如将那17种刘梅觉得自己字都认不全的元素背得滚瓜乱熟……

  于是她决定问点更进一步的问题:“那李伟同学有没有听说过稀土永磁材料?”

  刘梅的这一问,却正问到了李伟的痒处。

  因为他最近钻研的就是这个方向!他最尊敬的老师,华夏最顶尖的专家之一、磁学的奠基人、鲁东大学物理系磁学专业的创立者、物理系主任,郭宜城教授正在开展的一项研究就是基于稀土的新型永磁材料,而他,荣幸的成为了郭教授的助手之一,而且这也是他给自己选定的毕业设计方向。

  既然有人提问,年轻的李伟不禁起了卖弄之心。他笑着开口说道:“刘厂长,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磁学研究有好几个分支,我正好最近在跟着我的老师做一个关于新型稀土永磁材料的课题,我老师郭宜城教授可是国内最权威的磁学专家。”

  刘梅听到这里,立刻来了精神,她可是牢牢记住了谭振华的话,稀土永磁材料代表了未来。于是,她问道:“你们都研究了些啥?能说说不?”

  “这……,”

  李伟犹豫了,这课题的进展虽不在国家的保密条例管理范围之内,可他也不能随便向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透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