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35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想到这里,他说到:“宇哥,你说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我们国家的机电产品在国际上确实竞争力不强,不过那也分人,只要产品开发思路正确,定价合理,质量保证,宣传到位,销售的事,根本不需要担心,我们有特别的方案,而且已经有了成功的经验,我们的前一款产品就销售的非常成功,在刚结束的秋交会上签了一千万美元的订单。现在只要你帮忙找到咖啡豆配合就行。”

  张清宇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对嘛,我就说机电产品不行……卧槽你说啥,你刚才说的是一千万,还是美元?我没听错吧?”

  郑项青望着对面忍不住爆了出口的张清宇使劲点了点点头,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到:“宇哥,你没听错,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我们销售的就是一款家用的机电产品,签了一千万美元的订单。”

  张清宇感觉自己的三观认知正在崩坏,什么时候我们国家的工业制成品能这么好卖了?一个小小的集体企业,随随便便就能拿一千万美元的订单?看郑项青坐在这里气定神闲,也没见他有三头六臂啊,这什么情况?

  他站起身形,一把抓住郑项青的胳臂,急切地问道:“项青,你别逗你哥啊,到底什么情况,你仔细跟我讲讲,越详细越好!”

  郑项青无奈中带着得意,将在广南的经历拣自己光辉的一面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其实要打开国际市场真心不算太难,只要产品对头,方法对头,搞起来很容易的。”

  郑项青在这边说得唾沫横飞,张清宇听得却是瞠目结舌。

  这这这,这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招吗?想出这招的人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还有,这么骚的操作真的不会犯错误吗?

  不过,想来就算有点错误,上面在看到这么多美元的份上也会忍了吧?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份政绩,闻州市的主管领导们那还不是要爽晕过去?

  美元哎,身在体制内的自己每天都被这个破指标压得喘不过气,比比闻州那些领导,自己这苦逼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哎呀呀,我本来以为这个郑项青就是想上门找个粗腿抱抱,好倒腾点南云当地的土特产发发小财,聊了聊觉得他人不错,又知道念旧,就想着自己的腿在保山也算得上一号,看在同是当过知青的份上就让他抱上一抱,却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人家那才是真粗腿呢。

  而且还是一根泛着金光的大粗腿!

  

第78章游子归家

  

  金光大粗腿就在眼前,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赶紧抱上吧!

  说抱就抱,绝不含糊。张清宇立马拽着郑项青就出门,一边说着,“咖啡那东西,我也喝过,我觉得没咱们的茶好喝,不过我知道哪里有种,走走走,咱们这就过去。”

  出门到了车库,还是一辆212,跟老谢厂长的那辆一样,不过看上去更显破旧,估计是常年在这保山的地面跑山路跑的。

  张清宇也不要司机,拉开车门自己就蹦上了驾驶座,利索地打着了火,冲着郑项青一招手,喊了声:“项青,上车。”

  郑项青闻言也上了车,随口问道:“哟,宇哥,还会自己开车啊,行啊。”

  张清宇随口应道:“年轻的时候在京城玩过,没想到在这里派了大用场,咱这你也知道,地广人稀,还都是山路,出门办个事,没车真心不方便,而且,就得这212好使。”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郑项青心里就琢磨,这位张局长,在京城高中毕业,也就是18岁左右的年纪,就能在京城那样的地方玩车,这车是随便一个人能玩的起的?这可不是30年后,随便什么人交上3000块就能学,现在是1981年,再往前推,这位张清宇学车可是在70年代,甚至更早,那这位的家世身份来历,恐怕也绝不简单!

  一路无话,车在路上一路颠簸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才在一栋两层的楼前停了下来,小楼前面挂了块木牌,郑项青看了一下,上书5个大字“潞江坝农场”。

  张清宇招呼郑项青一起下了车,也不敲门,推门就直接就往里闯,嘴里还嚷着,“老罗,老罗,我来看你啦。”

  迎面走来一位中年人,看着比张清宇稍长几岁,身材不高,偏瘦,肤色更是黝黑,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如果没这副眼镜衬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典型的乡下老农。

  这人见了张清宇,开口笑到:“我说怎么一大早的老鸹在树上乱叫,原来是你小子要来,你属狗的?就知道我们场里今天杀猪?离了上百里的路你都闻着味了?”

  听闻今天场里杀猪,张清宇兴奋得直搓手“哎呀,这就叫择日不如撞日,赶上好日子了,那么多年了,我还就觉得我们场里的猪好吃。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闻州来的郑项青同志,来考察我们保山的咖啡的,他有项目想跟咱们合作,这位是潞江坝农场的场长罗瑞群同志,老罗可不简单,你别看他长的像个老农,可人家是正经京城农业学校的大中专科班毕业的。”

  为什么要特意强调大中专呢?因为那个年代里,中专生也是不一样的,有初中毕业上中专的,就俗称小中专,而高中毕业上中专的,就俗称大中专了。大中专的毕业生在当时基本上算半个高级知识分子了,而且大小中专在工资定级和提干晋升上的待遇可不一样,所以需要特别强调一下。

  郑项青赶紧上前一步,跟罗瑞群握了握手,那手上全是老茧,看来这位罗场长也是经常下地干活的。

  罗瑞群跟二位笑着招呼完毕,就领着二人入内。张清宇熟门熟路一般,一马当先,直往里闯,罗场长跟在后面笑着说,“这小子,一把年纪了,毛糙劲儿还跟当年一样。”

  郑项青好奇地问道:“罗厂长,看这样子,你跟张局长很熟啊?”

  罗瑞群笑着解释:“可不是嘛,咱俩是68年一起从京城到这里插队的,在这个农场一起修了好几年地球。后来落实政策,他是因为娶了咱们当地的婆姨,有了娃,又不想学那些白眼狼一般为了回城连婆娘和娃都能忍心扔下不要,就不肯走啦,跑到保山谋了个差事。

  也是他运气好,这没几年,居然也混了个副局长。我自己呢,我当时就想,我家里也没什么人了,而且我就一个学农艺的,回京城去干嘛?还不如在这农场里待着踏实,就这么着也留下了,咱们当时在这农场插队的,留在这里没回去的人也不少,当时兵团撤销编制,大伙儿见我年纪大些,又懂点农业技术,就公推我当了这场长,这一晃,又是好几年过去啦!”

  一路说着,两人已经一路走到了一个大食堂门口。

  因为正好到了饭点,食堂里人声鼎沸,郑项青打眼一望,呵,好家伙,怕不有上千号人!他咋舌问罗瑞群,“咱们这农场里,有这么多人啊!”

  罗瑞群自豪地说:“你别小看我们这农场,我们这里差不多有1万5千多亩地耕地,职工1500多人,当年的编制可是整整一个团!”

  说话间,罗瑞群领着二人进了食堂,他也没什么领导做派,一边和上来问好的几位职工打着招呼,一边拉着二位客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中间还有几位不但跟罗瑞群打了招呼,还跟张清宇开了几句玩笑,一看就是老知青。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菜很简单,一人一小碗红烧肉,一小碟蔬菜,饭倒是不少,用粗瓷大海碗装了冒尖,还腾腾地冒着热气。郑项青端起了大海碗猛巴拉了几口饭,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肉炖得极烂,入口就化,他嚼了几口,咽下,那滋味,好香!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却忽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地滑落下来,一滴滴落在了海碗里。他干脆放下碗筷,伏在桌上,也不管油腻腻的桌面污染了他的新西装,放声大哭。

  突兀的哭声惊动了食堂里所有的人,一时间原本因为今天杀猪吃肉而兴高采烈的人们都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这一桌,罗瑞群愕然望向同来的张清宇问道:“老张,这是怎么?”

  张清宇无奈地摇摇头,拉过罗瑞群小声说到:“这位郑项青同志,也是个知青出生,他插队的地方离咱们不算太远,就在景罕镇杨家寨。”

  罗瑞群听完,心下顿时了然,他先拍了拍郑项青不停耸动的肩膀然后站起身,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惊讶,这位是闻州来的郑项青同志,来这里是考察我们的咖啡种植的,项青同志这次带了大项目来跟我们合作,他也是知青出生,而且就是在咱们保山插的队,刚才是他一时情绪激动,来,大家一起鼓鼓掌,欢迎项青同志回家。”

  四周一静,继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那不安分的吹起了口哨。

  郑项青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红着眼向四面各鞠一躬,哽咽着说到:“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这是游子归家,一时没忍住,耽误了大伙儿吃饭,还让大家看笑话了,你们别管我,大家请继续。”

  掌声却愈发热烈,如浪涌般阵阵袭来,郑项青涕泪滂沱。

  

第79章原来你也是个奸商

  

  好容易吃完了饭,郑项青收拾了心情,跟着罗瑞群和张清宇到了场长办公室。

  张清宇先开口打趣道:“项青,没想到你这么爱哭鼻子,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是不是你们南方的男人也是水做的?”

  郑项青不好意思地说到:“让两位老哥哥笑话了,我只是一下想起了当年插队的时候,听到杀猪时的那股兴奋劲儿,还有这猪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事,一时没忍住。”

  罗瑞群安慰道:“这是人之常情啊,老张你也别开小郑的玩笑了,当年你刚来那会儿,不也经常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有脸说别人。”

  张清宇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再说下去一点年轻时的糗事都给你曝光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既然要说正事,屋内三人都收敛了神色。罗瑞群是地主,当然由他先介绍情况。

  “咱们这个潞江坝农场,打从1956年起就有了,到现在已经整整25年。当年刚开始建设的时候,一共有389名青年队员到了咱坝上垦荒,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才逐渐开出了这片耕地。目前我们有约1.5万亩的耕地,超过1500人的正式职工,主要种植橡胶和水稻,当然,也有咖啡。项青你带着目的而来,那今天咱们别的不说,就说说这咖啡。”

  “咱们保山种植咖啡,始于五十年代中期,首株咖啡苗是已故爱国华侨梁金山先生从东南亚引进的,后来在当地农民和技术人员的精心培育下,摸索出了潞江坝小粒咖啡质优高产的经验。1959年的时候曾经在不列颠帝国的伦敦交易市场上被评为一等品,获“潞江一号”美称。咱们农场目前的咖啡种植面积大约有2000亩,年产咖啡豆大约在200吨。”

  郑项青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他曾经向谭振华请教过当前国际市场的咖啡豆价格,谭振华告诉他,目前的价格大约是1.1美元每公斤,那就是说,这200吨咖啡豆,一年应该有差不多二十多万美元的收入。于是,他插话问道:“那罗厂长,你们这些咖啡豆,都是卖给谁的?”

  罗瑞群笑道:“还能卖给谁,我们这可是国营农场,当然是卖给国家了,负责向我们收购咖啡豆的是华夏土产畜产进出口总公司,听说收上去的产品都是出口的。”

  “那他们在这儿收购的价格是多少啊?”

  “那要说可比种水稻强多了,收购价格要到1块钱一公斤,水稻才1毛8分钱一公斤,就算水稻一年能收双季再合上亩产,收入也要差不多差了一倍。”

  “什么?”

  郑项青闻言“腾”地站起,他大喊到,“才一块钱一公斤?那你们不是亏大了!”

  “啥?”

  猛听此言的罗、张二人顿时面面相觑,张大了嘴巴。

  郑项青痛心疾首地说到:“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现在国际市场的行情,我听人说,这咖啡豆现在的价格是差不多50美分一磅,换算成咱们的计量单位就是差不多1.1美元一公斤,咱不说黑市,就算按照国家外汇牌价,那也要到1块6毛5分钱一公斤,就算是运输过程中要损耗掉一点,那也没差那么多。”

  “什么!”张清宇听闻此话,顿时怒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难怪每年负责来收咖啡豆的那些个家伙那么好说话,有那些短点斤两或者品质稍差的看都不看,照单全收,敢情中间藏了那么大的猫腻,都叫京城里那帮昧良心的家伙给吃了肉了,就留了口汤给咱们打发叫花子!”

  还是罗瑞群稳重些,他一拉张清宇的袖子,示意他先坐下稍安勿躁,推了推眼睛,慢声问郑项青:“项青,这可是大事,不能瞎说,你的消息确实?

  郑项青想起了谭振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点头道:“我的消息来源应该是可靠的。”

  张清宇补刀:“项青说的话我信,老罗你是不知道,项青本事可大了,他发明了一个小风扇,刚在广交会上签了个一千万美元的大单,这可是工业制成品出口,可了不得了,这次他来,是又琢磨出一样新玩意,叫做全自动咖啡机,也是为了出口准备的,要不他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咱么这里找咖啡豆来了,那是为了做实验!”

  “咝~”罗瑞群闻言就是一惊,一千万美元,这数字也太震撼人心了,由不得他不惊讶,他问道:“项青,那要依你之见,咱们的咖啡豆真能卖上这个价格?”

  郑项青听见张清宇帮他吹捧,将发明迷你风扇和咖啡机的功劳都安在了他头上,当下就是脸一红,不过这种场合他也不便解释什么,便斩钉截铁地回到:“一定能,我还知道,咱们南云保山产的这种小粒咖啡,是全世界数得上的好品质,东西好,咱当然要卖个好价钱!”

  罗瑞群闻言也不能保持淡定了,他一拉郑项青的胳臂,恳切地问道:“项青,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卖卖这咖啡豆?”

  郑项青疑惑了:“罗场长,这卖也不是不可以,可你这咖啡豆不都是有主的吗?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可不敢挖国家的墙角啊?”

  罗瑞群和张清宇对望一眼,见后者微微点头,便笑着开口道:“项青你有所不知,国家是收咱们的咖啡豆,可那都是有定量的,这叫计划内,我这每年的计划是160吨,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

  原来这个量也差不多,可这几年我实验了点新办法,把亩产提高了一些,地还是那些地,不过每年收的就多了,现在差不多一年有200吨的收成,这多下来咖啡豆因为没有计划指标,上面就不好收了,说这算计划外,让我自行处理。

  咱华夏人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又是一个只会种地的老农,能上哪儿处理去?这又不是稻米,谁家都能要的,这不都积了三年了,我这儿堆了100多吨存货,正发愁呢,扔又不能扔,放着还占地方,你这一来,可算帮了我大忙了!”

  郑项青闻言是喜出望外,拍着胸脯说:“好,那你那些存货我全……”刚说到这里,他猛地想起了谭振华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顿时改了口,“……我带你们上广交会卖去!”

  转眼他又想起一事,疑惑道:“可卖归卖,你这都是陈年的豆子,怕卖不上价钱吧?”

  罗瑞群和张清宇对望了一眼,哈哈大笑:“什么陈年的豆子,都是当年新鲜的!”

  郑项青一拍脑门:“我明白了,你是每次都拿上年的豆子上缴啊,原来你也是个奸商!”

  

第80章今天要被打劫!

  

  大事解决,郑项青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同时也为自己能帮到当年的知青战友以及当地的乡亲们而暗暗高兴,虽然他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帮罗瑞群卖咖啡豆,但他坚信这种问题在谭振华那儿都不是个事儿……

  于是三人说说笑笑,在罗场长的带领下,参观了农场的咖啡种植园还有仓库,临走的时候,还给他捎上了一大麻袋的咖啡豆,说是给郑项青拿回去做实验。

  要说这老罗就是实诚,那么大一麻袋,得有上百斤,就郑项青那身板,这么扛着,得要累吐血。还好最后是张清宇开着车送他到了机场,又和他两人“嘿吆嘿吆”抬着办了托运,这才把郑项青算是给解放了。

  保山有一座老机场,这座机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29年,并且曾在抗倭战争中立下过大功,因为这个机场就是当年著名的“驼峰航线”的主要起降机场!郑项青来的时候,是想重温下当年的感觉,一路火车汽车换着过来的,这办完事情可就归心似箭了,他直接买了保山直航宁都的机票,倒把旁边的张清宇给眼红的不行,为啥?老张同志级别不够,出差还得挤火车呗。

  等送郑项青上了飞机,张清宇才砸么了下嘴,心中感叹了一句,这资本家的生活就是腐败啊,一路羡慕嫉妒恨地回去继续老老实实蹲办公室当好他的副局长去了。

  郑项青一路看着天上的风景悠悠闲闲地降落在了宁都,可一下飞机就犯了难,上飞机的时候有人送,下飞机可没人接了。他拎着一大包的行李,对着这一麻袋的咖啡豆发呆,卧槽啊,这可咋整?自己一个人也拎不动啊?

  这可咋办?

  最后,他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坐出租车!

  80年代也有出租车?当然有,不过一般人是不会坐的,一是太贵,二是人家还要收外币,最次也得要外汇兑换券!出租车司机,那也是有创汇任务的!毕竟那年头能坐得起飞机还打得起的的基本上都是老外不是?

  郑项青好不容易以50元华夏币的价格让满不情愿的的士司机帮他一起扛着麻袋扔到了“波罗乃兹”车的后备箱,压得那车“咯吱”一声就是一沉,可把司机心疼的不行,调侃道:“你这都装了些啥呀,这么沉,不会是金砖吧?”

  郑项青懒得搭理他,刚才这小子死活不愿意带他,说今天创汇任务没完成,不能带只付华夏币的,害得他苦苦求了半天,还多给了钱——开玩笑,50块,比大多数人一个月工资都多了,就算哥现在是个有钱人了,那也心疼啊!现在哥连人带货都上了车了,看你还能把我赶下去?就算你能把我人赶下去,我那麻袋你一个人扔得下来不?

  司机见郑项青不理他,也觉得没趣,把车开得飞快。宁都老机场离着4014所其实不远,车开了半个多钟头就到了大门口,那司机和郑项青合力抬下了麻袋,往地上一扔,开车就跑没影了,剩下郑项青在路边望着这麻袋咖啡豆发呆,好么,这接下来又怎么办?

  要说郑项青运气还是不错的,今天在门卫站岗的就是上次目睹了郑项青逃荒惨状的那位,本来就对他印象深刻,后来又被保卫科江科长叫去详细盘问过一番再次加深了印象,所以今天郑项青一露面,他立马就认出来了。知道这位是潘大宝家的亲戚,好像跟老谭家也有些渊源,当他看到郑项青在那儿发呆的时候,就上前问到:“同志,有什么为难事吗?”